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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少年重现,丛林反击
同学们都知道这个双眼冒出紫光的生物是对着方格的,全都从另一边跑出教室外。方格的那些朋友这时也没有了,全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方格。方格也想随大流跑出教室,结果被如同鬼魅般的人瞬间挡在了面前,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易……易凡,你是易凡吗?”方格抖动着嘴唇,恐惧地问着。看着他那冒出紫光的眼晴,知道自己刚才的话等于没说。这哪里是易凡,根本就是一个诈尸后的僵尸。不过,僵尸哪有这么帅气的,这一身的装束,像是英国皇家的小王子。只是?只是这脸如纸一般白,阴森,恐怖!
突然,方格看进了易凡眼睛,从中看到了刀兵四起的宇宙空间,瞬间的爆炸,毁天灭地。万物之中,
这时,教室里只有易凡和倒在地上昏迷的方格,不过教室门口围满了人。易凡好似没有感觉到外面的情况,走到已被移开放到教室墙角的课桌,搬到于静的后面,把方格的桌子扔到了教室的后方墙角。被扔出去的桌子四脚朝天,书本撒了一地。
易凡整理好桌子,看了一眼以前的同桌金胖子的位置,哼了一声当做没事人一样,埋头认真学习了起前。
教室门口,窗外围满了师生,都在惊恐地看着教室里的易凡。议论声也渐渐产生:
“鬼!一定是鬼!”
“什么鬼,大白天哪来的鬼,这是僵尸。”
“错了,易凡根本就没有死。”
“胡说,没死他身上的衣服从哪里来,那种衣服就好像不是地球上能有的。”
……
议论声越来越大,女生都吓得直哆嗦,胆小的悄悄地溜走了。一个胖大的男人带着一个眼镜女走了过来,学生纷纷让开。眼镜女看到教室里一个学生在学习,另一个学生躺在地上,是方格,她的大侄子。她一下子冲进了教室,抱起方格就呼唤着。
方格很快醒来,看到了眼前的方玲,看到方玲身后胖大的季主任,哆嗦着嘴唇说:“鬼,他是鬼,他是死去的易凡!”边说边指着易凡的位置。
“什么鬼?哪来的鬼?”季严冬看向易凡的位置,虽然他不确定有没有鬼,但是在书本上一直教育着学生不要迷信。此时,在他的小女人面前,可不能丢了胆子。对着易凡大声叫道:
“你这小孩,敢在学校里装神弄鬼,还不来陪礼道歉!”
易凡听到是在学校里有着重要地位的季主任在向他问话,还得在学校里好好学习一年多的时间,这种人可不能得罪。易凡起身,走到方格面前礼貌地道歉。
“季主任,我只是来学校上课,没有扮鬼的样子。我溺水后睡了好长时间才醒来,我不是鬼,也不是僵尸。”易凡说完,静立在那一动不动。季主任和方玲对着易凡狠狠地瞪了一眼,就走了。
门口的学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刚才的一幕,都相信易凡从来都没有死,只是昏睡了时间长了一点,好像有一个多星期吧,这也太匪夷所思。学生们都相信易凡自己所说的,很快就传遍了学校,也传进了李秋华的耳朵里。
易凡来上学,李秋华有点埋怨易家夫妻。在寻找易凡的过程中,她出了不少的力,虽然毫无效果,但也有苦劳。孩子好好地在这,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易家夫妻真不会做事。
学生的学习很快又正常进行,易凡的出现成了学校的头条新闻。不过仅仅只限在学校,外界还没有传开,因为时间还没过去一天。
下午放学了,易凡一个人早早地回家。同村的好多孩子想跟他一起回家,纠缠着跟在他的身后。易凡不乐意,走到一排树阴且无人的地方指着墓地说:
“我去那里,你们顺路吗?”
吓得孩子们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一哄而散。易凡钻进墓地,又抄小路回家。
易家夫妻现在连孩子的尸体都没有了,无精打彩地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再去找找。突然看到门口一个俊俏的少年哼着小曲跑回了家,十分惊讶!咦?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来我家?
