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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胡鑫杰英俊的面容因为疼痛而扭曲,“以为自己是谁?”
“说!”
“你的作为不像是个警察,倒像是个土匪,”胡鑫杰粗声喘气渐渐平复,面容也渐渐恢复平静,原来在他的大腿上,那个被子弹击穿流血的伤口上,血液已经停止流出,血肉仿佛荆棘般猛烈生长,将9毫米子弹头硬生生挤出体内,弹头掉到地上,发出一声细微的脆响,然后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除了裤子上的一个小弹孔与流到裤子上的血迹,几乎无法让人看出这是一条中了枪的大腿。
夏鸣凤惊讶地嘴巴都合不拢了:“怎么回事,你的身体会自动愈合伤口?”
王帆也吓得一抖:“你是变异丧尸么?”
胡鑫杰冷笑一下,这时从天花板上掉落下来一只黏糊糊的小东西,直接掉在李振华的手臂上,竟然是之前在外面尸体上看到的那些类似水蛭一样的生物,通体黑色,外面上有着类似蝌蚪一样的花纹路,李振华手上带着战术手套,一把把右臂上的毒虫扯下来,毒虫咬住了衬衣,一时没扯下来,一发力扯,终于扯下,竟然把袖口扯破了,李振华把毒虫翻过来一看,毒虫的底部竟然是一圈圈如同鳗鱼一般的尖牙,一开一合,仿佛吞噬一切的深渊。
紧接着,从天花板上,地板上,墙壁上,到处都出现了这些毒虫,数量简直成千上万,有些直接就掉落在众人的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无声息地从脚边爬上了大家的裤腿。
“没必要商量了,直接干掉这个妖怪!”老黄怒骂道,顺便抖掉自己胸口上跟肩头的毒虫“那几个人肯定就是他杀的!”老黄抬手就把盒子炮对准了胡鑫杰,而此刻的胡鑫杰面带微笑,张开双臂,这些毒虫爬满了他的全身,如同一层盔甲一般覆盖了他的腿,腹部,一直到胸口,直到把整个头部都密不透风的完全淹没,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像是覆盖了整块腐烂尸体的蛆虫,老黄如老电影中的红军战士一样侧摆开枪,盒子炮后坐力很大,侧举枪可以抵消由枪后坐力带来准头上飘的问题,“哒哒哒”几发子弹打过去,胡鑫杰身上的毒虫如同被子弹击穿的水气球一般爆炸开,恶心的绿色脓液飞溅,可是胡鑫杰的躯体却纹丝不动。
李振华强忍毒虫的噬咬,举起MP5,冲锋枪猛烈的火力直接打在胡鑫杰身上,同时,阿帆跟陈飞也都开火了,林深河还是忙着对付自己身上的毒虫,夏鸣凤更是可怜,这些黏糊糊的生物几乎覆盖了他的整个下半身,脸上也被两只毒虫噬咬着,他用力拉扯下来一只,直接把脸上的一块肉扯了下来,他疼得直嚎,一直大吼“救命,快来救我!救我!”
可是没有人有功夫顾得了他,这个时候每个人都只能自保。
子弹呼啸着朝胡鑫杰打去,这具被毒虫覆盖得满满当当地躯体竟然侧身一躲,避过了大部分的子弹,有几发子弹打在他的身上,也就只打爆了几只毒虫而已,他躲在屋子中央的手术台后,这个手术台是由水泥从下面葺上来的,子弹无法击穿。
“你们这些蠢货,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招惹了谁!”手术台后传来胡鑫杰愤怒而嘲弄的声音,仿佛在施展法术一般,从墙壁上的通风口,手术台上,遍地开花般冒出来更多的毒虫朝着众人蠕动过来,老黄一脚跺爆一只毒虫,脚底一滑,差点站不稳,大喊:“快逃,先逃出去再说!”
