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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唯一正在给母亲洗脚,听到宁非的话,惊得差点把洗脚盆打翻,“结婚?宁非你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倪诗颜拿了毛巾自己擦脚,听到宠唯一的话,瞪了她一眼,“结婚有什么不好。”
“妈,我这不是想多陪陪你嘛。”她怎么觉得她好像遭人嫌弃了呢。
“你好好的我就知足了,有宁非这么好的人还不赶紧抓住了,你以为就你这臭脾气,还有人会要你啊。”倪诗颜扯了被子盖在身上,做出要睡觉的姿态来赶她,“我困了,你俩有话回自己房间说去。”
其实,倪诗颜同意,还是那传统的思想作祟。你说唯一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都和人家睡一块儿了,那还不早晚是人家的,这早嫁当然比晚嫁好,她就搞不明白现在这些年轻人,早早结婚有什么不好。
卧房内,宠唯一被宁非压在床上,“不想结婚?”
“不想。”宠唯一回答的倒是干脆。
“嗯?”宁非危险的拧眉靠近她,“你当我求婚是白求得么?既然你当时没有拒绝,就说明你答应了,现在想反悔?宠唯一,是不是我太面善了?”
宠唯一被某人的狼爪挠得哼哼了两声,“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么?难道是宁少您怕自己管不住自己老二?”
“宠唯一我是在跟你说正事儿!”宁非板着脸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丫头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
“我……我还没想好。”宠唯一怎么也没想到,临到上阵了,她会恐婚。
“婚纱买了,婚也求了,你跟我说你没想好?”宁非急了,这结婚本该是多么甜蜜的事,到他这儿,倒是闹心的很。连房间里点得香薰都不能驱散他心中的烦躁。
“你也没跟我商量,我哪知道这么快啊。”唯一皱着小脸装无辜。
“我现在就是在跟你商量!”当初他求婚的时候难道她不知道婚期将至?再说,哪个女人听到要结婚了不是高兴地不知所以,她倒是好,还愁得睡不着觉了,到底嫁给他是有多么的不情愿啊?
“那我们过两年再说?”宠唯一试探道。
宁非勾唇,伸出手指勾了勾,宠唯一乖巧的凑上去,“你找死?”
唯一扁扁嘴,你看,都说是在商量了,这人哪有商量的样子嘛,简直是独断专行。
“宠唯一,你觉得嫁给我很委屈么?”宁非看样子真的是动怒了,他坐起身来,斜着眼看她,那样子,好像只要她点一下头,他就能冲过来把她给咔嚓了一样。
“我又没……”
“还是你还想着你那初恋小白脸?”宁非阴测测地看着她,想到他的女人还有男人觊觎着,他就很不爽。
“这跟慕凉辰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这男人是吃醋了吗?难怪这香薰味儿不像往常,闻着有些怪怪的。
“那你就痛痛快快的嫁给我!”本来应该是甜蜜旖旎的小夜晚,到她这儿倒好,两个人争论结不结婚的事。
“宁非你这是在逼婚!”结婚都是喜气洋洋的,哪有他这样的,跟要杀人似的。
“我还强抢良家妇女了!”宁非一个猛扑把宠唯一给压在身下,手脚利索的脱掉她的衣服,轻点慢挑,在瓷白的肌肤上点起簇簇电流,激的身下的人儿迷了眼,恍惚了心。
可就在宠唯一沉浸在宁非制造的旖旎之中的时候,宁非翻身躺在她身边,舒展着四肢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宠唯一被他撩拨的不上不下的,心底像猫爪挠一样,麻麻痒痒的,偏偏够不着抓不到,只是像中了痒痒粉一样,一直痒到心里去。
“喂……”唯一觉得浑身酥软,可偏偏心里又翻腾着萌生出无限的力量没出使。
宁非不耐烦的哼了一声,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唯一拿小爪子在他身上挠了挠,企图勾起男人的性趣。这人是怎么了,把她撩拨的不上不下的,自己反倒躺在一边挺尸。
“你不会是……”宠唯一的眼睛瞄向他的长裤,相比于她的裸裎相对,宁非只光着上身,只是这样,也让她垂涎三尺。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她脑中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又不是第一次见宁非的裸身,全身她都见过,就算是第一次,她也没这么渴望过他。
宁非被她打量得不舒服,起身下床准备穿衣服。
“宁非你给我站住!”宠唯一浑身酸软的厉害,可不影响她脑子运转,她说怎么不对劲,这不对劲在熏香里。
“我似乎没有义务为除了我媳妇以外的人服务。”宁非冷冷的说道,其实他自己憋得比宠唯一还难受。
唯一受不了体内的火热哼了两声,那声音,娇腻如春莺,撩的人的心湖泛起圈圈涟漪,“宁非……你……你敢走我就去找慕凉辰!”
