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被新娘打了一巴掌

唇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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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乔睿迩皱眉,她急着找薇薇安处理完问题赶紧离开,这哪里来的大老粗,来坏她的事?

    “这位小姐。”男人目光淡淡地扫过她身上的衣服,苏越最喜欢的风格,穿在这小女人身上,竟然也惊艳无比。

    大红的色泽,白希的皮肤,奥凸有致的身材,称着一字肩的礼服。

    很夺人眼光,的确,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威尔士在心中给这女人打了九十八分,嘴角,却依然冷漠至极。

    擒着她的手用力了几分,他拉着她快速地往门外走去。

    教堂内,婚礼依旧进行着,对威尔士的突然出现和抓人,大家似乎一点意见也没有。

    反而是,看向乔睿迩的目光,带着些疑惑和鄙夷。

    毕竟,这个女人,他们谁都不认识。

    难道,她是来抢新郎的?

    有人猜测,目光看向那站在牧师旁边,跟新娘交换戒指的,似笑非笑的男人。

    亚洲人,却是意大利最顶级的设计师和总裁,数以千亿计的超高身价,总是容易招来各种各样的风骚女人。

    或许,这穿着红裙的女人,便是其中之一。

    鄙夷的目光汹涌而来,乔睿迩皱眉看向那擒着她的欧美帅哥,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她讨厌,这种被束缚的感觉。

    没看清她是怎么转身的,等威尔士感觉手里一空时,她已经站在了自己对面三米处。

    冷冷的眸子,紧锁着他时所透露的不满,跟苏越生气时,是如出一辙。

    “女人,别挑战我的底线!”威尔士逼近,现在是他兄弟的婚礼,他可不想动刀动枪的。

    但是,如果这小女人一再挑衅他的话,那可就不能怪他了。

    “你别挑战我的极限才是!”乔睿迩冷哼,迎着周围压抑的目光,她淡然开口,“薇薇安,不想让我当你的伴娘,可以直说。我讨厌,你这种虚假的拐弯抹角!”

    虽然,是她曾占用了她的身份,也是她昨晚跟她的男人有了瓜葛。

    但是,她不是故意的。薇薇安这么做,显然是请君入瓮,早就想将她制服了。

    “你讨厌我?”新娘回头,看向那开口的女人。

    她的气质明明是恬淡的,但开口之际,却让人感觉到浓浓的不爽。

    她,最讨厌这种楚楚可怜的表情,当然,能勾起她身边男人欲望的,她都讨厌。

    “你有什么资格讨厌我?”新娘缓步逼近,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她下意识地觉得,或许她并不是她曾经见到过的,那些,不要脸的女人!

    “我——”乔睿迩开口,却在看到新娘的容貌时,陡然顿住。

    目光,看向旁边,似笑非笑的新郎,她的脸颊,倏地一下就红了。

    新娘一直紧锁着新郎的目光,见那小女人在跟她男人对视中竟然红了脸,她立刻就拉下了脸。

    甚至,不管是在她的婚礼上,她及时发挥了她彪悍的风格,直接冲到了乔睿迩面前,一个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乔睿迩的脸,被女人突然的用力掴地生疼。

    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将新娘推到了新郎的怀抱里。

    “这,就是你喜欢的风格?”

    不分青白地就打人,真当她乔睿迩是病猫吗?

    “今天,看在我有错在先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们算了!”是她走错了地方,是她参加错了婚礼。她该承担的,她自然会承担。

    只是,她不该承担的,目光淡淡掠过新娘震惊的脸庞,“抱歉,我走错婚礼了。这服装,我自然会还给你。只是,我觉得,你这副嘴脸,实在是跟新娘子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转身,言语之中,已经将新娘贬地一文不值。

    本以为,新郎会恼羞成怒,谁知他却是淡淡一笑,勾唇,礼貌极了,“美女你是走错地方了吧?没关系的。墨少的婚礼已经不办了,如果你不介意,留在这边帮我们当伴娘。你觉得,如何?”

