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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炼狱,无声无息。
见三个好友都傻傻的看着她,无所谓的放下塑料瓶,继续摆放着那些纸人狗,眼里没有兴奋,更没有得意。
甄美丽吞吞口水喃喃道:“英姿,你好毒啊!”天!她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
“你太狠了!”砚青竖起拇指,小女子甘拜下风,这种烂招她死都想不出,见英姿微微弯起唇角,透着不为人知的邪佞便好奇道:“我很想知道你这玩意是从哪里来的?”
萧茹云没有半点同情,当然她不赞同英姿这样去折磨西门浩,分手就是分手了,大家都互相视而不见就好,何必搞什么多?
阎英姿一脚踩在桌子上,一脚抖动着,挑眉道:“问那几个骗子买的,你们要不要来点?”
“你就不怕那狗把他那个咬断?从此就不能人道了!”砚青认真的问,这可是个大问题,这不就等于阉了吗?会自杀的。
“放心吧,它们不会咬断他,只会想干他!”
三个女人再次头冒黑线,见她一副‘你们要不要来点?’的表情,砚青抿唇笑笑:“为了我下半生的性福,还是算了!柳啸龙跑得慢!”果然是惹天惹地,莫惹阎英姿,这家伙整人的招式一样一样的,且一招比一招毒,一个男人被情的公狗追……
“我也不要,大黑鬼从没做对不起我的事,而且我也舍不得!”甄美丽连忙摆手,离烨对她的好越了想象,每天晚上都抱着睡,最多就亲亲嘴,更感觉到他每晚都忍得很难受,为了要给她一个美好的回忆,非要忍到去横店,当然,她也很想到了那个合欢谷才那啥呢,太完美了。
这么好的男人,她要还去整他……自己都心疼,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忍受**之苦,只有真爱才可做到,因为他心里想到的只有她,将她捧在了手心里,一切以她为中心,忽然现这些人里,自己是最幸福的,可越是这样会不会越危险?
如此一想,心里开始恐惧了,怎么办?万一哪天……不会的,老天爷不会这么残忍的,别杞人忧天,离烨不会让她难过的……算了,晚上还是和他那啥了吧,否则他一个忍不住就被人诱惑……
阎英姿长叹:“美丽,我希望皇甫离烨永远也不要让我来出手,他对你的感情羡煞旁人!”
“呵呵!谢谢!”美丽双手托腮,这话听了真幸福。
砚青则皱眉道:“英姿,你这样做就是为了出口恶气吗?”何必呢?
“是啊,算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他的事!”萧茹云无力的垂头,这个人真的不适合她,他就是一匹只有柳啸龙能驾驭的马,自己本来就没什么本事,骑上去次次都能摔得无力翻身,一年里连着摔两次,再摔恐怕就真的无法坚持,自己把自己逼疯。
可感情这种东西,哪能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回忆里有甜蜜的,有痛苦的,要想全部忘记,太难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永远都不要再骑上去,看来得想办法找个男人结婚了,这样便不会再去骑他,也就不存在摔倒。
阎英姿边将小人后面的狗狗排好边摇头:“如果只是整他,我真的会直接过去给他捅个半身不遂,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那你的意思?”
“我是想这一次就让他彻底害怕我们,我要他在我们面前尊严扫地,我要他对茹云永远不再抱有希望,不是我自作聪明,茹云你从来没忘记过他吧?怕就怕他以后又回来缠着你,而你又傻傻的跟着他,下一次你还承受得住吗?”深深的凝望着小,现在你都快崩溃了吧?一个人哪能承受那么多打击?
萧茹云眼神有些闪躲,还是坚定道:“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放心吧,就算他有一天相信我没有骗过他,来找我,也不会理会他,我对他……绝望了!”
“我对他也绝望了,我们能做的就是不管他以后再怎么后悔,也不要上当,你的性格很软弱,而他过于刚烈,绑一起,受伤的永远是你,将来过日子稍微生点口角,我相信痛苦的都是你,从今以后你们就从这里断了吧,往后他再敢来纠缠你,我就用这招对付他到死!所以你们最好把嘴管好。”
砚青搂过萧茹云的肩膀拍了拍:“你专情,他绝情,吵架了,你因为自卑而说一些气话,他果断,来一句‘行’,这日子没办法过是不是?你属于那种爱撒娇的,喜欢被人哄,这些现在的西门浩做不到,他和以前那个少年不一样了,或许在杀死第一个人后,那心就变了!”
“我知道,我和他不合适,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和他再继续了,谢谢你们,我会考虑找一个爱我的,不会再抓着一个我爱的不放了!”捏紧小手,十指扭曲,这份感情早就不属于她了,当初放开,就结束了,硬要在一起,只会是这种结果。
“茹云,这次以后,希望你和他能彻底断了,不要再去主动找他,否则我就跟你绝交,你的事我就再也不管了!”阎英姿说得很决绝,说到做到。
萧茹云苦涩一笑,站起身望着屋子内的摆设,忍住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再破碎,点点头,走向了二楼卧室,或许这一次以后,他也不会再来的,她还是有点了解他的,即便知道其中有误会,他也不会来。
当然,她希望他永远都不要来。
砚青揉揉额头,看着桌子上的布阵:“英姿,这样就能颜面扫地吗?迟早会查出来的!”
“放心吧,就算查出来,要想让一个人身上沾点这种东西不被现太容易了,走到路上摸一下他就死定了,我不求茹云能赶紧找个男人,但我真的很希望能来一个人好好珍惜她,不要老去挖她心里的伤!”这个男人会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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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大厅内,除了‘咔咔’声,再无其他,百来位主管们都端正的坐着,个个目不斜视的看着桌面,连抓痒都要万分小心,最前方,柳啸龙微微靠着椅背,叠加起的双腿显得有些慵懒,一手握着金笔在桌面来回的翻弄,散出‘咔咔’,富有节奏,另一只手则按着椅子扶手,唯一一个身心都放松的人。
每个人的正前方都放着一瓶矿泉水和一杯香茶,纸笔等待着记载顶层说过的每一句话好做参考。
皇甫离烨拿起茶水轻抿一口,后抬起手腕,剑眉深锁。
除了西门浩的位置空空如也外,无一人缺席,本就推迟了几天,再不解决,要如何与下面的人交代?
“西门浩怎么还没到?”柳啸龙似乎有些没耐心了,冷冷的问出。
这也是所有人想知道的答案,全体偏头看去,都迟到十分钟了,向来都是大伙到齐了大哥才到,今天居然来了个例外。
林枫焰和苏俊鸿都开始记载,敢迟到,记过!
皇甫离烨拿出电话道:“大哥,我问问!”快步走出,没人接?莫不是出事了?再次拨出司机的:“你们在搞什么?怎么还没到?”
‘皇甫护法……我们不是不去,而是去不了,浩哥正在被狗追,您听!’
‘汪汪汪!’
‘浩哥快不行了,护法赶紧来救救我们,在中山公园,啊!别咬啊……!’
巧克力见对方切断了便僵了一下,转身大吼道:“大哥,不好了,阿浩出事了,正在被人追,还有警犬的叫声,中山公园!”吼完率先转身撒腿就跑,直冲电梯,眼里有着血红,可见虽然偶尔打打架,真要出事了,定不会不管。
会议厅里瞬间沸腾,全体起身道:“我们都去帮忙,他妈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弄我们的人,走!”
柳啸龙一听在被人追,立刻就飞奔而出,丝毫不敢怠慢,深怕多耽误一秒兄弟就会丧命,人人眼里都充满了血丝和愤慨,边整理枪支边跳上车,带领着一百多人就这么风风火火的冲向目的地。
如此铁血丹心,义薄云天的关系,实在难得。
“哪里呢?人呢?”
车门打开,一群黑衣人蜂拥而上,等大伙都到了一个水池旁纷纷站住脚,柳啸龙看着前方被群狗追赶的西门浩和那个阻止狗追赶的手下就黑了脸,阴郁道:“还不快过去阻止?”
“不是吧?这就是被人追捕?”林枫焰双手叉腰烦闷的瞪眼,简直浪费时间,他妈的,哪来这么多狗?
西门浩还在狂猛的跑,即使狗都被控制住,依旧看着前方飞驰。
狗狗们被全部按在了地上,但男人一从身边跑过就开始挣扎着要起来去追,奈何抵不过这些武功高强的男人,只能安静的趴着,舌头全都疲累的伸出,呼吸急促。
柳啸龙见西门浩又要从身边跑过就冷漠的伸手一把给抓住。
“让开!”西门浩低吼一声,一看是柳啸龙就形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不敢松开,绕道其后面指着后面道:“大哥,快救我……”大哥,我最爱您了,关键时刻总能看到您,不过狗呢?凝视向远处,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被人制服,浑身顿时虚软瘫坐而下,捂着快要爆炸的心费力呼吸,累死他了。
苏俊鸿看兄弟这样似乎不像是闹着玩,边装上枪边咬牙无情道:“是谁这么害你的?让我查出来非扒了他的皮不可!立刻给我去查!”
“是!”两个手下弯腰要走。
“不用……呼呼……不用查了……是……阎英姿!”西门浩边气喘边伸手制止,俊颜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浏海湿透,尖滴着一颗颗晶亮,似乎连坐着都觉得吃力,虚弱的躺了下去,望着天空眯眼:“她……说过……毒咒!”
“毒咒?”林枫焰恍然大悟,无缘无故被狗追,确实够邪门的,弯腰在好兄弟身上搜了半天也没搜出能使狗疯的食物,不会吧?这么厉害?真有毒咒这一说?
西门浩看向苏俊鸿:“呼呼……我要……她给我……个交代……阿鸿,你太仗义了……不需要……扒皮……给我道歉就好了……快去吧!”阎英姿,你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他有惹她吗?可恶。
全都看向了苏俊鸿,带着玩味。
某苏视线扫了一圈,后抬起手腕道:“会议已经推迟了一个小时,万事莫要耽误工作,一切会议结束了再说!”说完就转身悠哉悠哉的向前方的轿车走去。
“苏俊鸿……你……!”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说话,西门浩指着那背影咬牙,见其他几个都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只能求助的看向大哥,堂堂云逸会被这么整,都不管吗?那阎英姿有什么资格来这么整他?
柳啸龙眉头正在逐渐合并,俯瞰了一会躺地上的男人转身道:“三十分钟内再迟到就免去年终奖!”
你们行!你们都行,见色忘义,起身喊道:“大哥,我现在浑身都不对劲,可能去不了了,到时候把会议过程传真给我!”衬衣都被抓得不成整体,如此德行去那么神圣的会议大厅才有失体统,现在他得去解决这事,可不想成天这么被色情狗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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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砚青已经离去,只剩下甄美丽还坐在椅子上看着英姿那变态的表情,听到急促的门铃声起身上前打开,后抿唇道:“西门护法!”
够狼狈的,丝凌乱,洁白的衬衣被抓得破了无数个洞,黑色西装裤也肮脏不堪,沾满了尘埃,表情更是足以吓死一头牛,垂头挑眉让路。
西门浩一副兴师问罪,大步进屋站在了沙前,看着桌子上的摆设立刻抬脚。
‘哐当!’
玻璃桌翻起,后四分五裂的落地,上面的小人也飞向了不同的角落,阎英姿却没有畏惧,无所谓的双手插兜看着暴走的男人:“你来得够快的!”
“阎英姿,我警告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动你,快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掏出枪抵住了女人的脑门,甚至还扣下了扳机。
阎英姿揣在兜兜里的双手捏紧,确实不敢此刻再硬碰硬,她死没关系,但那可怜的孩子还没足月,可为了茹云的下半生不要住进疯人院,也不会低头,冷笑道:“你能来找我,还不知道做了什么?”
“英姿!”萧茹云被甄美丽拉出屋,看着西门浩那赤红的眼就好笑道:“西门浩,你要敢动她,我会用我下半生来杀了你!”
西门浩握着枪的手收紧,死死瞪着没有悔意的阎英姿阴郁道:“最后问你一次,到底做了什么?”
“有本事就杀了我!”英姿嚣张的摊摊手,一副很无所谓,但眼里也有了一抹冷酷。
“西门浩!”萧茹云见男人失去理智就过去抓着举着枪的手臂试图阻止:“你给我放开,给我出去……啊!”
男人大手一甩,继续盯着阎英姿:“真的很想死吗?”
“茹云!”
甄美丽尖叫,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萧茹云被男人甩得扑倒在地,冲过去弯腰抱起:“怎么样?”
萧茹云捂着破了大块皮的手臂轻笑:“西门浩,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我过分?”西门浩指着自己看向地上的女人,狰狞着脸道:“萧茹云,我过分吗?你自己人品有问题,满口谎话,有什么资格来说别人过分?所有人都相信你,那是因为他们不是我,分手也是你自己说的,我有说赶走你吗?大过年因为你我被大哥罚,现在好了,又来一出,到底是谁过分?怎么?还要逼着我娶你不成?没关系,来吧,我负责!”从裤兜里掏出支票扔了过去:“五十万,一个处女的价,就当你那是第一次,从今以后你萧茹云跟我毫无瓜葛,也别找这些人来没事找事!”
“西门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阎英姿起身,结果却见男人冷冷的看过来,吞吞口水,疯了?
茹云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哭,心仿佛都不会痛了,是伤得太透彻,还是心灰意冷了?
西门浩冰冷刺骨的俯视着阎英姿很是不解的问:“还有你,以为这样是在帮她出气吗?还是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很开心?问题是你凭什么?我和她是我和她的事,感情这种东西你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去管?我想爱她就爱,我不想爱你做这些有什么用?不觉得很无聊很幼稚?”
“你想爱就爱,不想爱就不爱,你把她当什么?当初你被传有艾滋,她有嫌弃过你吗……”
“闭嘴!”男人出声打断,嫌恶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们早就清楚我那是假的,你们愿意相信她就相信,别硬要拉着我,我就说过,哪有人十年风月场所能不沾身?她变了,不是从前的萧茹云,不是那个单纯女孩了,她骗了所有人,现在被我识穿了还在伪装,博取大家的同情,而你们还是选择相信她,我无权干涉,可别扯到我身上来!”
“那层膜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阎英姿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西门浩眼眶开始被雾气缭绕:“没错,对我来说很重要,是,我以前也不过是个牛郎,可我现在有资格要求一个干干净净的女人,我想要的话,多的是!也有不在乎的,那你们何不干脆给她找个这样的呢?以后不要来烦我!”
萧茹云伸手紧紧按着心脏,呼吸开始不顺畅,摇头道:“呜呜呜我没有呜呜呜我真的没有呜呜呜……西门浩你太过分了呜呜呜……你走……你走……!”
“你别装了,为什么你不诚实一点?你要认了,我还能看得起你!”