“随便你。”宁非看似无所谓的说道,拿了衣服走进浴室。
宠唯一望着关闭的浴室门,看着毛玻璃上印出的来的隐约的男性躯体,听着淅沥沥的水声,想着那水珠儿滴落到男人健硕优美的身躯上,顺着光滑的皮肤滑下来,再滑下来,滑向那神秘的男性基地,心里的火苗如加了干柴,蹭地烧起了旺火。
死狐狸,这是在逼她就范。
她偏偏就……
正在冲澡的宁非把水温又调低了极度,该死的丫头,有哪个男人结个婚像他这么困难,等他收了这小丫头,看他怎么讨福利。
水声哗哗的响着,可不影响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宁非的听力,他听到浴室门处发出细微的响声,金属碰撞的声音过后,有极轻的脚步声正逐渐靠近他。
宁非只做不知,继续洗澡,直到有轻柔的小手覆在他的背上。
他冷哼了一声,避开背上的小手,“你不是要去找慕凉辰么?”
“我进来洗澡。”见人家躲开,那小手又攀上去了,摸到男人光滑的肌肤,手指接触到凉意,身上的麻痒缓解了许多,她就差没舒服的喟叹出声了。
“去那边洗。”宁非语气不好地指着另一边花洒说道。
“喂,你到此为止点,你对熏香动了手脚我还不找你算账呢。”也不知是熏香作祟,还是潜意识被激发,她怎么觉得这男人身材怎么就这么好呢,就连这张生气的脸都看着极为顺眼。
“同样都在一个房间,呼吸的一样的空气,怎么就你有事我没事?”宁非挑眉。
“哼,我怎么知道……”这话明显说的底气不足,难道真的是她内心太淫荡?
眼前的美男洗浴图真是看得她垂涎三尺,行动快于思想,等宠唯一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如色狼一般抱住了美男的腰,脸颊贴着人家的背蹭啊蹭。
“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吧,我可不是什么慕凉辰。”宁非冷着声音说道,嘴角却勾起一抹狐狸般的微笑。
“等我临幸完了你再去找慕凉辰!”宠唯一舒服的嗯哼一声,心里把这老狐狸给骂了个几百遍,泄愤似的在男人身上抓了几下,“喂,你不会是真的出问题了吧?”
她都这样委曲求全了,他都不给她个痛快,难道是真出问题了?
“我出问题了你要怎么办?”宁非把玩着她缠在他腰上的小手,拽着她的手被他搓澡。
“当然去找别的男人,我还能为了给你守贞憋死自己?”宠唯一愤愤的说道,要不是他在熏香上动手脚,她也用不着这样毫无形象的抱着个男人。
“那你还是憋死吧。”宁非推开她的手,转过身来去拿搭在衣架上的浴巾。
眼前的光景瞬间转变为结实的胸膛,紧致有力的小腹,还有那……‘咕咚’,宠唯一咽了一口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某处。
“想要它?”宁非诱惑道。
宠唯一抬头看了一样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摇摇头,继续低头盯着某处。
宁非看着她口是心非的小模样,极为得意。他拿过浴巾,很缓慢的围上,见宠唯一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得意的勾唇。
他闲庭信步的向外走着,脚步极为缓慢,就等着宠唯一忍不住了开口叫自己。
果然,没过几秒钟,宠唯一开口叫他,“宁非……”
“嗯?”他转身,极为不情愿似的搭理了她一下,“需要我派人送你到慕凉辰那里?”