    男人示意下,威尔士已经上前揽住了乔睿迩的腰肢,威胁她,“如果你不想死在这里,就乖乖地听话。”

    “呵——”乔睿迩冷哼,出手逼退威尔士的进攻,“我最不怕的就是死。而我,最讨厌的就是威胁!”

    冷哼着踢出一脚,见男人弯腰躲过,她迅速快捷地冲到了门口,直接,撞入了那进门的男人怀中。

    “墨少!”新郎客气地招呼,“你的女人,我给你保下来了。”

    “保下来了?”听着男人的话,赫连墨一把抬起了乔睿迩,看着她脸颊上的红痕,眸子,因为愤怒变得猩红,淡淡地瞥过那倚在男人怀中的女人,“那只手动得她?”

    女人瑟瑟发抖,赫连墨的凶狠,让她不敢答言,只能揪着旁边男人的袖子,希望她的男人可以挺身而出,保护她。

    “哪只手?”赫连墨冷声再问。

    男人淡笑,举起了新娘的右手,“墨少,礼尚往来。你,应该不能,让我的婚礼变糟糕!”

    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活像是一只狐狸。

    乔睿迩只是一瞅,便下意识地觉得这人一点也不必赫连墨差。

    甚至,在阴谋诡计方面,还有可能,要比赫连墨更加凶狠。

    至少,赫连墨对他的女人都是呵护的。

    而这男人,虽然表面上很呵护,但是那举起的手,不是告诉了赫连墨,她的新娘是用哪只手打了自己吗?

    “墨,我没事。”乔睿迩开口,在别人的婚礼上,她还是希望赫连墨的形象能好一点。

    拽住了他的手腕,她与他十指相扣,细细软软的手指如同羽毛拂过他的手腕,温暖他的内心,“你真没事?”

    赫连墨点头,帮她整理头发,看着她脸上的红痕褪去,他才抬头,轻轻瞥了男人一眼。

    “墨少,我欠你一个解释。”

    男人开口,将新娘拥入怀中,声音却冷得让人发寒,“墨少,既然薇薇安打了你的女人,那我,便毁了她成为我新娘的永久权利。我,跟她,不会再举行婚礼。你看,如何?”

    “安少!”威尔士皱眉,薇薇安脸上也是一片震惊。

    即使,让她断了那只手,她也不要跟这身价斐然的男人离婚。

    她好不容易,用尽心机走到了这一步,她怎么可以轻易认输?

    “墨少,是我的右手打了你的女人。我愿意,自断右臂。”新娘开口,看向赫连墨,见他挑眉,立刻转身看向身边的爱人,“安少卿,安少,我那么爱你。不让我嫁给你,我恐怕都没有生的勇气了。别开玩笑了,我们,不是一直很好吗?”

    “嗯哼?”安少卿淡笑,“墨少,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乔睿迩震惊于男人的无情,刚才还温柔如水,此刻就六亲不认。

    微微皱眉,她对着赫连墨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怎么样。”赫连墨淡漠着开口,“我没有被人当枪使的习惯。既然,你妻子只不过是打了我女人一巴掌,那让我女人,打回来,就好!”

    他将乔睿迩推到了新娘面前,丝毫不顾及今天是新娘的大喜日子,声音霸道而冷漠。

    “薇薇安小姐,你认为,这个提议,怎么样?”

    “我——”新娘为难地看了一眼安少,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扬起了脸,闭上眼睛,“是我刚才打了你。你,可以打我了!”

    视死如归的状态,看得乔睿迩有些心疼。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她探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转身,毫不犹豫地快速离去。

    赫连墨紧跟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安少卿一眼,在路过威尔士的时候,却突然停住。

    “听说,你对我们集团的苏越很有兴趣?”

    看着威尔士遽变的脸庞,他快速走了出去。

    聪明人,一句话就能听懂其他的意思。

    而威尔士,也立刻明白,自己刚才招惹那小女人,是多么不明智的决定。

    他的苏越,他辛辛苦苦追了四年的苏越,不会就因为他刚才擒住了小女人,就跑走了吧?

