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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龙跟着周扒皮,没学会别的,吃喝嫖赌基本占全了,大龙有点像当年的韩三,周扒皮给了他点甜头,他就把周扒皮奉为神仙,连祖宗都忘了。
周扒皮知道,要想拴住大龙的心,让他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卖命,就得投其所好,他知道,像大龙,十几岁的年纪,没碰过女人,没沾过腥,就是把一个风骚的半老徐娘推给他,他也能折腾到深夜,一是岁数在那摆着呢,二是没见过。
周扒皮第一次带大龙去‘翠仙楼’,就把大龙交给了老鸨,在老鸨眼里,大龙才是个‘雏’,她让‘翠仙楼’资深的姑娘伺候大龙,开始的时候,大龙还不好意思,姑娘灌了他几杯酒以后,大龙就找不着北了。
姑娘和大龙花天酒地以后,周扒皮追问大龙,这里的姑娘怎样?伺候的舒不舒服?大龙只有感恩戴德的份。
周扒皮抓住了大龙的短板以后,基本上他干不过来的缺德事,亦或是不需要老婆知道的秘密,都交由大龙帮着处理,大龙本身还算聪明,如果用的对地方,应该是个头前途的孩子,可是,他的聪明和周扒皮联系在了一起,注定与祸事结缘。
周扒皮有三房太太,大太太、二太太,现在基本就是吃他口饭的事了,为什么?老了,新鲜劲过了呗,周扒皮仗着手里有几个糟钱,寻得就是年轻、漂亮、刺激,周扒皮经常住在县城的三太太家,三太太肚子也争气,给周扒皮生了个儿子,也给周扒皮在外人面前挣足了面子。
按理说,年轻漂亮的媳妇,有活蹦乱跳的儿子,周扒皮应该消停点了吧,错了,他表面上,怕三太太要命,总是在外人面前,摆出一副唯命是从命是从的样子,实际骨子里,依然我行我素,在外面花天酒地,私生活搞得昏天黑地。
不知他从哪得来的消息,说是有个新开张的窑子,来的窑姐都是十七八岁的,个个如花似玉的,开这家窑子的,是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叫如花,她本身就做过窑姐,是丈夫十几年前,花了大价钱,把她从窑子里赎了出来,做了小姨太,婚后,如花没有生育,丈夫死后,留给了她两个四合院,为了让自己吃穿不愁,如花想到了用两个四合院开窑子。
如花干这个门熟,她找到原来的老姐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老姐妹便开始,为如花招揽姑娘,正常的姑娘,没有一个愿意去窑子的,如花就把目光投向了,因赌博还不起债的,毒瘾发作没钱,卖女儿也得抽的,还有父母一方病入膏肓,女儿无奈用自己换钱,给父母治病的。
其中一个叫秀儿的姑娘,就是因为母亲得了重病,自己选择这条路的。
秀儿十七岁,花季的年龄,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怎奈,几年前一场矿难,让她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单亲家庭,留下了母亲弟弟和她,妈妈靠给别人洗衣、打短工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秀儿本来在中学念得好好的,爸爸的去世,失去了经济支柱,她只得退学回家,帮着妈妈干一些零活。
屋漏偏遇连阴雨,眼看着,孤儿寡母的日子还能继续的时候,妈妈得了病,这一病就病得不轻,秀儿跟街坊大婶、大叔的借了不少钱,找了几个郎中,都没有查出病因,开来的药,吃了没管用。
妈妈的倒下,让秀儿感觉到失去了整个天,如果说,爸爸活着的时候妈妈病了,秀儿还可以依靠爸爸,而现在,她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弟弟的抚养,妈妈的病情都放在了她一个十七岁女孩的身上,但这些,在秀儿看来还可以承受,不就是比一般人辛苦些吗。