宠唯一又吞了一下口水,极为小心的说道,脸上显出可疑的红晕,“宁非……”
“快点说,我很忙!”故意装出很不耐烦的样子说道。
“宁非你……不会是坏了吧?”在某人的威慑下,宠唯一终于把一句话给说全了,某人的脸却彻底黑了。可是,她都盯着那儿看了那么久了,都没有反应,这不是出问题了是什么?宠唯一肯定不会想会不会是自己魅力不够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的。
“宁非,我知道男人都恨在意这方面,你不要因为自卑就让我去找慕凉辰,其实我对这方面也不是很在意,我们可以过柏拉图式的生活。”宠唯一表示理解的说道。
“宠唯一?”
“嗯?”
“你今天有没有查黄历?”
“我没这爱好。”
“你以后会有这种爱好的。”宁非几步走到她面前,拎小鸡似的把她给拎出去摔在双上,湿着身子撑在她上方,“觉得我不举?”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嗯?”
“我是说,我可以给你治。”见某人要变脸,宠唯一赶紧一脸乖巧的从他撑着的胳膊处钻出来,难得地搂着他的腰撒娇,“还生气呢?”
“我生什么气?”宁非挑眉反问。
“你知道我向来说话不过脑子。”她知道自己说去找慕凉辰太过了,可是,“可我都跟你认错了。”
“有么?”
“我都主动……”宠唯一在他身上蹭了蹭以示自己在浴室里的动作。
“你主动干什么了?要你跟我结婚,就跟让你上刑场似的,逼急了你说你要去找慕凉辰,你干什么了?”宁非历数她的罪状。
宠唯一撅着嘴不说话,只是两只小手在男人身上不老实的作乱,撩的男人粗喘。
两人僵持到气喘吁吁,宠唯一跟个树袋熊似的执拗地挂在宁非身上不下来。宁非捏着她的小脸,“你打算这么耗一夜?”
话一落,宠唯一蹭蹭爬起来,主动往他身上一坐。宁非倏地紧绷,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宠唯一咬着他的手指愤愤道,“看什么看,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死狐狸!”
得逞的宁非低低笑着,躺在床上任由某人服务,“嫁给我?”
“不要。”
“嫁不嫁?”
“……嫁。”宠唯一大义凛然似的闭上眼,小嘴堵住薄唇,以防他再取笑她。
极尽缠绵,唯一脱力的窝在宁非怀里,宁非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良久,叹了一口气,“唯一,我不是宠康国,你也不是妈。”
“我不敢说永远,在我有生之年,我绝不会放开你的手,即使是你厌了倦了,讨厌我了,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宁非吻着她的面颊,轻声说道,“我们在一起会很幸福很幸福,我们会有漂亮的宝宝,还会有调皮的小孙子。”
“我……我就是矜持一下,女人太主动都不值钱。”唯一如八爪鱼一样缠着宁非,否认她其实是怕重蹈父母的后路才恐婚。
“好,你今天是前所未有的矜持。”是前所未有的主动才对。
主动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不了床,宁非下楼的时候,宠唯一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倪诗颜已经把早餐做好了,见只有宁非一人下来,微微蹙眉。
“妈,唯一还睡着,一会儿我把早餐端上去喂她。”
虽然很喜欢宁非,可毕竟是嫁女儿,倪诗颜少不了多嘱咐。
“妈,婚礼的事不用您操心了,一切由宠康国负责。”前段日子宠康国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倪诗颜也被牵连其中,唯一和宁非把他们的关系简单解说了一番,所以,倪诗颜是知道宠康国是唯一生父的。
“怎么由他负责?”倪诗颜显然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他是唯一的父亲,做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宠康国亏欠唯一的,以后,他会帮唯一一点点的找回来。
宁非这么说,倪诗颜也没再说什么。
日子很快就定下来了,宠唯一从来不知道结婚还这么忙,忙得她都有点后悔那么轻易的答应了嫁给他。
“小姐,笑一下,对,笑一下。”摄影师举着相机说道。
宠唯一扯着快要笑僵的脸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嫁给我很不开心很委屈?”宁非哼声道。
“怎么会。”可是她的脸真的要僵硬了。
拍完室内要拍外景,宠唯一哭丧着脸拉着宁非哀求道,“明天再拍好不好?”
