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知恩图报

隋珠和璧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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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喜打开从会所得到奖品,看清后有些茫然,抬头问长青:“这是什么?”

    长青目光落她脸上,并没有看向奖品,暂时没有答复她,而是走到客厅角落那把雕花交椅式躺椅,坐定后淡淡地吩咐:“拿来。”

    这是可以组装东西,长青让她握住一根铜棍类东西,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往上组装,一喜像好奇宝宝垂目观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不时一盏古趣精巧灯显现眼前。

    “呀!这种灯我书上见到过,太好看了。”她惊赞不已,眼里是单纯欣赏。

    此灯设计简直鬼斧神工,灯形似花树,灯柱上分层伸出枝条,枝头托灯盘,错落有致,盘中立烛钎,长青从包装盒里抽出一包白色细蜡烛正往烛钎上插。

    一喜默默数了下,共有十三个灯盘,记得书上写,这种灯叫连枝灯,真很漂亮。不过很一喜发现一个不对地方,“咦?这个灯盘仿造得有问题,这么浅小,蜡泪容易滴落。”

    长青还是没看向她,只是一边插烛,一边似笑非笑,他好像考核她观察能力,“还有呢?”

    “还有其他毛病?”一喜很惊诧也有点遗憾,这么好东西怎么被糟蹋了呢,歪着脖子仔仔细细地挑,却徒劳:“没有啊。”

    长青插好后一支蜡烛,俯身从错落灯盏间向她看过来,一喜看见他被灯枝阻碍而变得不太完整浅浅笑脸,“小鬼,中国有则寓言故事叫骑驴找驴。”

    骑驴找驴?

    一喜喃喃念了几遍,陡然瞪大眼睛,低头看着被自己握住一根铜棍灯柱,失声嚷嚷:“怎么会这样?没底座,灯怎么能被稳放?”

    “不能平放,可以插放。”长青从茶几上拿起一个打火机笑道:“现有了先进灯具,谁会把这东西放桌子上照明?”

    一喜疑惑地问:“不照明?那用来干什么?”

    “嚓——”长青打开打火机,不紧不慢地点上高那支蜡烛,眼睛微眯,内里是簇烛光掩映,他说:“也可以用来,报恩。”

    一喜盯着长青动作,他点燃下层白烛,烛火打他手背上是橘色透明,手背上青色脉管清晰可见,她大脑还未来及反应清楚,身子却迅速僵硬,握手中灯柱好像开始发烫,她却捏得紧,决不松手。

    之前疑惑,隐隐有了答案——

    报恩,表演,烛台,这个……只不过是单纯一种行为,没什么大不了。

    一喜目光从他手背上脉管移到越来越刺目烛火上,短促地笑了下,手中烛台微晃,她赶紧拿空着左手抓稳拿烛台右手手腕,努力挤出一抹大方笑容望向长青,却对上他温柔平静眸光,这笑如磁石对于小铁块,令她无法拒绝。

    一喜又被突如其来自厌感袭卷,他高高上淡定自若是让她难堪侮辱,她却身不由己地迷醉于这种吸引。她不想被这种引力拽住,拽走,这将会是第二次或第三次无望沦陷,她拒绝重蹈覆辙。长青和平凡、平原是同一国,跟她之间存不可调和矛盾,他们高高上,她却微弱不堪,王子和灰姑娘故事连孩子也不信了,她怎么会再傻傻地期待?

    “你希望我哪里?”她目光赧然地闪避开去,杂乱无章地客厅里古朴精致家具上面游走,后定格上次表演j□j那张古榻上,依旧铺了层宝蓝底绣毯,贵气逼人,她低低地问:“还这里吗?”

    长青没有开口,仿佛时光倒流,回头初夜初见光景,他坐椅子上,灯光依然照不清这个角落,他脸变得模糊。鉴赏家挑剔苛刻目光阴暗中幽幽地眯着,他想起曾经拍卖会上等候瞄准已久宝贝亮相心情,那种不确定期待,跃跃欲试兴奋,难得,再度回来了。

    上次她来时,却是没有。

    这种微妙不同……真太微妙了。

    一喜踩地毯上,毛茸茸,香佛佛,走了两步脚上拖鞋随步被弃,光着脚丫踏浅驼绒色毯子上,长青依稀看到她一起一落脚后跟光滑粉红,竟然让他联想到她他身下时耸动肩头,两者毫不相干,却同样活泼圆润。

    他不由自主地斜了身子,手肘支扶手上,手自然而然摸起下巴,看着背对他立榻前她,右手擎着连枝灯,那摇曳光照得她背影朦胧诱惑,真是稀世孤品,而且价值连城,这一刻风情只属于他一人,长青心底初次泛起一丝真切热度。

    一喜榻前踌躇,好想再喝几口酒,让自己进入上次那种半疯半醉状态,可以忘却廉耻,可以没脸没皮,可以横一横心便可张开双腿。然而现太清醒,一股世俗女孩家自尊自爱观念横亘心头,思想与**搏斗,挣扎……

    她手从轻颤到明显晃动,思想斗争愈演愈烈,后她喃喃地告诉自己:

    你不由自主时候,让**听凭思想!