“凡?是小凡吗?”易母看得眼熟,失声问道。
易父听到,吓得差点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仔细看向少年,真是的,吓得扭头往屋里跑。易母也跟上,不过一个跑进粮仓,一个跑进厕所。
易父很快就出来,一勺子糯米全撒在了易凡的身上。易凡后悔没有准备,衣服,袖子里全钻进了糯米,刺得全身难受。随即想道母亲跑进了厕所,不会……不会是舀粪水了吧。在农村,有一个迷信的说法就是鬼怕桃木、糯米和粪水。
易凡看到母亲冲了出来,吓得连忙往门外跑。易母看到鬼魂跑了出去,端着一瓢粪水非常起劲地追了上去,口中还不停地念叨:
“钟馗大师来显灵,小鬼,接我一招。”
“妈!别!妈妈,我…我是小凡!”易凡边跑边澄清,可易母哪里会信,他这一身的衣服从哪里来?谁会信。
易母拼命地往前追,追到了村里的大街上。村邻有的还在议论易家的事,突然易凡从他们身边跑过,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呢,不相信自己所见到的。随后,看到易母端着一瓢黄汤拼命地在后边追着,还散发着屎臭的恶心气味,众村民全是一惊。
此时,易父哪里肯闲得住,朝着易母追了过去。三个人,三个点一条线,围着村里转了两大圈,最后累得跑不动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易父和易母坐在一起,里面的粪水已经剩得不多,好多都溅在了易母的脚面和裤脚上。易父被她熏得不行了,只好捂着鼻子。
易凡坐在十米远的位置,呼呼喘着粗气。
“妈……妈妈,你可不能把那一舀尿浇在…在我身上,那我以后的名声可就……就完了。”
“你是人……是鬼?”易母努力地说着话。
“妈妈,我是小凡呀!”易凡这时气息也快恢复过来了,样子很衰地说着。
易母不信,端着粪瓢说着:“你在那别动,让我泼一下,没事我就相信你。”
易凡吓得脸又有些绿了,跑了半天,还逃不过粪水洗澡的命运,起身想再跑。易父这时看到易凡的头上有几粒乳白色的糯米,急忙喊住孩子:
“小凡,别跑了,爸爸相信你。”
易母看向易父,满满地疑问。
易父随即解释:“我刚才撒了他一头糯米,他现在什么事也没有,你还不相信吗?”
“那管用吗?万一不准怎么办?”易母问。
“那你想怎样?没有孩子,我也不想活了,就算是鬼也比没有的强。”说罢,也不管易母是否同意,拉着易凡就往回家的路走。
一路上,村邻问东问西,自是不用说。有的说孩子没事就好,有的看易凡的衣服有些怪异,怀疑是不是鬼。但是在21世纪的今天,鬼这东西相信的人已经不太多了,只是黄土埋半截的老人仍然深信不疑。易家夫妻,也是个迷信很人的人。
易凡回了家,家里让他跨火盆,放鞭炮,驱除以往的晦气。易母的病因为儿子的平安归来,也神奇地不治而愈,可是医院却找上了门。
易父只在医院存了一万块钱,这几天没在医院,医院的钱也照扣,现在已经超出了八千多块。农民小病根本就不用怎么看,到药房开点药,吃两顿就好,花不了十几块钱。怕就怕得大病,住进那扔钱的大坑。少则几千,多则上万,弄不好还得像易家这样拿高利贷,过了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易父手上还有不到两万块钱,可是这是高利贷,到期不还连房子都没了,真是舍不得给。医院的人来闹了一通,进他家一看,除了年久的旧楼,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扔下一句话,说这事完不了,早晚还会来的,悻悻而去。
家里贫困,易父在家里是呆不住的,找点活挣点钱。一盘算,自己还什么都不会干,还得去工地给人家当小工,累死累活一天也就八九十块钱,到了年底结算,工头还要扣点,拿到手里也就七十多块。遇到黑心的工头,说不定钱是要不到手里。
易母去了一家服装厂,一月也能拿个一千多块钱,好的时候也能拿上两千。他们都去工作了,得好好存钱,因为易凡已经初二了,很快就进入高中,高中上学可是要花不少的钱。
学校里,易凡在教室里认真地学习。可今天,全班同学,还包括李秋华老师都无法静下心来。这个怪异的孩子,死亡之后失踪,却意外地活在了学校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易家夫妻问了他好多便,他始终说自己一直就在学校楼后的墙角睡觉,一醒来,就这样。
这种假话谁能信?可易凡却说得一本正经,不像有说谎的迹象。不管李秋华老师,还是村里的大人,也包括他的同学,没有人能从他嘴里得到第二种答案。问多了,易凡就会说:你们烦不烦,再问可要小心我的拳头。
