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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迎来了新一轮的寒冬。只因，秦暖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我相信你，只是，也相信间。他，绝对不会做你说的那种事情。”
大大的张着瑶口，忽然有些，喘不上气的感觉，压抑。
自己原来，竟是想错了，秦暖，根本没有悔悟吗？
“暖，你在说什么东西？到了现在，你还是相信风雅间？”
“是……我相信你，亦是相信间……你们，都是对我那般的重要的人。我……所以……苏姐，不要再这般的诋毁间，好吗？求你……”点了下皓首，秋水美眸，躲躲闪闪的目光。悄无声息的，泄漏着内心的不安。
她，何曾，肯低下那高傲的头颅，这般的低声下气，这么的，卑微。
深深的，扯痛了苏姐内心的最柔软的地方。
不经意的，有些想要心软。只是，这般的卑微，却是为了风雅间，那个猜不透、看不清的人。
心里，剩下的，便是只有失望。“暖，姐，不是要去诋毁风雅间。姐说的，都是事实。你，不要再这般的固执，好不好？”
“不会的……苏姐……”猛烈的摇晃了下皓首，好似，是要甩掉什么让她难以承受的负担。秋水美眸，再度睁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眼眶，竟是已然红了。惊为天人的容颜，微不可查的湿润，惹人怜惜。只是，即便如此，还是，怀着最后的那么一丝，倔强。“苏姐……间……有什么得罪了你，我代替他向你道歉好不好？只是，不要再这般的说他……”
心，一狠，别开了眸子。苏姐，可不愿意去看那么懦弱的她。生怕，再看一眼，自己就被她害的软了心肠。生怕，自己此刻的松懈，会最终害了秦暖。
所以，即便，她现在恨自己。苏姐，也不放弃那一份坚持。
“暖，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是相信姐，还是……宁愿相信……风雅间……”
“我……苏姐……我两个都相信……你们，都是那般的重要的人，我不要……”
没等秦暖说完，苏姐便是打断了她，“你明明知道，姐和风雅间，你只能够相信一个。”
“你……不要逼我……”蠕动了下樱色的唇瓣，皓首，无力的垂了下去。任凭，如墨的云华，瀑布一般的随意倾泻。遮掩了几乎全部的容颜，此刻，狼狈。
“姐没有逼你，是你自己，执迷不悟。若是，你选择相信风雅间，那么……你我，从此以后，不再有任何的关系，形同陌人。”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缓缓吐露而出。
不想说的话语，终究，还是说出了口。
为了她，如今，自己，恐怕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吧。
只是希望，她，不要连这最后的希望，都给自己掐灭了。
全身，剧震。苏姐，却是这般的决绝吗？“苏姐……你……你知道我……为何要这般的……这般的逼我……”
“哼……”苦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个踉跄，向后倒退了一步。所幸，被一旁的妃夕扶住，才没有摔倒。
“小妮子，你没事吧？”
帐然若失，秋水美眸，似乎是失去了全部的芳华。提手，径直打开了妃夕的扶持。呆呆的看着秦暖，“如此……姐……知道答案了……”
“啊？”疑惑的抬起皓首，几缕乌黑的云华，依旧是调皮的赖在那惊为天人的容颜上，舍不得离开。
答案？什么答案？
苏姐的话语，自己，头一次，竟然是有些听不懂。
前所未有的恐惧，那深深的不安，似乎，自己身体最重要的一部分，马上，就要生生的扯离自己的身子。
“既然，你这般的相信风雅间，那么，我们的姐妹情谊，到此为止。”
不大的声音，偏偏，却是如同惊天响雷，在咫尺之内炸响。“苏姐……不要……你为何……”
“不要再叫姐苏姐，这个称呼，你没有资格。我们，此刻起，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冷冷的打断了秦暖的话语，即便是心痛的几乎要死掉。只是，最后的一招了，希望，能够让秦暖，清醒吧。
“不……”撕心裂肺般的呼喊，脚步迈开，急速上前，双手死死的握住了苏姐的双肩。眼泪，终于是不争气的倾泻，“苏姐……不要……你可以打我骂我……只是不要……”
呲……
令人心疼的抽气声，从来不知道，她的气力，也可以这般的大。掐着自己的双肩，那般的不顾一切，那么的深刻的痛苦。她怎么会，感受不到秦暖内心的煎熬？
然而，肉体上的痛楚，却是撼动不了她的一分意志。眨巴了下眸子，“你既然宁愿相信风雅不相信姐，那么何必再问？姐，不需要一个连最起码的信赖，都不肯给予的朋友。这般的卑微，是施舍，姐，不屑。”
“苏姐……你……你……不要逼我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是有多么的在乎你。我对于间，亦是对你一般的感情……为何，同样是那么重要的人，非要逼我抉择不可？”无力，纠结。
事情，恍若是经历了一个大循环，又回到了起点。
最不想面对的问题，最艰难的抉择，终究，还是无法躲过吗？
“松开……你的手，你弄疼姐了。”
“啊……”心，漏了一拍。眸子一垂，这才注意到，苏姐的肩头，那被自己攥的褶皱不堪的衣衫。纤细的玉指一挑，后知后觉的松开，“对不起……苏姐……”
“姐说了，你没有资格，叫这个称呼。我们，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右手提起，在那被抓的褶皱的衣衫上轻轻的拍打。似是，厌恶。
“你……为何……苏姐……”
“秦小姐，究竟要姐说多少次，你才听得懂姐的话？你相信风雅间，那么，尽管去找他便是。”
“我……”
“之前，你曾经救过姐。今日，姐率兵来救你。一人一次，算是扯平了。今后，好自为之吧。只是希望，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