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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飞一手扶着腰一手按着后背疼得一脸汗,深呼吸几下也没觉得好过多少。他本来是要解手,谁知道窗外闪过一道白影,吓得反射性一退,结果就滑了一跤后背撞洗手盆沿上了。
刘镇东见单飞动作也没敢把他抱起来,怕弄不好反碰到伤处。直到确定伤哪里之后他才把单飞小心地扶起来站好,问道:“怎么弄?能不能走?”
单飞疼得嘶嘶直抽气,尿意都吓木有了,但仍是借着刘镇东力道站了起来。后背估计青紫难免了,够倒霉。不过这个时候外面怎么会突然飘过白东西?如果他没看过那分明是张人脸啊。
其他人也跟着陆续进来了,单飞不想影响大伙过节心情所以并没细说,只说自己不小心滑倒了撞了后背。
刘镇东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单飞自道肚子里怀是他们孩子之后一向很小心,再说家里人照顾他可仔细着,大伯母怕他滑倒甚至家里能铺地毯地方都铺了,而且洗手间和浴室都特别做过防滑,怎么就赶刚好过节时候摔倒了?
“要不要找纪爷爷来看看啊?我看嫂子疼得厉害啊。”刘珍北看着单飞脸色提议道。
“先让叶医生看看,北儿你去给纪老打电话看看方不方便。”大伯母发话道。
叶晨离跟着纪不靠谱也不短时间了,就算学了皮毛那也是从老虎身上扒下来皮毛,正经能顶些事。
单飞伸出手腕让叶晨离把脉,周围人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影响到他们。好,单飞摔倒时候并没有撞上肚子,孩子没有直接损伤。这是幸运,而且坐地之前他也去找东西扶了一把,所以冲撞力度也不是很大。
“有没有纪爷爷留保胎药你先吃一颗。然后左侧躺着休息。至于撞伤位置现不方便用药,这就要等他老人家来了之后再定了。”叶晨离道。
这一闹众人也没了放烟花心情,刘镇东卧室里陪着单飞,而刘珍北确认纪老爷子还没睡下之后便跟赵山和粮票去纪家接人去了。
“真只是不小心摔倒么?”刘镇东等所有人都出去之后躺床上抚着单飞脸问。刚才那一吓将冷汗吓出来,这会儿单飞头发还有点微湿。
“我看到一个人脸窗口闪了一下,没有到让我产生错觉,但也没慢到让我能仔细看清长相。”事实是当时一眼就吓了一跳。这大晚上莫明看见窗外有一张惨白脸飘过,换是谁都不会太淡定吧?毕竟他还不能像刘镇东那样处变不惊。
“这件事我会弄清楚,你安心睡吧,我就这儿陪着你。”刘镇东吻了吻单飞额头,将手轻轻搭单飞肚子上抚摸着,脸色却是异常冰冷。不管对方是什么目他都要还以颜色。居然会这种日子里搞明堂,还是对着他心头肉,简直是嫌命太长。
“睡不着,一会儿纪爷爷不是要来么?等他来了再说吧。”后背疼倒是其次,主要是怕孩子有个什么好歹。
“也好,儿子闹不闹你?”
“没有,可能是睡了。”就是因为太安静了他才觉得害怕。不过纪老爷子没来之前他也不想说太多让刘镇东担心。
赵山开车速度也不慢,何况这个时间路上基本没人,所以纪老爷子被请来也没用去多长时间。老爷子居然是带着儿子一起过来,两人拿了些应急用药便进了单飞房间。
单飞这会儿心里还打鼓呢,见老爷子一急之下便坐了起来,弄得后背跟着一阵疼,像被什么东西用力伸着皮肉一样。
老爷子赶忙让人躺好,并把过脉之后问了一些问题,确定孩子没事才给留了三味中药,“煎成水抹小飞背部伤处,一天三次,过两天就要停掉。”
刘珍北麻溜地拿药去煎水去了,老爷子又道:“接下来直到孩子出生都不能再有房事,还有小飞你吃辣要适度,不能因为有清火茶喝就不控制自己,这对你肠胃都不好,会影响将来营养吸收。”
单飞听到“房事”二字囧得差点钻被底下去,心说老爷子您是得有多不待见我啊!这屋里这么多人呢您就不能等人少时候再说么!
