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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充满血丝的双眼在傅菡眼前一闪而过,她的手指用力的握紧,但是旋即又松开了:“不管怎么样,谢谢你。”
……
病房外的走廊。
贺行朝着季凉川紧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住,有些不自然的转开头:“她现在怎么样了?”
季凉川笑了笑:“好的很,只是……”犹豫了一下季凉川再次开口:“我看她对你的误会很深,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没说清楚?”
这话之后是长久的沉默,漫长到季凉川知道贺行已经不会回答了。
贺行在口袋里摸了摸,空空如也,他扭头看向季凉川:“你有烟吗?”
两个男人坐在长椅的两边,一人手指夹着一根香烟,淡淡的烟草味在空气中弥漫,白色的烟灰从之间弹落,就像是天空飘落的雪花。
香烟快要燃尽的时候,贺行用力的吸了一口,云雾缭绕中,他的脸看不真切,只是一双眼睛愈发的明亮。
他将香烟摁灭:“凉川,你回去吧,我在这里就好。”
“好。”季凉川同样将香烟熄灭了,他经过贺行身边的时候手抬起来了,像是要拍贺行的肩膀,但最终他还是将手放下来了。
医院空档的走廊里,季凉川和贺行相背而行,彼此之前距离越来越远,背道而驰的感觉。
走廊里只剩下贺行一个人的时候,他双手插在头发里,脑海中第无数遍的出现了电影院厕所里发生的一幕。
贺行出现在电影院并不是偶然,他大早上去2501找过傅菡,可是被傅菡拒之门外了。
傅菡在电影院的消息是李涛打听清楚后告诉贺行的,未免傅菡说他是跟踪狂,他破天荒由的邀请季凉川一起看电影。
结果他们到了电影院后并没看到傅菡。
贺行至今也无法解释当时他心中为何会出现那样强烈的不安的感觉,感觉就是他如果不能立刻找到傅菡,他可能永远也见不到傅菡了。
傅菡醒来后对他的态度并没有改变,依旧是不冷不热的。
如果是以前贺行可能会生气,可是现在他心中只有劫后余生的幸福感,只要她还在就好。
只是贺行季凉川当时太过担心傅菡,错过了追那个黑衣女人的最佳时间,让她跑掉了。
正走神间他的手机响了,是李涛打来的电话:“贺总,我找商场要监控,那边说在那个时候商场的监控坏掉了,无法提供。”
“知道了。”
“贺总,需要我们向商场施压吗?”李涛着急的说:“这一定是商场的说词,他们不可能没有监控。”
“好。”贺行想了想补充道:“这件事私下调查即可,有情况直接向我汇报,还有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
傅菡住院的消息传开了之后,苏城和南晴第一时间来医院看她。
最先来的是苏城,他进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虽然他没哭,但是跟哭天抢地也没什么区别了。
他来了不到五分钟的南晴也进来了,她和苏城一样,人还没进来在外面就开始喊。
只是她进来看到苏城后脸色变化了好几下,最终她主动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傅菡本来应付苏城应付的很头大,见了南晴就像是见了救星,以往只要南晴出现在她和苏城身边,她的耳根会清净很多。
可是今天,她敏锐的感觉到南晴和苏城之前好像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几分钟过去了南晴一句话也没跟苏城讲。
苏城表现的更加明显,南晴进来后他就像是长在傅菡身边一样,给她端茶递水切水果,原本他还想喂给傅菡吃,被傅菡强烈阻止了。
南晴问清楚傅菡的伤势之后便提出先行离开:“傅菡,我回去给你收拾一下住院要用的东西,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这样一来病房里只剩下苏城和傅菡两个人了,苏城放下手中削了一半的苹果心事重重的说:“傅菡,南晴……南晴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傅菡睁着无辜的眼睛问:“她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我们两个这段时间很忙,每天见面说不了几句话。”
“原来是这样啊。”苏城轻松的笑了起来,感受到傅菡探究的目光,他干咳一声连忙打哈哈:“我是说难得看到南晴忙碌的时候,以前她为了有绝对的自由炒了无数个老板。”
“自己是自己的老板,当然不一样。”傅菡嘴里这么说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南晴确实很有意思,她从小学画画,画画不仅是她的爱好,她也有画画的天赋,如今她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画家了。
只是她是一个很有个性(懒惰)的画家,不愿意为了画画而跋山涉水吃苦头,甚至不愿意起早贪黑的画画,她画画全凭自己的心情。
或许也正是因为她这份懒得的澄澈,她的话被人评价为——最不染世俗的画,是世界上最干净的画作。
苏城怔怔的看着傅菡,微笑的傅菡浑身散发着一种魔力,就像是吸铁石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喂,注意你的目光。”贺行的声音就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苏城的脸红了个透,特别是傅菡听到声音回头,眼波还在苏城的身上扫了一眼。
只听傅菡平淡的声音响起:“贺少爷,说别人之前最好想想自己。”
“我怎么了?”贺行一边往杯子里倒热水一边说:“我看自己的未婚妻光明正大,谁敢说什么。”
傅菡忍无可忍翻了一个白眼,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接受了贺行的改变,三年前他从不在外面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三年后这句话倒成了他的口头禅。
“喝药。”贺行递给傅菡两粒黑色的药丸,他试了试水温:“不烫,刚好。”
傅菡严重怀疑贺行是故意的,但她没有证据,她现在是病人总不能太过麻烦别人,是以她将水杯转了个方向,避开了贺行刚刚喝过的位置,皱着眉头将苦了吧唧的药吞下去了。
“张嘴。”贺行又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两个字。
傅菡苦着脸张开嘴巴,一粒软糖投入她的嘴里,立刻将她嘴里的药味冲淡了许多。
她从小不喜欢吃药,每次吃药就像是上刑场,每每她要吃药,贺行都会提前给她准备好吃的软糖,没想到这个习惯他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