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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么久还记得这条路,不易!”
声音不冷不热,却还是笑了一声。
确实很好笑不是吗?
小幸这才转眼看他一眼,然后又专心开车。
这话真挖苦,不过他好似在自嘲吧?
今夜的星空璀璨,明天比试一个晴朗好天气,只是车子里颇为狭小的空间还是让人喘不过气。
这时候这里太安静,不,这整条路都是安静的。
车子早已经拐了弯,他却突然说了句什么。
小幸觉得自己没有听清楚,于是车子突然在旁边停下。
“我是说去公寓,不是说停在这里。”他低声重申。
车子里寂静的能听到他无奈的喘息声,她却是压制着自己的一腔怒火。
她是被玩了吗?
这次她听的很清楚,却是在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之后二话不说乖乖的往后看了一眼,就迅速把车子调头。
“刚刚经过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忘了!”他淡淡的一声,好似真的忘记。
小幸却不由的皱眉,他倒是真会忘啊。
“明天从那边去办公大楼近一些。”他说。
“你还会去办公大楼?明天有什么重要的会议?”我怎么不知道?
小幸低低的问了句,努力压制着自己对他的不爽。
“我现在要去办公大楼还需要有会议的时候?”他微微转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啊,说不上凉薄,说不上疑惑,却是没有半丝的认真。
于是小幸不说话了,她早就习惯他跟她在一起时候这么认真的捣乱。
反正她没有别的意思,他会不会也像是古代的皇帝那样担心她要篡夺——不对,他早就把位子让给她,而且她根本不屑这个位子。
车子很快到了小区门口,她缓缓地把车子停下在门口:“您家到了。”
傅执在闭目养神,听到这句话缓缓睁开眼,一双幽暗的眸子被长睫遮住,他转头看向她,果然是到家了。
他并不急着下车,倒是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想请她上去喝杯茶。
不知道她到了公寓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小幸看他不下车就转头看他一眼:“如果你想回别墅,我不介意打电话帮你叫出租车。”
他要是敢再耍她,她可真要生气了,但是一转眼就看到他那诡异的眼神,小幸竟然会觉得心里发慌。
他往外看了一眼:“不必!”然后就打开车门下车朝着里面出去。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是有点幽怨:“说句再见——路上注意安全也行啊。”
虽然只是隔了一条街而已。
再见总是太伤感,还是不要说了。
她缓缓地把车子开走,却是在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他的手机在她的座位里。
不由的一滞,他的手机怎么落下了?
一路上也没见他拿手机啊,看来真是不小心落下了。
于是她把他手机装到包里,心里想着明天去办公室再还给他。
当她回到家李阳还没睡,在等她。
“他们都睡了,玩的开心吗?”他低声问,给她倒了热水。
小幸只是坐在他身边傻笑,他不自禁的微微一滞:“怎么了?”
“我想从家里找个阿姨过来帮着照顾这三个小家伙。”她柔声道。
李阳却是认真的看着她,然后点点头:“看来一时半会儿真是回不去了。”
小幸才意识到,他还想回到美国的。
不自禁的就更不好意思:“李阳你……”
李阳只是冲着她温柔的笑着:“没关系,我就是随便说一句,而且现在在这边也很好。”
小幸却依然觉得有些抱歉,虽然台里的人都很喜欢他,但是他心里呢?