像是知道单飞想什么一般,老爷子又道:“小姑娘不是出去了么?你还不好意思什么。”
“噗,那是您不知道这儿就属她好色!”粮票突然乐着插嘴,说就是刘珍北。
“是么?小粮票儿你可真了解我女儿。”大伯母似笑非笑地看着粮票拍拍他肩膀。
粮票吓得一激灵,当下退后三步,心说完了完了,忘了色女她娘也此屋啊!
“咳,伯母我这不是说笑么,您别接我话啊。”粮票掩面,真想奔回团里睡铁床,部长夫人一瞪眼他肝儿颤!
“好了我说笑呢,大家都出去吧,让小飞好好休息。”大伯母看了眼脸色绯红侄媳妇儿忍不住失笑。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面皮儿薄?不是说近墨者黑么?她大侄儿可是超级无赖脸皮厚到……没个词儿形容啊。
纪老爷子临走前给单飞留了很大一封红包,单飞则让刘镇东去搬了盆才从怀玉小区家里拿过来不久兰花一盆。
大伯母看得心都滴血了,可那东西是单飞她也不好说什么,而且单飞好像是留了一株幼苗给自己。
单飞睡着之后刘镇东也没睡,为了防止单飞压到背部伤处,他是让单飞侧躺自己怀里睡觉。看着爱人安稳睡颜,他想了想之前单飞摔倒时情形。那里是一楼唯一一间处公众区域洗手间,一般情况下晚上单飞不会去那里,因为他自己屋里就有洗手间。如果那个不长眼是针对单飞而来,那么无疑是确定了单飞出现这间洗手间之后才动手,因为不可能那么准确地判定下一个进来人是谁而去事先做好准备。可单飞性子随和,平时也不会得罪人,难道是冲着自己来?他是不相信什么鬼怪一说,这种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自从钱家事情解决了之后正经安逸了一阵子,钱丰现疯人院里关着不可能出来,那么近来和单飞有接触又有可能对他产生敌意……
莫非是林婷雪?
林婷雪是国安内部特训出来特殊工作人员,身手灵敏不比赵山他们差多少,而且那女智商颇高,且行事有些偏激。如果是她那么就算混到这里也不是没可能。
就刘镇东琢磨着要从哪儿下手查时候,贺云峰给他看了样东西。那是一组监控录像,清楚地记录着他们这里外围发生情况,几乎是全方位无死角。
“什么时候安装?”刘镇东边看录相边问。清晰度很高,设备应该都是先进了。
“搬进来之前就装好了,近几天才开始始用。小离体质有些特殊,我不能放过任何有可能威胁到他人。”贺云峰说罢又道:“你慢慢看,我回去了。”
“等等,能不能说说怎么个特殊法?”莫非也像单飞一样头发疯长?他偶尔闲下来时候想过这个问题,一度认为单飞是极度思念他时候才会长头发长得特别。当然这只是他猜测,没什么根据,因为后期他们开始欢-爱之后就没有这样现象了。
“他近两个月天天剪头发。”贺云峰拧眉道。他还就此特意问过纪老爷子,老爷子说身体没事。
“那是你还没吃了他吧?”刘镇东打趣地问。他记得那会儿单飞就是被他狠狠疼了一晚之后就没了那种现象。
贺云峰脸色骤然变黑,刘镇东一下就明白自己猜对了,于是笑道:“不防尝试一下把人吃干抹净,也许会有你意想不到效果。”
“过来人意见?”
