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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艳峰正和三哑巴混在一起,两人在小青下的一块空地上,一边喝着二锅头,一边聊天打屁。
他指着过往的女性们,给三哑巴做点评。
这个没有胸,屁股也小,像个排骨,不管是摸上去还是压下去,都不爽。
那个胸像大馒头,又大又圆,摸一下,就像沉到了美人海里,屁屁又挺又大,走起路来两瓣臀肉扭啊扭,腰肢细啊细,这个好啊好,插进去的感觉更美,一定会被她夹的飞上天。
这个走一步扭三扭,屁屁高高地外敲,眉角带着春意,这个是寂寞难耐,盼春,家里男人出去打工了,剩下独守空房的如狼似虎的妇女,夜里怎能不想那美妙的滋味。
……
张艳峰没点评一个过路的妇女,三哑巴都用崇敬的目光看着他。
“峰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你是不是上过很多女人。”
张艳峰话语一滞,接着又用更大的声音说道:“我当然上过很多女人。”他伸出一个巴掌,觉得不够,又伸出一个巴掌:“我上过的女人早就超过这个数了。”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我和艳丽用的姿势已经快赶上欢喜佛经典了,每一个姿势都算一个人的话,当然要超过这个数了。而且,作为三哑巴的峰哥,他总不能弱了峰哥的名声。
“我呸,就你这样的,睁着眼说瞎话,谁会和你做那事啊?”张艳峰这话正好被路过的薛宝华听到。
薛宝华是田家庄的儿媳妇,性格泼辣,敢说敢做,在村里也是一个风云人物。
刚嫁过来时,村里很多单身男青年就喜欢去她家墙根下听床,每次都能听到薛宝华如歌如唱的呻吟声。刺激的这伙热血少年们想入非非,想看更精彩的表演,就去爬墙头,看到了薛宝华在她男人身上坐着,胸前的两朵大馒头飞舞,她似骑马奔腾的女战士,骑在她男人身上纵横驰骋。
热血少年们将这一幕传出去,于是整个村里的男人们都知道薛宝华是个如饥似渴而又姿势多多的人。
有人羡慕她的男人,觉得每晚都能抱着这么个美娇娘滚床单,那感觉多美啊。
她男人也常被村里人打趣。每次她男人都是笑而不语,可是人却愈发的消瘦,终于有一天。她男人死在了床上,那时候薛宝华还在她男人身上运动。
好好的一个青年,没病没伤的,怎么突然死去了呢,男人的父母亲戚们不能相信这样的事。他们请来法医检验,检验的结果却出乎人的意料,纵欲过度,精尽人亡。
一时间,这成了整个村庄了人讨论的焦点话题,人们纷纷讨论薛宝华的强大。也有热血的青年准备找她一比武艺,薛宝华却是来者不拒,和几个青年比试了一场。那几个青年很快败下阵来,后来他们联合起来,一起对付薛宝华,却还是被她榨干了最后一滴精血。
精疲力尽后他们想到薛宝华男人的悲剧,都收手了。他们怕会成为下一个精尽人亡的人。
经这一事,薛宝华狐狸精的名义传了出去。
她死去男人的爹娘。也就是她的公婆,想把她赶出家门,可是她霸占着院落,无论怎么说都不让,如此闹腾了几次,她胜利了。
独自住着一座院落,薛宝华更加为所欲为。
有时候,从她门前经过的乡亲们透过门缝就可以看到薛宝华一丝不挂地在院子里洗澡,嘴里哼着歌,也不怕被外面的人看到。
那些青年们,有时候也会去看看门里的春光,却没人敢试薛宝华的功力,因为他们怕他们会成为下一个精尽人亡的人。
张艳峰也曾带着三哑巴偷看了几次薛宝华洗澡的美景。
他也很鸡动,*都敲起来了,可是他却没胆量去试。
虽说他也渴望那事,但是在性命之前,他还是选择性命为选。
有人选择牡丹花下死,张艳峰却坚定地认为,只要人不挂,就能耕耘在更多的牡丹花下,比死在牡丹花下更值。
是以,他没有和薛宝华勾搭在一起。
“想和我做的人多着呢,哥在床上的功力可深厚了,那些女人被哥查的欲仙欲死,都不让哥离开,有时候还会给哥钱呢。”张艳峰想到做那事时的美妙,下身竟然硬了。
薛宝华白了他一眼:“每个男人都会吹嘘自己多么多么厉害,可一到床上,却成了镴枪头,就你这身板,肯定也是这样的。”
“屁话,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告诉你,哥就是因为床上功力好,被镇政府请去做门卫了。”张艳峰显摆道,当然说出的理由却是自己瞎编的。
薛宝华摇头:“不信。”
“看看哥的本钱你就信了。”张艳峰一把扯下裤子,露出下身,高高翘起的下身却是有些斤两。
薛宝华一呆,骂了声:“流氓”就离开了。
三哑巴盯着离开的薛宝华的背影:“峰哥,你干嘛对她露哪个啊?”
