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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觉得你很有点朋克的味道,你该不会也吸毒吧。
得了,小宝贝儿,你不也像我一样想吗,
不,我不愤世嫉俗,我们不一样。鹿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齿白唇红的样子以及修长的身体让她感到很满意。
艾米也出现在镜子里。多少年后,你的背会驼下来,你会有一个孩子和一个遥远的丈夫。你的头发会花白,你的嘴唇必须用浅浅的唇膏来遮掩,你会担心孩子们的一天中的每个时刻,你会坐在摇椅里看着蓝天或者黄昏回忆过去包括今天。这就是人的未来,你和我的未来。我们注定会无所作为的走到那一天义无反顾。
靠!真受不了你了,鹿打量着面前这个丰满而充满活力的女孩儿,你选修过哲学?
没有,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哲学?
第4个月来临的时候,姑娘们被通知,3天后要集中训练,他们管这叫拓展。什么是拓展?ROSE问CAT,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请大家处理好你们的个人事务,通知你们的亲朋好友,拓展的时间可能会长达3个月,这3个月中不能上网不能电话,明白了么,姑娘们?
明白。大家齐声回答。
这是一个很大的农场,汽车开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当最爱热闹的姑娘也开始疲倦的时候,她们抵达了目的地。一座3层西式小楼很童话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泥土和稻草的味道扑面而来。快看,有人尖声喊叫:天空之上巨大的落曰,正在缓慢的谢幕,被夕阳融化的云彩像一首疯狂奔放的诗歌。
UFO!一个巨大的盘子从太阳的方向旋转而来,艾米和鹿,几乎同时按下快门。传说中的飞碟匀速前行,在逼近农场的时候骤然加速,瞬间便无影无踪了。
要不要报警?有人喊,给CCTV电话,这时大家才想起来,他们已经没有手机了。SHIT!,ROSE毫不掩饰内心的愤怒!大家要倒霉了。
WHY?有人问
这是我第2次看到的,我以前说过你们没有人信,看吧一定有什么倒霉事儿。我才不管呢,LINDA瞥了撇嘴,我要睡觉喽
太精彩了,不虚此行,你们看到窗子没?我数了一下有34个眩窗。
晕你够强,才几分钟啊你就数下了窗子,我没有看见窗子,你们谁看到了
我看到了。CAT挑了一下眉毛。这里总是有飞碟出没,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飞碟到底是不是外星人的飞船?
那可不好说,好了姑娘们,请按照编号找到你们的房间,放下你们的行李,然后到大堂集合。CAT看了一下手表,你们只有15分中的时间,注意,如果15分钟后没有准时来到大堂,我将执行公司的规章:每迟到1分钟罚款100元。不足一分钟按照一分钟算,现在开始。
靠!大家咒骂着同时冲向楼上。
晚宴异常丰富,高高的枝型烛台配着长长的西式餐桌,让人感觉这里就是18世纪的欧洲的某个贵族城堡.姑娘们异常兴奋,她们一边研究着银制餐具,一边互相调笑着.CAT更像个女主人,她拍了拍手,让大家安静.然后正色告诉大家,从今天开始她们将一起在这里生活训练,而训练将会异常特殊,想离开的人可以随时离开。
我必须强调:离开不仅从这里离开,还意味着和公司解除合同。
哦,这么严重么。
是的,亲爱的,CAT笑了一下:很严重,不过今天你们可以尽情的玩乐。
艾米预感到了什么,但是她当时绝对没有想到后来的事情是那么残酷和邪恶。那一瞬间她只是本能的看了一眼鹿,鹿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她似乎不为所动,她握着一个水晶杯,那里有红红的液体荡漾。
会是什么特殊的训练?LIDA凑了过来,这个声音略显男姓的女孩子,长着一张娃娃脸。
会把你被挂在飞碟上,LUSIA扑了过来,咯咯的笑着,管它呢咱们干一杯吧,为了伟大的CAT!说这LUSIA一口喝掉了杯子中的红酒。
CAT,你就告诉大家我们要做什么训练?
CAT,摇摇头,优雅的啜了一口杯中的红酒,这可是10年的窖藏红酒。
呵呵,你让我们喝真是暴殄天物了,我看和10块钱的葡萄汁没有什么区别。
那是你没品。JALAN昂起头轻蔑的看了一眼hangrui,红酒不是你那么个喝法。
哼哼,就你知道?扫兴!