她不能一直不顾及他的想法,那天他突然问她愿不愿意跟他交往,真的交往,真的过一下男女朋友该过的生活,她其实心里根本想不到那么远。
到现在,她也无法想象他们俩在一起会是怎样的光景。
其实她知道自己欠了他很多,而且欠下的那些又不是金钱能还的。
“你要请阿姨来我没意见,明天我就要去出差,可能要走半个月才能回来。”
小幸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很多话卡在嗓子眼里,最后也只是点点头跟他达成某种共识。
他们已经回来俩月了,再有半个多月就是新年,不知道他能不能回来过。
“能赶回来过年吧?”小幸低声问。
一屋子的沉默仍然没有被打破,他淡淡的点着头,垂着的眸子里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嗯,应该可以。”
却好似没有多少想要回来的*。
“我跟荣天等你回来过年。”小幸轻声说。
那一刻他才抬起眸,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笑的很温柔,一如既往。
她从未跟他红过脸,在一起住了两年多,她永远都是这么温柔可人。
像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但是她不知道,其实他内心渴望他们能有那么几次冲突。
那最起码能证明他们是真的在相处,而不止是同住的关系。
后来她回到房间看到女儿躺在她床上睡的很好,就走上前去在女儿身边轻轻躺下,给小小幸一个吻之后她的嘴角才又牵动了一下。
傅执回到公寓就睡了,今晚格外的困。
而这个公寓其实他不怎么回,因为何悦跟凌越都住在这个小区,他不愿意靠她们太近。
而今天晚上,纯属是想多走一段路。
她说什么您已经到家的话,太客套,客套的他的心发凉,不过都无所谓啦。
她回来了,再凉也无碍。
只是手机丢了,他一下子想不起是在哪儿丢的。
但是也不着急,因为他们一直在一起,他猜得到。
只是客厅里的那个画架,似是这些年一直在那里不曾变过。
除了阿姨每周来打扫的时候会碰一下,再也没人碰过。
他也不会碰。
就好像习惯了那里有那个摆设,那个摆设不是他的,是他老婆的。
老婆不在家没人碰很正常。
傅执从不知道有一天他会对待那个画架无视到那种地步,直到某天他发现那个画架在那里,他竟然已经好久都记不得了。
突然想到她,有次吵架他把她的画架给摔碎了,后来给她买了这个新的,她总是说不敢画了,怕刚上瘾又被他生气给摔了。
后来他在看着画架的时候也越来越从容,习惯了。
第二天李阳走了,她把小的交给幸美又送大的去上学。
傅执的车子就在她不远处停着,但是她出门的时候也没看到。
只是小小幸跟小小执快要到学校的时候一直从后面往外看,俩小家伙的眼神都很清明,眼睛都瞪的很大。
“好像是爸爸!”小小幸对小小执说。
小小执摸着自己的小嘴慢悠悠的点了点头:“嗯!”我看也像。
惜字如金。
小小幸就回了头看着前面开车的人的后脑勺:“妈妈,爸爸的车子在后面?”
小幸看向外面的后视镜,这才发现确实是他的车子。
不过他的车子好像被严连开走了啊,严连在跟着他们?
可是严连跟着他们干嘛?
她突然想起来,昨晚严连开走的好像是一辆白色的车,那么这个黑色的……
好吧,傅总家反正很多车的,而恰好这些车她都认识。
所以她没停下,避免尴尬。
她还没下车老师已经走上前去替她打开后面的车门,小幸跟着下来:“麻烦您了!”
“老师早!”
“老师早!”
两个孩子跟老师打招呼的时候像是已经习惯的口气,打完招呼就跟小幸挥手:“妈妈晚上我们想吃红烧肉。”
“好,那下午妈妈去买材料晚上做给你们吃,在学校听老师话,拜拜!”
老师跟她点头后才转身离开她也上了车。
而后面那辆车早就消失了。
她开车去办公大楼的时候还在想,这会是他第一次开车跟在她后面吗?
她到楼下的时候他的身影刚进去,想必他开的也不是很快。
电梯里两个人一同站着,却没人说话。
小幸站在他一侧看着他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自己就当自己是个空气吧。
反正多说无益还不如不说。
只是觉得电梯里的空气好稀薄啊,跟傅总一起在一座电梯里也是折磨。
不过她已经近乎习惯了。
“我手机在你那儿?”他突然低声问道。
电梯在那一霎开了,他已经走了出去,她跟在后面:“是!”
然后一边走一边低头找,昨晚放在自己包里就没再动过。
“找到了!”从一堆东西里找出他的手机也不算是件难事,但是刚想抬头就撞上一睹结实的,有温度的墙。
这阻碍,不同于一般的墙壁那么冷漠,所以让人非常紧张。
她一下子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是觉得脑袋被撞的不清醒了。
他伸手,她垂着的眸子看见,立即把手机放在他掌心里,那一下,指尖悄然滑过他的掌心,却把她自己吓了个半死。
面红耳赤,抬起头的时候却只是看他一眼就又垂下。
“昨晚你落在我车里了。”她低声道。
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情绪变化,然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小幸听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砰用力的跳,一点节奏感也没有了。
继而眼前却突然有了足够的空气,凉风从脸前经过,他已经转身大步离去。
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个成熟稳重的老总有点难过的摸着自己的脑袋的时候,其实很有爱。
她还是个女人!
