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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白禾漂亮的桃花眼微垂点点头。
进屋后，奶奶接过白禾手上的白兰地：“这孩子真是孝顺又给沈爷爷买酒喝了，都什么年纪了好在他身子骨算硬朗还能馋一口。”
白禾细白的手放下包掏出卷子：“太晚了爷爷应该睡了，酒麻烦奶奶明天帮我送，记得告诉爷爷一天只能喝半杯。”
奶奶笑嘻嘻的说：“不麻烦的。”
虽然白禾经常来看沈爷爷，今天还是第一次来白曦家。
白曦家干净整洁地板一尘不染。
奶奶看白禾犹豫连忙说：“没换鞋不要紧的。”
白禾这才放心的走过去敲白曦房间的门：“白曦我给你送卷子可以进来吗？”
奶奶有些担心，她敲了好几次门白曦都没开。
白曦听到是白禾来了眼睛发亮，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拿过镜子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整理好自己才去开门：“这么晚你怎么来了，谢谢你帮我送卷子。”
白禾清淡的脸上难得多了些温情：“我给爷爷送酒顺便把卷子拿过来，明天去学校吗？”
白曦明显犹豫了：“……不知道，白禾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还有什么脸回到学校啊，我想退学不想高考了，提前进入社会未必是一件坏事儿。”
白曦心里压力有多大白禾似乎能体会到。
因为从小学开始，白禾就被同学们追着屁股骂，说她是没人要的孩子，养父母捡来的拖油瓶，甚至还有更难听的……
白禾漂亮的桃花眼微勾：“想转去一中吗？”
上一中？
当时中考成绩出来白曦不是没想过，奶奶也语重心长的劝她上一中，可她不忍心丢下奶奶一个人在家，坚决上了西关中学。
因为这件事奶奶还生她气了。
后来每每提起奶奶都是失望摇头，不愿提及。
白曦听说，一中校长向她们学校的学生抛出橄榄枝还写了推荐信，至于是哪个学生没听说。
白曦攥紧手指：“高考在即，没有一中校长的推荐信应该转不了。”
白禾肯定的说：“成绩才是重点，你那么优秀可以的。”
白曦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很快就觉得现在转校希望很渺茫：“啊？你家有人认识一中校长吗？”
“没人认识，”白禾眉心微蹙摇头，“你的成绩应该早被一中校长盯上了，那推荐信是给你的。”
白曦半信半疑，白禾又补了一句：“我有次去校长办公室听到的。”
白禾被叫去校长办公室几次她是知道的。
一瞬间，惊喜仿佛盖住了白曦心里所有的阴霾，四射光芒溢出了她的眼底。
白曦确认道：“你真听到了没骗我？”
白禾真诚点头。
白禾平日性格清冷话少，白曦也没跟白禾聊过什么。
这还是第一次聊了一堆话。
聊完白曦捂着肚子笑：“一天没吃东西饿了，白禾我们一起吃点饭吧。”
白禾晚上吃的少也没拒绝。
一直踱步等待的奶奶看到白曦开开心心走出来心中一乐上前两步：“曦曦饿了吧，饭已经热好了快和同学去餐厅吃吧。”
吃完饭白禾才离开白曦家。
…
本来早上白曦是打算上学的，结果校内网上不堪入目的帖子彻底击碎了她强大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