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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豆豆听到潘仁美的话,一点也不慌乱,特么高傲地说:“婷儿是深闺弱质,不是什么人都见的,便是近亲中的男性也是偶尔一见。至于他们——”郝豆豆看着那几个陌生人的眼神显得非常不屑,斩钉截铁地说:“既是远亲,又是男人,婷儿自然从不见他们!”
郝豆豆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找不到破绽。
潘仁美脸上始终含着狡诈的笑容,问那几个陌生人:“她所言是否属实?”
宗一鸣不错眼珠地盯着郝豆豆俏丽的小脸,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但是,郝豆豆波澜不惊,宋一鸣大感失望。
那几个陌生人见潘仁美问话,全都惶恐地弓背作揖:“婷姑娘句句属实,沈府家规甚严,未出阁的姑娘轻易不见客人,是以我等认识她,她并不认得我等。”
郝豆豆微微一笑,听那几个人的回答心中已经有底,八王爷已经暗中安排妥当,她的身份一时半会儿是暴露不了的,
那天八王爷听完郝豆豆的叙述之后,知道潘仁美已经对郝豆豆的身份起疑,料到潘仁美会找人辩认郝豆豆的真伪,便在半道上将潘仁美找到的沈若云的几位远亲全都劫持了,再换作自己的人假扮,因此郝豆豆得以轻松蒙混过关。
郝豆豆见好就收,她担心自己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就越有可能露马脚,便对着潘仁美福了福:“婷儿想去荣锦堂看看,婷儿告退。”
潘仁美颔首答应。
郝豆豆袅娜离去。
宋一鸣认定了潘婷就是郝豆豆,见她这么轻松蒙混过关,心有不甘。在她背后出其不意地喊了声:“郝豆豆。”
正走到大厅门口的郝豆豆听到呼唤,停住脚步,回过头去,惊诧地看着宋一鸣。
宋一鸣一边嘴角歪起,笑得非常恶毒,他得意地瞟了潘仁美一眼,那意思是在说:“我就说她是假冒的!”
潘仁美城府极深。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他的内心活动。但是那淡淡笑容,却给人一种隔岸观火的歹毒感,他也正看着郝豆豆。眼里是不明含意的微笑。
“好逗?”郝豆豆语气不善地对宋一鸣说,“大胆奴才!我母亲不幸过世,你竟然说好逗,你居心何在?”
郝豆豆越说越激动。转而含泪对潘仁美跪下:“求父亲严惩如此大不敬的奴才!”
宋一鸣目瞪口呆,没想到郝豆豆会将计就计。反而陷他于被动,一时他竟忘了为自己辩解。
宋一鸣对潘仁美而言,就是一块鸡肋,弃之可惜。因为宋一鸣太聪眀,也太有做各种伤天害理的恶事的天赋了,他正需要这样的人才助自己一臂之力。但同时和宋一鸣打交道,有太大的风险和太多的不可确定的因素。这家伙。这么年轻,就这么狡诈多谋,若是有朝一日进了朝庭,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坏胚子。
所以此刻,潘仁美也极想借郝豆豆的名意,把宋一鸣修理一顿,时刻提醒是宋一鸣不要想着翻出自己的手掌心,安安分分地做好奴才。
于是,他亲自扶起抽抽嗒嗒的郝豆豆,极疼爱地说:“婷儿,你母亲已不在了,以后我会代替你母亲好好照顾你的,所以,不管你说什么父亲都会依顺的。”他把脸一板,向左右吩咐:“来呀!把宋一鸣这个大胆刁奴拖出去大打二十大板,让他长记性,说话不许放肆!”
宋一鸣昨天被潘龙、潘虎暴打的伤到现在还很痛,听说又要挨打,已经骇得面无血色,直直地瞪着眼喊冤:“相爷!饶命!我只是想戳穿婷姑娘的身份!她真的不是什么沈若云小姐!”
郝豆豆一脸奇怪地问:“我不是沈若云是谁?你这刁奴居然敢毁谤我!”
她扭头对着潘仁美哭诉道:“父亲,有件事女儿本不方便跟您说,可事已至此,不说不行,女儿初进相府的第一天,不幸撞到宋师爷跟凤姐姐在树林里苟且,故而宋师爷和凤姐姐一直想置我于死地!”
潘仁美心里立刻一动,他以前常常想,温小柔暗害郝豆豆是为了争风吃醋,他宋一鸣屡次想置郝豆豆于死地又是为何?现在一听郝豆豆的话,顿时茅塞顿开,原来她曾无意中撞到宋一鸣和温小柔的奸情!
