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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盛国安面色难看道:“可是没查到。”
线索到这儿断了,唐婉只能把剩下的希望寄托在安浩身上,但愿他能从那通电话上查出来点什么。
盛国安把该说的都说了,战战兢兢想要离开。
“我说让你走了吗?”唐婉从后面按住了他的肩膀。
她的声音依旧华丽婉转,听着便让人心神荡漾。但这对此时的盛国安来说,无异于厉鬼索魂。
他僵硬地转身,欲哭无泪,“白小姐,我知道的可都告诉你了!”
“我可没说,你告诉我,我就放你走。”
唐婉轻笑一声,摘掉发圈,弄乱头发,又脱掉西装外套,将衬衫从套裙里拽出来,使劲扯掉了上面的两颗扣子。
盛国安看着这一幕,磕磕巴巴道:“你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唐婉眉梢微挑,用力在唇瓣上揉了几下,她的口红花了,红唇也肿了起来,“现在呢?像不像被人非礼的样子?”
她笑着走近盛国安。
而她每靠近一步,他就后退一步,最后啪嗒一下重重坐在椅子上。
盛国安双手紧紧攥着椅子,神色游移不定,“你是想栽赃我,坑我一笔钱?”
“坑钱多没意思。”唐婉弯腰凑近他,水果刀落在他西装裤上,“你非礼我,我惊慌之下,不小心伤到了你,正当防卫导致你不举。你觉得怎么样?”
“不要——!!!白末,不,白小姐,我们无冤无仇,你也没必要这样对我啊!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帮你达成心愿!”
盛国安脸都白了,两腿不由得夹紧。
要是以后不举,那他还算个什么男人?
“无冤无仇?呵,你当初给方澜下药,强暴她,后来逼着她把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
唐婉只要一想起方澜被这个老畜生糟蹋,还被迫生下他的孩子,就觉得心像是被什么攥住了一样,几近窒息。
她现在还没办法让封牧付出代价,但这个老畜生,也该为曾经做过的那些事,付出点代价了!
唐婉面无表情按着他,刀子径直捅向他的关键部位。
盛国安瞳孔中倒映着刀影,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猛地用力挣开她,跳到了一旁。
而她则拿着刀,冷着脸,重新朝他走去。
他今天别想出去这个门!
“停停停停停!”盛国安汗如雨下,“你先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
隔着西装裤不方便,唐婉木着脸去解他的皮带。
盛国安紧攥着皮带不放,手脚都软了,“不是我!那天那个人不是我,是左旭丞!”
唐婉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闻言,整个人愣住了。
“睡了方澜的人是左旭丞!”盛国安心乱如麻,完全来不及想她为什么要因为方澜报复他。“后来逼方澜生下孩子的人也是他!”
这件事过于天方夜谭,她蹙眉道:“你骗我?”
当初封牧可是信誓旦旦说盛国安睡了澜澜,而且左旭丞也一直说,孩子的父亲是这个老畜生!
“哪儿能啊?我说得都
是实话!你要是不信,有孩子,你们给孩子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他父亲是谁了!”
盛国安就怕她一刀子下去,他再也做不了男人,说话语速飞快。
唐婉将信将疑,“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哪儿知道?”盛国安愁眉苦脸,“我也是有好处才答应的,不然我哪儿会对外说我做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她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可商场老狐狸最擅长骗人,谁知道他嘴里哪句真哪句假。
唐婉抿抿唇,正要警告他,不许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就在这时,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白小姐,您没事吧?”服务员冲在最前面,满脸担心。
不等唐婉回答,简明泽和齐佳欣,还有封牧和唐磊、左旭丞,便从服务员身后走了出来。
简明泽站在最前面,他面色淡漠地看着她,眉梢微乎其微蹙了下,没太大的情绪变化。
而封牧站在他身旁,面色铁青,眸色一片阴沉。
这时,唐婉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把按着盛国安,手放在他的皮带上……从封牧跟简明泽的角度看,他们特别像是在做某些不可名状的事情。
尤其她衣衫凌乱,头发散落,唇还肿着。
她倏地松开盛国安,手中的刀也掉落在地上。
封牧紧攥着拳许久,此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沉着脸,咬牙切齿道:“白末,在包间里你就勾……”引人,是有多饥渴?
“盛总连我手底下人的主意都打,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简明泽打断他的话,神色冷漠地看着盛国安。
他这是在配合自己,唐婉反应过来,咬着唇,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
盛国安压根没想到,像简明泽这样平时很正派的人,竟然会说出这种颠倒黑白的话,一时竟然没想好怎么反驳。
简明泽脱下外套,走过去,披在唐婉身上,慢条斯理地一颗颗系扣子。
他的样子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她连大声呼吸都不敢,只觉得这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他的外套扣子有些多,他系到最上面一颗,唐婉觉得有些勒。
她伸手,想要松开,但对上他的视线,又讪讪地把手收了回去。
齐佳欣看着这一幕,微微皱了下眉。
“盛总平时私生活怎样,我不好妄加评论。可你把念头动到简氏集团管理层的头上,是不是有些过了?”
简明泽把唐婉拽到身后,冰冷的视线直射盛国安。
不等盛国安回答,封牧冷嗤一声,“是盛总动她念头,还是她动盛总念头,简总恐怕说反了吧?”
“你有眼睛,我也有眼睛。我看到的就是,盛总在欺负我的人。”简明泽针锋相对。
封牧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唐婉,“那只能证明你眼瞎!”
“这句话应该我送给封总才对。”简明泽勾勾唇角,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这么多年了,连枕边人都看不清,你该挂眼科好好瞧瞧。”
“是我看不清,还是你看不清?你和她认识的时间,恐怕只是我们认识时间的零头。”
封牧说不清他为什么要跟简明泽争这种事情,但他就是想胜过他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