“我没有做过你要我认什么?你滚!”小手决然的指向门外。
西门浩鄙夷的挑眉:“我也不想来,是你们逼我来的,你们现在做的这些算什么?真要逼着我来娶你?你们可以找砚青,砚青可以找大哥,大哥能逼着我娶你,但是我告诉你,即便娶了,我也不会看你一眼,我心中的萧茹云很早以前就死了!现在的你,取代不了她!”收起枪头也不回的走出。
萧茹云抱住头瞅着地面喘息,她没有做……没有做,感觉到有人来拉就激动的抱住:“英姿呜呜呜我没有骗你们……我真的没有呜呜呜……我没有骗你们……”
“茹云你冷静点!”阎英姿见女孩颤抖得厉害就大力抱进怀里极力安慰:“我相信你,我们都相信,你听话,不要想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
为什么不相信她……难道自己真的和很多男人……一个?两个?还是无数个?或许是自己也失忆过?为什么头这么痛?
双手似乎想将脑袋挤爆,感觉到有很多手开始拉她,周围是男人们的淫笑声,是不停给她灌酒的画面……终于受不了仰头尖叫,好似要将所有的痛苦都这么喊出,带着一个女人无法承受的精神压力,全身的神经系统都开始逆转一样,耳边听不到声音,看不到景象,有的全是那不堪回的过去,亲手拿掉了母亲的氧气罩,父亲被枪决,家破人亡……
‘那你还会回来吗?’
‘你也说了是曾经,萧茹云,你该不会还活在过去吧?谁没有个年少轻狂?人是会随着时间和身边的人事物改变的!’
“天啊,英姿怎么办?你看她听不到我们说话,一直抗拒我们,她一个人在乱想,人一旦受到严重打击和刺激,或者已经过她所成承受的极限时,是会疯掉的呜呜呜怎么办啊?快阻止她,再想下去会疯的!”甄美丽见女孩双手抱得很紧,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掰都掰不开,全身抖,这样很快就会疯的。
阎英姿闻言立刻大力将女孩抱在一起的双手强行拉开,果然看到萧茹云满脸的惊恐就抓着她的肩膀摇晃:“萧茹云,你他大爷的不要吓我啊呜呜呜,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给我醒醒,不要吓我!”
萧茹云吸吸鼻子,摇头颤声道:“我杀了我妈,我因为他杀了我妈,我卖了肾,我肯定被人强奸过,我失忆过……我杀了我妈……”天,她怎么能那么自私的杀了亲生母亲?
“呜呜呜你没有……你没有,你这么孝顺,怎么会杀她呢?你为了她牺牲了最重要的十年,是医生说她没得救了呜呜呜你给我醒醒,你看看我们,我们都是你的家人,你不能不管我们的呜呜呜……!”西门浩,你这个混蛋,怎么会有这么冷酷的人?
“是我拿下氧气罩的……她还在哭呢,她一定是不愿意,她不愿意的……”原来柔弱的双手竟然能挣脱阎英姿的铁臂,再次狠狠抱住了头,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活着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阎英姿深吸一口气,不由分说的拉下那小手,‘啪啪啪’几巴掌打下。
“啊啊啊!”
萧茹云惊慌的后退,躲进了甄美丽的怀里,来不及去看是谁打的,头一沉,昏了过去。
甄美丽抱住女孩的头大喊道:“茹云?茹云?”
阎英姿伸手掰开小的眼皮看了看,抿唇道:“昏了,把她背回屋里去!”
“好的!”甄美丽将女孩打横抱起,有些吃力的奔向二楼,太可怕了,西门浩太可怕了,太坏了。
看看前方撒了一地的玻璃,英姿紧捏的拳头接近碎裂,是的,以前的萧茹云早就死了,从卖肾的那一刻就死了,西门浩,爱情不是把一个人折磨疯掉,那不是爱,不管你今天说的话是真是假,是不是不受控制,但因为你这些,她差点疯了,而你……
弯腰捡起那个小人撕碎。
6宅
“瞧把你给饿的,为什么你就不吃别人的呢?”
边看着宝宝大口大口吸食边喃喃自语,指尖拨弄着那白白胖胖的脸蛋,长大了得是什么样?妖孽吗?配上长头,恐怕比黑焱天还要迷人吧?就这脸盘,咋看咋女性化,见那大大的眼睛正看着她就失笑,一抹爱怜闪过,直到吃饱了才抱起来大眼瞪小眼,额头抵着额头,嘟嘴在那小嘴儿上大力亲了一口:“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呀!”
宝宝伸手抓上女人的脸蛋,欢快的笑着,直惹得砚青心情澎湃,这也算半个儿子了:“叫阿姨!”
“呀!”
嘟嘟嘴,看似很女相,但手劲却不小,并不温柔,而且也很调皮,不安生,继承了父亲的一丝的豪迈,瞳孔内总是闪烁着随性所欲,在哪里都能伸屈自如。
6天豪一开门就看着这一幕出神,没有打搅,而是斜倚着门框挑眉欣赏,最后视线定格在了女人的脸部……
‘我是你的灰姑娘,以后你要对我好……’
该死!又来了,上前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旁边扬唇道:“和柳啸龙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还能怎么样?”说到这事,想起了大年那晚,瞪视过去:“你那信息是怎么回事?”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6天豪闻言转换角度,椅背对着女人,双腿叉开直接跨在椅子上,伸手揉揉后颈抬眼凝视向那小脸:“你不会误会了吧?我的意思是让你用这种方式去对你的丈夫,人生短暂,在一起时就要好好珍惜,莫要等失去了再后悔!”
果然如此,心里的石头落下,抱起宝贝,一手拖着那小屁股,一手按着其后脑,点头道:“明白,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一直要帮我们?”
“因为……”欲言又止,抵住椅子顶端部位的双臂开始使力,身体前倾,四只脚的木椅变成两只脚支撑。
砚青没有逃避向后仰,就这么看着男人张扬的脑袋离自己越来越近,秀眉随着距离而不断并拢,猜测着对方到底要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通常这样的算是想……亲吻吧?不可能,6天豪根本就不知道她是那个灰姑娘,那么就是个普通小角色,如果这样他还来……只能说明他是真的别有用心,她可不觉得她是什么香饽饽。
又近了,完了完了,要失望了,6天豪,不要做让人失望的事。
男人凤眼勾魂,俊美无俦,鼻尖对鼻尖只有一厘米时,足以闻到他喷出的雄性气息,某女坐得更加挺直,深深的看进男人的黑瞳内,试图看到里面隐藏着的东西,奈何它却像个深不见底的墨潭,似乎要分辨潭底里有什么根本不可能,肉眼永远也无法捕捉,这个男人看似很容易琢磨,问什么都不会遮遮掩掩,像个透明人,可她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她永远都摸不清。
“怎么?在想我会不会吻你?”
6天豪没有后退,保持着这过于不正常的方位,嘴角缓缓上扬,眼里有了玩味。
这表情令砚青挑眉:“你当然不……!”倏然怔住。
薄唇霸道的含住了淡粉色的小嘴,舌尖快撬开那木讷了的牙关在里面扫荡了一圈才退后,继续笑道:“在你认为我不会的时候,其实我会,在你认为会的时候,其实我不会!”
“6天豪,你到底在搞什么?”砚青愤恨的伸手擦了一把嘴,这男人是来真的还是逗她的?
“哈哈!”磁性的笑了两声,拉开距离打趣:“不要试图去揣测一个人的想法,容易误入歧途,你不是我,又怎会百分百肯定我在想什么?放心吧,我对你没那方面的想法,我说过,心里容不下第二人!”
“上次在满月酒上是因为要帮我,这次是为了什么?”
女人形同审犯人的质问,某6却没有丁点压力,唇角勾勒出性感的弧度:“为了谢谢你照顾祈儿!”
砚青不可思议:“谢谢就要把舌头伸我嘴里?”
“你也可以回谢我!”抛媚眼。
呼!自以为是,烦闷的教育:“你这是在吃我豆腐!”
6天豪再次凑近俊脸,人畜无害:“我的豆腐也可以给你吃!”
“谁要吃你这块臭豆腐?”真是疯了,难道他的理解能力和思想与正常人不同?外星来的?
“豆腐是越臭越好吃,不信你也尝尝!”说着就将棱角分明的嘴凑上。
‘啪!’
砚大警官立刻冷漠无情的一巴掌打在那侧脑上,唾弃道:“你给我正经点,老实交待!”
某男嘴角抽了一下,退后坐好:“交代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吻我?这话怎么这么尴尬?难以启齿?要怎么说呢?
“为什么吻你?”
吸!这男人为什么每次都能这么豪放?就不能含蓄一点吗?冷冷的瞪着那坏笑的脸:“没错!”
6天豪站起身走到茶几上倒来一杯血燕甜汤递上前,见不接就挑眉道:“没关系,我用嘴来喂你!”说完就要真喝。
砚青立刻伸手夺过饮了几口,一手托着宝宝逼问:“快说!”如果他要真说喜欢她怎么办?那样再来往就真的品行有问题了,不管怎么说也已婚,无名指上还戴着戒指呢。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总是去猜测别人的想法,这样就会误会生误会,人与人之间在于的是交流,有的人或许说一套做一套,对你有用的话可以听一听,没用的听完就扔,拿柳啸龙来说好了,他要真害你,早就得手了,不要老去猜他的想法,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这就够了!”
表情认真,不参杂其他的邪淫,更没有逗弄,某女观察了一会拧眉道:“你又知道我去猜了?”
“没猜为什么至今还让他成天带着一张禁欲脸?”
“你管太多了!”
瞪了一眼,侧身不再去看,他们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一直在帮柳啸龙说好话,不是老去猜,而是事实就在那里。
6天豪伸手揉揉女人的头顶,不拘的脸庞上有了一抹温柔,像一个父亲教育女儿一样柔声道:“云逸会和卧龙帮迟早有一场战争,那一天或许就是他的死期,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现在你不好好和他把握,会遗憾终生,好比李鸢!”见女人还是不说话就继续道:“砚青,我只是不想你太难过!”
呼吸一滞,慢慢偏头对视,先前的压力顿时烟消云散,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这么喜欢和他做朋友了,每次不开心了,来了这里和他相处一会,心情总是会急转变,从来不会给她压力,特别是那一晚,很倒霉的一晚,一个大哥,却陪她一起度过了一夜,那时心里有多痛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这个人第二天让她笑得东倒西歪,在水榭居室门口,看着自家丈夫抱着别的女人,那一刻心情很低落,害怕被记者看到拍下,自己将无地自容,这个男人却像神一样的出现解除了她的尴尬。
舞会上,丈夫万众瞩目下,拉着他的初恋走上舞台,跳着最优美的舞蹈,而他却愿意为了她这个朋友自毁形象,甚至还为了自己大打出手,每次最尴尬的时候,都会来解救,她都不知道她有什么本事让他这么付出。
某6摸着下颚拧眉笑道:“想吃我这臭豆腐了?”
“无聊!”
“我觉得很有意思,你很甜,臭豆腐放点糖那是人间美味!”
“去去去,6天豪,我问你,一定要和云逸会对着干吗?既然你把我当朋友……”
6天豪立刻伸手制止:“我们只是朋友,以后这话不要再说,毫无意义,虽然我把你当红颜知己,可一旦你要试图来阻止,我们就只能各奔东西!”
砚青看出了男人眼里的不容拒绝,抿唇点点头:“我明白了!”她有什么资格去阻止他们?两个人都互不相让,观世音都化解不了吧?
“我这人说话比较直,伤到你我抱歉,这个恩怨也不是我说解除就能解除的,我每天处理的文件内都有十来人被云逸会给干掉了,世界之大,自己人分布在各个角落,而敌人同样随处可见,有的被搞的妻离子散,有的终身残废,试问这些血海要如何化干戈?”
“那祈儿长大后就要来杀我的孩子了?”
“如果真能活到那一天,他继承了,就是和我与柳啸龙目前的关系!”说得很理所当然,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无奈的垂头看着早已睡着的孩子,长叹一声:“都很固执!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们的想法我改变不了,但是我会尽量让几个孩子不自相残杀!改变是先从头领开始的,慢慢的施行化解计划,总比这样你砍我一下,我捅你一刀比较好吧?
沉寂许久,谁也没有再开口,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砚青起身将孩子轻柔放进了摇篮里,拍拍手整理整理警服:“好了,我走了,明天我要和妈去北沦山给孩子祈福,可能来不了,记得给他泡奶粉!”
“砚青!”
奇怪的转头:“还有事?”
6天豪看着那一身的威严装扮笑笑:“你真的很甜!”
噗!吐血的心都有了,这个该死的男人,真是要疯了,瞪眼道:“你……算了,对了,我突然觉得我家小四挺配祈儿的,你考虑考虑要不要给他们订个娃娃亲!”说完也不等男人回话就踏着正步走向了楼梯口。
而某6却因为这一句话硬是愣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知道生女儿是为了什么吗?’
‘给你说个故事,从前有个王国一分为二,两位帝王一直斗,分不出胜负,终于有一天,a国生了对双胞胎,一男一女,十八年后,女儿嫁给了只有一个儿子的B国,直接祸害了三代,最后a国统治了天下,其实报仇的方式最狠的不是杀了他,而是生个女儿嫁过去!’
走到摇篮前看了看儿子,咬牙道:“我警告你,哪怕是娶个歪瓜裂枣也别把那柳家的给弄回来,否则就宰了你个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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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到时候离烨你就去接待刀疤三,不管怎么说都是道上混的,记住,当初退出的帮会给我收入麾下,至于他们的头领,统统处理掉以儆效尤,今天接到来自世界各地的二十三个组织入股,通知下去好好对待,阿鸿,你最近……”
柳啸龙边说边偏头看向得力手下。
苏俊鸿没等大哥说完就抿唇笑道:“大哥,我就干一个月,完了会把总结分给离烨他们,这业绩也给他们,然后我想回法国!”
“法国?阿鸿,你为什么要回法国?”皇甫离烨先是被前面的话弄得有些心虚,而后一句则有些无福消受,难道他们还是认为都要回到法国去吗?
会议桌上,二十多个金男人赞同的点头,这里毕竟不是云逸会的国籍,出事了这边也不会有人帮着说句话,也没为中国带来多少的福利,不管怎么说还是自己的家好,在中国一年多了,是该考虑考虑回国了。
十多个黑人表示在哪里都无所谓。
仅仅只有黑黑眸的有着少许反对,都看向那个主宰者,拥有了一半法国血统的男人,一切都要他来做决定。
俊朗的五官因为一句回法国而有了细微变化,似不解,似忧烦,淡漠的看过去:“你确定?”
“是的!大哥,我已经想清楚了,你们就都留下吧,法国那边交给我!”