方格桌子放在易凡以前的位置,可乐坏了金小胖。因为在班级里,方格是他最崇拜的人,学习好,人又帅,家里又有钱。如今和他坐在一起,可得好好巴结这位在班级里有威信的方大哥。虽然他的月份比自己小,还是喜欢称他为大哥,因为人家有魅力。
金胖子看着易凡的位置,吐了吐舌头头,白日僵尸,早晚让雷劈死。不料他这句在心里说的话不小心嘴上也说了出来。
“白日僵尸?好!他就是白日僵尸!”方格看向易凡的位置,咬牙切齿,那天让他在所有同学面前丢脸,管你是活人还是僵尸,早晚得让爷痛揍一顿。
人就是这样,当第一次接触非正常人时,都有些害怕。久而久之,就见怪不怪,而且胆子就越来越大。
易凡不管所有人的心情,他只是自己独自学习。以前的每节课,只有易凡没有学习,全班的学生都能学好。而现在呢?只有易凡学好了,别说是学生,连老师授课都不能静心。所以每节课下来,易凡不但能把今天的课程掌握好,还把明天,后天老师没教的都提前自学完了。
学校里,考试是老师测量学生学习效果的法宝。每个星期都会考试,这个星期当然也不会例外。考试成绩很快就出来,李秋华老师高兴地站在讲台上。今天好像是她这些年加在一起最开心的笑容,一一念出这次考试成绩的优等生。
“方格同学,仍然是我们班里学习最好的学生,第一名。”
全班同学都用赞叹的眼神看向他,一个帅气的男少年,他的魅力能秒杀所有的少女。
“大家猜猜这次我们班里排名第二的学生是谁?”
李磊是班里的优等生,经常性地考第二名,因为方格好像是他不可逾越的大山,每次都差他几分。他二人在班里的学习成绩遥遥甩开第三名,成为年级里的尖子生。
李老师看着学生,却没有任何人回答,因为这种问题不需要回答。放在以前,易凡一定会低着头,心里紧张地等着老师念完倒数第一,才在同学哄堂地耻笑中被点名罚站。而这次呢?他好像很忙,还在拼命地学习,成绩的名次好像跟他无关。
“易凡同学,起立!你能跟大家讲讲你是如何取得这样好的成绩吗?”李秋华老师兴奋地说着,这句话像炸雷一样在班里传开。好多同学都用敬佩和羡慕地眼神看着他,好像见到青蛙和王子之间的落差,让人亢奋。
“努力!自信!勤奋!”
易凡简单地说了这六个字,就坐了下来,继续他的学习。接下来,老师讲了什么,好像没有学生能听得进去。羡慕,更多的是嫉妒。
方格冷声笑到:“不管怎样,还是不如我,小小地爆发户持续不了多久的。”
……
时间是一个相对的现实现象,你忙的时候,它就过得很快,你闲的时候,它会是如此地漫长。对于忘我学习的易凡同学,时间自然是太不够用了。很快,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
学校的门口,有一群学生围在一起说笑,其中一个就是方格。方格冷冷地看着金小胖,他很看不起拍马屁的人,可金小胖却拿方格当成了亲爹一样伺候。
“小胖,那个姓易的小子看不起你,该咋办?”
“方格,你说咋办就咋办,小胖听你的。”
“哼哼,关我什么事,你的事情你自己处理。”
金胖子眼睛转了一下,心想什么我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你的事情我乐意办,给你当枪使是我的光荣。
这时,易凡也正巧从校园里走出。其实也不是巧啦,放学了,他们正等着他呢。金胖子看到从校园内走出来的易凡,阴阳怪气地说:
“小子,这次学习不错啊!”
易凡不是一个人,这段时间于静、木之生三人的关系处得不错。于静一看是金胖子不怀好意,上前怒道:“胖子,你要干什么?”
金胖子是个圆滑的人,并不想得罪班里的女同学,冷声道:
“于静,没你的事,早点回家吧,这事你掺和不起。”
“易凡是我的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旁的木之生早就厌倦金胖子的丑恶嘴脸,怒目而视,大声说道:“怎么着,想打架吗?”
打架?他就是前几天被方哥打的傻X,这小子不长记性,不仿今天再教训教训。金胖子没有回答他,咬着后槽牙一脚狠狠地踹向木之生。木之生个头瘦小,被胖子一踹,一下子飞了好远,滚在了地上。
易凡红了眼,敢打他的朋友,活够了吗?不用费话,上前就一顿快拳,打得金胖子应接不暇,很快就变成了一个猪头。于静抓紧时间去看看木之生的伤势,发现无碍,立时放心。木之生被于静扶起时肌肤地触碰,让他感觉像是在天堂里享受。被心爱的女人如此关心,就算立时去死也愿意。于静看到木之生一脸白痴样在发呆,没好气地拉他的手一下松下,木之生差点摔了一跤。
学校门口的一群围着方格的学生看到金胖子被打,他们想一拥上去帮忙,方格摇头,淡淡地说:
“不用,好戏马上要上演!”