“对,过来人意见。”
门砰一声被关上,刘镇东揣着看戏心思继续注意着录相里发生一切变故。
单飞没问刘镇东查怎么样了,照样该吃吃该喝喝,仿佛没受什么太大影响。背部虽然还青青紫紫,但是纪老爷子给药效果不错,至少没那么疼了。
刘镇东算起来一共就家呆了两天半便离开,他一走家里又从热闹变得稍显冷清。不过好叶晨离假还没休完,单飞没事就去窜窜门子蹭点儿吃,日子过得倒也开心。
这天单飞带着甜甜圈和火腿肠去找叶晨离玩儿,叶晨离破天荒地没起床。单飞也算是个过来人,脑子里多转个心思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别说刘镇东临走前还特意提过一嘴,说有可能叶晨离体质跟他相仿。
叶晨离半靠床上气色红润,但整个人看着有些懒洋洋。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今儿我没做点心,单飞你看看零食柜里有没有你喜欢吃自己拿吧。”说罢也没下床,继续靠床头上,有点愣神。
“今天贺总没家陪你?”单飞坐床边调侃。往常他来时候多半都会看到贺云峰也,今儿难得那人不家。
“恩,有个股东请他吃饭,他去赴约了。你把衣服挂那边,屋里热,你穿太多了可别捂着。”
单飞进门之后光顾着看戏了,居然忘了脱衣服。虽然两家很近但外面太冷,他来时候穿着厚外套过来。这会儿把衣服挂衣架上,叶晨离便清楚地看见单飞肚子又变大了不少。这几天好像一天一个样似,猛长。难道是大过年吃得太好了?
“还没看习惯是吧?”单飞被盯着也没觉得别扭,他都习惯了,现神经粗得厉害,只要是亲近人随便看。
“还好,就是觉得挺神奇。我能摸摸看么?”叶晨离趁贺云峰不家,果断把自己想法说了出来。贺云峰家时他就不好这么说了,那男给他花钱大方,但是个别地方却很小气。讨厌有人碰他了,把自己当古董看着。
单飞无所谓耸耸肩,任由叶晨离手摸上自己肚子。小跳跳还欢地给了回应,时不时就顶出个大包以示自己有多么活力充沛。
“为什么叫小跳跳?”这小名儿真没听有谁给孩子用。
单飞听了不由想笑。他当时也挺好奇,后来问了刘镇东才知道,这名字其实是跟刘镇东自己绰号有关系。据说很小时候刘团长就和丰月科技张丰月总经理认识,那几乎就是小裤衩都能换着穿铁杆儿交情。俩人差不多大生日,干什么事儿都混一起。
那时候刘镇东父母还,刘镇东没事时候就会去找张丰月一起玩儿,玩个臭够了俩人睡一起也是有。某一次中午吃了西瓜,刘镇东午睡时候就把被尿了,尿完之后这小子不好意思,一始横,插着腰就跳到张丰月被窝里,把张丰月从他自己被窝里赶了出去,言道:“你睡我那儿去!”
张丰月打打不过刘镇东,说又说不过刘镇东,再加上他偶尔就会尿被,而刘镇东却是满三周岁之后基本不尿被。这让他咋跟家里人说?咋说都是他不对。他爹妈可夸刘镇东懂事了,其实那小子打小就是个腹黑,大人面前特会表现,大人不了就跟土匪山大王似。
反正那天结果可想而知,张丰月被他娘一顿胖凑,还被批评说做错事嫁祸给别人是不对行为!张丰月气得哼哧带喘,但是他是小良民,刘镇东是大流氓,他也只能忍气吞声,给刘镇东起个绰号叫坏跳跳已经是吃了虎胆了,其实坏跳跳就是坏跳蚤意思,尿完自己被就去睡人家被窝坏蛋,但是张丰月小时候发音不准,就成了坏跳跳。
“噗,你们两口子可真有意思。那你还真让孩子叫小跳跳啊?”叶晨离听了忍不住乐。
“恩,挺好玩儿。再说我也希望孩子能跳跳闹闹喜欢玩儿,大名起个正经点儿就行,小名无所谓了。你假期还有几天?”
叶晨离算了算道:“还有四天,不过我可能会再请个长假。纪大夫要退休了,我考虑要不要继续那儿实习。你知道我是跟着纪大夫实习,他如果退休了我就得换个医生了,但是这样半道换老师都不太好,所以我还考虑。云峰意思也是让我以家休息一段时间再说,不过我有点儿闲不住。”
“没准儿以后闲不住也得闲了呢?”
“恩?为什么?”