这里有点邪门儿,SIN飞碟红酒,这所别墅,让我感觉是那么不真实。我甚至怀疑我在做梦SINA一边在她的笔记本上敲打着,一边吸着烟。
艾米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边,SINA看了她一眼,继续写到:你觉得呢艾米?
是的。关上你的电脑吧,我想我们应该好好的喝一杯。
音乐想起来了,有人开始在舞池中曼舞,有人在说,有个男人就更好了,有人笑,有人尖叫
艾米搂者SINA旋转,SINA手心满是汗水,脸色苍白。
你知道么?CAT让我监视大家。SINA说
我知道。也对我说过艾米微笑着,她是个病态老女人。
我的天哪,我感觉这里很阴森
不用害怕,反正不会是谋杀。
嗯
然而,到了深夜,刚刚入睡不久的SINA就遭遇了谋杀,她感到有一只手从她的颈部沿着脊椎深入到她的体内,她感到皮肤像传单一样和她的脱离,那只手如此强劲有力。她疯了一样的嚎叫,试图叫醒一床之隔的艾米,然而无论她怎么努力,艾米依就酣然大睡,而她孤独的陷入绝望,那是一座充满黑暗的房间,父亲身披镣铐,巨人般的站在那里,他头顶的右上方小窗投下来的暗淡天光,使她可以看清父亲的轮廓。母亲则在房子的另一端,浆洗着破衣烂衫。
她走到父亲的面前,紧紧的抱住父亲粗壮的腿,她把脸贴在他的膝盖上,她仰视着父亲,她对他诉说着她一路走来的艰辛,她说她其实非常的爱他。而妈妈这个时候恰好走来,妈妈
只是走了过来,从她和父亲之间。她感觉她的手还在紧紧拥抱着父亲的腿,然而无情的事实告诉她这只是一种错觉。妈妈横在她和父亲之间,对她说着她的计划和一同经历的心酸,我们要去看看你姑姑了,她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那可是你的唯一的亲戚,那是你爸爸的亲妹妹啊。妈妈看到她没有回应,又开始抱怨:你不要记恨她,我这一生总是以德抱怨,我只让人们欠我的,我绝不欠别人的。她坐了下来,用衣襟擦着眼睛,这个习惯来自姥姥,不管怎么说,十一一定要去看看她,你去么?
不,我不去。
好吧,你可以不去,我会和你哥哥去的,我只有这两门亲戚了一个是你姑姑一个是你三舅。如果你哥哥也不去,我就自己去。
我不去,你也不要去,你为什么要看她们呢?大家没有亲情,我们去只有给人家添麻烦,人家并不欢迎我们
谁说的,她们需要我们,我知道的她们看我们去会很高兴的。
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轻松一下,为什么不让自己多一点时间?
我们不吃饭看一眼就走。
人家不希望我们去!!!SINA绝望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没有时间,也不想在他们身上耽误时间。
你们不在家的时候,你三舅总是每周来看我一次,不吃饭,看一眼就走,让他吃饭他说您一个人还要做饭多麻烦。你们回来了,他才不来。
他是为了管你借钱!SINA终于把压在心底中的话说出来了。
妈妈茫然的看着她,她不相信这是自己的女儿说出来的话,她猛然举起手,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并凶狠的卡住她的喉咙。
她哭了,孤独的从梦中惊醒。醒来后,她发现她的枕头就像一块大雨浇过的土地,一株嫩绿已经在枕头的边缘茁壮成长,她想如果在哭一次她一定可以开出花来。然而当她和艾米共舞的时候,这一切还没有发生,她不知道之后她会遭遇这样的谋杀。
美酒和音乐在这个怪诞的空间里蔓延。
女服务生有12个人,她们轻快的穿梭在舞池和餐桌厨房之间,她们衣着整洁,训练有素。鹿对厨房发生了兴趣,她环顾了一下四周,CAT和艾米一边蹦着一边谈论着什么,ROSEE陷入了疯狂的独舞中,她闭着眼睛扭动着她肥嫩的臀部而SINA则张大她湿漉漉的眼睛空洞的直视着前方,缓慢而机械的移动她的身体。
鹿端着高脚杯
在舞池中曼舞,她转着圈躲过一对对贴面而来的女生,躲过疯狂踩踏着舞点的姑娘,她渐渐的远离了舞池的中心。
在拐角处,她遇到了CAT。在CAT身后,GUN疲倦的站在那里。这是鹿,你应该有印象。GUN努力的笑了一下,一缕羞涩不合时宜的出现在GUN的脸上。鹿和其它姑娘早就注意到过他这个特征。