    威尔士抹泪。

    早知道如此,他就,他就不拦着这小女人!

    反正,不管她闹成什么样子,总有人给她收拾的。

    他何苦折了媳妇丢了兵,得不偿失呀!

    “你用错成语了。”安少卿淡然开口,“回去好好学习中文。”

    “是,安子!”威尔士点头,看向旁边那仍然惊惶未定的新娘,“你的婚礼?”

    “不办了。”安少卿潇洒离去,威尔士帮忙处理他造成的混乱。

    从教堂出来之后,赫连墨就一直不说话。

    一路上,乔睿迩坐在副驾驶座上,却感觉驾驶座上是一座冰山,让她倍感压力。

    他,似乎在生气。

    生气自己的擅做主张。

    “赫连墨——”她开口,“我也不知道,你们取消婚礼了。”

    如果不是你们取消婚礼,我怎么会走错地方,穿错衣服,被人羞辱的?

    乔睿迩心中嘟囔,但看着男人冰冷没有丝毫变化的脸,她还是服软了。

    “再说,我不是没事么。你就别生气了。”

    声音要多柔有多柔,要多甜有多甜。

    “你糖吃多了?”赫连墨皱眉,后视镜里那紧跟着的银色布拉迪威航,让他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这个安少,到底是要娶哪个薇薇安?

    “啊?”乔睿迩怔愣。

    “要不然,干嘛说话跟进了风一样?”赫连墨加快速度,走起了S型的路线。

    很危险的情况,他却仍然有极好的心情和足够的时间,给小女人解惑。

    “我没生气。”他淡淡开口,对于安少卿在婚礼上的所作所为,他早有预料。

    看来,那件事,是真的!

    唇角,勾起让人舒心的弧度,他淡淡地摸了摸小女人的秀发,“回家吧。”

    乔睿迩被赫连墨送回了房间,看着他并未准备离开,她微微地皱了皱眉。

    “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忙吗?”

    她提醒,对于他的存在,她似乎还有些不太适应。

    这么明显的驱赶,自然会让人听着不舒服。

    她偷眼虚着赫连墨的表情,却见他嘴角勾笑,似乎对于这种事情,并不是很介意。

    刚才,心里升起的忐忑,落了地。

    她微微一笑,“我,明天,回彬城。”

    “嗯。”他点头,那件事,他知道她迟早会知道。

    “我跟你,一块回去!”

    “不!”乔睿迩摇了摇头,过于激烈的情绪,让赫连墨感觉到了一些异常。

    “收拾一下,明天早上,我开车来接你。”他大致地看了一下屋内,确定,在他离开之后这里没有遭到二度破坏,他才离开了乔睿迩,去找到了今天的新娘,薇薇安。

    “婚礼,为什么没办?”他开口,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热气翻腾,看不出他的情绪。

    “你的记忆已经恢复了,你认为,有办的必要?”薇薇安挑眉,赫连墨的精神状态明显改变了,身为他的好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如果,她喜欢赫连墨,说不定,她还会办了。

    但是,不巧,她俩就是不来电。

    所以,微微一笑,薇薇安朝赫连墨勾了勾手指,“还有没有什么限制级的影片?比如真人版的?”

    赫连墨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真好奇,什么样的男人,会喜欢上你。”

    “我也很好奇,他,到底,喜不喜欢我。”薇薇安调笑道,但眼底却是掩不住的忧桑和落寞。

    “赫连墨,也许,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今天结婚了。并且,结婚对象也叫薇薇安。”

    想着那人在吃了她的葡萄之后,匆忙离去的背影,薇薇安神色黯淡了一些。

    自己,也终归是个俗人。

    说什么可以不谈婚嫁,但看到他跟别人结婚,她依然会不舒服啊。

    “我知道。”赫连墨淡笑,“那人已经在门口了。要不要,我帮你杀了他?”