所以脸红,伤心什么的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傅执回到办公室后打开手机看到几个未接电话,不自禁的想,她果真是看都没看过。
她倒是还跟以前一样,对自己不在的时候他的事情毫不关心。
要是她的手机丢在他的车上——
傅总突然想起俩人以前好几次因为他看了她手机信息的事情而争执,虽然有些打情骂俏的嫌疑,但是这么多年,不得不说,跟她在一起拌嘴的时候真的很快乐。
现在在想找回那种快乐真是不容易了。
办公室里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呆着,秘书进去报告工作他也头都不抬,只道:“交给她去处理。”
秘书习惯了,根本不用问他口中的她是谁,只能是他隔壁的女人。
再也没人能做的了他的主,除了他隔壁的卓幸。
小幸回到办公室一会儿傅执秘书就去找她,小幸一抬头看到的不是张小凡还愣了一下。
这位女秘书实在是妩媚成熟,让女人看了都有些妒忌啊。
而小幸长的太正经,虽然好看也不失女人韵味,但是总归是少了那么一股子媚劲,所以特别对别的女人身上的这种感觉妒忌。
“什么事?”
“傅总说这几份文件都要您亲自过目在签字。”
以前他还会过目,如今啊,连过目都要她自己来了。
小幸点点头然后想起一件事:“张秘书还没来上班?”
“嗯,不光她没来,严助理也没来,所以卓总你们昨晚一起出去购物之后你有没有看到严助理跟张秘书在一起?”
小幸不说话,只听说这女人在追求严连,却没想到是真的。
“或者听到张秘书接严助理的电话?”
秘书还存在侥幸,却不晓得小幸被她突然的转变给吓了一跳。
随后小幸尴尬的笑了一声:“严助理在追张秘书。”
秘书显得有些挫败:“我知道!”连声音也瞬间苍白。
小幸不由的一滞:“那你……”
秘书抬眼看了小幸一眼:“没事了,我去工作,你有事也可以吩咐我的。”
小幸慢悠悠的点点头,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笔直的背影离开她的办公室。
这女人——有点意思呀。
她开始就知道这女人不喜欢傅执,但是她没想到这女人对严连这么钟情。
只以为是随便追着玩罢了,怎么还这么认真?
小幸觉得这个女人是付出了真情的,女人啊,一旦付出了真情,得不到就会受伤。
不过暂时的得到也不代表以后就不会受伤,只是感情面前有几个人能管的了以后?
就连她卓幸,不也是明知道后面的路很艰难还是依然选择了吗?
本以为自己会控制的很好,结果呢?
结果一切都不在掌握之中,完全已经是不能控制的局面。
正如傅总调了这个姓刘的秘书上来,她以为是为了让她不高兴,结果呢?
她想,或者那就是一个秘书罢了,只是来做秘书的工作,不牵扯任何私人感情。
还以为自己不会胡思乱想,一直都觉得她把他的心抓的紧紧地,却在今时今日再回来,再也看不清他的心思。
两年,那天那个吻,之后再也没有亲密的行为。
这一个多月,他玩的开心,她也忙的很开心。
美人的婚礼并不是特别的隆重,由于男方家世特殊,所以并没有邀请很多商界的名人,但是傅执却是其中之一。
小幸跟华恩都过了当伴娘的年纪,只是陪美人在化妆间里坐着感慨,一眨眼,她们俩孩子都那么大了。
“尤其是你,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也别怪她不让咱们当伴娘,确实是老了呀。”华恩感叹说。
小幸笑:“看她脸上的痘痘,倒好像我们真的年纪有出入。”
“喂,你们俩别落井下石好不好,还不是那天你们三个欺负我吃那么多辣椒造成的。”大作家一穿上婚纱之后也不再那么文艺了,倒是很言情。
但是一出声,立即破了所有美好的幻想。
然后屋子里的人都笑起来,美人瞅了瞅在旁边穿着伴娘礼服臭美的女人:“为嘛你的脸没出毛病?”