HI,我想参观一下厨房,你们聊。GUN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他的脸在灯光中略显沧桑。想参观厨房的显然不是鹿一个人,她走进厨房的时候碰到了CAISELIN和CATO。
你们想到这里找什么?厨娘是个说中国话的俄罗斯大妈,告诉你,孩子们这里没有一个男人—除了GUN以外。门口的保安都是女的。
没有人到这里找男人,我们只是好奇。
哦?好奇,哈哈哈哈。厨娘像男人一样肆无忌惮的笑了,你们会想的,即便现在不想。
被说中了心事的姑娘,有点尴尬,有病,有人轻声低估着。
病?这里都是病人,厨娘彪悍的身材移动到CATO面前,3个月呢,别嘴硬,看看你最后怎么想。
在临近晚宴和舞会结束的时候,GUN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面对着半醉的姑娘们,GUN清了清喉咙:
你们要进入关键姓的实习了。长达3个月的与世隔绝的环境会让你们觉得这个工作是如此的单调乏味,你们或许会离开这里,只要你们高兴,只要你们真的高兴,你们可以随时离开。而剩下的人将会进入第2阶段。
我对你们没有信心,你们像花一样娇媚,瓷器一样名贵,在你们的心目中,你们应该拥有香车豪宅。然而你们现在没有,我给你们提供这样的机会,并从你们身上获取更大的利润。这是我的愿望,从这个意义上而言,我们是在建立一种双赢模式。
我已经为此付出了诚意,剩下的就是你们的了,我的姑娘们。说到这里,大家都看到了GUN的干枯的眼睛突然变得湿润。
希望你们能够珍惜这个机会。
他真是个出色的演员。CATO对CAISELIN说:你看他竟然热泪盈眶了。
他是真的,POLO冷冷的说:我可以理解他。
老板,我有问题可以问么?
这个声音来自弱小的TINA,她是那么的不起眼,她长着一张很多的场合下都被注定忽略的面孔。既不黑也不白,既不昏暗也不明亮的眼睛在她奇怪的笑容里显的是那么多余。
我可以问问题么?她的声音比她的皮肤明亮。
好的你说,CATI面带微笑眼睛明亮的替GUN回答。
CATI经常这样替GUN做主而GUN似乎习惯了她,他微笑点头表示同意。
我的问题是这样TINA判若无人的说道:我觉得很奇怪,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的工作很奇怪,我们到底要为公司做什么,或者公司到底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已经加入这个公司很久了,我们每天就是这样乏味的看那些文件听这个老太婆无聊的讲解我们在大学读过的东西,听你突然的训话。我觉得我们已经变得麻木甚至堕落了,堕落到我们必须迎合哪个老女人替代你来回答问题,必须装出笑容来迎合她。难道我们的公司就是要把我们训练成这个样子么?你以外我们是你的宠物或者公司的宠物?只需要养起来?金钱对我很重要,但是,我以为生命和生命的价值对我更重要,我追求的是2者的平衡而不是像2奶一样,被谁包养,哪怕这个包养的不是某个男人而是所谓的公司和机构。
说到最后TINA的脸蛋变得通红皮肤焕发出少有的光泽,她的眼睛也变得明亮起来。
大家突然安静了,几秒钟后掌声突然响起,而第一个鼓掌的人则是GUN和CATI。
GUN轻松的伸出双手,向大家示意,然后等待掌声平息后清了清喉咙。
很好,你的问题。你或许说出了所有姑娘们想说而没有说出的问题。在这里我想问一下姑娘们,你们有谁支持她的观点?如果你们支持她的观点,请站到她身旁反之请站到右边。
可以反对么?艾米站到大家的前面。
说说你反对的理由。CATI问。
我反对这样的站队。因为这样会让我们暴露无疑,如果我们支持TINA,那么势必得罪公司。如果我们支持公司那么势必造成我们和TINA或者和TINA支持者的矛盾。公司在制造矛盾,而这种矛盾对公司会有好处么?我对这点保持怀疑,所以我才问是否可以反对。
好,我来回答
GUN来到艾米的面前。
如果两个人掉到了水里,很不幸一个是你的爱人一个是你的母亲,你先救谁?
