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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的眼泪？”谢寂倒抽了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一脸镇定的塞斯，“你疯了嘛？”
人鱼之泪，是很出名的一种魔药。
传说人鱼之泪只给未来继承了人鱼族长位置的人鱼幼崽服用，这个药剂能大幅度的提升幼崽的各个方面的身体素质。
关键是它的药效是持续的，据说这个药效能持续到让人鱼幼崽顺利度过化形大关。
作为人鱼一族的族长必然是人鱼一族里武力最强的那位，他们从幼年就会被选拔出来，服下人鱼之泪。
塞斯的原话是，他们一族也没有族人了，小鱼儿是半血，服下人鱼之泪，只会让她加速基因崩坏，倒不如给墨白喝了。
人鱼之泪只有人鱼祭祀会制作。祭祀婆婆手里确实有一份，但是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说他有，祭祀婆婆给的，也不会被怀疑。
人鱼之泪，塞斯其实也会，但是制作人鱼之泪的材料很难得，他至今没有凑齐最后几样。
成年的人鱼体内的血液都是有毒的，稍微有不甚沾染了，轻则麻痹，重则身亡，大家把人鱼血称为人鱼毒。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制作人鱼之泪的最主要材料就是人鱼祭祀的血。
因为人鱼祭祀从小就接触魔药，所以他们的血液就是一种药。但是这个药，是毒药还是补药，得靠人鱼祭祀去控制。
喝下没经过别的药剂中和过的纯人鱼血，虽然不能肉白骨活死人，但是却可以吊命。
人鱼祭祀的血在人的体内形成一道血膜保护五腹六脏的同时还能麻痹人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作为人鱼之泪的主要材料，人鱼祭祀的血也有几率激发幼崽的潜能，提前变异。
无害激发幼崽潜能的宝物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流里了，人鱼祭祀们深知怀璧其罪，所以初之岛的人鱼的特殊只有初之岛的人鱼祭祀知道。
这种事极少发生，因为人鱼祭祀能治病的魔药数不胜数，又何必割腕取血？
塞斯也没想到，祭祀婆婆口中微乎其微的几率会在墨白身上出现。
初之岛的银发人鱼幼崽小时候都会被送样人鱼祭祀那里生活一段时间，只有经过人鱼祭祀的魔药考验的人鱼幼崽才能作为人鱼祭祀的接班人鱼。
银发人鱼在很小的时候，血液就已经变异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的血液可以替代鲜血喂养人鱼幼崽的原因。
初之岛的人鱼还守护青砖底下的人鱼宫殿，深居浅出，很多东西他们哪怕自己猜到怎么一回事，他们也绝对不会外传，导致了相比其他海域的人鱼一族，他们也更加神秘。
塞斯看了一眼谢寂给他递过来的墨白的真实的数据，沉思了一会，拿过了谢寂桌子上纸和笔，写下了一个方子。
“这是什么？”虽然知道人鱼的魔药确实奇怪，但是看着单子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生物尸体，谢寂还是忍不住发寒。
听到谢寂的话，塞斯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滚滚是聚能体，天生能距离源能，抽取他体内的源能，可以形成高纯度的源晶。”
塞斯低沉的声音在谢寂耳边围绕，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想起前两天才因为源晶的事，狠狠地宰了人家一顿，现在就被发现了，多少有些尴尬。
塞斯看了一眼心虚的谢寂，接着说道，“虽然这个体质看起来很好，但是如果没有人鱼之泪改变了他的体质，他活不过二十年。人鱼之泪，把他身体的一些漏洞堵住了，虽然还能聚集源能，但是聚集的会少一些。”
嗯？堵住了？
谢寂有些懵，看了眼塞斯，想确认他说的话是否属实，却看见了塞斯不容置疑的目光。
聚能体，是一种非常罕见的体质，也是一种特殊的病，无药可解，只能延缓，所以这还能堵住？
“人鱼之泪的强大，你们人类一无所知。”塞斯骄傲的说道，“尤其是我们初之岛的。”
额……可是，强大如你们，还不是没了？
这句话他不好说出口，只能在肚子里诽谤。
对于塞斯为什么会给见过不到两面的幼崽喂他口中那个极为重要的人鱼之泪，谢寂保持怀疑的态度。
鬼才信是那个理由，必然滚滚有什么别的特殊，是他不知道的。
“对了，你别关着他。”塞斯突然才想起了一个事，提醒谢寂。
人鱼之泪还能提升人鱼的智慧，方便统治族人。
虽然不知道别的种族喝了会怎么样，但是应该也会有作用吧？
塞斯也不太确定，提升幼崽智商的是人鱼之血，还是别的魔药，但是墨白还没服用之前就已经表现出超乎出他年纪的成熟以及智慧。
作为人鱼祭祀，在深海里，他也没别的爱好，就是研发魔药。
绘画，是他上了岸以后，流浪的时候喜欢上的唯一一项爱好。
第一次见到墨白的时候，他就敏锐的感知到他身体有一些奇怪的地方。
他见过很多奇奇怪怪病症的病人，暗地里也治疗过很多种族，所以他对墨白的身体很感兴趣，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三番两次的提醒谢寂的原因之一。
“最好，每天让他活动多一点。这对他身体健康恢复有利。”塞斯补充。
不明所以的谢寂点了点头，他也觉得滚滚是该多点运动。
沉思，要不，那些道具提前建立了？
谢寂一边思考墨白的康复之后的运动计划，一边把塞斯送出了门外。
除了一些特别罕见的病，无论多严重病，他的医疗舱都能在一个月内治好伤员。
墨白五脏六腑虽然有伤，但是后来被保护的很好，所以恢复不需要太长时间，至于那些外伤，最多三天也能治疗好。
谢寂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他刚看到片子里，墨白好像骨折了？
医疗舱能治疗，但是骨折的这个还需要他固定住，不然会长歪。
“额……”应该没愈合吧？
谢寂有些不太确定，医疗舱会率先自然内部的伤害，除了止血，其余外伤都会最后才处理。
骨折，应该算内伤？
要是长歪了，他可得又打断了，再给他接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