最不能让秀儿接受的是,她不能失去妈妈,秀儿曾天真的想,如果用自己的命,能换回健康的妈妈,她会选择毫不犹豫。
一连几天,妈妈高烧不退,喂进嘴里的米粥都难以下咽,秀儿这下慌了,她太害怕失去妈妈,当她再找街坊婶子和大叔借钱的时候,不是人家不肯借给她,而是婶子和叔叔的兜比脸还干净,也无能为力了。
秀儿想起了,妈妈曾经给她做的,一件她一直搁在箱子里逢年过节都舍不得穿的,黄底粉花的布棉袄,她拿着棉袄去了郎中家,郎中已经认识了秀儿,知道秀儿家的情况,他让秀儿把棉袄拿回去,不过,他也给秀儿出了个主意。
郎中说,眼下最要紧的是,把母亲的烧退掉,他建议秀儿,带母亲去洋人开的医院去治,用西药快些,秀儿一听妈妈的病还是有治的,就背着妈妈自己去洋人开的医院打听情况。
到了医院,看到收费两个字,秀儿赶紧打听,住院需要多少钱,洋人隔着玻璃伸出了两个手指,秀儿不明白,站在秀儿身后的同是来办住院手续的,告诉秀儿,就是要先交两块大洋,才能办住院手续,后续的医疗费需要根据病情再定。
秀儿傻眼了,别说是两块大洋,就是半块也没有,抱着花棉袄,秀儿伤心的哭了。
在回家的路上,秀儿突然看到,有个女人正在胡同里嚷嚷着要招人,秀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飞快的跑了过去,女人告诉秀儿,她要招的就是窑姐,秀儿犹豫了,她经常听见街坊婶子说,窑姐脏,下贱,在秀儿的意识里,当窑姐就是被人唾弃,失去人格的人,她一个好端端的姑娘怎么会做这个。
想到这里,秀儿没有再理会女人,开始往家走,走到半路上,看见弟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告诉她,妈妈开始浑身抽搐,让她赶紧回去。
秀儿仅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就果断的做出了决定,她丢下弟弟,一个人跑到女人身边,她告诉女人,她愿意做窑姐,但前提条件是,先拿给她两块大洋,女人让秀儿在一张纸上按了手印,把两块大洋叫到了秀儿手里,秀儿告诉了女人,自己的家庭住址,并表示,安置好母亲后,她会回到窑子。
女人同意了,秀儿拿着大洋,抱着棉花袄,飞快的往家里跑。
进了家门,看到母亲全身的抽搐,秀儿把花棉袄披在妈妈身上,背起妈妈就去了洋人开的医院,凭着两块大洋,秀儿给妈妈办了住院手续,医生很快给妈妈挂了吊瓶,大概是药的作用,妈妈停止了抽搐,身上也没有原来那么滚烫了。
秀儿让弟弟留在医院守着妈妈,她跑回家给母亲熬了碗粥,又送去医院。
晚上,秀儿叮嘱弟弟,要在医院好好的照顾妈妈,她要去打短工,给妈妈挣药钱,弟弟还懂事的提醒姐姐,天黑了,走路要看好,别摔着,弟弟的话,让秀儿听了好心酸,她不敢想象,当有一天,弟弟知道自己的姐姐去了那种地方,干了那种事,会是多么的失望,秀儿不敢想,也顾不得想,只要妈妈能活在这个世上陪伴着他们姐弟俩,什么都无所谓了。
看到秀儿来到了窑子,女人着急的表情松了下来,刚才她还在悔恨自己,盲目的给了秀儿两块大洋,如果秀儿跑了,自己真是赔本赚吆喝了,秀儿被女人带到了如花面前,她告诉如花,秀儿是个有文化的人,人长得好,身段也匀称,肯定能为窑子赚大钱。
如花打量着秀儿,不亚于自己当年的风采,她盘算着,秀儿的初夜,她要留给有钱有势的人,她要很赚有钱人一笔,所以,当天晚上,如花并没有让秀儿接客。
第二天一早,秀儿跟如花提出,要去医院看望母亲,有了第一次秀儿守信用,如花同意了。
到了医院,看到母亲已经能够背靠着枕头坐起来了,秀儿的心情立马好多了,外面的天虽然有些雾气,但秀儿仿佛看到的,天是晴朗的,妈妈关切的询问秀儿,听弟弟说,晚上出去打短工了,去了哪里?累不累?
