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沈锐装杯!

孜然吃猫耳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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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锐有些不爽,他决定了,他要去结识那三位公子,他再次离开了房间,清了清嗓子,掸了掸长袍上的浮灰,信步走下楼去。

    那三人还在一起吟诗作对,聊的甚欢,沈锐搬一个小椅子凑到了他们桌子一旁,直接坐了下来。

    “草民姓沈,略通诗才,能否跟诸位才子一起畅聊几句?”

    ……

    这三人的欢笑声戛然而止,都奇怪的看着沈锐。

    石楠先开口了,“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你可是参加过童试?”

    “是,参加过几次,不过都没有过。”

    连童试都没有过还有脸过来说略通诗才?这是同桌这三人的真实想法。

    刘朝汉坐在沈锐右侧,低声问道,“仁兄可是……童生?”

    通过童试的前两场考试,即县试和府试,才能成为童生。

    最后再通过院试就是俗称的秀才。

    沈锐淡淡一笑,“不是。”

    刚说出这话,沈锐瞬间觉得这三人的眼神开始变得极为鄙视,考了几次连童生都不是?

    ……

    梁允才不客气道,“既然你说你略通诗才,那你说出你作的诗句,让我们听听如何?”

    一旁的两人也附和道,“对啊,沈兄说两句听听?”

    沈锐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做出惶恐的表情,嘴上说着,“不了不了,可不敢在三位仁兄面前献丑了。”

    心里却是暗爽,“这三个b,上钩了!”

    “沈兄这又是做何,即使你写的差,我们帮你指出错误来,岂不是也有利于你提高?”

    “是啊,说来听听吧。”

    ……

    这三人一直在劝沈锐,可他就是一直缄口不言,不断推脱。

    梁允才这人有些固执,沈锐越推脱,他越来劲,他今天非要让沈锐开口不行,于是他又跑去和其他桌一一宣传,说有一才子要吟诗,请大家捧场。

    石楠还跑去了二层楼,三层楼一个一个通知,只剩下刘朝汉留在原地看着沈锐,怕他跑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的忧愁,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叹息道,“你们三人今天是非要让我丢人现眼啊!”

    刘朝汉笑道,“沈兄哪里的话?让更多人来鉴赏沈兄的诗才,才更为准确啊,说不定这月满楼之中还有某位隐世高人呢!”

    沈锐一直推脱都没用,根本拦不住他们三人,不一会儿,这桌子旁就围了许多人,有老有少的都想听听他的诗作,沈锐奇怪道,这徽县的人怎么都喜欢看个热闹呢?

    他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曹胖子那个老色批,心中佩服道,这石楠果真是个……人才,这样的老色批都能给说通请来了?

    说不定他进屋之时,正碰到死胖子干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当曹胖子看到沈锐之时,他特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要是让曹胖子喊出自己的名字,那说不定就暴露了,毕竟自己的老爹是县令,知名度应该还是有的,也许很多人知道县令的儿子叫沈锐,但是却没见过他本人。

    沈锐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整个月满楼的人恐怕都被喊了过来,他是越来越佩服梁允才和石楠了,这俩b要是去现代做推销绝对是一把好手!

    这时他两个成了领袖似的站在那里讲话。

    “大家听我说,我今日刚结识了一位仁兄,姓沈,他考了几年都没考上童生,但自认为还有点诗才,因此喊大家过来给他指点一番,我相信咱们这月满楼之中肯定有绝世高人,诗才大家能为他指点迷津!”

    这梁允才说话阴阳怪气的,果然,他就是想让沈锐出丑!

    沈锐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那死胖子笑出猪叫声了。

    之后他们整的像模像样的要找出一个类似于现代裁判的鉴诗人,经过几轮“海选”,最终敲定了一位老者。

    那老者名为曲秀亮,是一个老秀才,据说考府试考了许多年也没有中举,后来便回到徽县做了一个书院的教书匠。

    他在一处高台之上搬了椅子坐下,笑道,“你们可以开始了。”

    ……

    梁允才和石楠的目光都投向沈锐,“沈兄,大家都等着呢,你总不至于把大家晾着吧?”

    这梁允才这招果然狠,自己要是今天不作诗,名声估计要臭了。

    沈锐开口,“可我作什么诗呢,不如梁兄给个画面?”

    给画面?

    梁允才都有些怀疑这人是真的会点诗才了,一般人作诗都是很久来灵感了才有一篇,因此一般出来都是拿自己以前的诗作展示,哪有人临时作诗的?

    月满楼围观的人也开始纷纷议论,“这难不成是个少年才子?”

    “不会吧,你没听他们说吗?他可是考了几年童试连个童生都不是,真有诗才,还不早就是秀才了?”

    “说的也是……”

    ……

    ……

    听着此起彼伏的喧闹声,梁允才大喊一声,“大家静一静。现在我来给画面。”

    他想了一番,想要故意刁难沈锐,说了句,“女儿姿态容貌娇好或女子梳妆时。”

    众人惊呼,“这题目出的也太难了,那看起来只是一个少年,怕是还未成亲吧,如何能知道这个?”

    虽说他给了两个选择,可真要写的话,数女子梳妆时最难,那个画面别说沈锐这个少年,他们一些成亲许久的人也许都未留意自己妻子梳妆时的样貌。

    众人又是一番议论,沈锐一直也不曾说话,那就是说他要试试。

    一盏茶的功夫,沈锐的脸上溢出了笑容,缓缓道,“你这题,我给你答一诗一词,可行?”

    “描写女子容貌我有一诗,女子梳妆我有一词。”

    ……

    “沈兄,这么快就作好了?”

    刘朝汉傻了,他就坐在沈锐旁边,当梁允才出题的时候,他其实也在想,若是他来作诗,又能作出什么呢?

    可他怎么说也是一个童生,竟然没沈锐作的快?

    梁允才也有些难以置信,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你……确定……你作好了?”

    沈锐站起身来,扭身看向台上的老秀才,笑道,“前辈听好了,描写女子容貌这首诗,既然是在月满楼所作,那么我便叫这首诗为月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