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行!和你没完!

好想吃饭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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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荷从‘寻音’出来,一回生二回熟,她早已将陆府的路摸了个半透,脚步如生风般,一路穿过西厢,走过中庭,没用一会儿的时间就走到陆府门口。

    终于见到等候她许久的侍女初桃,困意突然席卷而来,也没管她的大惊失色,二话没说就在搀扶下上了马车,整个人瘫睡在初桃肩上,马车摇摇晃晃,大抵是困的不行,竟一路安睡到郡主府。

    凝荷在睡梦中被初桃轻轻唤醒,好不容易缓了些精神,伸了个懒腰便要下马车。

    “郡主!”初桃急忙唤她,“您...”

    “天大的事也等我先填完肚子再说。”

    凝荷折腾了一大早什么也没吃,肚子早已饥肠辘辘,她动作极快,还未等初桃将话说完便闪身下了马车,直接略过在府外迎接迎接的雾月,一路快步流星般直奔膳房。

    留下雾月与万两面面相觑,初桃紧跟其后,见二人呆若木鸡,折回来提醒:“愣着干嘛,还不快进去。郡主回来了!”

    几人连忙赶到膳房,被眼前这一幕惊的瞪大了眼睛。

    平日里精致到头发丝都要摆弄到极致的女郎此刻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这桃花糕,毫无形象可言。

    任谁都不会把眼前这位灰头土脸,吃相豪迈一点也不拘束的女郎和长凝郡主联想到一块而去。

    “饿死老娘了。”凝荷直接抓起鎏金白玉盘上摆放的精致的桃花糕点塞进嘴里,吃的有些急促,有些噎到,手忙脚乱的抓起桌前的茶壶往杯子里一倒就是一饮而尽。

    初桃给雾月使了个眼神,随后上前去轻拍了拍凝荷的背,将她杯中再次倒满水,语气略微担心道:“您慢点吃。”

    凝荷咬完手上最后一口糕点,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上的糕屑,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扭头朝她示了个“灿烂“的微笑:“嘿嘿,谢谢。”

    初桃被这略微诙谐的笑容惊到,表情凝固,眼神有些闪烁,笑容僵在脸上。

    她发觉有些奇怪,回头看了候在一旁不敢言的万两。

    万两抬头对上了她的视线,眼神万般惊恐低下了头。

    凝荷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今日一个个都这么怪,连看我都不敢看了。”自己的美貌已经耀眼到这份上了吗?

    初桃脸上布满了难色,似乎在纠结着什么般,鼓起勇气委婉道:“郡主,你的脸...”

    凝荷双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她对原身的相貌还是非常自信的。

    初桃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道:“雾月已经在清院给您放好水了,咱们还是先回清院洗漱一番吧。”

    “也好,今日奔波劳碌。”她定定看了初桃良久,满意笑道:“还是你们贴心。”

    女郎起身道:“走吧。”

    初桃忙给万两使了个眼色,他忙退至后厨,朝凝荷行了个礼。

    凝荷看着他,心情很是奇怪,扭头问道:“他吃错药了?怎么这么懂礼数了。”

    初桃:...

    待到女郎离去后,万两终于憋不住,大笑出声,同掌厨的侧耳道:“且等着待会儿,让小厮给府里上下的丫鬟们几个棉花塞耳,省的将耳膜给震碎了,还得算工伤。”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声哀嚎,路过的丫鬟都被吓到,停住了手中的活,往清院方向望去。

    “这...这。”凝荷坐在妆台前,颤抖的指着铜镜里的自己,满脸绝望扭头问道:“我就是顶着这样一张脏脸从陆府回来的?”

    初桃连忙屈膝,看了她一眼,眼神默认了她的话。

    凝荷心一下就死了。

    难怪从寻音出来,一路上路过的丫鬟都纷纷对她侧目,回头率极高。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美貌将她们吸引住了。

    也难怪万两会不敢直视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你怎么也不早些提醒我呀。”她欲哭无泪道:“这下我丢人丢大了。”

    “我一直在找机会和您说,可您一上马车就困得睡下了。回了府又急促的奔去膳房,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呀。”

    她一想,还真是。这事也怨不得他人,也只能怪自己像个饿死鬼投胎一般了,走的飞快。她回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凝荷小脸一拉,突然想到她在陆知行寝内,扭头恶狠狠瞪了一眼他之后,他那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

    他在笑她的大花脸!

    “呜呜呜陆知行!我和你没完!”

    另一边,陆知行在陪陆老夫人用膳。

    突然鼻子一痒,侧身用手遮住打了一个喷嚏,急的陆老夫人关切询问:“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陆知抬眸淡淡道:“让祖母担忧了,孙儿已经无碍。”

    “也是,你年轻人的身子骨刚硬。”陆老夫人见他怎么说,也没多去追问身体情况,便换了个问题,将他浑身上下扫了一圈:“近日可有心悦的女郎?”

    陆知行一听,被她的话微微呛到:“祖母,哪有催了才隔了几天就又来催的。”

    陆老夫人一愣,连忙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乐了:“也是!是祖母操之过急了。婚事二事,不能随便。”

    “那你可在妤柔生辰宴上可有看中对眼的贵女?”

    “...”

    陆知行端着茶的手微微一颤,洒在了衣服上。

    陆妤柔眼一瞧,回过头来和陆老夫人道:“表哥衣服都洒水了,祖母您就别再逼问了。倒也是关切关切我的婚事呀。”

    陆老夫人嘴一咧,摆了摆手:“你这丫头,祖母都让你表哥帮你留意合适的郎君了,还不够关切你呀。”

    她嘴一撅,撒娇道:“还是祖母好。”

    陆知行往衣袍里一摸索,有个东西鼓着,他手将它一抽。

    拉出了一条帕子。

    一条上好的丝绸制的鹅黄色的帕子,还秀着几朵淡粉色的荷花。

    他一愣,手指在手帕上摩擦,眼眸一深。接着将帕子随之收回怀里,起身朝老夫人行了个礼:“孙儿吃饱了。”

    陆老夫人心思被陆妤柔吸引过去,回过头关切道:“去吧去吧,别又着凉了。”

    说罢郎君转身跨出了中堂。

    陆老夫人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他这棵铁树,不知道何时才能开花啊。”

    “他爹娘去的又早,亏有越儿同我一同将他抚养成人,越儿如今嫁入皇家,现在连见一面都有些难了。”陆老夫人皱着个眉,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事一般,“这些年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也都是些男儿郎。”

    “他该不会有什么龙阳之好吧。”突然她脸色一变,喃喃说到:“也是,我们给的爱始终不一样。他这么久都未娶妻,一定是因为感受不到爹娘的爱,或许子诏是一个缺少安全感的孩子。”

    陆妤柔看着眼前这个自言自语的老妇人,不禁有些汗颜。

    脑补的能力也是够强的,表哥若是缺少安全感,那她都可以自闭了。

    她开口安慰道:“放心吧祖母,表哥没有龙阳之好。“

    陆老夫人眼睛一亮,转头看她:“你怎么知道?”

    “你可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