秀儿谎称,她帮着一户人家晚上带孩子,孩子睡她也跟着睡,一点都不累,那家人给的钱还不少。妈妈信以为真,一再嘱咐秀儿,千万别像自己,把身体搞垮了。
晚上,秀儿又回到了窑子,如花在门口迎接,为什么?今天,一位莫名而来的有钱人,要秀儿陪他过夜,如花和有钱人已经敲定了价钱,就等着秀儿接客。
秀儿像个木头人一样,任凭如花摆弄,如花领着秀儿来到了后面的四合院,进了屋,秀儿看见一个男人早已等候在了那里,如花把秀儿介绍给了那男人,男人看见秀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对于秀儿而言,她就当自己死了,身体不过就是个皮囊,跟眼前这个男人还是跟其他的男人,没有什么区别。
如花走出房间后,男人迫不及待的要脱秀儿的衣服,秀儿看着男人说,我自己来,男人以为听错了,怎么?他花了大价钱,买的是秀儿的初夜,看秀儿这概不吝的架势,哪像个‘雏’,比自己还老练,他猜想可能是如花骗了他。
男人想归想,可到了这份上,他也情不自禁,先睡了再说。
秀儿躺在床上,麻木的任凭男人变着花样的折腾,男人折腾了几个回合,累了,通过与秀儿折腾,男人知道,秀儿就是个‘雏’,她的初夜给了自己,男人身心都得到了满足,他告诉秀儿,自己姓周,是矿主,他要把秀儿包养起来,不准别的男人碰,秀儿低头不语。
原来是周扒皮,他玩腻了‘翠仙楼’的姑娘,又来窑子寻找刺激,而秀儿就是他下手的猎物,猎物一旦被猎人盯住,想躲是很难躲掉的,周扒皮整宿抱着秀儿,臭嘴不停的在秀儿身上乱嗅,弄的秀儿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第二天一早,如花来到秀儿房间,眉飞色舞的冲着秀儿白话道:
“秀儿,你可真是好命,咱们窑子里的姑娘,好多被人开了包了,也就黑不提白不提了,哪像你,不但给了初夜的大价钱,还包养了你,想当年,我可没你这么好福气。”
秀儿坐在如花的对面,就是一言不发,如花倒也不在意,守着秀儿这个钱罐子,找什么不自在呀,如花还假惺惺的问了秀儿母亲的情况,秀儿只是简单的回应了几句,如花从口袋里拿出了三块大洋,递到了秀儿的手里,秀儿接着了,她要赶紧给母亲付医药费。
从此,秀儿就成了周扒皮的人,一开始,周扒皮还把秀儿留在窑子,两个人见面也在窑子里,渐渐地,周扒皮发现,秀儿不但长得漂亮,身上有着他几个太太都不具备的气质,具体原因,周扒皮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秀儿有文化,言谈举止有规矩的缘故吧。
周扒皮的占有欲是极强的,他担心,万一秀儿被哪个男人看重,死缠烂打,秀儿万一把持不住,那自己打的猎物就会落入其他人之手,那哪成啊,不行,得把秀儿从窑子里接出来,周扒皮想到了自己的三太太,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旦让她发现,自己背着她有相好的,那还了得。
周扒皮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能够帮他打马虎眼,谁呀?大龙呗。
周扒皮这个人办坏事情想的还是挺周全的,一方面他要利用大龙,一方面他又防着大龙,利用大龙,他想的是,对内把秀儿领到矿上居住,全天候的在自己身边,对外就谎称,秀儿是大龙相好的,来矿上居住理所应当。防着大龙,是怕三太太给了大龙好处,大龙见钱眼开,倒转风向,把他和秀儿的事情跟三太太说了。
周扒皮想到了既能利用好大龙,又不让大龙反水的招数。
周扒皮把大龙叫到跟前,要大龙今晚陪他去谈生意,大龙不知周扒皮的心思,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
周扒皮把大龙带到窑子,进了雅间,周扒皮还真装模作样的找来了两个看似像生意伙伴的人,他让大龙去外面,叫伙计给沏壶好茶,大龙刚走出雅间,就被几个窑姐给包围了,她们把大龙拽到了房里,三下五除二的就扒光了大龙的衣服,把大龙硬推到了床上,其中的一个窑姐还搂着大龙亲个不撒嘴。
就在这个时候,周扒皮推门进来了,他装作很生大龙气的样子,训斥大龙:
“大龙,你小子太让我失望了,你想玩女人,没关系,跟我说呀,别这样啊,我今天带着你来是来谈生意的,你倒好,扔下客人自己跑到窑姐屋里胡闹来了,弄得跟我谈生意的人都走了,损失了我应该挣的一大笔钱,算我瞎了眼,看错你了,看来,我这的庙小,装不下你了,那好,从今天起你也别跟着我混了,该上哪上哪吧!”
