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辱

隋珠和璧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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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我醉了?我才没醉!”一喜指着歪靠墙停着一辆自行车,旁边是男人摩托车。“如果不信,我骑给你看啊。”她搓着手,盯着那辆破自行车。

    “真想骑?”男人饶有兴趣。

    “想!”她声音好亮。

    他赶紧向她出“嘘”声,她立刻瞪大眼睛,歪着脖子看着他,学他“嘘”了声向左右瞄。接下来,这俩贼,小紧张兮兮地把风,大堂而皇之偷窃。成功,小从大手里抢车把,“我说我要骑。”

    “等逃到大街上归你,乖乖,赶紧坐后面抱紧,咱这次每小时3公里逃命。”

    她意识可清醒了,也知道偷车行为犯法,小心脏跳得那叫个猛烈,但手脚不听使唤?爬了三次才爬上后座,抱紧。

    “走嘞——”拿京腔喊了声,男人蹬起车子,闪过烤肉铺门前时他朝里大声喊:“丢车兄台听好喽,车子我骑走了,那摩托车给你。”

    一喜紧紧搂住他腰,还回头看铺子门口,不时,好几人跑出来东张西望,也有人跑去确认自己车子不,她孩子般淘气地笑。

    夜风凉,踩着夏天尾巴,她笑声天真;穿梭狭窄幽暗胡同,他眉梢暖意朦胧。

    到了街口,死活不乖乖坐,她要骑。

    “给给给,摔坏你我养!”他笑骂着换给她骑。

    这车是6年代老“二八”车,大梁忒高。只见她抬腿跨向大梁,恰有一道夜风,裙摆飞飞——那一腿白,撩软了谁遐思!呵,可醉意迷蒙丫头管你这些?她倔劲正浓,偏要爬上去才行。她这一奋力拼搏,那车子能给她稳当?只见车轮连滚带摆,她悬个腿儿一跳一拐地跟着蹦。

    男人紧跟慢跟后面,嘴里不停,“小姑奶奶,你停下停下,我给你扶着。”嘴角,弯起。

    这一切,皆落入一辆沿着大道缓缓行驶黑色轿车上男人眼里。这人西装革履,包裹华奢,一看就是正儿八经宴请归来。他似乎挺疲惫,眼睛懒懒睁着看窗外,人行道上那两个人看起来相当愉嘛。不过——

    女孩摔跤了,车轮压着她腿,男人跟上来撩起她裙子检查伤势,女孩仰个脖子笑着对男人说了些什么,男人弹了下女孩脑门,也笑着一手扶正车把,一手将女孩放上车。女孩歪歪扭扭地骑开,男人从后给她扶着车。

    女孩不时回头看男人,男人不断嘱咐:“乖乖,看我干什么,看路看路!”

    “我要你撒手啊,我又没醉。”

    “好好,不过你慢慢慢慢,不然我追不上。”

    “别追了,烤肉!今天很开心,谢谢!”一喜回头喊着道别,笑着,骑得不稳却飞。今夜大概是醉了,否则怎会如此开怀,可她又清醒着,浅埋心底那道身影,如不折不扣妖魔。它是那么敏感,酒入喉咙前烤肉男一席话便轻易挑醒了它,随着一口口啤酒入肚,那身影同她一样渐渐迷了醉了。

    借酒消愁这档事,本来就是迷迷醉醉是梦。

    醉醉迷迷如昨。

    不受控制地想着一个人,却又想不起他模样。一个个香艳卑贱镜头却清晰而痛心——

    跪镜前口红如血自己,

    口含肉|棒艰难吞吐自己,

    被刮胡刀剃净私密照镜模样,

    以及满脸被白浊液体喷洒乱象。

    心,隐隐地痛,无边无际痛,眼酸酸,要溢出水来,拿手背抹向眼睛,却忘了控制车把——

    一辆大卡车呼啸擦过来,刺耳刹车声仿佛让全世界心停止了跳动。

    “停车!”一直不紧不慢尾随着黑色轿车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专心开车司机一愕,急刹车。

    两个男人冲出车子,一个西装革履,一个海洋蓝T恤,均跃过街旁绿化带,绕过紧急刹车卡车,就见倒地女孩,旁边车轮子还转动。

    一阵检查后,“还好还好,没撞上。乖乖小笨蛋还算机灵,避开了,只是自己摔得狠点晕过去了,没啥大事。”海洋蓝T恤抱起了女孩。这人正是一喜“烤肉”。

    他旁边西装革履,正是平原。他点点头,转身对脸色如纸倒霉卡车司机道:“车牌我记下了,她如果没事你也没事。”

    换言之,她若有事你绝对“有事”。

    上了车后座,T恤男仍怀抱一喜没放手,一喜腰以上他怀里,腿却架平原腿上。平原先给家庭医生打过电话让其到家中等候,挂断电话,他稍稍侧脸,就见昏迷中柔柔软软苍白小脸,贴海洋蓝T恤上……他移开目光,扯松领带,又将衬衫上面两粒扣子解开,这才又看向旁边男人,“她这一昏迷,不是方便你了吗。”

    “滚,老子玩磕过药、吃过酒,就不玩病娃娃。”

    “打吊瓶‘办’事儿,不是很有趣么?或者说”平原舒适地往椅子靠了靠,随意摆弄着一喜裙摆,垂眸又道:“舍不得了?”

    “放屁,老子娘拍□老子还给鼓掌呢,何况这么个野丫头,不沾亲带故。我玩你拍,有什么舍不得!”

    医生早已平原门口侯着了。简单检查过后,医生说无碍,就是摔倒时因醉后反应迟缓没能护好头部,撞到什么东西短暂休克,并无内伤,输液休憩即可。

    这真是不幸中万幸,可今夜,一喜注定是个不幸孩子。天地间,万物皆有相依,唯独她,今夜将无知无觉中孤苦受辱。

    吊瓶下一张苍白可怜、宁静可人脸蛋,往下,衣衫完好,再往下,就不得了。裙被撩起,那下面风情——

    床下两个男人皆倒抽口气。

    女孩腿内侧,血淋淋,是她经血。外时间过长没上过厕所,加上啤酒入腹刺激得,来势汹汹,越过界限。

    “老蔡,扒了吧。”平原架好了摄像机,对准镜头。

    这T恤男,哄她一晚“年轻人”正是她口里那老流氓蔡,至于下午误会,真不是老蔡同志“有意”耍一喜,谁叫她口口声声找“老”点蔡先生,谁叫那位“老蔡”正好有个儿子,儿子又刚好因老婆外遇而自杀未遂过。

    “我只一个要求,把老子拍得够流氓,但不要臭流氓。”他趴到一喜腿侧,手慢慢爬到她腿根,斜斜地插入,淡粉内裤内一捧绵软以及涓涓湿热,心也一瞬间粘糊糊起来,“扒了啊,开拍。”他对调整镜头平原说。

    说完,手一扯,将内裤扯下几寸,不多不少,正好将那一骨朵红牡丹展露。一喜那里是真美,含苞待放花骨朵,令人心旌神动,想成为它温柔手去拨开鲜嫩花瓣,一层层,一点点向外。

    当她花心里红血啵啵涌出,老蔡心忍不住灼热潮湿。

    如果他不够猥琐,就会用自己手去碰碰那血眼,因为他境界已远远越了猥琐,邪气手带着女孩手慢慢引——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