“我也不知道,从小大的都是无辣不欢,但是皮肤还红润有光泽。”
张小凡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小脸,一副很骄傲的样子却是可爱到极致。
逼的美人直叹息:“悔死了,两个伴娘的脸都比我好看。”
“安啦,今天只有你才是全场的女主角。”张小凡安慰道。
“我怎么突然想起人家说的女人是一天的皇后一辈子的保姆?”写书写多了。
“你可以当女王啊,谁让你当皇后?”小幸只好低声道了一句。
“这话说得好,我们的命运怎么能被男人左右——可是我好像有点后悔了。”美人心情有点沉重。
她见证了两个闺蜜的婚礼,小幸跟华恩无不都是坚定的,但是到了这一刻,她却无法坚定起来,总觉得接下来的人生,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坑。
小幸跟华恩结婚的时候便是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哪怕前面是一个又一个的大坑,但是她却是没有做好那样的准备。
因为她压根不想要自己的婚姻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坑。
虽然新郎官也算温文尔雅,跟两个闺蜜的老公比起来确实温柔很多,但是——
心里竟然没有底了,他那么优秀。
虽然他们这场恋爱谈了将近两年,她也曾无比坚定她要嫁给他,但是最后怎么会是这种感受?
于是今天三个闺蜜的心情其实都有些沉重,一个个的都怀着心事。
除了张小凡,第一次当伴娘还是给这样大家庭的一对新人,先不说今天来的都是些大人物,单想想今天这场面,她就已经面红耳赤了,一定很多很多帅哥吧?
新郎官那么帅,新郎官的朋友会丑吗?
当然是肯定不会丑了,肯定一个比一个帅,一个比一个谦谦君子,然后——
张小凡其实是想要嫁给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不由的想起严连那家伙,她就是觉得他的性子太野,他纵然很有决心的追了她这些年,但是她却总是感觉不到多少安全感。
婚礼一开始小幸跟华恩站在最前面观看,新娘在父亲的牵引下走到新郎旁边,对新郎低声叮嘱好好照顾他女儿,新郎很谦虚的答应,温柔的眼神望着新娘子。
美人望着自己的男人竟然忍不住用力的喘了一口,过去交过的男朋友总让自己掌控着,突然感觉自己的情绪在被眼前的男人控制着的时候,她就感觉压力好大好大。
如果说前面的男朋友让她觉得筋疲力尽,然而今天站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她却觉得自己是在小心翼翼。
她很爱眼前的这个男人,于是她还是笑开,本来想笑的温柔一点,但是一不小心就淘气的眨了眨眼。
新郎官笑了一声,然后牵着她的手到自己臂弯里,跟她一起听神父念叨。
周围的人都忍着不再说话,说话的也会尽力的压低声音。
红毯上洒满白色花瓣,蔚蓝的天空下如此美妙的一场。
小幸有意的往别处看,听说他也被邀请了来观礼,但是竟然一直没看到她的身影。
华恩在一边看婚礼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在你后面呢!”
小幸听着华恩突然的话不由的转头看华恩,见华恩面不改色的依然望着婚礼上的一对新人,她却是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
只见最后面他站在一个空旷的地方,身边围着几个老总正在跟他聊着些什么。
他淡淡的笑着,垂着的眸子也只是无意间抬起,正好看到她在搜寻他的眼神。
小幸立即转了头像是被捉到的小偷,华恩不自禁的笑了一声:“眼看我们也到了二十八岁高龄,我怎么觉得你比前两年还孩子气了呢?”
“什么?”小幸不由的皱眉,这评价到底是贬义还是褒义?
傅执也是又垂下眸,自始至终像个无关紧要的人远远地观礼。
只是他明明想独自观礼,身边却总是少不了有几个人。
婚礼后张小凡站在新娘身后:“往这边仍哦!”
新娘子穿着圣洁的婚纱往后看了一眼,当然是扔给自己的伴娘最好了,虽然有点羡慕人家的肌肤,但是还是希望人家尽快找到自己的归宿。
于是新娘子用力的往后抛过去那个白色的大花球。
虽然很多美女都在抢,但是真的最好就落在张小凡的怀里,张小凡一脸的惊喜望着自己怀里的花球,却是不到片刻就被一群穿着贤淑的女人给一下子推倒。
于是这场抢花大战也真够刺激的。
小幸跟华恩都吓坏了,却在不久后看到伴郎高举着捧花被抱了出来。
严连不高兴的皱着眉:“你没看身后很多人吗?”