“因为我记得我没有小跳跳之前,有一阵子头发长得也很。我听说了,你近头发生长速度很……你懂。”
叶晨离听完整个人僵住了,木头似看着单飞。
单飞偷着乐完去拿了两杯喝来,叶晨离傻愣愣地接过,好像突然间失去了话语功能。
没多久之后叶晨离就定下来了,暂时先不再去医院。至少等到单飞生完了孩子再说。有些事情他得想想,比如他是不是该跟贺云峰提议跟刘镇东商量一下,把两家之间墙堆倒了,合成一个大院子。好不容易遇上同类,他和单飞必需得抱成团儿互相关心帮助!
刘镇东和贺云峰乐得给媳妇儿提供方便,于是待天稍稍暖和一些,雪开始化了之后就有一队搞工程过来了。每天三个小时,不能干太久打扰人休息,活儿还得精细着。
虽然够龟毛,但是顾主家钱给多啊,于是包工头连带着工人们都很开心,每天早上八点半准时来报道,干到中午十一点半领了钱就回家!
墙并没有全部拆开,而是相对两面墙上约莫各拆了四米长距离,然后打通了两个出口再用砖砌出一条通道。
等这些忙活完了单飞肚子已经大走路都费劲了。别看里头就一个,大伯母说了这个头儿可不小。刘镇东生下来时是八斤九两重,不知道小跳跳能不能抢了其父风头来个长江后浪推前浪。
“医院找好了么?知不知道是哪儿?”叶晨离扫着通道里瓜子皮问单飞。
“不是医院,是大伯和镇东安排,他们说我只需要等着小跳给我他要出生信号就好了,其它不要多问。”手术室里人肯定得是大伯心里有数人选,但是这些他不便细问。知道不会有问题就好了。虽然很紧张,可是该来总会来是吧?要勇敢面对啊!
小跳跳出生那天是个风轻云淡好日子,连空气都带着一股子与往日不同清味道。单飞早上起来没感觉到任何不妥,结果吃完早饭外头散步时候就觉得身体有些异样了,下腹坠坠难受得紧,而且肚子开始隐约疼起来。
刘镇东这会儿还跟着训兵呢,就听大伯母一个电话直接把他给叫走了。赵山他们隐约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很想跟着去,但是他们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方便。
单飞坐车上心里慌得厉害,车是贺云峰开,叶晨离坐副驾驶位上,刘珍北和大伯母坐后面陪着他。腹痛并不是持续,而是隔一阵一次,但是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一次比一次加重。
“镇东和二叔就路上了,小飞你别怕。”大伯母握着单飞手拍了拍。
单飞勉强笑出声来道:“我没事,您别紧张。”怎么看起来脸色比他还要不好看!
贺云峰按着大伯母指出路线很便开到一家私家宅院。单飞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凌丛云地方。这小子东西都是大手笔,拿出来绝对都是顶级,家里居然还带个湖!
“这里设备都是好,医生技术也都顶尖儿。小飞一会儿你就当睡一觉,起来之后就能见到小跳跳了。”
单飞一进医疗室就见到四个穿着手术服、戴口罩人。其中有一个是程院长他见过,其他三人他不认识。
程院长带着助手给单飞做了后一次四维影像,确定孩子没问题之后才开始做术前准备。
等单飞做完局部消毒之后刘镇东就到了。满头大汗混身泥,像刚从工地里跑出来感觉,当时就把几个人逗得直乐。单飞抓着他手十指紧扣着,额上也是细密汗珠。
“你确定你要进去?”程院长再三问刘镇东。虽然知道他也是汗血杀场里打过滚,可是马上要开刀人不是那些战友而是爱人,这可是两种感觉。
“程姨您就别问了,我不看着我着急。”
刘镇东洗了个战斗澡之后换上程院长带来衣服,她命令下老实地站到一边。程院长不让他吭声,也不让他太凑前,他只可以隔着三米远距离看着,其它一律不能做。程院长说了,他要是敢发出一个不满动静就立马就得给她滚蛋!