“周哥,不是,周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要去叫伙计…”
“大龙,别解释了,这衣服都脱光了,还不是我想的那样,哪样啊?你说出来我听听。”
大龙就是长着十张嘴也说不清了,他想让窑姐帮她说清,可是,窑姐早就没影了。
大龙只好求情周扒皮念在鞍前马后的份上,饶了他这回,在大龙一个劲的磕头认错之后,周扒皮见说正事的火候差不多了,就跟大龙说:
“要不是看在你对我忠心的份上,我是坚决不能留你的,不过,我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你既然知错了,我就再给你个机会,如果你再让我抓住把柄,我可就真不能饶你了。”
“周爷,您放心,我会比以前更加鞍前马后,您就看我的表现吧。”
“那好,话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你就要兑现,周爷我现在遇到了点难事,需要你帮忙,当然了,我也不会亏待你,就说这窑子里吧,你相中了哪个,周爷立马把她给你。”
“谢谢周爷。”
“只要你把我交给你的事情办好了,你想要什么,周爷自然会给你。”
接着,周扒皮就把在自己脑子里酝酿很久的计划,交代给了大龙,大龙连想都没想,欣然的接受了。
周扒皮给了如花一大笔钱,算是赎出了秀儿,秀而跟着周扒皮来到了矿上,为了顺利的实施计划,周扒皮把他在矿上的休息室进行了重新装修。
周扒皮原来的休息室是两大间,一间作为他的休息室,一间作为打麻将用,现在,周扒皮改成了三间,中间的屋子,改造成了客厅,两个把头的房间,他和秀儿一间,大龙一间,这样一来,即使三太太来贸然来矿上,周扒皮和大龙掉个个,秀儿就成了大龙的相好。
你说这个周扒皮,歪点子到挺多,还别说,他们三个就平静的过了一段日子。
大龙当然也从中得到了好处,他会经常光顾‘翠仙楼’,找一个叫牡丹的姑娘,牡丹比大龙大好几岁,只要大龙肯拿钱,牡丹很会哄大龙开心,大龙在牡丹这里找到了男人的‘尊严’。
那天,牡丹提出要到外面看看风景,大龙想,沙峪村的风景就很美,不如带牡丹到沙峪村去一趟,也让没有见过世面的沙峪村人看看,牡丹有多漂亮,他大龙有多本事。
大龙带着牡丹进村了,村里的人,少见多怪,看着大龙带回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好奇的围着看,就像看当街耍猴的,村民对女人指指点点,大龙不以为耻,反而很享受他带来的女人这么的招人‘喜欢’。金昌元刚好看见了大龙和那个女人,他赶紧跑到大龙家报信了。
“大爷,您快出去看看吧,大龙带着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回来了。”
“昌元,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不着调?什么大龙?女人?”大龙父亲责怪昌元。
“大爷,不是我说话不着调,算了,您还是出去自己看看吧。”
“不对,昌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给我说清楚。”大龙父亲好像醒过点闷了。
“是这么回事,大龙带着一个女人回村了,现在就在外面呢,有好多人都围着他们看那,您可不知道,就那个女的,穿着裙子,露着大白腿,嘴唇红的像喝了鸡血。”昌元越描述的细,大龙父亲就越生气。
昌元说的到简单,让大龙的父亲出去看,大龙的父亲哪有脸出去呀,老金家不能说是书香门第,可在沙峪村,也算是文化人,说话做事还是受人尊敬的,从大龙爷爷那辈起,就规矩做人,大虎和大龙两个孩子,都是在一个环境长大的,大虎做事靠谱,大龙做事没谱,问题到底出在哪?
