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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第4节：粗暴
闭眼装睡永祥这时由儿子想到老婆。
你狗子有种，先下手为强，玷污了沈芳，可人家沈芳心不你身上。我永祥后发制人，不但赢得了沈芳心，还搞了大丫，重要是大丫身心已经栖附我身上了，那个**早已与你同床异梦。狗子，你别欢？你别神？欢到后，神到末了，儿子替别人养，老婆为别人喂……
永祥脸上浮出一丝笑容，情绪突然好转起来。人家常说鱼龙混杂，自己是鱼，同时也是龙。男人一旦撕开脸面，也就没有什么可顾及了。只要自己需要，自己舒坦，管他是鱼还是龙。
躺着一动不动永祥，这个时候内疚起来。为什么要与沈芳怄气？自己心里不，要让这个女人来替自己承受？永祥，男人就得像个男人，有酒就喝，有肉就吃，有女人就睡，有仇不报非男人。
狗子，这回我永祥绝不会像上次那样轻绕你。你小子等着吧。永祥肚子里盘算了一会儿后，慢慢睁开眼，应准了沈芳回上海想法。
是啊，这个女人来乡下也好几年了，从没有回过上海，是该让她带着银杏回上海看看了。一个女人远离父母亲人也怪可怜，永祥动了恻隐之心。
一想到沈芳要离开自己，心底涌动一股留念暗流。天天一个床上睡惯了，突然身旁空下一个位置，夜里该怎么过啊！身上不由地来了冲动，他翻身爬上女人身子，把沈芳手拽向自己大腿。
“我困了！现不想做那个事！”沈芳讨厌这种没有情调肉欲。觉得永祥现是把她当作一团面揉，一块肉剁。失去教书工作回村后，永祥把她和银杏作为了出气桶。刚刚修复恩爱小舟，又被这突然而来浪头打翻。她爱永祥，期望得到那种由心灵到**相互挤占，相互给予。而不是这种借酒消仇似爱，不是这种以发泄为目爱。
沈芳话，惹恼了永祥。外面被人欺，难道家里床上还要被女人欺？如果自己是这样男人，还不如早点买块豆腐撞撞死。
“人家养条狗还晓得向主人摇尾巴哩！别忘了，你是我老婆哎，难道不晓得向自己男人撅屁股吗？”永祥说着一把扯开始沈芳胸脯衣裳，一口衔住她圆突**。
粗鲁举动弄疼了女人。沈芳不由涌出委屈泪水来。她哭骂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她觉得此时此刻，身边这个男人是一头受了伤野兽蛮横粗暴，让她浑身惊挛。
“算你说对了，我不是人，我现是头狼！是头受伤野狼！”永祥说着沈芳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心想，你这个屁股也不是什么干净屁股，现不为我服务，难道还要为别男人服务。
沈芳大叫了一声，惊醒了睡里床银杏。沈芳怕永祥朝银杏发火，不晓得还要做出什么意外莽撞之举？忙一手拍着儿子哄着继续入睡，一只手顺从永祥裆里抚摩早已硬挺东西。泪水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怕被永祥看见后，又要说出什么难听剜心话来。
这一个夜晚对沈芳伤害太惨重了。
永祥用力扒开沈芳裤头，粗鲁地进入那里。然后像架冲臼不停地向上抬起，向下砸去，只要臼斗里麦壳还没有冲干净，他就这样一直下去。永祥内心气血通过**传递给女人是阵阵愤怒，无聊骚情。
沈芳感到浑身发冷，身躯像死去了一样，没有弹性，没有感。进入体内那个东西像颗房檐下挂着过冬老玉米，让她感到粗胀疼痛。她想推开压身上永祥，无奈这个情感疯狂男人像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是强奸！这是强奸我啊！这和当年狗子对自己举动有什么分别？想到这里，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小芳，你终于动情了！你这是为我流泪？”永祥回村后，外表坚强，内心是空虚。他希望夜深人静时，沈芳能够像哄银杏那样哄自己，安慰自己那颗乱闯乱撞心。可是这个女人除了沉默，就是沉默。他需要一个软弱心来安抚另外一颗软弱心。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男人需要女人慰籍。沈芳没有这个方面到一个女人责任，这是永祥赌气不理睬沈芳缘由。
现沈芳流泪了。女人软弱使永祥软弱找到了同行伴侣，孤独心旅不孤独了。他探起上身，伸出舌头，舔去沈芳眼角上泪水。然后挺起腰杆，豪情勃勃地把那个东西用力插进沈芳体内深处，使全身力量，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
好沈芳，有了你，我才感觉自己是一个活着男人，一个威猛无比男人，一个能够给予别人恩赐男人。
沈芳不这么想。她觉得现永祥和狗子没有什么两样，都是把她当作泄欲瓶瓶罐罐。永祥举动让她失去了防御抵抗能力，无力躺哪里。什么时候结束这场凌辱抽动，她不知道。
她肌体与心灵麻木了，像块水磨年糕被人任意敲打着。
天还未亮，沈芳起了床，悄悄地收拾好回上海东西。
那张床现还让她胆颤心惊。望着床上熟睡永祥，心想这个男人怎么也会变成像狗子一样粗俗？长此下去，自己还会如以前那样爱他吗？他还值得自己全身心去爱吗？……一连串问号脑海里翻滚着。
她头开始炸裂疼痛。她决定离开这可怕床，可怕屋子。她轻手轻脚从床上抱起酣睡银杏，拎着一只帆布包走出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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