若是在昨晚之前,郝豆豆这么说,潘仁美会觉得她是故意栽赃,可有了昨夜的遭遇之后他便彻底信了。
昨夜他正在温小柔身上解决生理需求时,忽听夫人前来捉奸的声音,吓得差点那个……什么,当即抱着衣服躲到床下,郝然发现床下有三双亮晶晶的眼睛滴溜溜地惊恐地看着他。
他用打火石打着火辩认了一下,是自己的两个逆子外加宋师爷,他当时看见宋师爷的时候完全可以用“大吃一惊”来形容,他万万没料到宋师爷和温小柔居然也有一腿!他一边在心里暗暗感叹,温小柔果然是生冷不忌的公共马车,什么人都可从爬上她的床;一面在心里点赞他们这对狗男女的城府之深。
他记得自己曾经问过温小柔宋一鸣的为人,她可是一句好话都没替宋一鸣说,将两人的奸情隐瞒得极好,以至于现在他看见自己的两个色鬼儿子与温小柔有染,他反而并不意外,但是对宋一鸣和温小柔的奸情却感到震惊。
四个有共同爱好、共同女人的男人在潘夫人闯进来之前,进行了短暂的交流,宋一鸣是第一个与温小柔共度良宵的人,在正在进行时,被潘虎终结,宋一鸣听到门外潘虎的声音,立刻动作敏捷的翻身下床,光着身子,抱着衣服鞋袜潜伏在佳人的床下,可没过一会儿,潘龙驾到,于是潘虎和宋一鸣同在一个战壕里,一心只等着潘龙快点办完事走人,他们好从狭小的空间里解放出来。
可是,潘仁美又来了,迫使潘龙又与他们汇合了。
当他们热情洋溢地在床下为相爷默默呐喊助威的时候,潘夫人进来了,潘仁美也躲到床底下来了。
四个不同年龄层的男人在狭窄黑暗的环境里面面相觑,虽然四个人正好凑桌麻将,但是他们却无心娱乐,因为害怕东窗事发,但结果还是形迹败露。
直至现在潘仁美想到宋一鸣是第一个上的温小柔,而自己是最后一个,心里就窝着一团无名火。
他冷冷地看着宋一鸣:“冤枉是吧,那就改为五十大板,一直打到你不觉得冤!”
宋一鸣如同被人当头棒喝,懵懂地看着潘仁美,当几个家丁把他往外拖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拼命挣扎喊叫:“相爷!她真不是沈若云,她是郝豆豆!”
潘仁美并没有如宋一鸣所想像的那样,立刻僵住,然后大喊:“且慢!”最后还要阴鸷地盯着郝豆豆,一直看得她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承认自已是冒名顶替……
潘仁美理都没有理他,只是很不耐烦地对着抓住宋一鸣的那几个家丁说:“快拖出去执行家法。”
郝豆豆见自己如愿以偿,又借潘仁美的手修理了宋一鸣,便再次告辞。
潘仁美突然叫道:“若云小姐。”
郝豆豆不仅冷笑,老狗!你还真是腹黑,一面装好人,一面趁我最放松的时候,冷不防试探我,怎么办呢?本姑娘的警惕性实在太高,让你失望了。
她袅袅地转过身来,垂着眸含悲带苦地说:“父亲再休要叫我从前名字!”说罢,掩面而去。
当郝豆豆跑出大厅,看见宋一鸣被趴着绑在受刑凳上,为了防止他挨打时的惨叫声吓到旁人,那些家丁在他的嘴里还塞了破布,他整个人被打得死去活来,郝豆豆含着笑走了过去,示意执行家法的人停一停。
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宋一鸣发觉身上没落板子,惊诧地抬起脑袋,看见郝豆豆居高临下,嘲讽地看着他,那眼神如同看一只落魄的狗,她挑.逗地挑起一根眉,用唇语在说:“我就是郝豆豆,有本事打我呀!”
宋一鸣又气又急,嘴里有破布堵着,竟含含胡胡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是郝豆豆还是听出来了,他对她破口大骂。
郝豆豆并不气恼,脸上仍然挂着甜甜的笑容,任谁看了那张精致的笑脸,都会精神舒畅。她对那几个执行刑罚的家丁说:“宋师爷真是一个有错必改、一心求上进的好奴才,他刚才跟我说,他嘴太贱,要你们用鞋底对着他的嘴扇它一百大嘴巴子,看那张嘴还贱不贱!”
宋一鸣吓得哇哇大叫,极力摇头否定,含着两汪乞怜的泪水看看郝豆豆,又看看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
那几个家丁一看宋一鸣的神情,便知郝豆豆的话全是胡绉,可是他们身为奴才哪里会跟主子争辩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再说刚才在大厅里,相爷对郝豆豆疼爰有加,这是众人有目共睹的,那几个家丁就更不敢违背郝豆豆的命令,主子要他们怎么做就怎么做咯!
一个家丁脱下自己臭哄哄的烂鞋,把宋一鸣的头发揪起,迫使他抬起头来,用鞋狠命地抽着宋一鸣的嘴巴,还没抽一会儿呢,鲜血就从宋一鸣的嘴巴流了下来。
郝豆豆嘲讽地看着宋一鸣,心想,你也有今天啊!
她转身翩然离去,嘴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还不忘对那几个家丁嘱咐道:“扇完嘴巴子,别忘了把没打完的板子打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