王帆跟陈飞立刻会意,一边扯掉往自己身上爬来的毒虫一边朝门外跑过去,李振华懊恼地大骂一声,也紧接着跑了出去,而那个林深河竟然早就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他竟然在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了的时候偷偷开溜了。
大家纷纷撒开脚丫子从这个房间里逃出去,朝着出口跑过去,老黄,王帆,陈飞,蒙子跟李振华都先后出来了,只有夏鸣凤身上的毒虫实在太多,他根本没有办法移动,也没有办法甩掉身上的虫子,他的手臂,大腿,还有衣服里面,都让这些滑溜溜的恶心的生物给钻了进去,毒虫的牙齿在啃噬他的身体,他却无可奈何,他只能惊慌失措地尖叫,声音尖利地撕心裂肺,然后一只毒虫钻进了他张大的嘴里,让他的声音变为呜咽,他脚一滑,向后摔倒,就再也起不来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尚且如此,何况是萍水相逢之人,夏鸣凤的一生就结束在这个警局的地下研究所了。
老黄冲在最前面,一边跑,一边把咬住自己脖子上斜方肌的一只毒虫扯下,带掉了一块皮肉,疼痛令老黄更加清醒,等冲到走廊尽头,摆满了培养槽的大厅的时候,只听见林深河的咒骂声以及枪声,他面对的竟然也是一只全身上下覆盖满毒虫的怪物,只是这个怪物的躯体比刚才胡鑫杰那家伙的体型要大三倍以上,并且身体只是一个大概的人型,佝偻扭曲,像一团怪肉多过像一个活人,全身上下的黏糊糊的虫类不断的如同要获得温暖一般往怪物的深处钻进去,也有没有附着着从怪物躯体上不断掉落在地上的毒虫,像是水滴一样从怪物身上掉下来,然后又朝着巨型怪物身上爬过去,老黄以前看书看到过说有一种行军蚁,抱成一团朝中心挤是为了获得温暖,这些冷冰冰的虫子,冷冰冰的尸体又是为了获得什么?
这只怪物堵住了林深河的去路,林深河端起雄鹰,朝着怪物开火,近距离的射击下,******的弹丸威力惊人,怪物身上的毒虫炸开了花,有大约二十只毒虫就这么被打死,失去了生命的水蛭也像失去了黏性一样,软趴趴地从怪物的身上掉落下来,露出水蛭覆盖下面,原本还是人类的躯体,然而下面的躯体与其说是人类,倒不如是一团扭曲纠缠的烂肉,肉体变成橡皮泥一般被扭曲成奇怪的人型。
然而这一枪没有就这么打倒怪物,很快就有新的水蛭重新覆盖上了露出的肉体,密密麻麻的蠕动着,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这怪物真是说不出的恶心。
老黄没有时间责怪林深河这个家伙首先脚底抹油,只是朝着研究所的楼梯口冲刺过去,在已经快要冲到楼梯口不到五米的距离的时候,一道坚固的铁闸门从楼梯口降下,“咚”地一声狠狠砸在地上,把楼梯口封死,老黄来不及刹车,脑袋狠狠地撞上了栏杆,眼前一阵金星乱冒,然后被身后的阿帆跟李振华冲撞得又用脸跟胸口亲密接触了一次铁门。
然后通往胡鑫杰所在的实验室的走廊的入口处,同样也砸下了一道坚固的铁闸门。
前进后退的道路都被封死了。
一行人仿佛三明治一般挤到了一块,这时空气中忽然凭空回荡起胡鑫杰那低沉沙哑的电子嗓音,原来屋子墙角有广播系统:“这个地方可是整个S市的保密之所,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们能够活到现在,看来也是积累了一些求生能力,就用你们,来测试一下我的这些兵器的作战实力吧。”
胡鑫杰忽然笑出了声,声音刺耳地像夜里聒噪的乌鸦,“这个我就叫K1吧,毕竟他们都曾经是我的同事,我们也一起工作过那么多年,也相处的比较融洽,呃..。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他的声音顿了顿,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胡说八道,“虽然我们在最后的关键理念上产生了一些分歧,但是我的目标都是一样的,为了伟大的祖国安全,为了人类的幸福,我们所做的这些研究都是必须的,可惜他们就是不懂我。”
“不懂你的人你就要杀了他们么?”老黄怒吼:“你丫就是一个变态装什么装!给老子把门打开!”
