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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之中。
几道整齐划一的脚步到走廊尽头的那扇门的门口停了下来。
审讯官开始找钥匙,苦恼道:“他是被特意训练过的,一般这种人宁愿死都不会说,想要从他的嘴巴里面撬出东西,很难。”
“听说少将以前也做过这行?”
他说的是审讯。
“嗯。”岑川冷淡的嗯了一声。
岑川和商窈卿并肩而立,他侧身替商窈卿撩起耳鬓边垂落下来的金发,小声道:“你在外面等我如何?”
商窈卿故意追问:“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
岑川不自在的咳嗽的一声:“会脱衣服。”
有些仪器,必须有这一步。
商窈卿装糊涂道:“哥哥要脱衣服吗?”
岑川:“……”
他忍不住轻轻啧了一声,掐着商窈卿的下巴,趁着审讯官还在找钥匙,带着几分惩罚性质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连忙退了回去,一本正经道:“在外面乖乖等我,听话。”
他看似沉着冷静,可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商窈卿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唇上,像是在回味的刚才的那个吻,眨了眨眼睛,乖乖巧巧道:“那我就在外面等着哥哥出来了。”
葱白的指尖划过殷红的嘴唇,像是一只餍足的妖精。
岑川一阵热血直冲天灵盖,脸上火烧火燎的热,僵硬的转过身,进了屋子。
审讯官:“……”一大盆狗粮冷冷地拍打在脸上。
两位,你们还记得这里还有人在吗?
秀恩爱也要注意场合啊喂!
单身狗没人权!
……
审讯室内。
中年男人听到有声音进来,眼皮子都未曾动一下,他嘴巴里面的一口血沫子,声音沙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杀了我吧。”
“呵。”岑川喉咙里面溢出一丝冷笑,取下刑具,走到他的跟前,“想死?你想得挺美,进了这间屋子,不吐出点东西,你真以为能够死得了?”
岑川上过战场,杀过敌人,也从那些虫族的嘴巴里面撬过话,他不如在商窈卿面前表现出来的纯情,甚至下手相当狠辣。
几套最新型的刑具被他玩出了花,审讯室里面惨叫连连,旁边的审讯官看了都觉得头皮发麻。
这些审讯并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比如说可以放大人数百倍痛觉的药剂,比如说将对方的精神力一点点碾碎。
审讯了大概两个小时,那人终于受不住了,痛哭流涕道:“我说,我全都说……”
他将自己知道的,如同倒豆子一样一股脑的全部都倒了出来。
审讯官目瞪口呆,心中感叹,早知道一早就让这位少将来审讯了。
岑川将自己手上染了血的白手套扯下来扔在一边,轻描淡写地看过去:“还要我教给怎么写吗?”
审讯官背后毛骨悚然,立刻双脚合拢,行了一个礼。
“我马上就记录。”
……
审讯室的大门被人打开。
商窈卿闻到一股浅浅的血腥味,立刻扑了过去:“哥哥。”
岑川一只手抵着她的额头,不太自然的往旁边偏:“身上有血腥味儿,等我回去洗洗。”
商窈卿嘴巴跟抹了蜜似的:“不管哥哥怎么样,我都喜欢。”
已经出来的审讯官面无表情的收回脚,顺便带上铁门。
算了,过一会儿再出去吧。
岑川轻轻咳嗽了两声:“外面还有人看着呢。”
“只要我不在意不就行了?”商窈卿看他耳根子又红了,不再逗他,谈起了正事,“哥哥还没说,这件事情是谁指使的呢?”
她盲猜一波江景言。
但岑川却说了另外一个人。
“第三军团军团长,阿瑟.亚伦。”
“他?”商窈卿哑然。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她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
对了,阿.瑟亚伦是江景言的顶头上司,论最后可能指使江景言的人,非阿瑟.亚伦莫属。
但是她还有一点疑惑。
“哥哥是他的属下,他为什么要对哥哥下手?”
岑川遮掩住眼中的讽刺:“或许是因为我的存在威胁到了他的地位了吧。”
他这几年一直在前线,立下战功无数,本来早就该升上将了,但却被一直压着。
因为他一旦晋升,最后可能的就是接手第三军团。
阿瑟.亚伦不想退这么早,他怕了,所以想弄死自己。
……
被抓捕的那个男人是阿瑟.亚伦的心腹,在岑川特殊的手段审讯之下,将自己的这位上司卖的那叫一个干干净净。
执政官听到详情,大怒,下令立刻逮捕阿瑟.亚伦。
当天晚上,由岑川带队,直接将阿瑟.亚伦的别墅团团围了起来,余下的人冲了进去,将阿瑟.亚伦铐了起来。
“等等,你们做什么?”阿瑟.亚伦在睡梦中中被绑起来,还回不过神。
“岑川,你想造反吗?”
“逮捕令,阿瑟.亚伦,现在你已经不是第三军团的军团长了。”
阿瑟.亚伦如遭雷劈,怔怔的被带了下去。
“少将,我们在地下室里面发现了一些东西。”在搜寻着其他房间的副将跑道。
他神情欲言又止,又隐隐的有些愤怒。
岑川:“什么东西?”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这种预感在跟随着助手一起到地下室的时候成真了。
幽深黑暗的地下室里面有着一个小小的池子,潮湿又逼仄,左右两面墙上挂着一些刑具,角落里有几个比人还高的玻璃大罐子,里面是是福尔马林的味道,同时泡着好几条人鱼。
这些人鱼脸上还维持着死去时候的表情,他们的肢体或多或少都有些残缺,比如说没有鳞片,脏腑被掏空,眼睛,耳朵,鼻子被割下来,死状相当的凄惨。
岑川移开目光,看向正对面的那面大墙上的画。
波澜起伏的大海,夕阳缓缓落下,沙滩,别墅、棕榈树。
然而走近了了一看,岑川才发现,这幅画根本就不是用画笔画出来的,而是用人鱼的鳞片一片一片贴上去的,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操!”一个士兵忍不住一拳捶在墙上,“他是个变态吧。”
岑川道:“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继续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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