大龙父亲意识到,现在不是深挖问题根源的时候,不能让大龙这个逆子回家,才是当务之急,想到这,大龙父亲起身,把家里的大门拴上了,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院子里生闷气。
大龙在外面嘚瑟完了,觉着风光了,带着牡丹往家里走。
见大门紧闭,大龙一点也没意识到,父亲不想见他,还跟牡丹吹嘘,父母去地里干活没在家,要不然,知道儿子回家,还带来了漂亮女人,肯定会出来迎接。
大龙用力推了几下大门,没有打开,他从旁边搬了块大石头,垫在脚底下,蹬着石块,他翻进了院子,一进院子,大龙看到气的铁青的脸的父亲,坐在院子里,大龙不知好歹的跟父亲说,既然在家为什么不给儿子开门。
大龙父亲的火气,已经运到了嗓子眼,有个火星在嘴边都能点着了,大龙父亲从身边抄起一把镐头,朝着大龙就打了过去,大龙见父亲跟自己来真格的了,赶紧把大门的门栓拉开,牡丹本来还想进大龙的家里做客,没想到大龙父亲用这样的方式迎接了他们。
大龙毕竟年轻,腿脚灵活,躲得速度也快,父亲的一镐把没能打到大龙,换做别人,看到父亲这架势,肯定会带着牡丹赶紧开溜,可是大龙不是,他还要跟父亲叫个高低:
“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哪惹着您了,一进家门,您不问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拿镐把子打我,还当着我们牡丹的面。”
“你还有脸问我?你就是个逆子,你才多大呀,好的你不学,先学会玩女人了,你说,你带着这样一个女人回家,你让我的老脸往哪放?今后我还怎么在沙峪村生活?”
“哪样一个女人?人家牡丹善解人意,帮了你儿子不少的忙,您不说感谢人家,还指责人家,您让人家牡丹怎样看待咱家人啊?”
“她是什么什么样的人,我管不着,我气得是你,小小的年纪,不学好,老金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好,既然您把话说到这份上,您就别怪您儿子我不孝顺,从今往后,这个家我还是少回,家里有什么事,您也别派人叫我,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我就纳了闷了,您儿子我在矿上,也是被人点头哈腰的主,到了您这,就成了不受欢迎的逆子了,行,逆子就逆子,以后,逆子您也见不着了,牡丹,咱们走。”
见大龙变得如此的不可理喻,父亲扔下手里的镐把,回到了屋里,倒在了炕上。
在回去的路上,牡丹一个劲的埋怨大龙,大龙一个劲的给牡丹赔不是。
自从周扒皮把秀儿接到了矿上以后,有大龙作掩护,他和秀儿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就连周扒皮也没想到,人到中年,又能遇上自己心仪的女人,渐渐的,他放松了警惕,放松了什么警惕?回三太太那的时间越来越少,年轻敏感的三太太,凭着女人的第六感觉,周扒皮一定是背着自己,在外面有了相好的。
三太太的智商倒不一定高,但情商一定比周扒皮高,两个人的共同特点,都是脑子不用在正地上,当年,她追周扒皮的时候,看重的就是周扒皮手里的钱,为了名正言顺的成为周扒皮的姨太太,一次艳遇后,她谎称已经怀上了周扒皮的种,如果周扒皮不娶她,她就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在周扒皮面前。
周扒皮怕了,倒不是怕三太太死,而是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死掉,很快,周扒皮就娶了她,做了三太太,为了这件事,当时正得宠的二太太,跟周扒皮闹个没完,等娶进三太太以后,周扒皮才发现,三太太肚里,根本没有他的孩子,这让周扒皮恼了好长一段时间。
好在,三太太的肚子还是争气,结婚以后,她给周扒皮生了个小少爷,周扒皮的气还顺了。
现在,周扒皮回家看他和小少爷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回家,也很少过夜,这让三太太不由的多想,难道周扒皮背着她在外面有人了?不应该呀?轮姿色,论年岁,自己一点不逊色,有哪个女人会超过自己,让周扒皮动了真心?
三太太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不能傻傻的在家被动的等,她要主动出击,去矿上一探究竟。
三太太在没有通知周扒皮的情况下,只身来到了周扒皮的矿上,果真见到了秀儿,见三太太突然造访,周扒皮表现的一点也不慌张,而是装作很坦然的给三太太介绍,秀儿是大龙的相好,一直陪着大龙住在矿上,大龙也点头表示认可,并当着三太太的面,搂着秀儿进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