“你这个时候叫别人开门,别人肯定不开阿,二货!”陈飞一边嘲讽,一边举枪瞄准了那只“K1“。“砰!”一发子弹击中了K1的“头部”,这只怪物扭曲的人型大概的“头部”受到了精准的一击,子弹直接打穿了K1的那个地方的躯体,直接开了一个小洞,接着立刻就被水蛭重新覆盖住了。
王帆道:“这个怪物的弱点肯定不是头了,那怎么搞?”
李振华道:“还怎么搞,直接打!”
大家立刻分散开,从不同的方向朝着这只被胡鑫杰研究员称之为“K1”的怪物开火,连蒙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从来没有开过枪的人也单手举起枪对着怪物,连扣了两下发现扣不动扳机,才想起来可能是没有开保险,慌忙开了,才开火,还没有来得及瞄准就连扣了好几发,又怕打中站在相对靠前,使用雄鹰的林深河跟阿帆两个人,结果几乎都没有击中目标,不过没有关系,其他人密集的火力把这只怪物打得踉跄后退,K1身上的水蛭成片掉落,它像一张纸被子弹打得对折起来。
这时电子广播又响起了:“它的损伤可以很快复原,可是伤害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无法动作了.。原来如此,果然只靠临时拼接起来的东西还是不行阿,好吧,就让你们试试这个吧,我养了一些小青蛙,这是我很满意的一次实验,把两栖动物转化为生化兵器,看着它们一点点长大,变成这样,我不知道多么欣慰,希望你们也喜欢。”
胡鑫杰的话音刚落,三个原本装着怪物的培养槽好像被切断了能源供应,里面的福尔马林溶液被抽离,水位平稳下降,很快就完全被抽干,里面的原本死气沉沉地生物缓缓地抽动了自己的身体,这里面是一种全身覆盖墨绿色鳞甲怪物,身高在一个成年男子左右,肩膀宽的像一堵墙,两只畸形地变异手臂又粗又壮,几乎可以直接接触到地面,利爪大的像一把三叉戟,脑袋几乎直接与上身接连在一起,没有脖子,下肢粗壮有力,“青蛙”用利爪猛烈拍打着培养槽,血红的鳄鱼瞳孔已经睁开,死死地盯住了眼前的活物,“铛铛铛”,厚实的培养槽玻璃被敲击出巨大的蜘蛛网裂纹,终于,培养槽的玻璃被砸碎,钢爪撕开了玻璃的缺口,三只“青蛙”先后从培养槽里面跳了出来。
“老子喜欢你大爷的!”老黄怒骂,对着这些“青蛙”开枪,子弹呼啸着朝怪物飞去,直接钻进了身体,不过却没有打倒,而是把它们给激怒了,一只“青蛙”朝着老黄箭步冲过来,速度比正在比赛的博尔特还要快上两倍,它后腿一蹬,身体飞跃起来,直接朝老黄扑过来,利爪作势要抓,老黄怒骂一声畜生,一个驴打滚,堪堪躲过怪物的一击,这一抓没有抓住老黄,划到了一个培养槽的上面,划破了坚固的特种玻璃,里面的福尔马林液体喷出。
老黄暗道好险,慢一步自己的脑袋就跟身体分家了,急忙后退,一边退,一边朝着青蛙射击,幸好这里空间比较大,可以迂回的地方比较多,不然一头撞上那只K1,那就绝望了。
陈飞跟阿帆也迅速调转了目标对新的怪物“青蛙”开火,蒙子跟李警官以及林深河对付那只K1。
另一边,胡鑫杰已经到了监控室,这个房间黑漆漆的,只有一排排监控电视的光亮照射出来,胡鑫杰从黑暗中走进来,通过监控电视一览无遗地监视着在培养室里发生的一切,他拿起一瓶红酒,不紧不慢地倒进高脚杯,他敏感地捕捉到了酒香,这种感觉令他很舒服,他再把软木塞塞好,轻轻抿了一口红酒,嘴角留有一丝笑意,喃喃道:“我没有一定要杀掉你们的理由,但是你们自己找死,那也怪不得我了。”
他是一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据说是父母出车祸死了,没有祖辈,家里又没有亲戚愿意抚养,才会被遗弃。
