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缠绵悱恻(荐,暖的让人心疼。好吧,无下限的,又开船了)

唇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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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哪儿?”电梯门,缓缓打开。

    男人,熟悉的眉眼落入她的心中。

    只一眼,便让她脸色苍白。

    按着开门键的手指颤颤发抖,她抬手,往所需的楼层按去,却被他挤了进来。

    冷冷的眉眼直视,他的唇微微勾起。

    那只带着卡地亚钻戒的手掌里,不知何时出了一个盒子。

    那紫红色,熟悉的色泽,让她蓦地脸色一白。

    随即,刚才的胆怯全部化为须有。

    唇微微抿起,“墨少,这么巧。”

    “是啊,很巧。”赫连墨淡笑,如果他刻意在这里等待三个小时最终逮住她算是巧的话,那的确是很巧。

    “墨少的房子,似乎不在这里。”手指往下滑去,她轻按了一个号码。

    “不知道,墨少是来送人?还是?”淡淡的,客套的话。

    让人轻易就能够郁卒,看着小女人明显的动作,赫连墨嘴角勾起笑意。

    “来找人。”

    “哦。”

    “你不问,我找什么人,定然知道,我找的是——”

    “你找的肯定不是我!”她急忙打断他的话,电梯门已然合上,狭小的空间里,他朝着她缓步迈近,步履稳重,表情淡定,她急忙伸手去挡,却听到他的浅笑,“薇薇安,老朋友了,这样子调皮,实在是不像样子。”

    薇薇安?

    她微微一愣,自己已经在男人怀中。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瓣,而她的手指,也被男人强硬地带入了一枚戒指。

    跟男人一样的款式,她最嫉恨的款式。

    当初,他作为报复的戒指,重新带到了她的手上。

    不过,这次该轮到她了。

    浅浅一笑,她倚在男人怀中,让自己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慢慢变得酥软。

    “墨少,你的意思是?”

    “不许叫我墨少。”男人堵住了她的唇,霸道啃噬间,他轻声低语,“琅琅,我想要了。”

    想要了?

    乔睿迩身体一颤,男人的低语,让她内心砰的一跳。

    那样的语调,那样的姿态。

    像极了一个受伤的小兽,又像极了,她当初惦念着的那个哥哥。

    “墨少,你想要谁了?”乔睿迩抬眸,望进他深邃的眸子,“墨少,想要谁?是我,还是,琅琅?”

    她轻声蛊惑,“乖,说出来。”

    “你!”他凝视着她的眸子,几欲轻声开口,告知她真相,“睿迩,其实,你就是——”

    “什么?我爸的骨灰找到了?我现在就赶过去!”突然响起的铃声,让男人的话堵在了喉咙中,那传递出来的信息也让他眸色一黑。明显,是有人设了套,让乔睿迩往里面钻。

    那人,是谁?

    他的目的。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不会让他得逞。

    他霸道地把她搂在怀里,手机被他一把抢下关掉放入口袋。

    冷傲的眉,斜睨着她愤怒的眸子,“到家了。”

    “这,不是我要的楼层。”乔睿迩下意识地反驳,却在看着那熟悉的楼层时,表情微愣。

    她明明按的不是,为何,竟然到了自己的小家?

    如果让赫连墨知道她的真正住所,她,恐怕又要搬家了。

    “不是吗?”赫连墨淡笑,“我的房间在这里。”

    他走出了楼梯,紧搂着他腰肢的手半分没松,携着她走到一间房子面前,然后似有若无地看了看对面的那所房子,“这里的环境不错。我暂时买了一套,没有告诉你,应该没事吧?”

    没事?乔睿迩又气又恨,男人分明是刚才就看到了她按的楼层。

    所以,才带着她到了自己房子对面,还假装不知道?

    真是,太老谋深算,太可恶了!

    小女人眼中风暴暗聚,刚才神色凝重的赫连墨,却心情很好。

    在小女人看不到的时候,嘴角还抿起一丝浅笑。

    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小女人,他是在等待的三个小时内搞定了,她对面难缠的帅哥房客,把他的房子给抢过来的。

    “既然你没有反应,那就是答应我的邀约了。”赫连墨不由分说地打开了房间,把小女人塞了进去。乔睿迩被他一推,下意识地就踢出了一脚,而男人仿佛早已预知道。

    不仅闪过了她的袭击,还稳稳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而门,也在他一把把她拉进的瞬间,关上了。

    砰的一声。

    很响,也让小女人的意识回了炉。

    伸手从他身上拿出手机,她按了开机键,正待回应。

    男人淡淡的声音却传了过来,而他的大掌也肆意地攀爬着她的脊柱而上,托着她的后颈,把她逼向自己。淡淡的古龙水,霸道却温柔的神色,“我的世界,不需要别人来打扰。”

    手机,重新被男人一把夺过。

    乔睿迩气愤地瞪着他,“赫连墨,我也是别人。”

    她冷哼,绝对不向他屈服。

    他是一个冷情的人,他绝对不会知道。

    父亲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而她当初以为乔云琅把父亲的骨灰给扔掉的时候,心里又是如何的悲痛。现在,终于有人告诉她那是假的,并且要把父亲骨灰的真正地方告知她,她怎么可能不去?