“这叫亮剑,就像古代战场上打仗的那些将军们,在打仗前都会亮出自己的武器。”张艳峰为三哑巴解释道。
薛宝华虽然离开了,心里却并不平静,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粒石子。作为阅男无数的她,也见识过不同型号的东西,实话说,张艳峰在其中绝对排的上前列。
薛宝华想到了如果被这样霸气的枪进入的话,她果断地湿了。
她心中暗暗记下了张艳峰,心说一定要让他跪在自己的石榴裙前。
张艳峰又和三哑巴吹嘘了一通他去镇委大院做门卫的事,却不知道,他这样的光棍,遭人恨的光棍,却被一个风云少妇记上了。
再说回镇委的张书记,和张艳峰*后,他疲惫地靠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头上留着虚汗,心说年纪大了,不行了,干这事也累人了。
他的电话响起来,张书记看了几眼放着音乐的电话,却没哟偶接听,电话的声音却一直响着。
被吵得烦了,他不悦地接通电话:“谁啊?”
“什么?”张书记本来懒散的表情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好像要吃人一样:“你说的是真的。”
得到电话那边的肯定答复时,张书记发狠道:“这事一定要狠狠查,给那个小娘皮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如果你们教训不了,送到我办公室,我来调教。”
电话那边的人连忙嗯了几声,一场阴谋就这样酝酿起来。
而在小青山下菜地里忙活的田晓园却还不知道,她正面临着危险。
午夜,田家庄一如既往地安静、静谧。
午夜两点,正是人睡眠最沉的时候,几辆车无声无息地开进了田家庄,开到了田晓园家。
黑夜里,他们小声地布置了下战术,就从不同的方向往田晓园靠近。
威威旺旺的狂吠声响起来。
可是仅仅叫了五六声,刚才还很激烈的声音就消失了,消失的很彻底。
睡在屋里的田晓园听到威威的叫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可是又好像听到屋门口传来敲门声。
她站起来,向门口处走进。
“威威。”她叫威威的名字,没有回应。
她又问有人吗,还是没人回应。
过了会儿,她打开房门,手里拿着一根铁棍,以防万一。
她刚开门,就被几个如狼似虎的人扑倒在地。
“你们是谁?”本来还有些困顿的田晓园瞬间清醒,她厉声问道。
这几人都没有回应她,把她的手脚用手铐铐住,拖着她向外走。
看到手上的手铐,田晓园眉头紧皱:“你们是警察?我做什么了,半夜抓我?”
然而没人回应她,他们只是拽着她向外走去。
“威威!”走过一团黑影时,田晓园惊呼,威威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被他们用什么方法搞成这样了。
“救命啊,派出所乱抓人了。”田晓园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狂野里,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传的很远,却没有任何回应。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来。”
田晓园被他们抓到一间小黑屋里,一只强光灯照着田晓园睁不开眼。她捂着眼睛,又问出这个她问了一路的问题。
“你做了什么你知道。”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田晓园努力看清对面的人,却直看到模糊一片,根本分不清是谁。
“说吧,我们的政策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冷冷的声音又传来。
田晓园苦笑,这完全是不分青红皂白,可能是有人故意整他。
她索性闭上眼睛睡觉,什么也不问,对面的人问什么她也不说。
就这样僵持了一夜,对面的人也问烦了,冷冷地丢下句:“你会后悔的。”就离开了。
田晓园睁开微微发红的眼睛,这半夜她也没睡好。
“究竟是谁干的这事呢?莫非是昨天那个张公子?”田晓园想了一圈,只想到这个人,她冷哼一声:“咱们骑驴看本,走着瞧。”
田晓园家里此时像是炸开了锅。
石小雨早起来田晓园家时,发现威威混到在地,屋门打开。
她以为失盗了呢,进屋一看,所有的东西都保持原位,只有田晓园不见了。
难道是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