“我哪里有时间看那个?给你看,捧花是我的了,我很快要嫁人了。”张小凡拿着捧花在他眼前炫耀。
“你是在向我求婚吗?”严连笑的坏坏的。
“啊,你快把我放下,不要被别人看到误会你跟我不清不楚的,我是要嫁人的,但是肯定不是你。”
那消瘦的身子几乎是从严连的怀里跳下去的,然后就往外跑。
果不其然撞到一个人,也长的很帅。
严连眼睁睁的看着,然后一下子蹙紧眉头:“高少爷好久不见。”
张小凡眨着她那双无害的眼睛花痴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却是感觉肩膀突然一重。
“严连?好久不见!”那男子有点好奇,刚回国不久。
“是啊,确实好久没见了,我未婚妻有点淘气,没有撞疼你吧?”
张小凡立即瞪大了眼睛望着旁边的男人,然后一双手用力的抱着他的手臂,用力的拧着,从衣服布料拧到他的肉。
疼的他立即不高兴的皱着眉抬手握住那双手:“在外面的时候不要跟我打情骂俏,注意形象。”
张小凡更是一下子没话说。
华恩看着这一幕不自禁的摇了摇头:“哎,真怀疑张小凡这两年是怎么躲得过严连那个阴险的家伙的。”
小幸淡淡的笑了声,她大概能明白张小凡的心情。
女人找男人,都需要安全感的。
尤其是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人,是绝不会让一个看似还不错的男人掌握自己,除非她确定他能跟自己共度一生。
毕竟一辈子那么长——
想到一辈子相亲相爱这种题目,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发闷。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后走过来一个美男子:“卓小姐。”
小幸低声笑:“王先生好久不见。”
“是啊,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你,跟姐妹一起来的吗?”
“新娘子是死党,这位是——”她想找华恩的,但是华恩好似不愿意打搅她的好事,于是离开了。
“卓太太她刚刚去另一边了!”男子手里拿着香槟指了指不远处。
小幸有点失望,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啊?
好几次找借口要走却都没能走掉,这个男人倒是口才很不错,某局的老大在这里跟她耍嘴皮子做什么呢?
小幸心里苦闷,却是一抬头看到傅总身边围着几个美女嬉笑着。
这场面真熟悉啊,但是她怎么看着还是这么别扭呢?
明明已经离婚了,他身边再有追求者也是应该的。
于是小幸看着那个美男子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她说完就走了,而那个美男子看着不远处她的前夫,也是淡淡的笑了一声,然后转头走了。
幽深的眸光望着那个离开的背影,却是转而在听到一句问候的时候淡淡的笑了一声,附和道:“是吗?”
晚上的宴会更是热闹了,完全没有任何媒体可以进入,在海悦足以容纳几百人的房间里,这一场,肯定是今年最盛大的一场了。
新郎跟新娘跳开场舞,然后大家都被自己的另一半,或者在场的男士给请进了舞池,华恩淘气的跟新郎官父亲去跳了,于是卓亮陪着人家母亲跳。
傅执怀里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名门千金,千金一直有说有笑的,小幸坐在旁边看着,只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
酒不能喝,舞不能跳。
可是自己到底为什么拒绝那些来邀舞的人?
明明自己跳舞也很好看,并且他都搂着别的女人跳的那么欢。
只是那双幽暗的眸子,难道那个千金没有看出来那里面一点温度也没有吗?
好吧,最后她发现,原来她的视线一直盯在他身上,于是只好移开眼,就看到那个姗姗来迟的男人:“你是在等我吗?”
他绅士的邀舞动作,她伸了手,对于这个笑容她竟然没有免疫力。
只是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带入舞池之内最合适的位置。
这家伙像个交谊舞冠军。
小幸心里这么想的,却在他说话的时候由于感觉到他的呼吸要靠近自己的脸,她保持着微笑微微侧脸,眼角却刚好扫射到那一对。
他们两对未免也太近了一些吧?