    “我要离开。否则——”

    “否则什么?”男人托起了她的臀部,她一紧张,搂住了他的脖子。

    呼吸纠缠,她的脸,渐渐犯上了红晕。

    “我要告你!”

    “告我?”赫连墨浅笑,眼底酝酿风暴。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做那样的事情,他们,怎么敢?

    欺骗他的女人,然后再给她设计圈套?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本来,他是可以如实告诉小女人的。

    但是,她当初在婚礼上的决绝让他知道,他的信用在她面前已经破产了。

    所以,他只能采取这么无耻的方式,把她留在身边。

    如果,这样会让她恨他的话,那就恨吧!

    “对,告你!赫连墨,你敢——什么?”气势随着突然窜入的大掌变得淡薄,她松手想要护住自己的清白,却不想,将自己更完全地投入了男人的怀中,身体被他横抱着放到了床上。

    舒适的面料磨蹭着她柔嫩的手腕,她才后知后觉, 看到了男人眼中那汹涌的欲望。

    脸色, 瞬间,变得煞白。

    曾经的一切,仿佛潮水一般涌来。

    “赫连墨,不要,让我恨你。”

    恨我吗?

    男人心中倏地一痛,随即嘴角的笑意更浓,“我更喜欢你爱我。如果你不能爱我,那我便爱你。用我的一切,身体和灵魂,都来爱你。”

    他的信誓旦旦蛊惑她的神智,她眉角的笑意却越来越凄凉。

    衣服,被他一件件褪下,她看向他的目光,却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疏离而冷漠。

    仿佛他们之间只有赤果果的交易,没有感情,没有爱情。

    甚至,连一点欲望都没有。

    手指,攀上她的后背,将她托起,他霸道的唇直接覆上她的。

    辗转反侧,暧昧成痴。

    只一吻,便是永久。

    只一吻,便难舍难分。

    即使,她抗拒,依然在他霸道的热情下,渐渐融化。

    手,不自觉地爬上了他的脖子,她搂着他,听着他的呼吸,申银渐渐从口中溢出。

    哀婉而动听,缠绵而痴迷。

    赫连墨搂着小女人,吻得缠缠绵绵之际,他眸中闪过一丝明光。

    等再俯首之际,却化为了虚无,他将小女人抱入了浴室,温柔地擦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那种过于亲昵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却被他再次揽住,而那原本擦拭她后背的手,也爬上了她的丰满。

    揉捏,摩挲,亲吻,撕咬。

    他势必要将她体内的全部欲望给唤醒,让她跟他一起沉迷。

    每一次的动作,像是野兽一般凶猛,却又分明有着分寸。

    让她的身体燃烧,却不让她感到任何的痛楚。

    在他的亲吻中,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柔软的棉花,一股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她便蜷缩成一团,而那最里面最瘦弱的,就是她渴望浇灌的爱心。

    缠绵,痴缠。

    他在吻,她无法去逃。

    他的触摸,让她难耐,却不能让她逃脱。

    她在他手下,变成了他最爱的乐器,听着她奏出动听的声音。

    他终于长叹一声,俯首吻住她丰满,而手指也蜿蜒而下,挑/逗她身体的极限。

    轻柔,细致,缠绵。

    他的手指仿佛施了魔法,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她嘤咛出声。

    身体颤抖,表情纠结,她在他手指下瘫软。

    声音高亢,嘴唇轻咬,她又在他的手指下苏醒。

    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她的身体也被他调理地极佳。

    在她开口的那刹那,他完整地将自己与她融合在一起,霸道地占有她的甜美。

    恬不知耻,又理所当然。

    “赫连墨,你混蛋!”她咬上了他的肩膀,那种些微的疼痛,为他助了兴致,他将她压在浴缸中,毫不犹豫地入侵,撤退,再次入侵。循环往复,七擒孟获,他欲擒故纵地把她当成了他的猎物。

    每一次,都让她嘤咛出声,每一次,都将她欲出口的话,唤成了他最喜欢听的声音。

    流水潺潺,暧昧无限。

    她在他的霸道里退却,而他却在她的身体里沉沦。

    他们,明明有那么多不适合,最后却在一起了。

    只因为,他的身体在进入她的那刻,才感觉到家的感觉。

    而她,也——

    全身酸软地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

    皱眉看向旁边,这个陌生的地方,乔睿迩才恍然,她昨天晚上,竟然又在赫连墨那厮的瑟佑下臣服了。甚至,还忘了跟那个神秘人联系。

    拿出手机,电量显示满格,她找到那个号码时,却突然黑了屏。

    “怎么会这样?”她拿着手机左右鼓捣,上面显示的字让她忍不住嗤笑。

    “抱歉,你拨打的号码,已经搬到外太空去了。”

    很显然,这是一个屏保,并且,屏保时间设置地很短。

    估计,只有那个人才能做出来,乔睿迩试着解了锁,那人的电话,立刻就显现了出来。

    她毫不犹豫地按下拨打,却在电话未通之际,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