胡鑫杰无论是学习什么功课,还是记住什么课文,速度都比同龄的小伙伴快得多,这让他的老师都对他格外青睐,后来做过一次智商检测,才发现他的智商竟然高达170,是“少年天才”。他一直以来参加各种奥数赛事,斩获各种奖项,获得荣誉无数,在13岁就一直跳级,加入S市大学的少年班,跟随导师学习,他被中科院的一位老教授看中了他机敏的天赋,被收为“关门弟子”,每每言传身教,与一般的学生又格外不同,一直以来,他都是在一片羡慕的目光中成长的,没有人知道取得那些常人费劲心思才能取得的成绩,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自豪的事情,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把别人已经证实和拥有过的东西重新理解一遍而已,他可以学习,但他要的绝对不仅仅只是学习而已。
因为性格安静,很少说话,本身不擅长与人多交流,所以他朋友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
胡鑫杰的导师老教授看穿了自己这位天才学生的内心向往,也理解他,支持他,不愿他的才华浪费在世俗地经营之中,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注定要做一些常人做不了的事情,是注定要过一些普通人经历不了的生活的,终于在他17岁那年,大学普通课程毕业那天让他接触到了****最核心最秘密地研究内容,生物兵器的研究制造。
胡鑫杰作为研究院里最年轻的一位成员,简直如鱼得水,他完完全全被这些奇妙的神秘的研究所吸引了,开始如同海绵一般疯狂地吸收着相关的知识。
时过境迁,十年时光匆匆过去,他的导师已经垂垂老矣,胡鑫杰眼看着自己的老师由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被病痛折磨的干枯瘦弱,握在手里的手掌干枯如一根木材,头发因为化疗全部掉光,他的导师的研究可以治疗很多种前沿的疾病,却救不了他自己,胡鑫杰也尝试这做出了很多努力,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老教授在弥留之际,在他病床边围成一圈的亲友之中,把胡鑫杰叫到身边,拉着他的手对他说:“孩子,这些研究虽然见不得光,但它们都是必须的,也是我们国家不能缺少的,天天跟这些研究内容打交道,接触这些暗面,不像别人可以站在台前那么风光,可是我们有我们的信念,正是有了我们,我们国家才不会被别的国家的生物兵器所威胁。你,你要好好的..”
那个时候的胡鑫杰已经是一个高大英挺的27岁青年,他还是身穿笔挺干净地西服,外罩白大褂,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保持着一贯的面沉如水,与他共事过的所有人几乎都以为他是一个缺乏正常人类该有的感情的人,他除了关于工作方面的事情,很少说话,也几乎不会笑,甚至几乎不搭理少有的几个被他的外型吸引过来的女性的秋波,围在导师周围的其他人看到他这么一副冷漠如冰的模样,也为他的无情而心寒,不免露出嫌恶,就算这徒弟一贯都是冷脸子,为什么到了自己的亲密的导师,甚至像是父亲一般的人,在导师生命最后关头,也表现的这般冷静呢。
胡鑫杰不愿意花任何心思跟任何人解释这些琐碎的细节的,他知道自己的一生注定与凡夫俗子所追求的蝇营狗苟大不相同,就算泪水已经快要出来,他也会强行让它们退回去,这些他的导师懂,就够了。
只是他至今还是没有弄明白导师最后的遗言,没有说完的话,“你要好好的.。。”
胡鑫杰喃喃自语:“好好的什么,导师,你最后想对我说的到底是什么.?”