小幸不自禁的有些苦恼,想要离开却是不能。
如今跟她跳舞的美男子刚刚上瘾,看着她的表情不自禁的在她耳边问:“你很介意他在旁边吗?”
小幸微微一滞,眼睛开始目不斜视,只是盯着眼前男子的下巴。
想过要否认,但是自己明明不舒服。
“是很介意。”
于是他牵着她开始绕,一圈一圈的,像是要真的逃离那个有那个人的地方。
灯光突然暗下去,音乐安静了一瞬,然后在一片漆黑中大家互换了舞伴。
那一刻,她终究明白什么叫孙悟空再聪明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就如她再怎么直言不讳放下颜面,却还是在一片黑暗中到了他的手里。
他的掌心握着她的手,真是已经好久没跳舞了的感觉。
他的眸光很浅,只淡淡的一声:“好像很失望。”
小幸没说话,只是静静地跟着他的脚步。
在某些时候差不多都是别人跟着她的脚步,而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截然不同。
华恩跟卓亮看到那一幕也不由得感叹:“你说他们俩是谁先把谁折磨死?”
“这还真不好说,不过我知道,我们两个之间肯定是你把我折磨死。”
老公一席话,华恩立即就红着脸瞪他:“没正经。”
他却是笑的很开心,那满眼都是他自己老婆的样子,好似非常的满足。
而小幸跟傅执却好似谁也不看谁一眼,只是在跟着音乐动作着,甚至有些机械了。
“刚刚跟你跳舞的那个人刚回城就当了某局的老大,你猜凭他这空降的能力,要多久才能追上你。”
她猜?
多久能追上她?
这样的问题也只有他傅执能问出来。
小幸却是一下子学不会撒谎的样子:“我猜很难,两个强势的人碰在一起注定事没好结果。”
只是这次傅总也难得的同意了她的说法,笑了一声:“这话说的很对,硬碰硬的结果往往都是同归于尽。”
“我们可以不吵架吗?”小幸低声问了句。
“我们没有吵架!”他的声音更淡漠了,眼睛一直盯着某处,然后跟人家礼貌的点了点头。
小幸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他那个眼神,正好一个转身她在他的方向看到他刚刚看到的地方,一个女人火辣的背影,顿时心肺里生气一股火焰想要甩袖而去。
无奈人却是被他紧紧地控制着。
她瞪他一眼:“你放开我。”
“这种场合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他冷声道,又像是带着一点点的耐心提醒。
小幸却是被他的话给呛的要咳嗽,却是垂着眸再也不看他。
直到一曲结束,她刚要转身走就听到有个美女的声音:“傅总好久不见是不是可以赏脸喝一杯?”
“我——”
“傅总还要回家带孩子没空陪你喝酒。”小幸淡淡的一句之后就转身往外走。
傅执的嘴巴微微张开,然后笑了笑,双手插兜:“抱歉,我好像真的要回家带孩子。”
美女立即懵了,一个大老板要回去带孩子?
他走之前突然又回头:“叫我傅总没关系,但是请别忘了,如今我已经不是集团首席掌管人。”
说完看了看那个已经走远的冷漠背影:“她才是!”
于是第二天的新闻是傅总为了在集团占有一席之地而屈身于前妻的种种不合理要求。
小幸看到报纸上那条新闻的时候皱起眉:“这家报社这么无聊?”
张小凡站在旁边嘿嘿笑了两声:“我倒是觉得不错呢,这样一来那些想跟老板凑近乎的女人就就不会那么多了。”
“你干嘛不说以后真要追求他的女人全都是真爱他了?”小幸直言。
张小凡咬着自己的嘴唇低了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是这报写的,真是——
她是母老虎吗?
大家竟然以为她现在对他傅总威逼利诱?
在大家眼里她已经成为一个不折不扣利用权势来欺压前夫的翻脸不认人的坏女人?
而傅执看着报纸竟然笑了一声,严连跟韩伟在他办公室玩,看他还笑的出来不自禁的也笑了。
“也只有你看到这种新闻还笑的出来。”韩伟说。
“就是,现在大家都以为卓幸爬到你头上,你的尊严都被她践踏没了。”严连作为他的一级助理,对这件事也真是愤怒到脸黑了。
毕竟这样一来那些曾经把他老板当个天供着的人要情何以堪啊,傅大老板脑子秀逗了吧,不然怎么会把自己的家业送给一个跟他已经离了婚的女人?
