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学的那些事(一)

西粤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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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2020520,爱你,爱你,我爱你。

    “我爱你”简单的三个字,可这三字延伸的背后责任却是沉重。爱情过后是生活的柴米油盐,贫贱夫妻百事哀,生活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仪式感。

    早上我送妻子上班,依然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或者我选择对她的无视。我忍受够我说什么都是她的冷嘲热讽地淡淡回应。的确,她在众人眼中是一个贤妻良母,而我是一个无担当无责任感的丈夫和父亲。刚发了一个0.52元的红包给她,她也客套地答谢。

    回想起和妻子的点点滴滴,那得从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说起。

    我和妻子是青梅竹马的欢喜冤家,她是我一年级时的班长。那时上课是星期一到星期五,班主任选了五个值日生当每天的班长,负责班级的纪律。而她在星期三值日,我或许受港剧的情爱的影响,又或者受家庭背景的影响,对情爱之事比较憧憬,在感情上比较异于他人成熟。

    长长的头发,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嘴角下的所谓的“美人痣”,长得比较有辨识度和记忆点,而我那时很胆小,连回答老师问题都会颤抖到紧张流汗。真正让我记忆深刻的是,她经常会挥着老师的教鞭在早读的时候,挥鞭打调皮的男同学。

    我只是默默留意着她,谈不上喜欢。她的学习成绩也很好,在班上前十那样,但她总会在下午缺课,因为她要去代表学习参加练习游泳之类的。一年级的时候,我也没和她说上几句话。但是就有种说不上的一见钟情。

    二年级受老师“恐吓”要叫我父亲来办公室的时候,我的学习成绩上去了,在班上的成绩也到了上流水平。因为早熟,我一直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长得也比较高,而她有时坐和我同一排,她一般坐得的是第五位,前排一般是个子矮的或者是关系户的专属领地。

    每次调座位,我都期盼能和她坐靠近一点,但我的身高总会成为我和她的阻碍,当然只是想简单地接近喜欢的人。

    三年级时随着转学生的到来,情况有所变化。钟建同学似乎是情场上的老手,撩妹很有一套。每天写的肉麻纸条传了我妻子,那时的我不是穿越而来,我当然不知道她以后会成为我的妻子,她叫小怡。

    钟建零花钱多,很快身边集结了几个人,都是班上调皮捣蛋的角色,帮着送纸条,为他们的大哥营造一副撑场的样子,尽管大哥都比他们矮,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挺滑稽的一幕。钟建每天不厌其烦地骚扰小怡,特别在她值日的时候,惹得她挥鞭的次数增多,而钟健毕竟是男孩子,默默承受着被虐,有时也会抢过鞭子和小怡玩闹。

    在特殊的节日,钟健有时也会送上小礼物,有时还会充当男朋友,尾随着小怡回家,但总被小怡哥哥多次警告。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也只能干着急,心想她沦陷的日子也快了吧。

    我的同桌也是一样搞掂了班上的值日班长,他们俩一起之后,那女班长还承认喜欢过我。我想不明白我那时有什么优点,可能是现在所说的一无是处的温柔和对她好吧,讨好型人格的功劳吧,为他人着想多点。小虹学习成绩也不错,体育短跑经常在校运会里大放光彩。我和她交集最多的,可能是我同桌未转学来以前,她坐我前面,我只能说我只比那些调皮捣蛋的好些,做一个品学兼优带点痞气的学生。三年级后,我就不再留主流的小平头,发型是在那年代所谓的西装头,加上还是有点小帅。记得有天下午,下周的体育测验考单杠翻身,我去练习的时候见到了小虹,我拉高了T恤,第一次在陌生女子露了身子,说我练个这个不行,把肚子都勒红了,她只是笑了笑。体育课,我最喜欢的是打篮球,得助于大院里的篮球场,我也拜师打篮球比较好的哥哥,和别班打篮球我是班上的瞩目人选,随着别人对我的肯定,我也开朗起来,话也多了起来。

    留意着别人撩妹招式,结合港式无厘头的语句,有时也能把班上女同学哄得很开心,笑得花枝招展,让她们又爱又恨。幽默又有成绩的人,在哪里都是亮点。于是,我也去尝试撩小怡。

    当然,我走得是迂回路线,我主动接近钟建,融入他的圈子。偶尔他们会去小怡家新建的公园扮偶遇,也只能是偶遇,小怡并应受他的约。晚上,老师也会邀请成绩好的成绩差的去租的房子里补课,钟建知道小怡去以后,他也报名参加,就有了经常尾随小怡回家的事情。这些我都是进去了这个圈子才了解的。

    在这段时间,我撩到了其他妹子,或者这么说是来一个打掩护。我也承认了有些许心动,经常和她打闹,偶尔还会坐我旁边,重要的是流行交笔友,我总是偷偷地和她写信,每一两天一封,你来我往。有时也会不约而同地星期五晚上到公园里玩,虽然双方都是成群结队,但是我从她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玩完之后,我还会送她回家。也在她家下,聊会天,节日时还会互送礼物。

    她叫小静,是个文静的妹子,谈不上样貌十分出众,但是就是邻家小妹的感觉。班上的人都传言她和我好上了。但是,我一直不敢表白,也不知道怎么去逾越这世道不提倡的早恋。

    看到我同桌和他对象去公园游玩拍照留恋,还亮瞎我的狗眼,抱着的亲热的。看到这些照片,我始终没心动。曾经很多次在楼下漆黑夜晚的好机会,小静那时她不会拒绝我,但是我就是这样无动于衷!

    我想吗?当然想,青春期的躁动,对这些是好奇的新鲜的。

    连手不敢去牵一下,或者小静觉得我不喜欢她,还是被班主任在私底下教育了一番不能早恋,渐渐地我俩成为了路人。但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对爱慕意识萌芽的惋惜。

    在这个阶段,对异性的爱是悄悄地发生,悄悄地进行,是默默地爱,或称为“暗恋”。在这个阶段里,他们喜欢观察异性同学,愿意接触异性同学,但又由于害羞,总要回避异性同学。所以便把对异性的爱深深埋藏在心底,不轻易流露。甚至直到毕业分手也不向对方流露真情。

    小静,转眼间27年过去了,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