    “他在门口?你别开玩笑了!”薇薇安心底泛起了一抹希望,随即却是摇了摇头,“他不可能在这里。因为,他必须娶那个女人,那个叫薇薇安,小鸟依人,温柔如水的女人!”

    薇薇安讽笑,“而我,恰好属于那种让人讨厌,独立自强的大女人!”

    “可我,就喜欢这样的大女人。墨少,谢了。”门,被人悄然打开,薇薇安看着那突然出现的人,眼睛睁大。他,怎么会在这里?

    赫连墨不愿意当两人的灯泡,走出了房间,他立刻打电话联系了苏越,让她把这些天洛天对乔云琅所做的事情,全部发给自己。

    “总裁,这个,这个——”苏越有些犹豫,洛天跟她都只不过是报复,没想到,会把乔云琅,害到如此惨的地步。

    “给我。我立刻要,准备飞机,明天,我会回去。”赫连墨断然挂断了电话。

    苏越只能叹息一声,去找洛天商量之后,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赫连墨。

    赫连墨刚走,乔睿迩的手机便被人打通,她接起,就听到了乔云琅奄奄一息的声音。

    “睿迩,我知道。这些年,你很恨我,我也知道,如果我死了。你不会看我一眼。”乔云琅的声音似乎发生了很大改变,她的语气也变了许多,如果不是手机里存了她的号,乔睿迩,根本不敢确定,这个,就是当初嚣张跋扈的那个姐姐。

    “不会。你找我,什么事?”心里,莫名染上了抹伤感,她开口之时,眼圈先红了。

    “睿迩。我,对不起你。”乔云琅微微一笑,“我跟你争,争了那么多年,做了那么多坏事。抢走了你的男人,打伤了洛思城,跟风梓殇有瓜葛,这些,你都不会怪我吧?”

    乔云琅的声音很低,情绪也不很高。

    的确,被人植入艾滋病毒的人,怎么会情绪很高?

    她知道做坏事会有报应,却没有想到,报应会来得那么快。

    那天,她只不过是去见洛思城,竟然,就——

    想起那天的残忍经历,乔云琅吸了吸鼻子,一定是她指使的。

    要不然,他们一介蝼蚁,怎么敢对自己这样?

    “什么?”乔睿迩惊讶,时至今日,听到乔云琅说她伤害了洛思城,她还是有些动容。

    虽然,他已经不是她的哥哥了,但是,那么多年的喜欢,总不是假的。

    他的消息,仍然在她心中占据着高份额。

    “睿迩,姐姐对不起你。”乔云琅知道她问得是哪件事,却刻意转移话题。

    “睿迩,姐姐就快死了。回来,看看姐姐吧?”乔云琅淡笑,勾出的笑意却狰狞地可怕,慕斯羽站在她身边,一时不忍,伸手去探电话,却被她一个眼神狠狠地怔住。叹息一声,他只能握住了她的手,给她支持。

    “嗯。”乔睿迩点了点头,电话就被乔云琅掐断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乔云琅那原本不明朗的神情立刻被大笑给取代。

    慕斯羽站在她身边,不悦极了,“云琅,这个病又不是治不好。你何苦,要把睿迩带回来?”

    “你心疼她了?”乔云琅冷冷地看着慕斯羽,“男人都喜欢那个软蛋。她有什么好的,你们,你们都喜欢她?”

    乔云琅质问,一口热血却突然喷出。雪白的床单,瞬间多了几朵梅花。

    慕斯羽叹息一声,责怪自己不懂事,立刻起身去叫护士给她收拾,却被她撕心裂肺的痛苦给怔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她不喜欢我?爸爸也是,赫连墨也是,就连你也是。是不是,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女人,所以,上天才惩罚我不被人喜欢。甚至,还惩罚我,只是个穷鬼,不是爸爸的女儿?”乔云琅哭得很伤心,慕斯羽的心口一堵,立刻上前把她拥在怀里。

    “云琅,不是的。我们大家都喜欢你。”他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却错过了,她低垂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