巧克力呼出一口气,好在没提议都搬回去,小可爱去了后一定无法适应,提议道:“大哥,竟然大嫂又在这里,老夫人的祖籍也是这里,您考虑将总部转移到此处吗?”户籍可以转移过来,这样也没多大的影响,中国展也迅,至于酋长的位置恐怕以后也没多少时间管理,刚好转移给堂弟,一直都是他在打理,两年前就想过给他了,他更适合,江山是一起打下的,且他还是纯正的非洲血统。
以后就安心打理云逸会吧。
肩膀上的担子也少了,活得轻松。
而且大哥在法国也没什么亲人,上任会长的那些亲戚个个都是白眼狼,没几个是真心待大哥的,早就都脱离了关系,这边显得有人情味多了,最重要的是要大嫂离开中国根本不可能,女人不让步,那就只有男人来了,谁叫他们是男人呢?哪能处处让女人来迁就?
“会长,皇甫护法这个提议我赞同,虽说要迁移会耗费很大的精力,但万事家为重,您一心在云逸会上,我们也希望您工作一天后,回到家里可以舒心,这样将能更好的处理公事!”
“我表示反对,历史以来,我们云逸会主基地都处在法国,突然转移阵地,法国将不会再拥护!”
“来了中国,中国政府自然会热情欢迎!”
“问题是我们盗了武阳山,中国又怎能拥护?”
“法律上,我们干的是正当生意,势力浩瀚,他们拿不到证据,我们就一直是合法商人,主基地转移过来,那么整个云逸会的资金也会转移,人力、物力、财力,就相当于一个王国住入,政府为何不拥护?”
“反正我不赞同!”
“我也不赞同,这么做对不起法国多年来对我们的照顾!而且中国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大嫂为何不能追随会长?”
“我全力支持,嫂子的性格已经昭然若揭,她至今都没放弃要和我们作对,在她的心里,国家就是她的命,劝说对她根本不可行,且她的干爹干妈都在此处,要她辞职跟大哥到法国,我相信她会等孩子能离开她时又会回到中国,到时大哥要想和她在一起就只能住在这里,国不可一日无君!”
“我也赞同,总部在哪里对我们来说并无多大影响,但大嫂要到法国影响就大了,大哥天天面临着后院着火,试问他又如何能安心工作?”
这可是个大问题,形同皇帝和皇后,没了皇后,皇帝又没三宫六院,还不得痛苦而死?都是男人,这一点怎么都想不到呢?
“为什么大嫂不能跟会长走呢?”
“她是女人,女人这种生物,向来自私,要不如她们的意,她们就会觉得不在乎她们,而且无理取闹,讲理讲不通,那就只能让步,何必非要闹个不愉快?站在会长的角度,男人就应该心胸广阔,否则传扬出去,会长是个连妻子都能下狠心的人,谁还敢为云逸会卖命?这种事都没必要讨论,浪费时间不说,最后还是得转移阵地!”
“我……”
“好了!”
见手下们议论得越来越激烈,柳啸龙不耐的制止:“入籍的问题往后再讨论,今天会议就到此结束,苏韵那里莫要怠慢,散会!”起身将金笔装进了胸前口袋内,单手插兜大步离场。
皇甫离烨也起身道:“我也走了,去办点不让大哥后院着火的事!”这都上火了,嘴角的泡相当明显,怪只怪大哥的皮肤太白了,嘴唇也完美得容不下任何瑕疵,再不给他消火,那泡岂不是要越来越大?那太难看了。
不让大哥后院着火?某林摸索了一下,他能做什么不让大哥后院着火的事?杀了6天豪?切!他要有那个本事他就叫他黑哥!
水榭居室,谷兰家
‘叮咚叮咚!’
别墅外,皇甫离烨双手叉腰,周围刮着不算小的寒风,吹得那披肩摇曳不定,似乎比起最初又长了不少,尾都到了胸口,层次分明,带上吊着许多小可爱亲手设计的带有名族风的绳条,尾部绑着一些五颜六色的圆珠,如此看来倒是更加俊美潇洒了。
后面跟着五个手下,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镜框,两米高,一米宽,红色的布掩盖了镜框中的内容。
就在皇甫离烨拧眉要再次按时,门开了,先是无表情的瞅了一眼谷兰那病怏怏的模样,挑挑眉算是打了招呼,伸手道:“抬进来,电动妹,你的卧室在哪里?”
谷兰惊讶的看了看那大型镜框,忽然想到什么,笑道:“是阿龙让你送的吗?在这里!”很是热情的带领着大伙来到卧室,到底送了什么?居然让皇甫离烨亲自来,阿龙原来真的没有不要她,心里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毕竟让一个护法亲自来送算是给足了最大的面子。
“放床尾!”皇甫离烨没有回话,而是指指最佳位置。
‘哗啦!’
红布掀开,谷兰伸手捂住嘴,居然是她心心念念的人,阿龙一直就很上相,这一张拍得真的很完美,微微侧身,相当自然,背景是摧残的焰火,好漂亮呢,她原谅他不来陪她了,最起码把大年三十遇到的告诉了她,这就够了。
皇甫离烨指着画像道:“大哥刹那回眸,连砚青都没有,电动妹,现在你呢,睡觉前能看到,起来能看到,如果你想吃饭能看到我就给你再弄一张放大厅,厨房都可以,当然,你要喜欢和大哥一起合照,我就叫人把你ps进去,如果想上床,我也可以想办法拍一张大哥的裸照,给你的p到一起!”
谷兰原本高涨的心瞬间被揪住,呼吸都开始困难,仰头呆愣的看着男人黝黑却透着性感的脸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大哥了,他结婚了,有妇之夫,有孩子,有母亲,有个幸福快乐的家,但是因为你,大哥他过得不幸福,对,或许你就是看重他重情义这一点,所以有恃无恐,可情义和爱情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这样跟你说吧,在大哥眼里,你谷兰和我们没区别,和强子一样,当然我相信这些已经有人跟你说过,你非要以为这样就很幸福的话,那么不要怪我,一旦这事让阿浩接手了,你应该知道他会怎么做,看在你救过大哥的份上,这事我们也不会让阿浩来管,可一旦走投无路时,我就只能让他来了!”语气没有威胁,字字句句肺腑之言,没有丁点玩笑的味道。
女孩一身白色的睡衣和苍白的脸没有令他同情。
“那就是说不是阿龙让你做的了?”谷兰失笑,伸手不打笑脸人,反之,也没必要对一个根本就是来找事的人好脸色。
皇甫离烨摊手道:“当然不是,可重要吗?不要说我多管闲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要管就得管!”
谷兰死死的瞪着高大的男人,眼眶开始红,吸吸鼻子捏拳道:“离烨,以前你……”
“你可别这么叫,我承受不起!”
“好!皇甫先生,没记错的话以前你是说过我和阿龙结婚时,会第一个祝福我吧?”
“没错,问题是你没和大哥结婚,因为你,大哥痛苦了四年,因为你,云逸会损失惨重,还有你不要总是以前以前的,过去了就过去了,时空无法倒转,而且以前你也不是这样的冥顽不灵,以前你在我们心里是天使,现在的你让我们明白了什么才叫真正的红颜祸水,这人呢,不是只能谈一段感情,我还谈了很多呢,难道她们来找我就要娶吗?不合适就得分开,只能证明你不是大哥的良人,你要非认为他是你的另一半,那你只能靠你的幻想而活,这不,照片给你带来了,你不是想看吗?天天看着它吧,二十四小时,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看腻了这一张,我立马让人在来给你换一张,你让他说爱你,那么你可以看着他幻想一下!”这多完美是不是?随时都能看到,且本人到了这里还不一定有这帅呢。
谷兰眼泪已经落下,伸手擦拭掉,没有再开口,心正在被人一片一片的割下,就连你们都认为我是坏人吗?砚青,你太有本事了,收服了所有人,居然连皇甫离烨都来为你说话。
巧克力看看时间转身道:“那么我们就告辞了,不要再骚扰大哥,否则为了他,江湖道义什么的我们也就顾不了了!”瞪了一眼走了出去,虽然确实很无情了点,不过比起大哥的家庭,无情也得做,一个白马王子就让大哥上火,可见在他心里已经完全爱上了大嫂,总不能哪天真因为这女人离婚吧?万事大哥为先,到时候这个坏人就让阿浩来做。
那家伙现在是出了名的狠,任何事都解决得很迅,不拖泥带水,处理这种纠纷最适合他不过。
只是这谷兰看起来真的病得很严重,那脸都没颜色了,怎么就有本事掀起这么大的风浪?而且看似生命垂危,却比那些最健康的人还要顽强,蚂蟥适合她,别看小小的,吸起血来一点都不含糊,还能钻血管里去呢,然后在里面吸啊吸,吸得大哥就剩一张皮。
咦!太吓人了,希望大哥不要被吸到家破,也希望大哥这次以后对待恩人要量力而行。
皇甫府邸
大厅内,甄美丽看着手里的勾引十大秘诀为难,没一个适合她的,可要怎么勾引呢?太豪放了他会不会觉得她不矜持?可太含蓄了他一定又是‘美丽,到了横店一定会给你一个最完美的回忆’,这到六月还有六个月,他真的忍得住?
不行,晚上就施行,想不出就明天,总之一定要抓住才行。
翌日
柳宅内,不时传出了哀嚎声,沙里,李鸢坐躺着,表情痛苦异常,柳啸龙和龅牙婶都站旁边,有着担忧。
砚青心疼道:“妈,你忍着点,我给你弄药酒揉揉!”这么疼吗?不就是去祈福吗?至于这么激动?都从楼梯上滚下了,脱掉老人的鞋子,拿起脚。
“别别别,儿媳妇,让臭小子来!”伤在足踝,哪能让儿媳妇给她揉脚?
柳啸龙弯腰要接手时被砚青打开,只能转身坐到了对面,看着妻子平时粗鲁,此刻却温柔的抱着母亲的脚轻柔,上药酒。
李鸢感动得快落泪了,儿媳妇对她太好了。
“妈,你这脚都肿了,以后下楼小心点,今天我就让紫嫣陪我去吧!”听说北沦山很高的,爬上去要半小时,那里的大佛都是镀金,每年过完年就有不少人上山去祈福,最为灵验,保佑孩子长命百岁,平平安安,干的是黑道,这些迷信也不由得她不信了。
她自己是无所谓,可孩子不能开玩笑。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道上的人都喜欢拜佛,不管是真是假,佛存在了不知多少个岁月,依旧有人信,这不是空穴来风,拜一拜又不会浪费多少时间。
“哎!行,你们一路都要小心点!”李鸢有些失落,要和宝贝孙孙们分开一天一夜了。
半小时后,柳宅大门口,莫紫嫣将宝宝们装进一个篓子里放进了后车座禁锢,避免车子遇到紧急刹车而碰撞,后坐了进去。
砚青见丈夫正一副目送她就好奇道:“柳啸龙,你不去?”为孩子祈福,他居然不去?
“有紫嫣陪着,我去只是多余!”柳啸龙看看手表,挑眉回。
“你平时做了那么多亏心事,不去拜拜?”
男人拧眉道:“今天有几个客户……你说得没错,平时做了太多亏心事,该去拜拜!”后深吸一口气黑着脸走到了驾驶座上。
某女狐疑的抓抓后脑,转身一看,明白了。
6天豪正满脸笑意的瞅着砚青:“我亏心做得也不少,昨天听你说要去北沦山,刚好今天空闲,一起去,也希望佛祖可以为我肮脏的心灵洗涤洗涤!”别有深意的撇了一眼柳啸龙,见其脸如包公,笑意就更深了。
“哦!那好啊,顺便给祈儿求一张平安符,走走走!”这么多人,看来这旅行不会无聊了,而且百分百安全,世界上最大的两个黑帮头领都在呢。
某6点点头,转身走进自己的车内,亲自开车率先在前方开路,拿起手机道:“罗保,你们给我好好招待客户,不要怠慢,记得帮我向他们致歉,就说我为了卧龙帮去祈福了!”
‘大哥您放心,刚好我们也想证明一下我们的实力,这个洪山组来的也非头领,您不来我们也能给办好!而且下午柳啸龙会亲自接待他们吃饭……’
“柳啸龙恐怕去不了了,所以你们要特别主意,莫要让客人觉得我们不尊重他!”
‘这……那好吧,希望西门浩他们可以全部一起来接待,否则客人会认为我们不看好他,不敢交易!’
“好好办!”挂断将手机扔到了副驾驶座上,乍眼一看,竟然是砚青曾经被他拿走的那只。
而柳啸龙这里,同样是一串提醒的话,边开边吩咐:“他们是禁止入境的,只有一天时间,你们务必要向他们保证这次交易不会有任何问题!”
砚青等男人挂了后才偏头好奇道:“你又要再搞什么不法交易?”
“五千公斤!”某男不耐烦的回,眸子一刻也没离开过前方的车子,左手抬起摸向嘴角的水泡,似乎更严重了。
原来如此,那个洪山组?看来今天是真有重要客户要见呢,一看6天豪就不见了?为了什么呢?他什么对6天豪敌意这么大?以前也没见这么处处提防吧?害怕人家害孩子?亦或者是……惊愕的看向丈夫。
柳啸龙依旧盯着前方无表情道:“看什么?”
看你是不是在吃醋……当然,这个不能说,即便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因为那人是6天豪,他这么心高气傲,哪能说吃敌人的醋?抿唇笑笑,闷骚过头了,不过挺可爱的:“看你有没有被鬼附身!”
“无聊!”双手旋转着方向盘转弯行驶进马路。
莫紫嫣依旧是冷美人,瞅着前方的两个人抿唇,无聊?无聊你还回话?大哥真被大嫂给征服了,曾经像这种话,他是向来不理会,每一字对他来说都像黄金一样珍贵,而大嫂的话不管是什么,都会回应,这一点就是自己和那四人都做不到。
所以大家跟他在一起从来不说一句废话,否则就是热脸贴冷屁股,自讨没趣,开玩笑这种东西从没在大哥身上出现过,极度无趣的一个人,大嫂和6天豪关系匪浅看来是真的,大哥是在怕什么呢?为何突然又要跟去?怕老婆被抢走?大嫂不是这种人,虽说满月酒时有亲密事件生,可大哥没有找大嫂的麻烦,说明他也是相信大嫂的,为何看到6天豪还要跟去?
6天豪这人她也不了解,但是大哥了解他,莫非看出那人对大嫂有意思……否则不会这么小心谨慎。
这么说来大嫂真不简单,佩服,希望她不要背叛大哥。
直到下午太阳下山之时,一行大大小小才抵达北沦山下,柳啸龙一下车就用食指挡着嘴角位置,一副在思考某些难以解决的问题样。
砚青抱起两个孩子乐呵呵的亲了亲:“宝贝们,到了哦,是不是很开心?”