单飞被做了麻醉之后渐渐合上眼睛,刘镇东心都跟着揪了起来。不过对小跳跳期待也上升了一个高度。
外面等着一群人,刘部长不能过来,但是也频频打电话寻问情况。时间就这样众人期盼中一点点流逝,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大伙总算听到了小跳跳大声嚎叫声音,嗓门儿宏亮像是要把房盖子掀翻似,怎一个中气十足了得。
产科护士抱着小跳跳去洗澡,程院长则细心地为单飞做缝合。刘镇东还原地站着,他就像是被钉那里一样,但是有人还是看到他泛红眼眶和攥得死紧拳头。想来是当爸爸太激动了?
“程姨,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刘镇东只看了一眼小跳跳,确定他好了之后便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单飞身上。单飞还没醒,他这心也就跟着放不下来。
“大概半到一个小时之后吧,你可以先去看看孩子,你这儿也做不了什么。”程院长拍拍刘镇东肩。
其他随行医护人员已经回去了,今天事于他们来说就是个梦,过了就要忘掉,这对他们来说只有好处没坏处。
刘镇东摸了摸单飞脸颊,又见他吸呼还算平稳,这才去看孩子去。
小跳跳这会儿被一群人围一起简直热闹得不得了。因为他刚出生,所以屋子里光线是略有些暗,而且大伙说话声音都很小,怕吵到这如珠如宝小家伙。
“镇东,小跳有九斤二两重呢,比你生下来时还沉。”大伯母压低声音难掩激动道。
刘镇东伸手轻轻碰了碰躺婴儿床里时不时动动手咂吧小嘴儿子一下,那小肉嫩得,简直像刚揉好面团儿一样,长大后一定像单飞一样皮肤很好。
“妈,不用给小跳穿衣服么?”刘珍北小声问。
“不用,这屋里一点也不冷,这样盖着小被就好了。”孩子母体时周围就是羊水,如果一出生就马上给他穿衣服什么,虽然他不会表达但会感觉比较难受。
二叔风风火火地赶来时候小跳跳都睡着了,他打那车司机居然找不到这地方,瞎饶了好久!还好单飞和孩子都没事。
“镇东,感觉如何?”二叔紧崩神经松下来,忍不住打趣道。
“无法言喻。”刘镇东慈爱地望着小床里长子,总是忍不住轻轻摸摸他小脸。他现心情太复杂了,说是得到了全天下感觉亦不为过。原来当了父亲是这样奇妙事情,竟让一向淡定他都忍不住想出去放声大喊。
确定单飞没事之后程院长便让人把单飞床也推到了小跳跳那屋。屋子里暖和得很,甚至是有点热。单飞过了约莫四十分钟便清醒过来,刀口疼痛也渐渐明显,他睁眼第一件事想便是麻醉前惦记事,“儿子呢?”
刘镇东把孩子抱过来放到他床边道:“睡了,你看看长得是不是很像我?”
单飞觉得是挺像,不说别,就说那个壮实劲儿就是刘镇东种。一出生孩子跟人家满月似大,看那小手小脸胖乎,跟刚出锅包子一样。
单飞左摸摸右抚抚,就是停不下手。没一会儿就把小跳跳弄醒了,突然闭眼哇大哭起来。
“啊,他他他,他怎么哭了?”单飞差点就坐起来,要不是顾着刀口他真能蹦起来给刘镇东看。
刘镇东又没养过孩子他哪里懂,还好大伯母,给小跳跳准备了温度适中牛奶来喝。
小跳跳果断开始喝起奶来,三十毫升一会儿就喝了个精光,喝完咂吧两下小嘴继续睡。
单飞看了半天见孩子真就这样睡着了,不由张大嘴巴道:“儿子你也忒没追求了,三十毫升奶就把你打发了啊?”
刘镇东听了哼哼邪笑,“他要是有追求去找母乳你就该哭了,我儿子这是生来就有觉悟啊!知道体谅他娘没奶。”
单飞窘得脸通红,“刘镇东你大爷!”
大伯母这会儿正跟刘部长通电话呢就听屋里单飞叫大爷,她马上跟部长打个招呼进屋看情况,“小飞,找你大伯有事?”
单飞轻咳一声盖住脸,含糊不清道:“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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