因为宁非没有母亲,而唯一又怕累着倪诗颜,基本所有的岁琐事儿都是问了倪诗颜后自己去办理,这几天忙得她一个头两个大,恐婚的心理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宁非脸色阴沉,很是不好看,怎么感觉她那么的不情愿?
“我想回家拍。”宠唯一眼珠一转,这几天这位爷可是得哄着,“我给你拍。”
“你?”
卧室内,一脸猥琐的宠唯一举着相机冲着某处猛拍。宁非后知后觉的那被子捂住光裸的身子。他说怎么一回来,这丫头就让他换衣服,感情是趁机偷拍他?
“咳咳,卧室想把您老英明神武的照片挂在床头,每天看着您性感的肌肉睡觉,肯定会特香甜。”宠唯一狗腿的说道。
“是么?”宁非拉开盖在身上的羽绒被,顺手把宠唯一给揽过来,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伸手去扒她的衣服,“咱俩来个合影不是更好?”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她这样。几天后,宠唯一看着挂在墙上取代婚纱照的性感艳照,这样是被妈看见,还不得把她腿给打断了。
“不错,果然比婚纱照要有感觉的多,私人卧室就应该有个私密的样子。”宁非啧啧叹道,而且还能给他们增添性福。
“唯一,开开门,怎么还把门给锁了?”倪诗颜在外面叫门,宠唯一一个激灵,拿布把照片给蒙了起来,“妈,来了。”
“就快结婚了,我来看看你们新房布置的怎么样了。”倪诗颜说道,看到墙上蒙着布的照片,奇怪道,“这怎么还遮着?”
“哎哎,妈,这是宁非给我的惊喜。”宠唯一急中生智阻拦下倪诗颜要去拽布的手。
“惊喜?”她怎么觉得哪儿不对劲儿。
“对,惊喜,您看了,那就不叫惊喜了。”唯一干笑道。要是真被妈看了,那就叫惊吓了,实实在在的惊吓。
倪诗颜转了一圈,见准备的还不错,拄着拐杖出了门,宠唯一舒了一口气,瞪了宁非一眼。要是天天上演这么一出,她非被吓死不可。
“唯一。”
“嗯?”
“老规矩说结婚前一天不能见面……”
“嗯?”
“那今天你睡这儿,记得锁好门,不要太想我。”宁非坏笑道。
“我不,我去和妈睡。”她才不要睡在这儿,一个人晚上盯着某人健美的身体流口水,早上还要提防着老太太会不会破门而入,太煎熬了。
“可是你要是不在房间里看着,万一咱妈进来……”
“那你睡。”
“傻丫头,我得回家睡。”
“我……”最后,只能是她睡在这间充满他的气息的房间里,睡前,唯一把门上了三道锁,以保证母亲不会在明天闯进来看到不该看的一幕。
宁非和宠唯一的婚事既没有大肆宣扬,也没有刻意隐瞒,婚礼举行那天,宁非心情紧张的坐在车内去接他的新娘子。
作为伴娘的柳飘飘本来就对宁非很是崇拜,丝毫没有为难他,就放他进去把宠唯一给抱了出来。
作为当事人的唯一很是哀伤,结婚之前母亲赶着把她嫁出去,结婚之时,作为好朋友的柳飘飘妞竟然不知道为难为难新郎,让他吃点苦头,就这么简单的把她给送出去了。
“不高兴了?”似乎是看出她的小心思,宁非笑着问道。
“你娶我娶的也太容易了。”唯一扁扁嘴,都说来之不易才会珍惜,可是她……再看看跟在他们后面星星眼的柳飘飘,她决定放弃教育这大胸妞。
“晚上回去让你讨回来?”宁非誘哄道,对于自己的女人,他哄起来很有耐心。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宠唯一两眼放光。
宁非在她秀气的鼻头上咬了一口,抱着她下楼。
别墅外,二十六辆黑色林肯组成心形停住在前面,车顶的玫瑰花迎风开放,还沾着露水的花瓣娇艳的如新娘子的脸庞。中间两辆车顶的玫瑰组成心心相印的图画,由纯洁的百合花镶嵌着钻石组成‘钟情唯一’的字样。
唯一看着车顶上那四个字中间紧紧相拥的玩偶,搂紧了宁非的脖子,“没想到你还挺会玩浪漫的。”
“这个时候你不该是喜极而泣么?”宁非皱眉,换上平常女子,看到这样浪漫动人的画面,不该是抱着他来句‘我爱你’么?
