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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大早,梁锦画便跟着孙大夫离开太医院,接下来的日子就要开始跟着孙大夫,每次送她回去个姑娘那里看病的时候,梁锦画总是会跟在一旁,要学习的,不只是食物和给各位娘娘们看病,还要察言观色,毕竟在这后宫里的女人们个个都是非常斤斤计较的人,这一点对于梁锦画来说,是非常需要注意的。
“这位娘娘,个性比较温和,也很少生病,顶多会给一些补品,有时候会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不过对我们来说也并不重要。”
二人一路走,孙大夫一边对着梁锦画提醒着,梁锦画一一的记在心里,虽然自己以后不太可能给这些个娘娘们看病,但还是知道一下比较好,指不定哪一天自己就有接触。
看了两位娘娘之后,便去桐妃的宫里,这一次是桐妃让孙大夫过去的,还特意提起要带着梁锦画,这一点就让梁锦画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一定要带上自己呢?
“桐妃娘娘不是一向都很好吗?为什么还要特地让师父过去呢?”
“娘娘们的心思谁能猜得到,让过去就过去了,有时候没什么事,也会让你过去,你一定要小心应付,尤其是这位娘娘。”
梁锦画自然心知肚明,这个桐妃在后宫里可是很少有人敢惹的,就连荣宠六宫的瑾皇妃也要退让三分,对于这个桐妃心中就更加好奇了。
听闻桐妃娘家是非常有实力的,而且,桐妃又有儿子,在皇上面前还是颇受宠爱的,虽然桐妃本人,原先并不讨皇帝喜欢,但后来,把儿子培养的那么优秀,皇帝自然是子凭母贵,所以和瑾皇妃是不相上下。
关于桐妃的事情,梁锦画自然是从宫中听来的,不能够全信,可是也不能不信,见过桐妃之后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自然也是要小心。
师徒2人来到桐妃的宫里,孙大夫给桐妃把脉,桐妃的目光却时不时的瞥向梁锦画。
“娘娘,您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下官给您开一些滋补的药物就可以了。”
听了这话之后,桐妃收回了自己的手,目光依旧在梁锦画身上流连着。
在瑾皇妃的宫里,新来的宫女很少有能呆的时间长的,而梁锦画是其中一个,这一点一直让桐妃兴中学的奇观,这梁锦画到底有什么样的本领,居然能够一直呆着,还能够引起瑾皇妃的在意和喜欢,连皇上都留意到了。
“孙大夫,看来你的徒弟颇受你都喜欢啊,现在你给各宫娘娘看病都要带上了吗?”
这话说的梁锦画倒是一脸无解,明明是桐妃让师父带上自己的,怎么这一会儿又问出这样的话来,这桐妃是什么意思?
“回娘娘的话,应皇上的要求,好好的教授这一个徒弟……”
孙大夫并没说什么,更没有主动指出,这是桐妃派去的人刻意交代的。
“原来如此啊,孙大夫,你的医术如此之高,本宫一向都非常的欣赏,今日劳烦你了,这是赏给你的,还请孙大夫笑纳。”
桐妃话音未落,就有个宫女端着托盘从那一堂走了出来,梁锦画心中一惊,意识到桐妃可能要收买师父,让师父替这位娘娘办事。
然而,孙大夫并没有收下那一盘子的银子,而是对着桐妃跪了下来。
“娘娘,若有事情的话尽管吩咐,微臣自当遵从。”
“瞧你说的这话能有什么事儿啊?本宫不过就是感念你帮了本宫,这些年以来一直都是你帮着本宫治病补身体,所以本宫才一直都这样好,只不过是一片感激罢了,还请你不要推辞。”
“多谢娘娘厚恩,但微臣恕难从命,这本身就是微臣的本分。”
连桐妃的赏赐都敢拒绝,梁锦画替师父感觉到心惊,以为桐妃会责怪,毕竟在这后宫里主子赏赐的东西是不能够不收的。
事实却让梁锦画大跌眼睛,到最后,师父也还是没有收下那笔银子,告辞之后,师徒2人一起离开了桐妃的寝宫当中。
梁锦画回头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转过头来看向师父,问问孙太傅为什么不收下赏赐桐妃会不会记恨?
话音刚落,就看到景亦衡带着施嫣二人一起过来了。
只见那两个人,彼此之间有说有笑,看上去感情非常的好,梁锦画不由得怔住了。
那个男人在施嫣面前的时候,竟是如此的温柔可亲,越看越是痴迷,越看越是觉得心中有股莫名情绪在不停的涌动着。
“原来是孙大夫,这是来给桐妃娘娘看病的吗?桐妃娘娘可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耳旁传来施嫣关心的声音,梁锦画收回心神,赶紧低下脑袋,然而刚才那幅画面却深深刻在了心里,心就极其的不舒服,却也明白自己实在不应该这样。
“倒不是,只不过要给桐妃娘娘依例过来检查吧,桐妃娘娘并无什么事,二位请进吧……我们告退了。”
孙大夫带着梁锦画一起离开,景亦衡回过头来看了看梁锦画的背影,轻轻笑了笑便和施嫣一起走了进去。
而此时的梁锦画再也抑制不住,总觉得心里有了一股无名火,那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轻佻呢?施嫣又不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二人之间感情那么好?当着外人的面还在那里打情骂俏,看上去亲密极了,倒像是真正的夫妻一般。
“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干嘛不干脆成婚的,什么桐妃子的美人儿,根本就是贪恋人家的美色。”
她心中异常的不高兴,然而这份不高兴,却也立刻被冲散了,还在想着师父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呢。
“师父你还没告诉我呢,刚才为什么要拒绝桐妃娘娘的赏赐啊,不是说在宫里是没有办法……”
“嘘!回去再说。”
听了这话梁锦画再也不敢开口,一路跟随师父回到了太医院,回去之后才听师父说,原来刚才有人跟踪。
“怪不得师父不说呢,那现在可以了吗?”她听了师父的解释之后,有人耐不住问了一句,师父怎么会那么大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