此时一辆白色轿车停在了学校门口,下来一男一女,一胖大一俊俏两个人从车的两旁下来,正是季主任和方玲。
“住手!敢在学校里打架斗殴,是不是不想上学了!”季主任厉声呵斥。
易凡正想收手,打架的事被学校领导抓个现形,顿时感觉不妙,立即停手。按常理,在学校领导面前,是没人敢继续打架的,易凡也没有注意金胖子,结果“砰”的一声,易凡的脸上被金胖子重重地打了一拳,口鼻出血,摔倒在地。
季主任刚要对金胖子发难,方格等一群人拥了上来,方格带头说:
“主任,易凡欺负人,见到金胖子就打,太欺负同学了。”
季主任看着被打成猪头模样的金胖子,真想笑,只是不能笑出来。化笑为怒,对着易凡厉声道:
“易凡打架斗殴,记大过一次,罚扫学校大院一个月。”
这也太重了,还记大过,这样就考不上名牌高中了,任凭学习再好也没用,试问哪个学校愿意要一个惹事生非的学生。易凡不服,只是不敢和这位学校领导正面顶嘴,只是谨慎地讲出自己的理由:
“是金胖子先打木之生的,您看,木之生到现在还坐在地上。”
“哼哼!我怎么没看到?我还说那个同学是被你打的。”季严冬奸笑道,转头对着方格等人问:“那个学生是被谁打的?”
“易凡打的,易凡打的……”
好!好!妈的进了贼窝了。易凡心里积了一团怒气,忍住,忍住,千万不能做错事。拉着木之生和于静往教室的方向走去,拿了竹扫帚就开始扫地。两个朋友虽然没被罚,也帮助易凡打扫卫生。
方格对着他这个当人小三的姑姑眨了下眼,示意配合完美,季主任就和骚狐狸方玲上了车,扬尘而去。一脸猪头的金胖子对着方格伸出大拇指,怪笑道:
“方哥,高,实在是高!”
方格看到他有些恶心,肿胀的脸也太难看了,随即拂手说:
“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过会还有好戏看。”
“好!好!我最喜欢看戏了。”说完走向厕所外的水龙头。
……
三个人打扫学校大院,花了不少的时间。回家时,天已擦黑。木之生一边走,一边小声嘟骂可恶的季主任。易凡劝别嘟囔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次被方格这家伙算计了,找机会一定十倍奉还。三人走进了一块林地,这是他们别家的心经之路,这时天已经很黑了。
突然前方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青年站在路中间,挡住了去路。易凡三人心中都是发毛,木之生怕于静害怕,伸手去握住她的手,让她放宽心。可是男女的肌肤相碰,让于静巧妙地躲开,身子却往易凡的怀里蹭了一下。
只有一个人,他们并没有停止赶路,虽然那人挡在路中间,他们决定小心地绕过他,从旁边过去。当三人正要从旁边过去时,于静的身子往后一倒,被那男人拉进怀中。此时不必说什么,易凡一拳打在那人的面门上,本来那白衣青年有所防备,可易凡的速度太快,一下子打了口鼻喷血。放开于静,捂着脸叫了一声。
丛林里窜出十几个男子,向他们三人包围。易凡一看情况不妙,对着木之生喊道:“带着静快跑!”
“静?”于静心里一怔,他叫她“静”,脸一红,不知什么表情,拒绝道:“要走一起走,逃跑的是孬种!”
没想到这句话从一个美少女的口中说出,两个男子都是一怔。一瞬间,他们三人被围住。十几个人一起打了过来。木之生是一个瘦小的学生,不用一招,就被一个男子抓住,动弹不得。于静更是不必说,被一个瘦高个的男子抱住,她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可是不起丝毫作用。
啪!噗通!
有两个男子被易凡打倒在地。木之生看着易凡,自从他失踪回来之后,像换了一个人,怎么这么能打?那个抱着于静的男子也傻了眼,盯着易凡。易凡与他目光相接,突然感觉是那么地熟悉,是方格吗?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十打一,易凡不敌也被制止住。一个戴着面罩的人把面罩摘了下来,原来是金胖子。满脸赘肉对着易凡冷笑:
“小子,敢打金爷,你活得不耐凡了吗?”说完,两个大嘴巴子打在易凡的脸上,脆响。
易凡怒瞪着他,什么也不说,和这种货色说话,别掉了身份。金胖子淫笑,看向班花于静,想伸手去揩点油,重要部位抓一把,真快活似神仙。刚要伸手,只见抱住于静的瘦高个男子一声冷哼:
“滚!这是我的女人!”