“嘁。”宠唯一不屑的哼了一声,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把脸埋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莫名的想流泪。她才不承认,是因为看到他的精心准备被感动的哭了。
宁非抱着她坐上主车,主车是白色的马萨拉蒂,寓意白头偕老。
他把唯一放在副驾驶上,细心的给她系上安全带,一抬头,便看到她红了的眼眶,知道这丫头要面子,便没点破。
“唯一,告诉你不后悔嫁给我。”他要确定她的心。
“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把我的小美人给弄丢了。”唯一调皮的看着他,“还让他丢了这么久。”
又提起他的屈辱事件,宁非狠狠的给了她一个爆栗子,“晚上再收拾你!”
车队缓缓前行,道路两边皆绑满了气球,随着车队的行驶,气球缓缓上升,五彩斑斓的颜色预示着新人今后生活的多姿多彩。
车队一路向着琴岛驶去,在那里早有飞机等候,飞机机身上用红色玫瑰组成‘新婚快乐’的字样,为首的飞机机身上除了有玫瑰点缀,还有他们两人的巨幅婚纱照。
宁非一手握着唯一柔嫩的小手,一边心猿意马的开着车,心想,一会儿他们的飞机上除了驾驶员,谁都不能待在上面,他的好好欣赏欣赏他的新娘子。
就在所有热沉浸在喜庆之中之时,突然一声巨响,砰的一声炸响,夹杂着人们慌乱的尖叫声。
宁非本能的护住唯一,车身剧烈的震动了几下停下来,“唯一,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唯一慌乱地爬起来,伸手去解安全带,“怎么回事?怎么好像是爆炸了?”
“不知道,你别动,你在车上好好呆着,我去看妈。”宁非知道她担心倪诗颜,透过后视镜看后面,只看到乱糟糟的人群,还有弥漫的灰土,根本看不清实情。
“记住千万别下车。”宁非不放心的叮嘱道。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慌慌的,他把这种心慌解释为担心倪诗颜的安全。
走到后方,见整辆车歪在路边,倪诗颜由柳飘飘扶着坐在路边,柳叔也呼呼地喘着气蹲在那儿,脸上还有一道血口子,看来是被碎片划伤了。
“怎么回事?”见倪诗颜没什么事儿,他问道。
“宁总,好像是炸弹。”正在安抚宾客的王秘书说道,他身上也受了点伤,西装上破了好几道口子,里面的白色衬衣沾染着红红黑黑的印子。
“炸弹?”宁非挑眉,在这种和平社会下,会有这东西?
“是,是自制土炸药。”车队李有保镖,对这方面有了解,“杀伤力不是很大。”
在他结婚之际,扔炸弹?宁非拧眉,既然在他结婚的时候动手,那就应该是冲着他来的,为何会把炸弹扔在岳母车下?
“唯一!”宁非突然拔腿往主车跑去,沿途撞倒几个人也不自知。
宁非猛地打开车门,看着副驾驶上空空如也的座位,心凉了半截。调虎离山!他一脚踹在门上,揪着头发蹲在地上,发出如兽般的低吼,他一开始就该想到,一开始就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