不用说他们已经离婚了,就算没有离婚,就算爱的死去活来,但是有那个高官或者富翁会把自己的家业财产都送给一个女人的?
而他傅执,竟然真就做了。
“那我怎么办?哭吗?”他嘲笑了一声问。
“只要你一句话,这些报纸在半个小时内就会全部消失。”严连说。
“有什么意思?”
于是俩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是啊,有什么意思?
当事人根本不在意,所以即使天下大乱,又有什么意思?
傅执又瞅了报纸上一眼,眼眸里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
隔壁的人看了报纸会怎么想?
她的思考一向是异于常人,不知道这次她又会想到什么奇怪的。
“好吧,今年过年你想怎么过?”韩伟问他,撇开那个让人不愉快,心里发堵的话题。
“一天就二十四个小时,还能怎么过?”说道这个话题的时候他倒是真的皱起眉,在认真思考,然后又特别不爽。
严连跟韩伟互相看了一眼:“不然我跟你过?”
傅执皱着眉瞪着他:“你确定?”
韩伟靠在沙发里贼笑:“是啊,你确定?”
严连挑了挑眉,使劲的睁了睁眼:“我当然也不希望跟你过,不过如果我实在找不到伴,你也没有伴的话,就只能将就一下了。”
严连说道此处也是格外心痛啊。
“张秘书恐怕要跟父母一起过吧?你不用如果,你肯定留不住她。”韩伟说。
严连立即冷了脸:“伟哥,不带这样的啊。”
“滚,乱叫什么?”
于是兄弟俩分分钟就要撕破脸大打出手的感觉。
但是最后也还是没能打起来,傅执也觉得过年严连想跟人家过确实不太可能。
而且前几天张小凡还去相亲了,虽然相亲被严助理知道的结果有点惨重,但是她不管,反正她不想拿自己的未来去做赌注。
她觉得她赔不起。
上午开会放年假,晚上同事们一起去酒店聚会,然后今年就结束了。
下班的时候小幸还在想,往年傅执过年的时候总是很多应酬,今年换了她当家,竟然没人找她喝酒。
殊不知傅总这些日子以来没少去参加应酬。
她还以为大家是把她当成母老虎都不敢招惹她了。
倒是那位姓王的美男子给她办公室送了几次花。
那大胆的举动,实在让她敬佩不已啊。
毕竟有男人敢追求一个有仨孩子的女人,这种勇气确实是很让人钦佩的。
下班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出了门口,傅执看了她一眼,她也看了他一眼。
两个人进了电梯也是没人说话,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严连突然跑过来:“等一下等一下。”
小幸一滞,她一直以为顶楼就剩下他们俩了,秘书也早就下去做别的事情了。
“两位老板好啊,刚刚在厕所睡着了。”
……
于是俩人不自禁的都敬佩的看了他一眼。
严连扯了扯嗓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俩别那么看着我。”
看的他心里发虚,因为某个房间里,还有个小女孩没敢出来呢。
后来电梯往下走,严连看着傅执跟卓幸俩人并肩站在旁边不自禁的一下子好奇心作祟:“两位今年过年跟什么人一起过啊?”
小幸立即抬眼看了严连一眼,傅执也微微抬眸瞪他一眼。
这确实不是什么好问题,虽然傅执还是垂下眸子没有说他多管闲事。
小幸却记得自己答应过李阳等他回来过年,但是昨天晚上通电话,他还说没确定。
小幸心里不是不知道李阳介意什么,也不是不明白李阳想给她多一点的私人空间,只是他照顾她们娘俩那么久,她却是要他一个人在外地孤单过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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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九岁,他二十九岁,她是他粉嫰的小妻
他对她说过不下一千句狠话,却也有不下一万次的放任。
有时候,
爱,不一定会第一时间被发现,做却随时都可以。
他说不爱她,却跟她夜夜纠缠
在她被欺负的时候,他挡在她的跟前,在她受伤的时候,他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