“嘿嘿!”小四手舞足蹈,可见对这新环境相当满意。
整座山都沉浸在烟雾缭绕之中,整整六个小时才到达,可见离市区有多么的遥远,而再继续向下走,便能到达北海港口,那里的风景秀丽,传闻心情再怎么压抑,去了后都能得到神的安抚,心便不会再痛。
至于是否真实,也没尝试过,等哪天心情不好时可以去一去。
周围群山座座,没有太多的现代化建筑,仰头望去,拥有一千五百步的梯阶令人有些想退缩,可古书记载,这个‘北沦佛寺’就是最圣洁之地,倘若一步一步走上,那么到顶端了就是抵达了佛界,只要站在寺庙里,就会被众佛环绕,得到保佑。
6天豪看了看山脚下的一个小卖铺,双手插在修身风衣的兜兜里,眉头一直高扬着上前。
“走吧!”柳啸龙伸出右手接过一个孩子,左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唇角,抬步缓慢前行,见砚青很是活跃的一步并两步便提醒:“你若一直这样跑,不出十分钟就会趴倒!”
“是啊大嫂,这么高,就得慢慢的走!”阶梯都是弯弯曲曲的,两米宽,周围四季如春,大雪掩盖,一些四季常翠的柏树和常青树随处可见,一旦走出阶梯就是险峻的山路,好在有人工修建,否则会呕血。
且这些台阶都拥有着一千年的历史,佛寺同样被供奉了千年,由不得人不信。
行人屈指可数,或许是今年雪灾过大,南方人无法承受这寒冷的气候,都躲在家里不肯出门,只有两三个老人在前方杵着拐杖下山。
“那我走慢点,你们知道吗?其实我很有想象力的,我现在就很想回到一千年前的这个地方,不知道是什么情景,肯定是一群古人谈笑风生的向上攀爬吧?”某女抱着孩子幸福的望着山顶的庙宇,乐不可支。
这种问题就真没人愿意浪费口舌去回答了,连莫紫嫣都只是抱着两个孩子低头不语。
“柳老大最近火气不小,给!消消火。”
柳啸龙却步,盯着眼前的‘王老吉’而抽了抽眼角,斜睨向满脸笑意的死对头,放下左手冷哼:“这你都看得出来,是不是我要长了痔疮你都看得到?”没有去接,只是冷冷的看着。
6天豪闻言下意识的看了看男人的臀部,揶揄:“那也要你脱了裤子才行!”
某柳瞪了一眼继续向上走。
某6则看看手里的王老吉,直接打开边喝边攀爬,然后走了十五分钟就不走了,耳朵动动,没有转头,表情冷了下来,眉头皱起,眸子缓缓移向左手边的树丛,果真看到平整的雪面上有着大串脚印,恰好在他们这个位置消失,天色已经渐暗,而周边的灌木丛又极度浓密,不管躲在哪里都无法洞察到,加大脚步跟上柳啸龙,并肩齐行,眸子看了看右边,同样是一连串的脚印,人数多少完全无法估计,扬唇一副谈天的模样瞅着上面以腹语道:“看来是四面楚歌呢!”
柳啸龙似乎也现了不对劲,抱着小四的手开始蠢蠢欲动,不露声色的把孩子放低,完全用身体遮挡,眸子眯成一条线,自牙缝中挤出话语:“人数不少!”
“你那边出内鬼了,今天出来都没做准备,不会跟着你搭上一条命吧?”眉梢扬起,还带着邪笑,瞳孔内却是冷到无法形容的狠绝。
“我可没求你来!”
“你这人够无情的,我还不是以为你今天要接待而不来?我这是要保护你老婆孩子!”
某柳不再言语,而是边走边想着对策,估量着敌方的人数。
莫紫嫣和砚青也在闲聊一样讨论着同样的话题,看似都一副不知情,可全都是习武之人,观察细微,要是没有雪层,看不到脚印还真不会察觉到,某女也把孩子贴在了胸口:“怎么办?有一百五到两百之间!”
“大嫂你怎么知道?”莫紫嫣有些佩服了,恐怕就是大哥也算不出来吧?那些脚印重重叠叠,她算了这么久都没算清。
砚青拧眉小声回:“天生的第六感!”当然这不是天生的,当初在部队,苏韵就是蒙着她的眼睛让她猜人数,只要安静的听听,就会现每一个敌人的脚步声和喘息声都不一样,虽然细微到形同山中自然出的音律,可走了这么久,那些人也累了,喘息声就会很明显,这一点就是苏韵都夸过她。
莫紫嫣闻言有着少许的赞赏:“如果没孩子还好解决,大嫂一会您带孩子走,我们来对付!”
“不,到时候你带孩子走!”
“大嫂,你知道的,我不会走,大哥还在呢!”
“紫嫣,或许今天以后,我们再也没有缘分这么并肩畅谈,但俗话说,长嫂如母,你叫我一声大嫂,我又岂能放你不管,苟且偷生?”视线依旧凝视着前方的道路,每一步都走得很慢,但全身都进入了戒备状态,心也提到了嗓子眼,6天豪和柳啸龙带的都是手枪,自己和紫嫣的也是,敌人拿的是冲锋枪,怎么打都是输,想不到她砚青要英年早逝了。
莫紫嫣偏头看了看女人一脸的认真,眼眶开始变红,点头道:“我会带孩子回到柳家交给老夫人!”
砚青抿唇苦笑:“告诉英姿她们,不论我走到哪里,心里都不会忘记我们在一起的所有时光,告诉我干爹,我爱他们!”说完就故意大声道:“哎呀,好累啊,你们两个走快点,还有一半的路呢!”不满的瞪向十米外的两个男人,小手却伸到侧腰比出大拇指指向紫嫣。
两个男人似乎瞬间领会,等到了后,柳啸龙和砚青同时把孩子送到了莫紫嫣怀中。
莫紫嫣接过后快跳出阶梯,冲入了丛林中。
果然,准备着随时动手的敌人立刻开枪扫射。
‘砰砰砰!’
6天豪掏出枪翻身滚到了一棵树后冷厉的对着一个方位连开两抢,立刻看到两个黑衣男人倒地。
柳啸龙和砚青则护送着莫紫嫣离开,莫紫嫣跑得很快,矫健的身躯在崎岖的山路中也没有栽倒,不过后背侧腰上已经开始淌血,砚青愤怒的对准开枪的位置打去,一枪一个,该死的,这些到底是什么人?该死的柳啸龙,究竟有多少仇人?
随时随地都能冒出来。
“柳啸龙,接着!”
6天豪将捡到的两把冲锋枪扔出了一把,也不管对方有没有接住就愤怒的对准脚印消失的地方狂扫。
‘呕……噗……啊……!’
惨叫声,呕血声层出不穷。
柳啸龙很有默契的一把接住,同样躲在树后对着对面‘砰砰砰’的射击。
“散开!”
敌方喊了一声,就听到翻滚和奔跑声,砚青见有四个人滚下山去追赶莫紫嫣就将最后四颗子弹全数打出,每一枪都正中脑门,还来不及想没子弹的问题,就见一把冲锋枪飞来,不知道是谁扔的,抱住后扣下扳机对准一切可疑的地方射出,额头冷汗直冒,不敢有丝毫的惧怕,躲在树后看着柳啸龙道:“怎么办?”
“等紫嫣完全下山后再说,先抵住!阻止他们下山!”边看着脚边冲来密密麻麻的子弹边回复,看着镜片内的倒影,立刻转身开出了十多枪又背抵着树木不敢轻举妄动,向来冷静自若的表情此刻也汗如雨下。
五具尸体瞪着眼向上下滚去,彻底死亡。
6天豪忽然闷哼,低头看了看手臂,咬牙切齿的大吼道:“他娘的,寡不敌众,跑!”
闻言三人同时飞扑向前方的一个沟槽,都憋足了劲向山中翻越,并未将敌人向山下带,而是向更深的山林中闪,摔倒了爬起来抓着一些树藤借力打力的跃向更远处,砚青不时转头,果真见一百多人一个个现身,也看到有十来人向山下追就不要命的扫射过去,绝对不能让他们接触到孩子。
硝烟味愈加浓郁,战火激烈,此刻人人都将一只脚踏进了奈何桥,稍不注意就得入鬼门关,无论是哪一方,都是心惊肉跳,万分谨慎。
“小心!”
某6见砚青没跟上反而在后面开枪就大吼着飞扑上去,枪声形同雨点般,噼噼啪啪个不停,柳啸龙见妻子和死对头滚向了山下就举起枪对着那些冲着索命而来的人打去:“快跑!”
眼见要撞到前方的一棵参天大树,6天豪抱住砚青翻身。
‘砰!’
后背重击到树杆,全身的零件都被震碎了般,脸部僵住,立刻喉头一甜,嘴巴鼓起,血水喷出,可完全没有给人适应的空间,抓着女人后领提起滚向了雪堆里。
砚青头昏脑胀,捏捏小手,好多血,转头一看,见6天豪的大腿上正在喷涌就互相搀扶着向前冲。
柳啸龙等两个人都跑出十米后才翻身跳下深沟里跟上前,后肩鲜血染了大片位置,都陷入了疯狂状态,忘记了痛觉,神经紧绷着,不敢放松,一旦松口气,那么就会被疼痛吞噬,冰天雪地中都汗流浃背,而后面的追兵就像是不杀他们,就都得服毒自尽的死士,穷追不舍。
‘砰砰砰!’
枪声络绎不绝,带着死亡的讯息,整座山都好似围满了勾魂使者,每一处都危险重重,砚青跑了一会就开始气喘了,完了,岔气了,侧腰刺痛难忍,却也是三个人里唯一一个没中枪的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知道紫嫣叫救兵了没,怎么办?她还不想死,她要死了,干爹干妈会哭死的,茹云她们也承受不起这个打击,孩子们也会没有了父母,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边想边转身残忍的连着打去十,眼泪已经滑落,都说天无绝人之路的。
可路在哪里?跑了这么久也没见到一个可以藏身之处,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好像都是亚洲人,那就是本地的,穿着统一,是大型黑社会组织。
“给我上,取下柳啸龙和6天豪的狗头者赏美金十亿!”
如此这般,更加肯定是这两个王八蛋的寻仇者了,完了,她真岔气了,再跑,会昏倒的,这样一路又滚又摔的,早就体力不支,还抱着一把几十斤的枪,肚子好痛,五脏六腑都开始翻腾一样,这一刻她明白了孙悟空钻进人肚子里打滚的感受了,就在要停下来时……
柳啸龙伸手摘掉眼镜扔到了地上,从没有过皱褶的西服也沾满了草屑雪水,似乎察觉到砚青的步伐过于怪异就喘息道:“我来掩护,你背着她快走!”
“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人?”6天豪忍住腿部流淌不完的鲜红,一手将砚青给抗在了肩上,一手拿着枪恼火的冲后扫去。
‘啊啊啊啊啊!’
连着倒下五人,枪法准确得有些令人叹为观止,令敌方不由生畏,万万想不到他们一百多人打三个人居然就剩下四十多个了,敌方还没一人死亡,如此枪法,可谓是神乎其神。
“给我追!”
果然,纵使如此,还是不放弃。
柳啸龙此刻就形同一个来自地狱的撒旦,杀人不眨眼,每一个动作都甚是敏捷,也不顾绅士风度了,表情狰狞扭曲,带着狂怒,等到了一个滑坡时,下面居然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三人退无可退,6天豪狠狠闭目将砚青扔下,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根本看不清下面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转头道:“跳吧!”话音刚落就大惊失色的抱住女人一起滚了下去。
砚青捂着腹部,正在思考时,身躯又一摇晃,察觉到刚才那一瞬间,男人的身躯好似被击中,颤了一下,后就是身躯离开了地吸引力,不停的下坠,激骨的风刮过每一寸透露在外的皮肤,痛得就像是无数把刺刀正在割肉。
6天豪眯开眼,将女人调转到了上方,这才能清楚的凝视着那因为风而皱着小脸的女人,如果你是她该有多好?最起码老子可以瞑目了。
山顶上,柳啸龙并没立刻跳入,而是扫倒了十来人才扔掉枪纵身跃下,一种严重的恐高症几乎直接令他晕了过去。
怎么还没摔到谷底?砚青伸手挡住眼睛,见6天豪陷入了昏死状态便抱紧唯一的一把冲锋枪,以免敌人再次追赶而来,惊喜的现下面峭壁上有着浓密的柏树,不得不将枪松开,一手抓着6天豪的衣领一手伸,出先是在一棵树上碰了一下,降低度,到第二棵时才大力抓住,受到阻力,抓着男人的手也就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可以阻止下坠了,一把松开,仰头看着一个黑影正飞快的下降,没有去抓树杆,看大喊道:“柳啸龙!”赤红着眼等时机一到,立刻飞扑过去抱住过于强大的躯体,这次下坠只有三秒钟。
‘嘎吱!’
咦?不痛呢!但是无法喘息,尼玛的掉雪里了,不容多想,利用右手将男人拉出,现根本就拉不动,呲牙甩甩左手,抓树杆时脱臼了,可男人是面部朝下的,脑袋都埋在雪里,只能用最快的度将关节接好,适应了一下,稍微能使力,这才给拖了出来,跪趴着寻找另一个洞,在三米外看到6天豪几乎上半身都被淹没:“呼呼……6天豪,你他妈的……别死了!”急忙揪着其的衣料给拖到了柳啸龙身边。
瘫坐下垂头气喘,真是要命了,眼前开始昏,景物都重重叠叠,少许月光配着白雪的反光,能看出这是在山脚下了,而五十米外是……公路,还能闻到咸咸的海风味,到了北海了?
“呕咳咳咳!”
本来昏倒的6天豪蓦然颤抖了一下,血水自口中喷洒出,睁开眼道:“砚……青……帮我……照顾孩子……!”后闭目等待死亡,浑身被火在烧,已经不记得中了多少颗子弹,心跳又因为纵跃而快到接近破裂,只知道现在很想睡过去。
“6天豪,你醒醒呜呜呜呜别睡啊,你他妈的听到没有?”砚青惊愕的现男人全身都被血水浸泡过一样,抱起那上半身拍打着同样鲜红一片的俊颜,查找着身上的伤口,现大腿上有两个洞,抓起一把雪揉捏揉捏给堵了过去,肩膀上也是,柳啸龙好像就只有后肩有中,那么平躺着应该可以凝固血液蔓延,见男人就是不醒,呼吸越来越微弱就伸手捏开那下颚骨低头冲薄唇内大口吐气。
“唔!”
