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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下钟声敲完,湖边热闹了起来,一阵阵兴奋地尖叫声起伏不断,许多人拿着燃放的冷烟花挥手摇动,绚丽色彩让黑夜变得生动无比。
林疏阑收了长剑,望着远处那些兴高采烈的人们,偏头想了想,没准备烟花也,那就用其它代替吧。
五个男人刚从惊艳中回神过来,再次陷入惊吓。少年站在屋顶,手掌冒出一团团鸭蛋大的火球,不断地向天空丢抛,他嘻嘻哈哈,自娱自乐得非常高兴。火球飞上天空,爆裂开是蛮好看,但小火苗落下来,掉进水里时,发出“嘶嘶”的响声,让水面波动,直冒蒸汽,这可比烟火的温度高得多了。
就这威力,不小心落在船上,肯定火灾,他们是不介意少年烧个船之类,可是现在湖边那么多人,出了问题不好善后呀。
魏铭海率先反应过来,跳到顶檐上,按住少年还想丢火球的手腕,低声道:“小阑,乖,别玩了。”
少年停住手上的动作,一阵哼哼,嘟嘴闹道:“那玩什么。”
“只要不玩火,随便你玩什么。”魏铭海连忙安抚。
少年眨巴着大眼睛,双手一捏,手心的火球便消失不见,搂住魏铭海的脖子,嚷道:“我要玩亲亲。”
话刚说完,少年就对着魏铭海的嘴唇,响亮的吧唧了一下。
下面四个男人还没适应过来,少年前一秒倾城绝代,后一秒纯真稚气,巨大的转变太考验心里承受力了。
雷岳看着上面亲密的两人,眼神阴沉了几分,转身就走华夏之帝国纵横。
岂料,少年从天而降,落在他面前,拦住去路。歪着头看着他,出其不意地垫着脚尖,飞快地凑上他的嘴,重重地亲了一下,然后憨态可掬地说:“新年快乐。”
其实他完全可以挡住少年的动作,反应不知为何慢了一秒,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喜悦,雷岳皱着眉,不自觉地抬起右手,抚上嘴唇。
他再一晃眼,少年已移到陈澈身前,依葫芦画瓢,同样一个亲吻,一个祝福,这让雷岳心中的暖度立即变凉,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用手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唇,大步跨向楼梯处,对于酒醉的人,没什么好理论的。
任博远眼巴巴地等到少年到自己面前,期待万分,结果少年只说了句,新年快乐,就走开了,真是让他欲哭无泪,不过看完沈家臣后,心里又平衡了。
为什么!沈家臣双拳一捏,脑子快要炸掉了一般,少年既没有亲吻,也没说祝福,直接无视了他。
他按着胸口,本来因喝酒通红的脸一下变得煞白,站立不稳地退了几步,然后脚步颠簸地超过雷岳,直接冲下楼去。
林疏阑头是有点晕,神识却很清醒,该碰的碰,不该碰的坚决不碰,免惹麻烦。畅饮后,再舞舞剑,舒爽了好多,心里那些烦愁顿时一扫而空。
心情纾解了,身体还需要畅快,他想啥做啥,秋波一瞟,对着跃身下来的魏铭海,撒娇道:“魏叔叔,我要双修。”
转头又对陈澈说:“陪我度夜。”
雷岳实在听不下去,寒着脸,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下去。在一层走廊上,看见沈家臣摇摇晃晃地靠在餐厅门口,抱着酒坛狂饮,立刻转身朝棋牌厅而去。如此水性杨花的人,再美又如何,他承认自己对少年心生好感,但无法想象那个男人能容忍喜欢的人滥交,想起和少年约定的一晚,他现在心里已极度排斥。
任博远再不识趣也得下楼来了,以前经常混迹圈内,他到对少年自然不做作的方式十分欣赏。很多人都说男同圈都比较复杂,没遇到少年之前,作为一个花花公子的他,绝对赞同。但是,他亲生体会后,才明了,如果遇到你真爱的人,什么都变得简单了。
被少年左右手分明拉住的陈澈和魏铭海对视了一下,豁然明白对方都与少年有过肌肤之亲。
魏铭海早知道少年修炼功法的需要,比较平静,弯腰轻声劝道:“小阑,乖,这里不太好,我们把船开回去,找个舒适的地方,好吗。”他猜测少年大概喝醉了,一时兴起,等会清醒点就不会同时邀请两个男人了。
陈澈神色复杂,内心纠结了一会,也接口道:“疏阑,我们先回去吧。”好在他至少在两人之中,没如楼下出局的三位那么悲催。要说他还真比较急,最近吃了很多大补之物,就为了重振雄风,与少年床上大战。光看少年,他都十分有感觉,不过一直压抑着,他到不介意在此处行云雨之欢,但接受不了与其他人一起,那不是乱套了。
对于两男的迟疑,林疏阑心里冷笑,看吧,所谓的爱不堪一击,那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而已。以往他还愿意耐着性子,诱惑逗弄,今日却不想,他林疏阑就是如此肆意妄为,不喜欢就别来招惹了。