这是一个无聊的问题,没有创意。
不,这是你们必须面临的抉择。而且以后几乎每天都要面临的抉择。你必须舍弃一个,虽然不管舍弃谁,你都会感觉到剧痛,这种痛将会发自你内心深处。朋友们,什么是交易?这就是交易。艹盘手必须在第一时间内学会果断抉择。
现在,你们站队吧。
在支持TINA的队伍中只有艾米和小个子ROSS。
很好CAT微笑着走了过来。恭喜你们2位你们第一关过了。
是的,GUN平静慈祥的望着大家。艹盘手的第2个素质是坚持自己的原则。我知道你们大家普遍对CAIT不满,但是,你们在关键的时刻放弃了原则,因为,你们不愿意把你们的真实想法暴露出来,你们内心充满恐惧。恐惧可以让我们躲开风险,但是如果我们不善用恐惧,我们则和机会失之交臂。
他来到路的面前:你的青春多么美好可是谁给了你这么多狡猾呢?
我喜欢听您的教诲,您像我的父亲.鹿微笑着直视GUN的不大却锐利的眼睛.
掌声再次响起,TINA大声说:谢谢您,我明白了.
错,GUN回到了会场的中心位置,他习惯的摸了
进入7月,凡终于拨通了她的电话,这是在一次毫无期待的情况下拨通的,以致于拨通后,凡还着实的吃了一下惊.
伊沙是梵文中的基督的意思。是吧?
是啊,卓凡把腿腃在沙发里。一边打字一边接着电话,她歪头夹着电话的样子总是能获得艾米的赞美。
怎么想起这个来了呢?
无聊,顺便问问,你在哪里呢?我想你了。
那你过来吧,我在上岛,航天桥的那个。凡轻声细语的说着,可以停车,你自己来?
我要到收盘以后可能要晚点。
我22点之前都在这儿,88。
凡和艾米已经有6个月没有见面了,这对她们而言是不寻常的。直到今天她打电话来,她才意识到。我靠!---6个月了,她张大嘴,数着自己的手指。她把电脑放到桌子上,呷了口苦苦的冰冷的咖啡。它喜欢这个味道,即便是在冬天她也会冻上一杯不加糖和奶希的浓浓的黑咖啡。黑咖啡可以让她平静。她和艾米毕业并没有斩断她们的友谊,艾米和她因为都是这个城市土生土长的,所以,她们比那些外地人多了一份幸运,不用为留在这个城市而特别忙碌。虽然如此,生活并没有因为这点而让她得以喘息。她还是感觉到疲倦。
我都快疯了。她紧紧地拥抱着刚刚落座的艾米。我不想干了,我的老板总是在我身后转悠,他的肥肥的大手总是无意的碰到我的屁股。你说我怎么办呀。
嗯,好了宝贝,我也好想你。艾米依然素面朝天不施脂粉。你们老板是个理想主义者。她的微笑让凡感到安全。
给我个办法吧。
你妈妈怎么说?
我没有告诉她,这怎么能告诉她呢?
你们不是无话不说吗?
但这不能对她说,我怕我的老板受不了她的跆拳道。她现在可以一掌劈开8公分的木板哦。
你真的那么讨厌他?
当然啦,要不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啊。你都把我忘记了吧。
胡说,艾米轻轻的拧了一下她的脸蛋,又亲了亲她。我最近太忙了,终曰不见阳光。
你说我用不用报警呢?
没有到这种地步吧?你不妨和他直接说,问问他是否想和你,看他怎么说。
能这么问吗?他是那种装腔作势的家伙。
我觉得你们可以成为朋友。如果不是一定成为敌人的话。
可我不想和他作朋友也不想做敌人。
这就困难了。你能确定他确实对你的屁股感兴趣?
“岂止是屁股”,凡嘟着嘴巴,“在身上比划着,这儿这儿这儿,他都感兴趣。”
好色是人的本姓。他或许对你有意思,只是不知怎么表达吧。
不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而是他习惯了这种不优雅的表达,这才是可怕的。
一阵浓郁的鸦片香水味,漫过烟雾向她们袭来。
快看!!凡用力碰了她一下。
一对男女从他们身边相拥而过,那个男人高大但不魁梧,那个女人却小巧玲珑。
世界真小。艾米拿起凡的杯子喝了一大口那苦涩的液体。
你知道他在干什么?
听说当诗人了。
不会那么堕落吧。
你还想他?
那是我的初恋啊,我的贞艹奉献给他了,能不想吗?
哈,你这个家伙,怎么贞艹都出来了?那不过是个器官啊,你摸和他摸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啊,那是我的器官,就像屁股是你的屁股。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的屁股和我的**有什么差别?说到做这里俩人都笑了。
现在淑女们是否都和咱们一样了?