6天豪颤颤巍巍的抬起右手按住腹部,睁开眼瞅着砚青,断断续续道:“我……坚持……不住……!”声音小到根本无法听闻,眸子缓缓闭上。
“6天豪,你一定要坚持,很快救兵就要到了,你听到没有?祈儿还那么小,你不能让他没了妈妈又没爸爸……6天豪……”大吼声在山谷内荡出回音,却不见男人有半点反应,砚青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痛,痛到无法承受,想用死来解脱,疯狂的摇晃了一会抓起男人的右手,擦擦眼泪,原本被玷污的脸儿立刻鲜红,她也很冷,全身冻得接近僵硬,却还是在那手心里写了一个石,又在旁边写了一个人,最后再在人上加了两笔,变成了个‘见’。
“你他妈不是很想知道这个秘密吗?现在知道了,给我好好的坚持着,死了就分尸扔到乱葬岗!”
柳啸龙全身还算完整,紧紧只是昏迷不醒,丰神俊朗的五官并没被污染,背后的伤口被雪堵死,不再流淌,而6天豪仿佛过于凄惨,全身四个洞,被女人抓着的手动了动,用尽全力睁开一条缝,淡淡的望着女人冻得颤的小脸。
‘我就是你的灰姑娘,以后你要对我好……’
‘她那时候很小吧?’
‘六岁!’
‘你怎么知道她那时候六岁?’
‘不想继续听吗?’
‘你说我就听,你不说,我也没兴趣听!’
她那时候很小吧……你怎么知道她那时候六岁……呵呵!是啊,他早该想到了,一开始一副很想听,突然又没兴趣听,已经证明了知道实情,她怎么会不想听呢?那时候对她来说,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会感兴趣,试图趁机找出证据。
居然真的是她,偏头望着老天,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般,连呼吸都显得困难,眸子内有着一抹无法形容的痛苦,后悔……
“你在想什么?”砚青拍拍那俊脸,救兵要到这里也要点时间,且山这么大,来了能找到吗?
某6抿唇使尽全力道:“抽……自己……一耳光!”这玩笑开得未免太大了,脑海里闪过劝着女人如何如何和死对头恩恩爱爱,似乎也成功了,做了个深呼吸转头有气无力道:“你想……冻死……我吗……拉出……雪堆!”语毕,眼一番,陷入了黑暗。
砚青如梦初醒,拍了一下脑门,开始掏手机,半天后确定是丢了,再掏6天豪的,尼玛的,他居然带着她的那款,倒霉催的还碎裂了,掏出柳啸龙的,真是人要倒霉了喝口水都塞牙缝,不知道是没电了呢还是报废,无法开机,望向前方的马路,咬咬牙将伤得最重的6天豪像拉麻袋一样给向斜坡下拉,好在雪不会造成擦伤,且还润滑呢,不是太吃力,问题是等救兵到了,真的可以找到这里吗?
拉了一里路后,又费力的向山上攀爬,抓着丈夫的手臂以同样的方式向山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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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斋小说网 .qsxiaoshuo第一百二十六章 痞子的话你也信?[手打文字版VIp]
“老夫人,又吵架了,哎!”
第一间婴儿房悄悄打开一条缝隙看向里面的两间,李鸢嘴角抽了抽,早知道二楼就弄个婴儿房和婚房好了,咋还弄了个第三间备用?摆手笑道:“只要不是离家出走就好,臭小子还是有分寸的,他就是气儿媳妇不管他死活,你说砚青她怎么会和小豪在一起呢?”
“反正我觉得少夫人不可能不救少爷的!”龅牙婶是这么想的,少夫人要是不爱少爷,作为任何一个女人早走了,两个人都闹归闹,不会闹得太僵硬,但是这次少爷把更衣室的衣服都拿走了,那就是闹得有点大了,短时间内不想看到少夫人了。
李鸢也百思不得其解,可事实就是谷兰救了臭小子,且还是上午才接到电话的,刚打完半小时,儿媳妇就来电话了,时间上来看应该是臭小子先走吧?但也不排除儿媳妇拉着小豪先走到别处的。
真正的原因谁知道呢?这种东西也没必要去查,两个人自己将误会解除,这样方可长久,难道每次都要查?信任这种东西是自内心来获得,将来即便再生此等事也都不需要怀疑,这两口子比她和老头子还要纠结。
这种事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闹去吧,只要不要闹上法庭就好,她是妈,不是他们的孩子,死在前面的,现在她什么都管,可万一哪天去世了,谁来管?
“我看少爷气势汹汹的,还以为他会搬出去住呢,居然……”龅牙婶长叹一声,怪不得少夫人一点都不怕他,纸老虎。
“他不会,他要真搬出去了,就只能离婚了!”
两个老太太旁观了一会,回屋开始照看孩子们。
主卧里,砚青坐在沙里沉思,这一刻谁都不想找,只想这么安静的坐着,单手托着侧脑,望着通明的空间,大型双人床上整整齐齐,每天都有婆婆来打扫,可以说这个家庭最适合她的就是不会因为家务而耽误工作,孩子也有人二十四小时照顾,活得没有平凡人家那么疲累。
工作回家后,可以吃上现成的美食,除了那个男人,堪称完美,如今到了这个局面,到底是谁的错呢?真的是自己本身问题吗?为什么皇甫离烨他们就没这么多事?是美丽懂得如何拿住男人的心吗?
可人家皇甫离烨也没给过美丽这种压力和打击吧?
挑眉看向落地窗外的夜空……
‘青青,来,到爸爸这里来!’
‘哎哟我的乖女儿,啵啵,喜欢爸爸吗?’
‘喜欢,将来我也要找个爸爸这样的男朋友,爸爸,我都十岁了,你就不要老是亲我,口水弄脸上很脏的!’
‘你这臭丫头,现在就嫌弃爸爸了?现在爸爸不亲,将来你再大点,就轮不到爸爸亲了,至于男朋友,你现在还小,要好好专心读书,将来争取考个名牌大学,说不定就博士后了,那一天爸爸出去也有面子!’
小手不自觉的摸上脸颊,人往往会在失去后后悔,可后悔了不是还有机会得到原谅吗?为什么刚说完不让亲,人就死了呢?如果可以,女儿愿意给您亲一辈子,对不起,没考上博士后就算了,大学还没毕业,不过好说歹说也是个缉毒组队长,现在又是一级警司,老爸,您也该欣慰了,和老母好好在天上生活吧。
哎!为什么维持一段婚姻这么难?这么痛?真的是我太小心眼了吗?不该去在意他去照顾初恋吗?初恋……这是个什么概念?他们曾经相爱过,爱到四年后他为她唱歌时还会落泪,且现在谷兰又一直想着和他重修旧好,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叫我如何能大度起来?
那不是朋友,是丈夫,是孩子的爹,怎能大方的让出去给他们机会重找过去的美好时光吗?到现在他也没说过一句承诺,有的都是解释和谷兰没关系,他现在对她也不过是妻子吧?妻子有两个意义,那就是爱,另一个就是责任。
而她显然占了后者,说什么不需要爱情,又说什么相信没爱情的婚姻不幸福,也就是承认这段婚姻不存在爱了,可是爱情是可以培养的,多次以为只要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会听到那三个字,原来她错了,给了一个美好的过年夜,这又回到最初了。
‘怪不得会被甩,色魔!’
‘你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我一直就很奇怪,既然你到现在都忘不了她,那就证明你深爱着她,为什么还要到处找女人?你这也算爱吗?’
‘你知道什么?’
‘没什么,就是知道你年轻时爱上了一个女人,结果被甩了,至今你都无法忘怀而已!’
‘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知道的也不要去好奇,砚青,好奇心有时候是会……’
‘有本事你去找那女人,冲我什么脾气?就算当初是我的不对,这么久,也该还清了吧?为什么还抓着我不放?’
——
‘够亲密的,她现在人呢?’
‘结婚了!’
‘手机里有很多自带的背景图,我帮你换!’
‘以后没经过允许,少碰!’
切!谁稀罕碰一样,有本事你就再换成她的,惹急了,谁不会弄一样,她也找个男人……呸!自从跟了这个王八蛋,自己越来越不学好了,都开始拿着冲锋枪扫射人命了,双手也沾满了鲜血,问题是那些人是谁派来的?仇人那么多,查了一家还有无数家,那也得查。
瞅瞅更衣室,以前闹分居也是会天天过来换衣服的,这次是不是搬出去住了?有本事就等孩子大点再回来,自然分居时间也够了,可以申请离婚。
这日子过得一点也不开心,没必要去维持了,以后爱咋样就咋样。
而另一间内,男人也没再去冲浴,和衣躺在床上眯视着前方陷入了思绪,羊脂玉露般的五根手指纤细修长,正磨蹭着侧额,背后的伤已经抵御不了心中的痛般,就这么坐靠着,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站起身走到了书桌后打开电脑开始认真的忙碌。
皇甫府邸
颜色单调灰色的大床上,女孩跪坐着蹂躏十指,怎么办?现在她好紧张,不能再拖了,就在今晚,瞅向浴室里,‘哗哗’水声好似战鼓敲击着她的心,更有个声音不断的呐喊着‘加油加油!’
可要怎么勾引?拿起指南,上面写着‘如果想和一个含蓄的男人生关系,可以……’,玩他的老二……天!真的假的?玩玩就可以了?可她从来都没玩过,这也太豪放了,一想到去玩男人的那个……
小手儿立刻按住狂跳的心,不是说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男人来主动的吗?怎么成她主动了?曾经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好吧,现在接吻她也没有那么害羞,可玩他的……苍天,能来个含蓄点的吗?
“美丽,你在想什么?脸怎么这么红?”
男人边擦拭着结识的身躯边走出,浑身只着一件四角宽松内裤,披肩滴着水痕,顺着锁骨滑向胸口,傲人的身材,不突兀的肌理,此时此刻,诱惑得某女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按倒狂吻一番。
皇甫离烨见女人双目冒光的看着他就上前几步,弯腰支撑着软塌凑上薄唇在那小嘴上轻吻了几下才捏捏那俏鼻道:“能被你用如此膜拜的眼神注视,我受宠若惊,好了,睡觉!”打趣完关掉所有灯光,抱过穿着柔软睡衣的女人滚进了大床内。
甄美丽已经习惯了贴着大黑鬼光裸的身躯入睡,被子盖好后就将头颅枕在那强壮臂弯中,而男人也顺势搂着她的身躯,一手被男人温柔的握着放在胸口位置,只要稍微一动,便能摸到胸前的……
多么轻松的一件事?关键是这一刻她太害怕了,手指蠕动了半天也没敢做,除了不断吞口水……好吧!她承认她太没用了。
屋子内暗得看不清任何事物,或许体形过大,呼吸声都比常人响亮,却出奇的蛊惑人,充满了雄性味道,直到男人似乎进入了均匀平和后,美丽按捺住心中的悸动,缓缓仰头将小嘴凑上了那坚毅的薄唇,贪婪的嗅着对方喷出的味道,乱人心智,好似一种最香醇的催情药,太惑人了。
想尝试一下唇间的味道,舌尖轻轻顶开唇瓣,接触到了牙关,微微使力就钻了进去,触碰到了对方的舌时,心头小鹿乱撞,可不能退缩,且这一刻也现身体很难受,或许是气氛过于暧昧,所以体内最原始的**被勾起,她想要一种情人之间该去享受的欢愉。
一条腿跨上了男人的大腿,不一会整具娇躯就这么叠加而上,吻变得越来越没章法,越来越大胆,忘记了这是在偷吻。
“唔……美丽……!”某男先是觉得不对劲,后双手抚摸上覆盖着他的物体,该死的,居然是小可爱的身体,软软的睡衣很有手感,而位置正是女人的娇臀,并没多想,而是反客为主的迎合,小可爱怎会突然想吻他呢?这太令人惊喜了。
美丽察觉到男人已经醒来,抵在其胸口的手儿开始四下游移,吻蔓延向了对方的耳际,后到了脖颈,喉结……
皇甫离烨惊得说不出话来,见那手要滑入裤头就快按住,喘息道:“美丽你在干什么?”梦游吗?
“我……我……!”翻身躺在旁,触碰到小腹,相当紧张了,吱吱唔唔道:“我想……!”附耳悄声说完就探了过去。
玩……这小丫头,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好奇过头了吧?但随着那小手,浑身的血液都瞬间向罪恶根源聚集,隔着裤头按住,沙哑道:“这个不能玩,否则你会受伤的!”
“我不怕!”虽然确实很宏伟,可是她不怕,反而有些期待,天!好尴尬。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紊乱,心跳一百八,不知道女人到底想干什么,这种玩弄哪个男人受得了?偏头伸手刺进那小脑袋内,倾身额头抵着额头粗喘:“宝贝,听话,别玩了,我……我快受不了了!”好舒服,好想直接将身边的爱人撕毁,可他答应过她的,一定要给她一个最完美的第一次,哪能食言?
可怜可怜他吧,每天忍得都快爆炸了,现在还来逗,不觉得很残忍吗?
甄美丽吞吞口水,怎么办?再荒淫的话她真的说不出口了,想想男人对她的忍让和爱怜,她怎么能还让他忍受痛苦,每晚都对她那么有感觉,却都说无所谓,越想越内疚,凑近小嘴边吻边道:“我想让你不要那么幸苦了,离烨,你这样我很难受!”
“可不是说好了吗?”皇甫离烨察觉对方的手又要胡来就按得更紧,谁教会这女人这样来折磨人的?见她有些不开心就皱眉道;“我也想我们的回忆都是最美好的,如果你……一定要……那就用手好了!”多久没泄过了?确实有些快崩溃,抽出阻止的大手,动情的将爱人搂入怀中,薄唇疯狂的封住那柔软的樱唇,强势地侵入檀口,与女孩唇舌交缠。
“嗯唔!”狂猛的吻令甄美丽有些措手不及,可男人的颤抖告诉她,他现在很激动,所以越加的试图缓解其痛苦根源。
皇甫离烨呼吸愈加的喘,不一会就放开那小嘴,低头要将女人揉进身体里般,力气很大,侧脸磨蹭着爱人的秀,心中闪过无数狂暴的**,几乎粉碎他的理智,想不到仅仅是用手,却能让他这么的振奋,如果是……横店,你什么时候才能来?好想要……眸子深深闭紧:“宝贝……我爱你!”
美丽见喉结处正贴服着嘴唇就仰头含住,舌尖不停的扫荡,直惹得男人浑身颤栗。
“不行了……”低吼一声,强壮的大腿蓦然将女孩彻底锁进怀里,半响后才浑身放松,扯过床头的纸巾低沉道:“怎么今天这么会体恤我了?”
边擦拭手指边羞涩的将小脸埋进男人的肩窝里摇摇头:“只是不想你因为我忍受什么,也怕你忍不住会……”
没等女人说话,皇甫离烨就长叹一声,拍拍那小脑袋:“瞎想什么呢?虽然我们还没结婚,但是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如果它敢乱来,我就切了它,而且……”认真的咬住小巧的耳坠诱惑:“它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所以不许不喜欢它!”
一句话从此深深的刻画进了女孩的脑海,幸福道:“我也是你一个人的!不许你不喜欢我!”