魏铭海敏感地察觉到少年情绪的变化,见牵着自己的小手陡然松开,他心慌无比,感觉马上要失去少年一般,于是急忙包裹住少年的手,郑重地承诺:“只要小阑喜欢,什么都行。”
陈澈眼眸转瞬幽暗,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就为了那极致的快感吗。要么今日豁下面子与少年欢爱一场,要么以后再不相见,脑中理智和情感矛盾的斗争着,身体的反应却更快,他两手紧张地抓住少年已放开的左手,执起来,放在唇边,平时的辩口利辞变成对少年手背,亲亲地一吻,无声胜有声。
两个男子不同的表达,让林疏阑洒然轻笑,曾经他也想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到最后已成惘然越南王最新章节。一段唏嘘,一时悲欢,从那刻起,他便立誓,不谈情,不说爱,恣意欲望,踏笙流年,斜卧云端笑苍天。
两男见少年眸光戚戚,似迷蒙,又似清醒,忽然眼睑一合,再睁开,流光幻彩,水波盈动,露出比漫天烟火还灿烂的一笑,神采瑰丽。
如痴了一般,任少年拉着他们的手,一步步走进左边的厢房。
厢房内,少年松开了手,自然地缓缓腿下衣裤,掂着赤脚,慢慢朝后面大床上退走,眼波轻迷,直到退到床边,裸身优美地侧躺在雪白的床单上。
袅袅神姿,风韵妖娆,让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少年的美好体态,皎若朝霞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妩媚,璀璨溢色的眉眼间透着如娇似嗔的清艳,天然的魅惑尽在不经意之间。
陈澈先忍不住,倾身大步向前,单膝跪在床边,先用双手轻颤着抚摸少年盈白肌肤和起伏曲线,然后紧紧地抱住少年纤腰,埋头流连于少年腹股之间。
轻轻的细吟声响起,少年星眸带着渴求,纯真且诱人的注视着站在不远处,满脸痴迷的魏铭海。
把魏铭海仅有的顾忌和理智烧得无隐无踪,他快步从另外一边上床,占据有利地形,对着少年红润的小嘴压了下去。
在不停燃放的烟火礼花和湖岸边吵杂人声中,少年嘤嘤如猫般的哼吟,还是让楼下几个男人听的一清二楚。
沈家臣头痛欲裂,把手中的酒坛“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任博远站在船头,望着湖面倒影出的烟花颜色,深深地叹气。
雷岳充耳不闻,拿出包里的微型笔记本电脑,查阅工作资料,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始至终,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管你外面如何喧闹,楼上沉溺在欲望中的三人毫不在意,翻滚纠缠。
在床上的三人皆汗水淋漓,呼出的热量让整个床弥漫着雾气,营造出扑朔迷离的意境。在若隐若现中,少年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边与魏铭海唇齿交缠,边被陈澈箍着腰,紧密相连,喘息低吟不绝于耳。
少年今晚显得特别幼稚,抓着两个男人不放,一直闹着,要亲亲,嘟唇被亲得娇艳欲滴,玉体吻痕交错,还嘟嘴诱惑,让两个男人应接不暇。
这场本来一开始由两男占主导的欢爱,在一个小时后,彻底颠覆。
少年可能酒劲上来了,不安分起来,一会下床坐到桌子上,满脸纯洁,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两男;一会靠在电视柜旁,盈盈嫣笑,娇媚惑人,如一场甜蜜的折磨让两男心上心下。
那个男人在天生尤物的勾引,和自己一柱擎天的情况下能忍得住,只能来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把少年抓住,按在那里,就地正法。
少年如一泓春风,任由为之,小嘴吐出一个个催情音符,引人入魔。
听着少年嘴里含着求饶的话语,眼波却直勾勾地表露着不够,实在让人欲罢不能,即使两男都感到精疲力尽,依然兴致高昂,孜孜不倦地做着古老的运动,流连忘返。
天边透出微弱的亮光,预示着夜晚的过去,周围的繁华喧嚣褪尽,湖中心的画舫也逐渐安静下来。
迷离的除夕夜过去,几多欢喜,几多愁,有人火热交缠,沉醉不醒,有人落寞寂寥,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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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