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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试了几次,都没作用,这样我感觉他好像是在故意逃避的试探。
中午我俩忙完回到家后,我妈还在厨房忙活,堂屋的大桌子上已经凉好了茶,她让我们先歇歇,等会儿就好。
刚准备吃午饭的时候,我意外的接到了小梁的电话,她问我在哪儿?
我说我在家,问她有什么事儿?她有些失望的说没什么,随后便挂了电话。
正巧打电话的时候,我妈进来了,女人总归是敏感一些的,她问我谁打来的电话?我说是小梁打来的,我发现只要我在她面前一提到小梁,她就特精神,说我这次回来怎么不把人家姑娘带回来玩几天啊。我解释说我跟她只是普通关系。
我爸之前一直在闷声喝茶,听到这儿的时候就说我妈还要不要吃饭了,人家姑娘是你家的啊,还说带回来玩几天,人家爹娘老子的不担心啊。
我妈白了他一眼,将手里的碗筷重重的放在大桌子上,嘴里唠唠叨叨的说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儿子的事情一点儿都不关心,说着转身就回厨房端菜去了。
饭前我陪我爸喝了点儿自家酿的老米酒,喝着喝着,我再次把胸前的黑玉亮了出来,我妈看到了,问我脖子上咋戴着块黑炭?我爸这才瞅过来,同样疑惑的问我戴着的是啥?
当他看过来的时候,我一直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但饼没有发现什么,难道真的是我想错了?
后来我随口说了句人家送的块石头,我妈就笑话我说真难看,跟挂着块狗屎似的,让我极为无语。
酒过三巡,我趁着酒劲跟我妈他们打听了下双峰村的事情,可惜双峰村离我们村挺远的,他们并不知道。
吃过午饭后,我把就去睡觉了,我帮衬着我妈去厨房洗完了碗后,就说去双峰村那边。
她问我去那边干啥?我说过去玩玩,她说那么远咋去?
我笑着说,咱家不是有辆自行车嘛,我妈没好气的说,家里一天都不想待,车胎没气了,要用的话自己推村头打气去。
我以为她故意说的,然而,当我推出那辆不知道放了多久的二八大杠时,发现确实没气了。
只好提着轮子往村头推。
来到村头小卖部时,老板瞧见我,笑着说你小子每次回来也不知道来我这坐坐。
我讪讪的说这不是来了嘛,再说我也很少回来。
他说这倒也是,随后就告诉我气筒的位置,让我自家打,还很客气的帮我倒了杯茶。
打气的时候,他问我我爸最近在忙啥,好长时间没看到他了嘛。
我说这不农忙嘛,都在田里干活呢。
他哦了一声,问我在学校学的咋样啥时候毕业啊?
我说快了,现在已经在市局实习了,他朝我竖了竖大拇指说有出息,怪不得上次瞧见你跟一帮子警察混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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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递给了我一根烟问我会抽吧,
我接过烟,他笑着说我跟你爸比你小些个年纪都会抽了,后来他也不知道咋的就戒了,也真是有毅力啊。
我愣了一下,说我爸会抽烟?他说当然,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以前都会抽,你爸以前烟瘾可大了。
我摇头说,我从来没见他抽过。
可他却坚持说我爸抽过,当时也只是有些觉得奇怪,直到后来,也就是因为老板的这个提示,揭开了关于我爸身上一个极为庞大的秘密,当然这是后话。
抽完烟,喝完茶,我就告别小卖部老板骑着车去了双峰村。
来到双峰村村口,因为我也是人生地不熟,就在村头跟一大叔打听开中巴那个光头的家。
可没想到我刚提到光头,那大叔脸色就变了,问我去光头家干啥?
我谎称是朋友,那大叔左右看了看,小声对我说:那光头死了你应该晓得吧,你最好别去,晦气的很。
我心知肚明,就说朋友一场,他死的时候,没来,这次怎么着都得去看看。
他没好气的又看了我一眼,有些着急的说:小伙子,怎么跟你说不明白呢,你那朋友以前什么人你不晓得啊,生是恶心,现在死了还要做恶鬼,村里都让他祸害遍了,你要是不怕那啥,你就去吧,他家就住在前面架子桥往西边走的一个老塘旁边。
我朝他指的方向看了看,朝他道了声谢,就骑着车往那边赶。
隐约听到后面那大叔唠叨着光头的朋友估计也不是啥老鸟,长的倒是眉清目秀的。
按照那大叔的指引,我终于找到了光头的家,是间挺阔绰的两层半乡间小别墅,不过门口堆着的几垛稻草有些拉低了审美。
依稀可以看见一个头发花白老汉在门口拾掇打下来的稻,旁边坐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
我犹豫了下,绕过几乎干枯的池塘,朝他们走去。
见到有人过来,拾掇粮食的老汉跟年轻女人都朝我望了过来,走近才发现,三个人的面色都很憔悴,老汉朝我喊了声,找哪个啊?
我是不晓得光头名字的,所以跟他们扯就扯不下去了,就说我是市局了,听说了你们家里的事儿,过来瞧瞧。
那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眼前一亮,老汉有些半信半疑,不巧的是,屋里忽然走出来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妇人,手里端着盆水,一脸恶相的朝我嚷嚷着赶紧走,我们家没什么事儿,是哪个挨千刀的乱叫舌根子,信不信我去撕烂他的嘴!
那年轻女人赶紧低下了头,而他身边的老汉却重重的叹了口气,朝我摆手道你走吧,我们家确实没事儿。
而我一直紧紧的盯着那个老妇人,因为她的出现,我胸口的黑玉颤抖个不停,这人老太太不对劲,可她肯定是个活人啊,从长相上来看,依稀有几分跟光头相似。
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但是从这家人的面色上看,那些传言肯定是真的,不过人家很不欢迎我,我也没啥证据,也就暂时性的先离开了。
走到干枯的池塘旁边,望着那池塘的景象,我有些疑惑,今年又不旱,也没浇灌的,水都去哪儿了?
犹豫了下,我拨通了楚明的电话,跟他说了下光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