情窦初开了,虽然有点晚,可这一刻她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谈恋爱,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叫人心里跟涂了蜂蜜一样,甜滋滋的,可不是说女人要想抓住老公,就得榨干他吗?好奇道:“你可以有多少次?”
“它这么喜欢你,当然多少次都可以,宝贝,来,我们继续!”
三个小时后……
“噢……又要……”
随着一声嘶吼,紧接着:“宝贝继续……”
“啊啊啊啊!”
被子大力掀开,‘啪’,床头灯打开,甄美丽丝散乱的坐起,甩着右手道:“不行了,我手抽筋了!”瞧这给颤抖得,鸡爪疯一样,六次了,他也真够可以的,是不是人啊?
皇甫离烨尴尬的抓抓后脑,抿唇笑道:“好了好了,不来了,睡觉吧!”今晚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关掉灯将小宝贝揽入怀中,大手抓住小手给予按摩,试图缓解,磨蹭磨蹭秀,好香,越来越庆幸来中国了,爱就在这里,寻寻觅觅这么多年,终于给他找到了。
兄弟之间,有人幸福得被丘比特射了又射,那么就有人被恶魔正永无止尽的鞭打着血淋淋的灵魂,孔言家大门口,苏俊鸿坐在阴暗处落寞的吸食着香烟,果然,烟是孤独的象征,最消沉时,永远离不开它,也是缓解痛苦的最佳良药。
已是入夜两点整,而男人却没有丝毫的睡意,大地都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四周一片寂静,空虚埋没了意识,往日的生活已经不复存在,原来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因为美人而过不了关,死死的卡在尽头,进退两难。
或许美人会找到她下一段幸福,而他,永远只能卡在那里,垂头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婴儿苦笑,听说在教堂里祈祷一个月,你就会脱离苦海,摆脱多病这个魔障,不管是真是假,爸爸都会帮你做,等你长大了,或许我们可以相见,那一天或许你会唾弃,像你妈那样,或许你会笑,他们会给你灌输我好的一面,亦或许会装作不认识……
不管是什么,只要你们都平平安安的,就够了。
将一份大型礼盒放置门口,刚要走时……
“怎么?既然都来了,干嘛不进来坐坐?”
阎英姿斜倚在门口,依旧是那么的吊儿郎当,就差没叼根香烟了,双手揣在裤兜里,低头,齐齐的尾顿时遮挡住小脸,令人看不清表情,但话语里却有着无奈。
苏俊鸿有些讶异,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转身道:“算了!”现在你看到我这张脸都想吐,呵呵!进去了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进入了厌恶状态,那么不管怎么做都会徒劳无功,识趣的会走开,不识趣的只会让对方更厌恶,何必呢?
“苏俊鸿,你真打算回法国?再也不回来了?”英姿淡淡的看着那背影,平时不是很无赖吗?怎么现在突然这么男人起来了?长大了?
“嗯!”
没有立刻就走,或许是还在期待什么吧,也没有多说,而眼眶也因为女人突然和他说话而红润,还以为也不屑听到他的声音呢,真爱这东西,一旦破裂了,坚强的,可以像他这样靠别的事而掩盖掉,不堪一击的,会颓废,成天借酒浇愁到最后的死亡。
阎英姿打开门指指屋子:“进来!”
“不了,我还……”
“我让你进来!”声音提高八度,表情也很是不好看。
苏俊鸿点点头,转身走了进去。
到了卧室,阎英姿指指摇篮:“你不是很想看她吗?看吧,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她爹,有权利看她!”说完就走出,顺带将门关好。
男人捏紧拳头,走到摇篮边看着里面拥有他一半基因的孩子,这一刻,一种做爸爸的心态才体现,弯腰温柔的抱起,坐在沙上细细观察,手指摸摸睡得很香的脸蛋:“桐桐……很棒的名字!”长得也很像他呢,低头亲吻了一下,浑身都是奶味。
宝宝一直闭着眼睛,即便体质没有别人好,可被照顾得周到,依旧胖嘟嘟的,舌尖吐在外少许,眼睛是微凹的,嘴儿像母亲,鼻子也像母亲,眼睛像父亲,脑门也像,五官整体也遗传了父亲,长大后必定落落大方,美丽秀气。
“还有十多天,爸爸就走了,会天天想你的,是爸爸混蛋,伤了妈妈的心!”
屋外,阎英姿并没离开,而是坐在了地上,靠着门扇细细的凝听,说得还真可怜,万一接受了,将来会后悔吗?茹云这事太可怕了,口不择言归口不择言,西门浩那番话真的有令人疯的本事,现在茹云是醒了,也不再提西门浩这三个字了,问她也说这个人她不记得了,可她知道,她还记得,只是不想去想起而已。
想想当初,第一次吃到一个男人亲手为她生日做的饭,那一刻就把心给丢了,结果呢?输得那么惨,虽然现在知道后悔了,可又能保证不会又出来一个上官思敏?
西门浩这里是没出来一个董倩儿,可还不如出来一个女人呢,这样茹云伤心了也就不会自责,现在她就认为她被人玷污过,也觉得配不起人家,西门浩说得对,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别说处女,就是英国皇室的千金嫁给他也不委屈,可问题是有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随意糟蹋她们这些苦苦奋斗的人吗?
是的,不敢在一起的原因就是这个,这些男人养尊处优,根本就不懂得去珍惜她们想珍惜的东西,说放弃就放弃,受伤的永远都是女人。
苏俊鸿见孩子的脖子上套着他去日本时买回的平安符,心顿时形同刀绞,是他自己亲手把她推远的,当初她有想和他好好处,他知道,如今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又能怪谁?
许久后,将孩子放回摇篮,抿唇给出笑容:“长大后要听妈妈的话,不要像爸爸这样,很痛的,从今以后爸爸就只有你一个孩子,代表爸爸很爱你,我走了!”起身决然离开,打开门看到女人正坐在一旁也没说什么,直奔楼梯口,下台阶时苦涩的笑道:“英姿,我很爱你!”说完才消失在空荡荡的别墅内。
阎英姿伸手抹了一把脸,后仰头靠着墙壁思考问题。
而城市的另一头,向阳花园,莫紫嫣家,一个女人,能独自靠双手在此处拥有一套房子,定是女人中的战斗机,豪华卧室内,李隆成看看手里的蛋炒饭,再看看四周的设施,似乎都不知道能放到何处了,怎么看都与这奢华而格格不入,就连他站在这里都像一摊垃圾。
哎!人家就是这么有钱,有什么办法?身价上千亿,是他不敢想的数字,他现在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虽说目前房子贷款是还清了,可那一百多平米的小楼房和这别墅……小巫见大巫。
莫紫嫣就这么坐靠在床头,冷冷的瞅着男人在那里傻站着,而她的双手也被吊着胸前,打着石膏,后肩也绑着绷带,浑身粘泥,至今都没清洗过,奇痒难忍,看看那手里的塑料袋:“我动不了,你喂我吧!”
“好!”某男立马欢天喜地的过去打开,蛋炒饭一现世就弥漫出香喷喷,让人食指大动,坐在床沿上介绍:“这可是老大以前最爱吃的快餐,百年老字号店!”
“这都三点了,还开门?”有些怀疑。
李隆成轻笑道:“那老板和我是战友,我说我未婚妻想吃,他就等到了现在!”
“未婚妻?”
“这……”男人刚正的脸上立刻有了一丝的懊恼:“不这样说他是不会帮忙的,人家明天还工作呢!”
莫紫嫣明白的点头,见男人总是升展不开便拧眉:“没必要这么拘谨,我快饿死了!”
“我喂你!”
将警服褪去,只剩下一件蓝色衬衫,端起盒子用勺子舀起,在嘴边吹了吹才送过去。
女人挑眉接受,品尝了一下夸赞:“很香,和我平时吃的不一样!”
“那当然,我监督着他把米用淡黄泡过的,你现在不能吃得太油腻,否则会更好吃!”说完就送去一口,一手放在勺子下方阻止米粒玷污过于高级的被单,仿佛在喂一个孩子,每一个动作都相当小心。
或许是夜间吧,男女共处一室都会觉得很尴尬,且还不知道紫嫣的心意,到现在她都没说过要和他交往,不管她愿不愿意,这辈子他再也不会多去看其他女人一眼,如果她不愿意,那就永远做朋友,一直照顾着也满足。
至于孩子……大不了就给两老领养一个去。
“紫嫣!”
“嗯?”
“你喜欢我吗?”捏着勺子的手收紧,千万不要说不喜欢,千万不要……
莫紫嫣干咳一声,不满道:“你动作快点,一会帮我洗澡!”历眼瞪起。
帮她……洗澡?李隆成差点就这么直接栽床底,木讷的又送了一口进去,这是代表接受他了吗?这太突然了,叫他都无法接受了,吞吞口水道:“虽然我没有什么雄才大略,可我命最硬,什么都怕,就不怕人克我!”
“噗咳咳咳!”紫嫣一口饭喷出,想伸手捂住嘴,男人已经细心的拿纸巾来给她擦拭了:“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好的!”某男点头,可他说的是事实,多少次死里逃生了?难道是她不喜欢别人说她克夫?笑道:“我跟你说,那些说你是克星的人都是邪恶的化身,他们想摧毁你,而我就是正义的化身,不怕他们,从今以后我不但要活着,我还要活得比他们都要健康,让他们看看你是不是克我了!”
“无聊,快点!”话虽如此,可冰冷的眸子此刻却有了一抹动容,罩住身躯的寒冰似乎也在渐渐融化。
‘哗啦啦!’
雾气朦胧的浴室内,李隆成穿着一件四角紧身内裤,站在大型洁白浴缸正中,不时弯腰将毛巾在水里浸泡后拿起擦拭着前方那具一丝不挂的娇躯,冷美人,到现在他都没怎么见她笑过,可他还是能感觉得到这个女人也喜欢他,否则不会让他看她的身体,不知如何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兴奋过度?
男人的动作很轻柔,很认真,认真得……只是在为人擦身,眼里没有一丝丝的邪念。
莫紫嫣垂眸冷漠的看着男人的下半身,本就冷冽的脸此刻更是形同陷入了冰窖,自牙缝中挤出话道:“怎么?我的身体就这么无法激起你的**?还是你根本就不行?”
擦背的动作顷刻间怔住,李隆成抿抿唇瓣,继续擦拭:“这就是正人君子,受到了正气的熏陶,否则来个女犯人,还不得被色诱?性由心生,心里不去想自然就不会有反应!”
“那我命令你立刻想!”似乎不相信,死死的盯着那个部位看。
‘噌!’瞬间暴涨,这看得莫紫嫣一个没站稳,打滑了一下,后站稳,是真的!
男人哑口无言,俊颜开始红,瞅着女人身体的视线变异,不再是当一根木头,而是婀娜多姿的妖娆身段,喉结一阵滚动,眸光充满了欲火,尴尬的抓抓后脑:“那个……我……”
女人玩心大起:“命令你不要想!”
李隆成有些无奈了,并未立刻消火,弯腰继续给其擦澡。
“怎么没消退?”
“你真当我是神仙?”
“我现你这人特好玩呵呵!”莫紫嫣见男人一脸的憋屈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扬唇道:“你这个本事也不错,不用面临出轨!”
“没这个本事我也不会出轨,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唔!”瞳孔瞬间胀大,‘砰砰砰’,心如擂鼓,任由女人垫着脚尖堵住了他的唇,显然也很生涩,闭目微微弯腰低头化为主动,舌尖扫了进去,初吻告终了,原来真的和传说中的那么美好,好纯的感觉。
双手抱上女人的头颅,无从下手到最后的轻车熟路,吻得忘乎所以,挑逗着小丁香一起舞动,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瓣滑入水面,激起一**涟漪。
“呼!”憋气两分钟,拉开距离,都有些喘,男人深情的凝望着那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小嘴,艳丽得诱惑着他再继续,视线对上女人黑宝石一样的瞳孔,沙哑道:“我还想!”
莫紫嫣同样双颊飞上红霞,舔舔唇瓣:“你可以试着用鼻子呼吸!”接吻她有过,也可以说不止一次,而这次却是她忘记了呼吸的一次,紧张过度,虽说长得不帅,可味道却该死的好。
李隆成欲火难耐,可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要了她,等到有一天她愿意嫁给他时,一定按身下狠狠的……
这次没有猴急,而是慢吞吞的看着女人的眼睛和嘴唇,头颅以最缓的度压下,双唇久久未能相触,将爱人喷出的呼吸全数吸入肺中,烙上印记,碰触到温热的娇唇时,微微张口含住,也跟着闭上眼感受这将会是往后最难忘的一夜……
洗了一个小时才搀扶着女人出浴池,拿过毛巾吸走水份,再找来一件筒裙套好:“我抱你过去!”弯腰打横抱起走出,柔和的放进棉被中,盖好,垫好靠枕才坐下,目光总是不自觉就落在女人的红唇上,大手爱怜的抚过碍眼的丝,低头不容拒绝的又吻了下去,他真的爱死了这种感觉。
“我嘴都要被你亲肿了!”等分离后,紫嫣白了男人一眼,有这么向往吗?
“那我给你揉揉!”又一次的吻住,而这次没有加深,而是用舌尖给其唇瓣按摩,按着按着,情不自禁道:“紫嫣,可以喜欢我吗?”
莫紫嫣摇摇头。
李隆成闭目,额头紧紧抵着那小脑门,睁开眼苦笑:“给我个理由?”不够帅?不够有钱?不够有势……
“因为还是很痛!”表情依旧那么的冷漠,却嘟嘟嘴。
“呵呵!”男人忍俊不禁,大手揉揉女孩的头顶,无奈道:“莫大小姐,小的这就给你吹吹!”冲确实有些肿胀的小嘴儿柔柔的吹去凉气,第一次嘛,难免没什么经验,又过于冲动,以后不会了:“什么时候去见见我爸妈?”
“他们会不会觉得我的身份……”
“不会,不要害怕,他们很好相处的,而且他们想儿媳妇想疯了快,你要去了,他们会把你当祖宗供养,以后你要不喜欢了,我们就分开住!”
“为什么要分开住?你看这房子,就几个佣人,伺候我一个,他们来了,也可以享清福!”不解的拧眉,莫非不喜欢和她一起住?害怕被克吗?