易凡三人一听声音,全知道了,他是方格。金胖子这时一脸陪笑:
“方哥,对不起,小弟不知道。”
方格本来不打算让他们认出,可这死胖子,真他妈废物。方格一下摘下面罩,一脚把金胖子踹进了草丛。把易凡从大汉的手里拉出,用脚踩着易凡的脸,冷冷地说:
“小杂毛,敢和我作对的人都活不了多久。”一阵羞辱后,对着旁边的众人说:
“带进林子里。”
这是要杀人吗?木之生可吓坏了。他还是一个孩子,人的一生才刚刚开始,不会从今晚就会死去吧。
“各位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还是个孩子。”木之生苦苦哀求。
于静心里也发毛,毕竟是个女学生,还没成年呢。娇艳的花朵含苞待放,正要展现自己的美丽,如今被这些恶魔要带到哪里去?
易凡的表情最冷静,他不再是以前的小屁孩,也许感觉他的生命里要完成最伟大的事,现在一切的危险和困难皆是对自己的考验。生活中,有无数的数学题,现在,他正在做一条似乎没有答案的题目。
被拖进林子的深处,方格对着从人说:
“好,兄弟们,我带着这妮子去旁边玩一会,这两个垃圾你们好好招待。特别是这个姓易的小子,你们可不要客气!”方格说完,抱起于静就走。
“放心吧,他们好不了。”金胖子嘿嘿怪笑
于静在方格的怀里挣扎,方格无视。女人知道自己马上要被一个男人羞辱,而且是自己的第一次洁白之身要马上被一个男人强行霸占,那还不如直接杀死她好受。于静拼命地挣扎着,无奈她的力气太小,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怀抱。
“啊——!唔——!”
左一拳,右一拳,左一脚,右一脚,易凡和木之生被金胖子带人狠狠地“招待”。没几下,木之生趴在地上动弹不了。所有大汉的拳脚全加在了易凡的身上,易凡遍体鳞伤,再这样下去,他们三人今天也许全都会死在这里。易凡虽然身体上受打击,可脑子一直飞快地转动,想办法制服这些恶魔。
在黑暗中,在被在的时候身体摇晃借机伸手在这些大汉的身上巧妙地摸索,没几下,突然从一个瘦子的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把出刀鞘,刀身在月光下,闪出一道森冷地光芒。
易凡挥出匕首,对着那些大汉们猛刺,专找不致死的地方扎。手、臂膀、腿、屁股,凡是被扎了几个洞的人就不敢再上前。再危险的时候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杀人,因为是法制社会,犯了法就意味着自己的前途就结束了。易凡的速度太快,刀锋一挥,十几个人被他冲散。有一个用脚去踹易凡,结果易凡一个反转刀,刀头扎进脚面来了一个透心凉。
一插一拔,没有半秒钟,那个家伙抱着自己的脚满地打滚。暗黑的林地里,十几个大汉早已在地上打滚,易凡拉起木之生,查看后,无大碍。听到远处隐约有女子的呼喊和抽泣。
易凡拿刀寻找声音的位置,身体在树影中飞闪……
方格抱着于静走到较远的地方,毕竟他希望于静会跟着他,做他的女人。这种事要是被人听见,是很难看的。
“静,今天晚上我就要了你,以后你就做我的女人。”方格用手在于静的身上摸索着。
于静拼命挣扎,怒声骂道:“方格,你个流氓,以前还从来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马上就吃了你。”方格淫笑,不再费话,动手去扒于静的衣服。于静越骂他,他感觉越刺激。
很快,于静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方格再去脱自己的衣裤时,于静趁机跑了五六米,又被方格抓住,按倒在草丛里。方格按住于静挣扎的头,去亲吻她的脸和唇,淫邪至极。
“啊——!”方格刚想美事,感觉屁股蛋一凉,被狠狠地扎了一刀,差点痛晕过去。回头一看易凡拿了一把血淋淋的匕首,站在他的后方挥舞着。吓得衣服都不要,拼命地跑向黑暗的远方。易凡扶起于晴,看着她裸露的洁白肌肤,心中一阵愧疚。
是非之地,不可久呆。易凡抓起地上破碎的衣裙,帮于静草草穿上,与木之生一起快速逃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