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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路非所为的证物，收到了自己的抽屉里头，“路非，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呵呵……”路非冷笑着，如果他知道他自己是怎么想的话，那么他也就不用这么烦闷了。
聂冥自己指着自己的胸口，“如果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就问问自己的心。”
“……”路非看着聂冥的胸口沉默不语。
“闭上眼睛，询问它，喜欢谁，在乎谁，不想让谁离开。”
路非看着聂冥手上的烟灰慢慢滑落，随后消失，他朝着聂冥伸出手。
“干什么。”
“给我一根烟。”
“不是早戒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很想抽。”
聂冥带着微笑的脸，看着他。
不知为什么，今日的阳光，竟然如此的刺眼，他的眼睛，快要闪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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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暖不见了，据说又没死心的去接儿子，路非独自一个人，坐在自己的车上，头抵着方向盘，双目无神的望着车底。
问问自己的心吗？
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终于冷静下来了，闭上了眼，面前忽然浮现那个女人的脸，冷若冰霜的样子，像是显摆自己是大力士似的面无表情的扛着沙发，像是永远也吃不饱似的，不管是什么饭菜，都会拼命的朝着自己的肚子里塞，看到灿烂的烟花的时候，露出无比幸福的微笑……
路非忽然猛的睁开双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新鲜的空气。
怎么办？满脑子都是左小暖的那张脸，他快要疯了。
段玉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那个女人，以及她的助理，她正在那里接电话。
“不管什么原因，立刻阻止南非工厂那边的问题，如果一天之内还没解决……呵呵……”女人冷笑了一声，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或者是还想要再说什么，迅速的挂掉电话，
那长满岁月痕迹的手，朝着自己的助理一伸，又一手机，贴近自己的耳边，“我不知道股价为什么会跌落的那么厉害，我只想知道下午三点关市的结果，再为了这点小事消耗我的时间，我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陈元。”女人挂掉电话微微侧头，名叫陈元的助理，低着头，静听段夫人的命令，“夫人。”
“今天全部的会议都取消，手机关机，那群废物，一点小事也需要让我亲自动手，花钱养着他们有什么用？”
“是，夫人。”
段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后脑勺，这个人，一直都没有变，只要站在她的身边，似乎任何东西都只是她的陪衬。
电梯还在上升中，“段玉。”忽然叫着他的名字，段玉从九霄之外回过神来，毕恭毕敬，“母亲。”
“这里的信号一点也不好，只是进了电梯，通话就吵杂的厉害，为什么要住这里？六星级的酒店满足不了你？”
“我不喜欢被人打扰，而且酒店人来人往，很容易丢东西。”
段夫人侧过头看了段玉一眼，他被那眼神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