李隆成看看周围的格局,摇摇头:“虽然我没钱,可是我也不至于入赘吧?我告诉你,如果我想有钱,学你走歪道,早就成富翁了,缉毒组可以穷到死,也可以富到流油,可做人不能忘本,老大说过,谁敢帮着毒贩走私,就格杀勿论!”这不是吹的,曾经最少有四百多个毒贩子想从他这里走货,每一个最少给的都是千万,可惜那时候一心在柳啸龙的案子上,否则这四百多个毒贩子早落网了。
老大就更不用说了,她要和土匪合谋,虽说会冒着杀头的危险,可要不怕死的话,她现在都不知道多有钱了,一腔热血告诉他们,警察就是警察,土匪就是土匪,绝不可同流合污,不管受到再大的侮辱,像楚遥那样的压力是最容易让人走歪路的,因为没钱就不停的羞辱,看不起。
他对得起天地良心了。
“你这一点好好保持,只要别搞我头上,当然,我也不会让你帮我忙,各做各的,你不找我麻烦,我也不找你的,如何?”警匪要相处,这是最好的方法。
“我很希望你们漂白,或许是生活环境不同吧,我觉得白钱花着才对得起自己,而你们觉得都无所谓,那么以后就按照你说的,即便你让我走货我也不会给你走,而我也不会让你背叛你的帮会,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是做什么的,虽然这样可能会被人辱骂,但是我不怕,我的精力可以留着去对付其他人,我也是人,也会自私,有想法,有七情六欲,哪怕是我爱上了一个恶魔,那也是我的权利,而你也是一样,那些人说你或许会令你不开心,可是我一个人就可以把这些不开心赶走,然后天天让你快快乐乐的!”
“我不是让你入赘,而是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不是也买了吗?那你把你的过户给我,以后你的钱都是我来掌管,你需要时可以问我要,不觉得家里人多一点更热闹?如果他们要实在不愿意……”
“他们做梦都会笑醒,那么就说定了,你什么时候有空?”
莫紫嫣看看双臂,挑眉道:“那要看他们什么时候有空!”
李隆成依旧是一副很随意:“只要你去,他们现在就有空!”
“啊?可是我的手……等我好了吧!”那样可以留个好映像,现在这可是枪伤,会吓到人吧?
“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再给你按摩按摩!”说完便又吻了下去。
第二天,柳宅
“老大乖,笑一个,来给妈妈笑一个!”
一大早,客厅里就不时传出这等调戏声,只见某女警服加身,蹲在地上夹着宝贝的肩窝一直挑逗:“别这么吝啬,你才四个月不到,能不这么深沉吗?”这还是不是孩子?笑一笑才像小孩子。
宝贝眼珠胡乱转悠,扫射着周围的环境,逗急了就撅嘴哇哇大哭,就是不笑。
如此这般,只好转移阵地。
老二一见母亲看过来就赶紧垂头,一副‘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老二,你来笑,听话,我说你们两个不爱哭不爱笑,搞什么?”饿了就哭,拉了也哭,难受哭,平时就跟个木头一样,女孩子家家的也这样,像谁呢?见老三伸手要抱抱就瞪眼道:“去去去,谁要抱你了?”越过走到小四身边抱起:“我的乖女儿,就你最懂事,最贴心了!”
“咯咯咯咯!”宝宝一被妈妈抱起就手舞足蹈,叫笑就笑,又不顽皮,不像老二,活像个男娃,莫非老二真是男娃灵魂投胎?其实自己就只有一个女儿?明珠,亲亲那小嘴:“喜欢妈妈吗?”
“呀呀呀!”小手儿摸上母亲肩膀上的标致,不一会又摸上熟悉的脸,好似她最喜欢妈妈一样。
“哇哇哇哇哇!”老三眼巴巴的看着,嘴巴撅了半天,终于仰头闭目嚎啕,掉醋坛子里去了。
砚青没有去管,反而还坏心眼的蹲下身子抱着小女儿捏捏三儿子的鼻子:“哭我也不抱你,怎么样?打我啊?打啊!”
老三并没听懂,只是母亲伸手来摸他了,委屈的收住哭声,伸手要抱。
“好好好,抱就是了!”一手一个轻而易举的抱起,都吃饱饱了,怎么还要抱呢?
“呜呜……阿么!”
忽然,老大伸手要去拉砚青,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放臭屁声,可见他拉了。
砚青没办法,把宝宝们放下,开始一个一个的换尿布,而李鸢和龅牙婶都在厨房忙碌,还有一段时间那些佣人才回归,也减轻了两位老人的负担。
“吃饭了,臭小子怎么还没下来?儿媳妇你去看看!”李鸢边把饭菜端上桌边吩咐。
“他出去住了,可能以后都不……!”
话语卡住,有些无法相信的睥睨着楼梯口,男人正仰头整理着领带下楼,后是配戴手表,那端正的走姿根本看不出背后有中枪,真能装,明明就痛得要死吧?万一来个不知情的在后面狠狠一拍……
转回头边把纸巾放回原位边苦想,昨晚那么火气冲天,居然不是离家?切!还以为多能耐呢。
柳啸龙谁都没有去看,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落座,见母亲递来刀叉便接过,冷漠无情的开始将煎蛋切开,叉起四四方方一块送入唇中,嚼食动作很是富有风雅,还带着湿润胶的青丝泛着光泽,刚刚洁面不久,也显得清新俊逸。
砚青自然也不会多去看男人一眼,坐过去直接用筷子夹起煎蛋豪迈的啃下一口,装模作样,一个鸡蛋切什么切?浪费时间,如果这就叫优雅的话,那她情愿一辈子都粗俗,撇到男人用叉子叉一个馒头就伸手过去拿了一个啃。
哎!突然觉得自己爷们多了。
李鸢微微眯眼,看来是在打冷战,还是那句话,不要闹到法庭上,随便吵去。
宝宝们都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儿媳妇,你今天就要上班了吗?”
“嗯,今天晚上还有点事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想想都能热血翻腾的事,当然也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
至于上班嘛,现在过年时期,警察最忙的阶段,人越多,治安就越要严谨,一些倒霉孩子从外面回来就聚一起吸毒,这些事情绝不容忍生。
“啸龙,你今天也要去上班吗?”
柳啸龙点点头:“嗯!”
都不多休息几天?
吃完早饭,正要上车的某柳一见自山下行驶来的黑色轿车就捏紧了拳头。
林枫焰察觉到了不对劲,转头一看,这6天豪也太……猖狂了吧?把这里当什么了?他家吗?说来就来。
‘咚咚咚咚!’
轿车内,高昂音乐很激烈,直到停靠下才终止,车门打开,先是拐杖落地,后风靡万千少女的男人现身,微薄的阳光下,显得朝气勃勃,一张脸总是挂着对任何事都不在意的笑,上前道:“柳老大,为何不走呢?”
‘喀吧!’
骨骼脆响,揣在裤兜里的手捏得颤,转身走到大门口,一副阻止入内,更是忽略了对头此刻的死样子是多么的可笑:“你来干什么?”语气不善。
“看看我的礼物有没有被她签收!”眼里写着‘就知道你小子不会告诉她!’
“扔了!”
6天豪瞧这架势只是挑挑眉,一瘸一拐的上前绕过要进屋,谁知死对头却嚣张的挡住,眼睑抬起对视。
‘噼里啪啦’的火花四溅。
号角响,战鼓鸣……
在一片青青草原上,一头金黄雄狮凶狠的瞪着前方的一头斑斓公猛虎,爪子在地上挠挠,守护着后面躺在树下的母狮子和四个小狮子。
斑斓猛虎同样眸光狠辣,森白的牙齿露出,强劲的后背拱起,猛地攻击上去。
‘嗷……’
‘吼呜……’
雄狮全身毛竖起,张开血盆大口大力咬住敌人的脖子猛摇头颅,前腿残忍的踩在老虎的头上,而老虎可怜兮兮的脆弱不堪,几招就倒地不起,血流成河,直到断气雄狮才松口,爪子狠狠的挠了几下断气者的脸,呲牙咧嘴的模样仿佛在怒吼‘敢搞我女人,挠死你……’
直到老虎被毁容,雄狮才雄赳赳气昂昂的站直,仰头冷漠的望着前方的太阳。
‘嗷……’
后面的母狮子见配偶如此的气吞山河,顿时跟着叫了起来,以示鼓励,四头小狮子也不停的嚎叫‘爸爸好厉害,爸爸好厉害!’
“柳老大,你在想什么?”
6天豪见敌人目光阴险,肯定没安好心,莫不是在心里蹂躏他?
柳啸龙似乎心情依旧很是不愉快,想起昨晚的一切,‘是和6天豪一起……’,顿时雷怒九霄,扬唇危险的眯眼凝视着对面的男人:“6天豪,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以后离她远点,我柳啸龙也是跺跺脚,整个世界都会摇三摇的人,惹急了,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末了眸子瞪大,熊熊烈火已经全数写在了脸上。
往往一个人气到极致时,基本都会识相的绕开,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不怕死的。
“我喜欢她,你有什么资格来阻止我?”
林枫焰瞠目,真的假的?6天豪喜欢大嫂?他不是有个灰姑娘吗?现在这算什么情况?二龙争妻?
四个字,令柳啸龙眸子瞪得出现了血丝,可见有多愤怒了,不动声色的做了个深呼吸,见敌人并非玩笑就反问:“你不是把她当朋友吗?”
6天豪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摊开双手惊讶道:“我这种痞子说的话你也信?”
“她是有夫之妇!”咬牙提醒。
“那又如何?我管她结婚没结婚,爱情这玩意儿不分男女,更何况是结婚了,十九岁的还能爱上五十九岁的呢,她是我的灰姑娘,按理说我比你早认识她十九年,我还没怪你抢走,你倒先来质问我?”一副他比谁都委屈的模样。
某柳牙关紧咬,表情扭曲,镜片下的凤眼也眯成了一条线,英眉深深拧起:“可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6天豪嗤笑,鄙夷道:“我说了,这不重要,只要你们一离婚,我立马光明正大的娶回家!”说得理所当然,豪气万丈。
“那你要失望了,我们过得很好,不会走到那一步!”
“据我所知,事实不是如此!”
柳啸龙懒得跟小人费口舌一样,阴郁道:“这里不欢迎你!”很是明显的赶人。
“是吗?”6天豪挑眉撇向正好出门的砚青喊道:“砚青!”
“咦!6天豪,你伤还没好,怎么跑来了?我正有事要找你,进来吧!”招招手,后进屋开始沏茶招待,牛人,就算没伤到要害,可这些男人也不至于这么强悍吧?都这么爱装,哎!
某6拍拍某柳的肩膀长叹道:“这里只有你不欢迎我!呵呵!”挂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笑畅通无阻的进屋。
青青草原上,斑斓猛虎突然吃下起死回生的仙药,懒散的站起身昂挺胸的越过那眼珠子一直随着它转的雄狮走向大树,不一会就和母狮子欢快的打打闹闹,不亦乐乎,且半响会后还生出来个半狮半虎的畜生。
雄狮则‘砰’的一声趴了下去,嘴里妖异的红喷涌不止……
柳啸龙伸手重重的揉揉眉心,转身进屋,见妻子和敌人正面对面的坐着,聊得相当投机,甚至都懒得来看他这个正主,二话不说,黑着脸走到婴儿房将四个孩子全部弄醒,然后一起抱着下楼来到沙前,直接给塞到了女人的怀里,仿佛这么做就能百分百放心的去工作一样,因为放下后就大步走向了门外的车内:“走!”
林枫焰不敢怠慢,边向山下开边漠然,看来是真的,砚青就是6天豪的灰姑娘,这下可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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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斋小说网 .qsxiaoshuo第一百二十七章 给我狠狠的打【文字版VIp】
“呵呵!”6天豪看看砚青怀里四个又开始睡觉觉的宝宝失笑。
某女很是尴尬,这柳啸龙真是吃饱了撑的,丢不丢人?又将孩子们送回了婴儿房,许久后回到沙里端起茶杯:“你不痛吗?”什么事这么重要?杵着拐杖就来了?
6天豪摇摇头:“这点痛就无法忍受还怎么混?锻炼习惯痛觉有助身体展!”说得很是无所谓,仿佛身体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
“神经!快点说,什么事,赶紧回去躺着!”
“终于知道关心我了?”眉梢得意的扬高。
砚青低头看看手表,本来还想为了家庭和睦,让他作证一下那晚他们三个是掉一起的,这事只有6天豪知道,可突然想起今天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办,时间来不及了,认真道:“我当然关心了,万一你死在我家里怎么办?”
男人的笑意渐渐走样,咬牙道:“你的意思我死在外面你就不关心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再次看看手表起身道:“意思也差不多,我送你!”一副赶人的模样。
6天豪深吸一口气,起身杵着拐杖边向外走边道:“不用,我自己会走,我是想告诉你年前给你送了二十箱礼物,被柳啸龙放到车库了,回头见!”
礼物?等男人消失后某女才狐疑的来到车库,果真见到无数个纸箱,上前好奇的打开,瞬间头冒黑线,全是军火,上面还附带了一张纸条,‘这些对你们有用,但对我来说,算是淘汰的!’,拐着弯的来挖苦警方,拿起一把手枪笔画了几下,确实比她的警枪好了一个档次,拿着很轻盈,如果淘汰就会扔掉的话,她不介意当个收废品的,拿起手机道:“阿成,有人送来大量淘汰军火,恰好最近我们业绩不是很好,你来我家把它们拉走,后带回警局就说是九死一生在别处缴获的,给组里争取点功德!”
‘马上到!’
挂断电话,瞅了一眼二十多个箱子,这么做很无耻,可为了保住乌纱帽,无耻就无耻,这本来就是她上缴的,又不会问国家要奖金,希望局长本子上的叉叉少点,全是勾勾就完美了。
一出车库就看到两个老太太正在扫雪便心疼道:“妈,你们就回屋就去休息吧,这些等那些佣人来了再处理!”
李鸢头戴纱帽,直起腰拍拍胸脯:“放心,硬骨头是靠锻炼出来的,这比去晨跑要来得有用,我们就是弄着玩,快去忙吧!”
“哦!那你们好好锻炼,我走了,孩子们都睡着了!”出屋看着那辆停靠在棚子下的兰博基尼,上前拿出车钥匙打开旁边一辆电瓶车骑着就向山下冲,放着宝车,骑着小绵羊,谁叫她不会开呢?老说去考驾照,也没得时间,明天就去考!
向阳花园
西门浩拿着车钥匙刚要捅开车门时,剑眉瞬间拧起,偏头一看,俊颜漆黑,十多条公狗就这么成天守在他家附近,追查了许久也不知原因出自何处,嘴角抽了抽,迅打着车门,现毫无效果便狠狠踹了一脚才转身撒腿就跑。
对此事彻底的无奈了,上次已经很决断了,结果非但没有吓唬到她们,反而变本加厉了,这还要不要让人活了?真杀吧,阿鸿会杀了他,可谓是不留半点活路,问题是她们到底想干什么?给个理由是吧?
娶?不可能,这不是理由,她们也不会,报复他?没必要,那最终目的是何?
云逸会会议大厅
“呵呵!”
“呵呵!”