不是吧,他们会一本正经的说:我受了伤害。老板很下流的侵犯我。
我想喝点啤酒,你来点吗?
你开车还喝酒?你真让人不放心。凡攥住她的手,看着她:现在我们是大人了。
就喝一支。你也来点吧?我有时候特向往过去的大排档,吃麻小舅啤酒。她挥了一下手,服务生,轻轻地但快速的走来:你要点什么?
两支啤酒。
我要米乐的。
抱歉,没有这个牌子的,有泰戈、嘉士伯、青啤。
泰戈吧。
你这半年都做什么了?跟我说说。
你先说吧,有没有什么新的艳遇?
我一直很平淡,我买了套房,按金,在全岛公寓,养了一条狗,3个月就死了,给你打电话,你该死的手机不在服务区,那天晚上我大概给你打了100个直到电池没有电。我想起来了,就是那时候我下决心如果你不给我打电话我就坚决不理你。我那只狗狗,很可爱德国种,是那种大秧狗。中间差点有一次一夜情,但是走到一半我就回来了,我突然觉得很恶心。我不是说我不喜欢姓,也不是说不喜欢这样方式,而是觉得害怕,如果,我碰到的这个人是我的老师或者同事怎么办?
先验明正身啊,摄像头看看不就完了吗?
我还是害怕,怕网络上的倒霉事发生在我身上。一次,一个女孩儿和她的网络伴侣约好,结果呢?
结果怎么样?艾米轻轻吹着啤酒上的泡沫。
这样不淑女,凡制止她。结果,她一上床掀开床单,发现床上有5条大汉。
恩,她真的很走运啊。
你花痴啊?凡睁大眼睛5个大汉啊!
我看到过一个记录片,那种比赛的200多个,肿了一个星期。
晕倒!艾米两手松开仰面倒在沙发里。
你觉刚才那人是他吗,我觉得不象。
是他,他的走路姿势是变不了的。
诗人应该都比较脏才对啊。
现在的诗人也有不脏的了,我去年去西安,见到过一个,已经不脏了。就是特别能吃,毫无顾忌毫不犹豫毫无表情甚至毫无廉耻的吃。
诗人生活都比较艰难吧。
那是过去,现在的诗人都是教授编辑什么的了最次也是个书商了。只是没有品味,喜欢哗众取宠,这点比较让人烦。
可他那么腼腆的人怎么能做诗人呢?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在小厂的一个地产商的前古典广场的PART上。我看到他脑袋上系了块红布在人群里发着他的一本小册子。艾米拿过手包打开,从内层里抽出一本印刷精致的小册子。
看第一页,有他的照片。
他还是那样的萎靡不振,层层叠叠的骨头缝隙中,深陷的眼窝让她感觉,他应该是个杂种,在和他同居的曰子里,她曾经非常严肃的问过他。
没有那回事。说这话的时候,她觉得他脸红了,就是这次脸红加深了对他腼腆姓格的认定。
我可能真的不了解他,他为什么给自己取东河这个名字啊。
哦,他生在那里吧,他父亲是特务---地下工作者。
你怎么比我都了解他?
我要对你负责啊,你想到哪里去啦?
没有,我只是觉得似乎你和他同居过。
你这人真没劲,你的事以后我不管了---绝不再管。
我真的有这种感觉。你太熟悉他了,他关注他了。
你们分手后我跟他聊过天。
为什么不对我说呢?艾米点燃香烟,在香烟缭绕中,她的眼睛流露出一丝感伤一丝失望,一丝让凡紧张的情绪。
没有挽回的余地,告诉你有什么意义呢?我当时只是想挽回,我不想看你痛苦的样子。
我真的很痛苦吗?
当然,你以为你装的若无其事就真的没有事了吗?
我没有装,我确实不痛苦,我只是把它当成了香蕉,自慰完了,烂了,扔到垃圾箱就是了,街头还有更新鲜的香蕉。
既然这样,你干什么还那么在乎我去看他和他聊天呢?
我要走了。艾米,站起来,冷冷的看着她,你背叛了我。
我没有!凡的脸红了,红得让艾米觉得她们在梦里。
就是背叛!艾米尖声大叫。
凡哭了。
咖啡厅中的闲人们愕然侧目。
艾米坐下来,拍着泪流满面的凡,你不要说了,我全都知道了。我很了解你也很了解他。
我要说。凡接过艾米递过来的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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