    要担当起这份知恩图报心情,无须忸怩作态,下定决心便不再左思右想,一根筋好处立刻显现。她要爬上古榻,却意识到手中烛台比较碍事,于是单膝跪榻边沿,她回眸,对着阴暗角落那道人影求助:“长青,你过来帮帮我!”

    长青没有任何犹豫就站起来向她走去,好像他一直等待这一声呼唤。他清亮眸里暗藏祸光,一步一步中加深,深不可测,深不见底,走近她,他却突然停下,说了声“跟我来。”

    他将她带到书房,烛光下,古香古色陈设、灯具、香案,乍一看似乎进入了电影厂旧片景棚,然而主人特地书房中安置了宽敞休息床,上面还有矮桌和软垫,给人一种茶室品茗轻松感觉。

    一喜局促地立门口,他不会是想书房那个吧?这么硬朗明净书房里,如果那个话,会否亵渎?

    长青已然站到床前,扶着床头,闲散地问:“要我帮什么?”

    明知故问,且看他选择地方,是床啊,这显然是再明显不过暗示。一喜不再犹豫,人家不当圣贤,她何必纠结?

    于是,走过去,将手中灯台交给他,一鼓作气爬上床,将置于中央矮桌挪到床尾,平躺,抬起曲起双腿弯向肚皮。这个动作很要命,按一喜想法是蓬门大开,整个阴|部大咧咧地袒露无遗。

    她手粗鲁地摸向自己下面,发现小洞洞口未能朝上,于是小手握成拳头,拳眼朝上垫撑腰下,吃力地顶起臀部。

    这回洞眼朝上了,这个动作比较别扭,类似瑜伽令人不舒服,但她满不乎,扭过头对长青说:“把蜡烛给我。”

    长青从床头绕到床侧,视线没落她要人鼻血索债小丘,一手递过去烛台,眼睛却直接缠住她眼睛,复杂难言,她眼里光,以及他心情,何止一个迷字了得——

    迷糊,

    迷坠;

    **洞,

    鬼迷心;

    天台路迷,

    眼迷心荡。

    一喜手接过他递来烛台,平行挪到洞穴上方,眼还与他对视,仿佛用眼睛羁绊他视线,不要让他看到。他也没有粗野地欣赏她下贱动作,仅仅将淡然目光锁她雾气濛濛眼眸上。

    突然,她闭上眼,轻轻地“呲”了声,那根青铜灯柱足有她拳眼那么粗,直接插入没有润滑体内,生冷硬棒,即便插得不够深,也已让她不舒服。

    她身子不禁簌簌抖动,握住灯柱手也发虚哆嗦,这时蜡烛已经燃烧一段时间,蜡泪积攒了不少,随着手和身体猛颤蜡泪四溅,像温烫雨滴落到细嫩臀与腿肌肤上。同时,曲膝并拢腿与灯烛靠近,脚尖感到烤烫,本能地向外张腿。

    本来紧张僵硬,姿态别扭身体因开腿动作失去了平衡,这边撑腰下单只拳头一歪,那边沉沉灯烛也往下倾斜。

    说时迟那时,长青动作矫捷,一手抓牢灯柱,一手托住她臀部,保持住她平衡。

    一喜死死地闭着眼睛,没有勇气睁开,被戳入何止是私密洞穴,是她那少到可怜自尊,生生被戳破,加上刚刚狼狈,简直让她无地自容。脸,不知是痛还是惊、羞,或者别什么,红到耳根子,连着脖子和胸部一片绯红。

    长青俯身托住她臀部手小心翼翼地伸展,改为整条胳膊支着她腰身,捕捉到她不太舒服表情,视线迅速移到她下面,当目光落到她那儿,正好看见她手上猛地使劲,将灯柱狠狠地戳入体内,他脸色一变,果然听见她痛苦惨哼声。

    不知为何,长青没来由地一丝怒气,突如其来情绪让他自己都始料未及,但他没有失控,深邃平静眸子中仅仅是一点点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