依旧是西门浩缺席,但这次等待过程中,不再是‘咔咔’声,静谧中,偶尔散出这种无法言语的傻笑,柳啸龙微微偏头看向手下,扶扶眼镜,没有询问,淡漠的审视着,试图看出对方傻笑的原因。
皇甫离烨双手环胸,坐姿霸气,一脚踩在桌脚栏上,低垂着头,那特殊的带令其像足了某个部落的国王,吊绳与尾并齐,眉心完全舒展,性感唇角上弯,配合着笔挺西装,披肩黑显得复古又流行,不知是不是多给带增添了十多根的吊绳,这一刻大伙觉得这男人真的很有魅力。
林枫焰双手搁置桌面,还是放着那本厚厚的圣经,穿着神父袍子,对这点并没觉得有损形象,反而更能掩饰身份,瞧了一会冷冷问道:“离烨,你骚了吗?这都十分钟了,一直笑这么淫!”
“嗯?”巧克力收住笑容抬眼,见一些高级管理全都看着他,连大哥都带着疑惑就摇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你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该进疯人院了!”某林唾弃,今天这人太奇怪了,一大早来了后就光芒四射,比起往日都要精振,可谓是容光焕,遇到什么好事了?
皇甫离烨耸肩摊手,一副真的没什么的样子,笑话,他哪能把小可爱和他的**说给他们听?而且这种事也不能拿出来和外人分享,要是以前说说也无所谓,以后都不可能。
柳啸龙相当不耐烦了,或许是背后带伤,所以自制力较平常差了少许:“西门浩怎么又没到?”
巧克力举了一下黝黑大手:“他现在每次出门都要面临万米马拉松长跑,目前估计又开始了!”惨啊,太惨了,认识这些女人到现在,他感悟到将来无论如何也不要去惹,否则死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苏俊鸿闻言打圆场:“我会把会议结果详细列一份给他的!”
“阿鸿,你有空就说说你家的……”话到此,某林闭嘴,阎英姿已经不是他的了,而且十多天后,他也要回法国了,这破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某苏只是笑而不语。
“那么开始吧!”柳啸龙拿出一份厚厚的资料道:“放在你们桌上的是两份重要文件,一个月后与洪山组交易的过程已经全数……”
随着领袖的介绍,大伙纷纷拿起资料查看,是一座山的正反面,正面是一间小木屋,反面则是一块平整的树林,再看看介绍,无人敢在此时插话,细细端详思考着,一个小时后,大伙都钦佩的看着自家会长,好一个声东击西,可谓是完美。
苏俊鸿接着介绍道:“从今往后,云逸会的所有交易将要保密,不可外传,泄密者,定追究到底!”
“是!”
全体异口同声。
会长办公室
“黑桃a!”
“红心,压你!”
巨型沙内,皇甫离烨和林枫焰闲得蛋疼,打起了扑克,没工作,总得找事情来打时间,阿鸿又飞去苏格兰了,能说什么?人家把业绩都分给大伙了,越是这样越让人气愤,无奈十多天后就要回法国,大伙无话可说。
林枫焰甩上一张牌看向坐在办公桌后看文档的柳啸龙,人家都处理好了,签字不就完事了?还看什么看?不如过来打牌比较有意义,叹息:“你们说阿鸿回到法国能好起来吗?”
“哼!人家不要他,不好起来又能如何?人这一辈子还是看开点的好,莫要因为失去而自甘堕落!”巧克力也甩上一张牌,手里夹着香烟,好不快活。
“阿鸿感情上我也不了解,但他是个比较执着的人,否则也不会和上官思敏在一起二十多年,阎英姿这次可把他给祸害惨了,到了法国恐怕也是这样没日没夜的忙碌,迟早累垮!”
“这段时间,我看他就不正常,医生提醒过我,叫做回光返照,成天都跟打了兴奋剂一样,铁人都无法消受,神经一直处在最紧张状态,持续一个月,不垮都难!”
“那我们要不要帮他一把?关键在于这个阎英姿身上,当初阿鸿一直逼着她一个警察做情人就不对,哪怕换个职业也行,哎!目前唯一的方法就是要这女人接受他!”
柳啸龙见两个手下你一句我一句的,冷声道:“你们最好不要插手,莫要到真无法挽回!”
林枫焰同皇甫离烨一起扔下手里的扑克牌,那也不能看着阿鸿就这么一辈子在法国孤独终老吧?这种事确实难以入手,但他始终是孩子的父亲,说不定会有旋转的余地,一旦到了法国,有可能像大哥以前那样,对女人来者不拒,那么阎英姿从此就再不会看他一眼。
不管是什么结果,都没有两个人相亲相爱来得幸福。
“你女人不是很聪明吗?我们去找找她,人多力量大,商讨一下看看是否还有扭转乾坤的方法,说不定他们两个是互相喜欢的,只是少了一个突破口,阿鸿这里我可以肯定,阎英姿嘛!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或许太骄傲,不知道怎么下台阶,我们就给她制造一个,她要下,这事皆大欢喜,她要不下,说明她心死了!”皇甫离烨很是期待的看向林枫焰。
“那当然,楠儿不但圣洁高雅,头脑聪明,还心地善良,所有的好在她身上都不足以形容,但我今天有事,大嫂借了二十个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叫我今天把人都带去,大略的猜测到她是要去打人,回头我悄悄告诉你们!”
柳啸龙捏紧资料,抬眼瞅向手下们:“大强的事她不管?”还有心思搞别的事?
林枫焰一副不知情:“大嫂似乎是没提到过大强,当初她要人好像就是冲强子的案子来的,如果今天生的事和强子无关,那大哥,大嫂肯定是生您气了,决定不管!”
“不能吧?她要不管,那么到时候怎么交差?还真要杀了强子?”皇甫离烨摸摸下颚,后惊讶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下一步就要搞我们了,大哥,这事可大可小,如果她不管了,往后要搞我们都防不胜防!”现在就开始防着的话,万一人家没这么想过,那她一定会失望透顶。
“她不会!”
“万一呢?”
某柳放下资料,瞬也不瞬的看着两个等待着答案的兄弟认真道:“那我们就跟阿鸿一起走!”
“这……也太严重了吧?”皇甫离烨抿唇,大嫂,你可千万不要这么做,可为什么不见你忙强子的事呢?
南门警局
“查到了,老大,今天大强会从这条路经过,是去开红酒吧销售毒品!”李隆成将一叠纸张送了过去。
砚青接过,看了看,扬唇笑道:“去找两个打手,将市局的孙女给接到这条路上去,剩下的交给我来办!”
“您要做什么?”
“叫你去就去,问那么多做什么?”
“好!”
直到办公室就剩她自己时才转动着钢笔冷笑,多年受的鸟气终于可以出一出了,打压我,叫你打压我,拿起电话道:“蓝子,进来一下!”
‘吱呀!’
蓝子开门进屋,俏皮的短下,是一张透着严格的精致小脸,虽然比不上李英的女人味十足,可这些年跟着老大也像个女王了,丹凤眼勾魂,除去过于显眼的黑眼圈,也算得上倾国佳丽,身高一米七二,能文能武,身强体壮,胖瘦适中,五官不施粉黛,警服带着巾帼不让须眉的傲气,二十五岁,一直默默无闻的将青春奉献在公安事业上。
“老大!”
声音有气无力。
这让砚青有些诧异,抬眼瞅了半响,虽然这个手下一直处在不高不低的位置上,可向来都是最积极上进的一个,没有李英能打,但也算是拳击冠军,记得刚来时,这丫头和甄美丽差不多,胆小如鼠,被大伙欺负着端茶递水,从不抱怨,自己选上她的原因是当初亲眼看到她为救一个小男娃差点残废,加入后,更是感激涕淋的努力报效,和男友分手也不惜,每次进屋都很铿锵,怎么才几天不见,就这幅模样了?
是自己结婚后不怎么关心下属吗?没有责备对方的不尽忠职守,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家人又逼你结婚了?盼蓝,你其实也不小了,该听父母的……”
蓝子伸手抓抓帅气的短,后看向砚青苦涩道:“如果是个这样的,我也要考虑吗?”伸手在肚子比出五个月怀孕的模样,哭笑不得:“某银行经理,工资月一万五,三十岁,一米七四,体重两百,也就是说我和他在一起,三公分高跟鞋都要告别,老大你知道的,我有高跟鞋控,不上班时不穿受不了!”
呵呵!外貌协会,这没办法,找老公,自然要找个看得顺眼的,爱了的话,丑八怪也变潘安,问题是她要不爱,那就是一辈子的东施:“既然不考虑,为何还一夜没睡?”
“老大,我这么说,不是为了向您借钱,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您也知道我的名字,以前叫巍盼男,为了盼个弟弟,太难听,给改了,我家三个姐妹,我排行老三,还真给盼来个弟弟,也考到了清华,当初爸妈就牺牲了我的两个姐姐,一个嫁给了二婚,当后妈,人家出了三十多万,二姐远嫁北方,一个品行不好的姐夫,成天在外找女人,可人家有钱让我弟好好上学,这不,到要留学了,我赚的钱全都给我弟了,依旧不够,爸妈就残忍的把我卖给了那个大肚腩,聘礼一百万,巧合的是那人还是我妈同学的儿子,即便不为钱,她也会把我扫地出门的!”烦死了,找也给她找个看得顺眼的吧?
和丑男结婚,要么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第一眼就给送过去,谁受得了?没错,她就是外貌协会的,谁爱鄙视就鄙视去,哪个女人不喜欢找个看着舒心的?
“一百万?我买你,以后跟我了!”说完就要掏银行卡。
“不了,我确实该结婚了,免得以后他们烦我,结就结吧!”可怜她就谈过一个男友,还是在大学时,纯情的年代,还是校草呢,早知道就把第一次给他了,还能留个美好的回忆,哼!逼她是吧?从小到大都重男轻女,那银行经理一看到她就流口水,牙齿都是黑的,女友也是有八个的先例,今晚她就去酒吧拉个男人好好度过第一次。
这样方可平衡。
砚青呲牙,看得还真开,明了道:“那行,不一定长得不好人就不好……”
蓝子唾弃:“有过八个女友,还给人家打胎四次,这种人能他妈好……能好吗?”意识到说了粗话,立刻改口,都是被老大给祸害的,说话都不分场合了,记得当初来缉毒组时,别说来一句‘他妈的’了,‘该死的’都没有过,以前那可是乖乖淑女,现在都快成男人婆了。
好在这张脸与男性不搭边。
“本来想让你给我把这些翻译出来的,看你精神不振,那我还是找英子吧,至于结婚,好好考虑!”拿着一叠看似是简体中文,实则全是‘说啥子嘛,弄旦旦面的’,四川方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就得想办法去把强子的母亲接过来,好好招待。
蓝子和李英不懂外语,却对国内所有方言都一清二楚。
蓝子闻言,点点头:“对不起,这几天我可能都不会在状态,老大您要记过就记吧,我知道我一直赶不上其他精英,可我……”
砚青摇摇头:“你很棒,还记得当初在抓野狼时,你为了救我和英姿还有几个女孩时,中了一枪,这些我都记得,咱们没有谁最优秀,都是每天冒着生命危险在为国家办事的,蓝子,我一直有句话想对你说!”
“您说!”她真的很优秀吗?老大第一次夸奖她呢,鼻子瞬间酸。
“我爱你!”
噗!蓝子差点吐血,伸手捂着胸口,惊愕道:“我不喜欢女人!”
“呵呵!逗你的,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就是精英,一直就是,我们组里每个成员都是精英,你和李英的天赋是外人无法媲美的,上海话,北京话,四川话,温州话,各地语言都通,就是我都做不到!”如果你们两个家里钱够的话,现在也是十六国语言,记性好,没钱学外语就不断交中国各地的朋友,学方言,这种东西很重要,有时候听温州话比听法语还要令人头疼。
“谢谢老大,我也爱您,明天我一定能进入状态,我走了!”擦掉眼泪,老大居然夸她了,太感人了,还以为她的眼里永远只有李英一个女警呢,组里五个女警,老大去哪里都带着李英,很少关注她们,当初中了一枪,还以为就她一个人知道,都忘了呢,想不到老大还记得。
不管如何,过了今晚,即便是嫁个猪头,她也不会把私事带到工作上来的。
一天的调查安排,终于有了收获,夜间八点整,砚青靠在一条小巷子里,环胸,目光冷峻,十米外一盏黄的灯光照射的警帽黑色塑料边缘泛青光,墨黑色的警服透着任何犯罪分子都畏惧的光环,细长双腿交叉着,一副伺机待的神情。
周围站着二十个穿着花花绿绿的高大男人,似乎都有些不习惯穿这种街头混混的服饰,穿惯了西服,感觉忽然从高级黑社会直接沦落成低级流氓了,大嫂吩咐这么穿应该有她的道理,手里都拿着一根棒球棍,站得挺直。
林枫焰点燃一根香烟,不断猜测着女人到底要教训谁,需要搞出这么多花样,到底和强子有没有关系?不过这一刻看这女人,身边小弟个个对她毕恭毕敬,又活像个黑道外加警察的大姐头子,这气质,恐怕一万个谷兰也撑不起,黑道大嫂也得有这种黑道风才相配,怪不得大哥愿意选她也不选谷兰。
容貌再好,他也觉得此刻的砚青更有大嫂风格,他喜欢!
“大嫂,卸胳膊还是腿?亦或者要人头?”其中一个拿着棍子的男人问。
“我是警察,怎么能干这种勾当,你们听好了,你们是流氓,不是云逸会的,流氓懂吗?这样!”拿过一根棍子,站姿歪斜,小腿一直抖,脸上是不正经的邪笑:“明白吗?你看看你们,装个流氓有这么难吗?”
二十人虚心受教,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学的是拿枪,都是由专业人士训练的,走过三年比当兵还痛苦的路,云逸会里要找出几个那么低级的小流氓还真难,可不得不跟着学,有的拿出香烟点燃,后挂起猥琐的笑容。
有的则弯腰把牛仔裤上割出几个洞,把头弄得乱七八糟,五分钟后,一个个的,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将低级流氓挥得淋漓尽致。
“good!就是这样,一会给我狠狠的打,记住,千万不要伤及要害,更不能丧命,否则老娘就卸了你们的腿,知道吗?”习惯性的命令,或许是看着一群痞子,忘记了他们其实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大嫂放心,我们知道了!”
“恩,会有人经过呵斥你们,跟他们打,绝对不能出人命,忘记你们会武功,打不过就立刻跑!”
“是!”
林枫焰扬唇,有魄力,可目的是什么?打谁?什么叫打不过就跑?还有他们打不过的人吗?
“老大,已经找人把市局的孙女给绑架过来了,是两个外地来的,写了封信,敢报警就撕票,市局也正赶过来赎人!”李隆成指指巷子外的街道,行人稀疏,一条夜间基本没人经过的街道,路灯都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