他看了看监视器里的情形,不由得一哂:“越来越有趣了。”
生化兵器培育厅里,林深河今天的开枪次数比他在美国的靶场练习射击的都要多,有两次,还是三次,这只被水蛭覆盖的K1,差那么一点就要抓住他的时候,他的雄鹰子弹已经打空,手枪子弹也打完了,没有时间补充弹药的时候,李振华总能用精准的射击帮他拖住怪物的攻击,让他有见缝插针的时间把弹药重新装填,然后重新投入作战,甚至连只有一把手枪的蒙子,也能在关键时刻,打中一两枪怪物,为他拖延一些时间,雄鹰用不着怎么标准,只要对着大概的方向扣动扳机就可以了,终于,一次次的射击之后,K1身上的水蛭越来越少,几乎难以覆盖住里面的肉体,李振华找准了时机,对着里面的躯体打完了一梭子子弹,这只巨大的怪物终于向后倒下,覆盖在身上的还活着的水蛭四散开来,如同洒落一地的豆子般,然后失去了生命力,一齐死掉了。
而同时的另一边,老黄三人还在苦苦支撑,“青蛙”皮糙肉厚,敏捷如同猎豹,高速移动中很难被打中,没过一会儿,阿帆的肩头的就被划开了一条狰狞的伤口,战术背心跟衣服被完全划破,陈飞的背后也被巨爪划了三道又长又深的伤痕,老黄的胸口也险些被划破,等K1的威胁暂时解除,其他三人也加入了对付“青蛙”的战斗,蒙子的枪的弹药已经打光,他只能站到远处免得成为负担。
两只“青蛙”把目标定为老黄,一左一右朝着老黄飞扑过来,老黄转身猫着腰跑开,这两只怪物扑了个空,然后又立刻转身,把目标对准了林深河,林深河用的是雄鹰,站得力“青蛙”大约只有五米的距离,对着它们的背部开了一枪,******的威力虽然大,但是“青蛙”背后的硬壳可能足足有10公分以上,弹药只是掀开了一些它们背后的装甲,一只“青蛙”朝着林深河飞扑过去,林深河抽动机匣,再扣扳机却发现没有弹药了,慌忙把枪举起来阻挡怪物的攻击,“铛!”,一声令人齿冷的闷响,这把雄鹰的枪管被“青蛙”的利爪破坏了,林深河的枪也脱手了,他被巨大的力量带得摔倒,只觉得自己的虎口发麻,双手几乎不听使唤,脸上火辣辣的,应该是被划破了脸,再下一秒,“青蛙”的巨爪如一根长矛,刺穿了他的肚皮。
林深河带着无奈与不甘死去了。
还活着的人继续射击,两只“青蛙”先后被击毙,剩下最后一只,也是个头最大,最强壮的那一只,撕裂的大嘴朝着众人发出怒吼,利爪朝着离它距离最近的阿帆一挥,阿帆猝不及防,小腿肌腱被挑开,顿时走不动了,只能慢慢后退,而这只“青蛙”也在高速地靠近他,子弹从背后打到怪物的背上,对它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老黄眼看情势危急,怒吼一声,冲到怪物身后,用56半自动的刺刀刺进了这只怪物的后腿,“青蛙”吃痛,反手一挥,老黄只感觉自己胸口一凉,然后剧烈的痛苦袭来,眼前一黑,就倒下了。
“黄真木!”陈飞与王帆看到这种情形,发出一声哀嚎,“青蛙”转过身来,将防御相对弱一些的发黄的肚皮暴露在子弹的攻击下,终于支撑不住,也重重摔倒,四肢无力地蹬了好久,像被杀虫剂杀死的蟑螂一样一动不动了。
阿帆一瘸一拐地哭丧着脸走到老黄身边,其他人也迅速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