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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女太妖娆,074林依依出狱,萧景然自宫
听罢,刘城无力的摆了摆手。舒睍莼璩“既然如此,就把证物拿来上来吧。”刘城此刻的脑子里一团乱,不知道依依这是要干嘛。已然忘记了,证物在萧景然哪里。
“回禀大人,证物前两日被萧大人拿走保管了。”一名差官立刻上前禀告。
“哦,对对,是本官糊涂了。”刘城转身,看了看萧景然,继续道:“萧大人,还劳烦你把证物拿出来吧。”
萧景然眉毛一挑,爽快的答应了。“来人,把证物拿上来。”
不消片刻之后,萧景然的官差拿着一个米袋上来,放到了林依依身侧。
“林依依,你不是要看证物吗。看吧,本官倒是要看看,你能看出什么花样来。”萧景然洋洋得意,一脸自信的说道。这林依依果然是想打着证物的注意,还真让蓉蓉说中了。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将证物拿回去妥善保管。两日来,都不曾拿出来过。自己倒是想要看看,她林依依能不能把有的说成没的。
对于萧景然的盛气凌人,依依完全不放在眼里。自顾自的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米袋,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然后很笃定的说道:“启禀刘大人,这米袋不是我们林家大棚的。”
“什么?”
“这不可能!”
萧景然和侯三同时开口道,都认为林依依是怕死了,所以胡说八道。
依依也不急着辩驳,而是再次肯定的说道:“刘大人,这米袋,的确不是我们林家大棚的。众所周知,我们林家大棚有专用的米袋,上面又改为明显的标记,就是有一个独特的‘林’字。”话落,依依举起手中的米袋,“可是大家来看看这个米袋,虽然质地和我们林家大棚所用的米袋一模一样,可是却没有那个‘林’字。”
“不可能!”萧景然即刻起身,快速的走到林依依身旁,一把抢过林依依手里的米袋,胡乱的翻看。
没有,真的没有。袋子上干干净净,没有林家的标志。这是怎么回事儿,自己保管的时候,明明还看到了。那天拿回去之后,自己担心被人动手脚,一直放在柜子里,今天才取出来。那个“林”字,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了呢。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字呢,字去哪了?”萧景然来回的仔细查看,依然找不到属于林家的标志。
见状,侯三也急忙凑了上来,和萧景然一同观看。没有,真的没有。侯三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可是依然没有。没有林家的标志,这个米袋,就不能作为证据。指控林依依,也就不成立了。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这米袋,明明是自己威胁赫连霸,从林家大棚拿来的。上面的字怎么会不见了呢?难不成是被人掉包了,这也不可能啊,这证物,可是萧大人亲自看管的。
依依站在一侧,淡定的看着眼前这慌忙的两人。看他们这急切的样子,说他们没有私下勾结,都美人相信。不过,萧景然不管再怎么费心思,都会败在自己手里,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会失败。
众人见状,也都诧异了。特别是刘城,这证物可是他亲手交到萧景然手上的,交给他的时候,他们还研究过,有没有可能伪造的问题。所以上面有林家的标记,他心里一清二楚。如今依依竟然说没有,这怎么可能啊。不过看了萧景然和侯三的反应,莫非,这米袋上果真没有林家的标示。如果真的是那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想罢,刘城立刻摆手,示意官差上前查看。
“回禀大人,这米袋上没有林家的标志。”
众人一片惊讶声,连外面听审的百姓,都窃窃私语,竞相讨论。
“真的没有林家的标志啊。”
“人家刘大人都说了没有啊。”
“看来这次又是元宝阁想栽赃嫁祸啊,元宝阁不是经常干这种事吗。”
“是呀是呀,去年还诬陷人家福满楼来着。”
“这侯三真不是好东西啊。”
“照我看,那个萧大人也有问题。你看刚才他那吃惊的表情,好像没有林家表急,很失望似得。”
“对啊,对啊,我也觉得那个萧大人也有问题。”
……
外面的讨论声,萧景然自然也听见了。立刻察觉了他的失态,一脸严肃的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
苏易已经那样云淡风轻的看着依依,见局面有所扭转,微微笑了。
这个表情落到了萧景然的眼中,可是另一种意味。该死的,难不成是这个苏易暗地里做了手脚。可是证物一直放在自己的屋子里,而且自己因为被林依依气着了,一直卧床休养啊。所以,自己可以说是是一步都不曾离开过这个证物,他们根本没有做手脚的机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林依依真的是妖精转世。
“这,这不可能啊。刘大人,这证物草民交给你的时候,可是有时林家的标记的。如今这标记凭空消失了,草民不得不怀疑,是刘大人为了包庇林家,做了手脚。还请刘大人给草民一个交代。”
“哎,这事儿本官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这证物,是萧大人保管的。虽然本官知道,萧大人和这林依依私交不浅,可是本官相信萧大人的为人,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所以,这证物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说罢,刘城微微侧目,看着萧景然说道:“萧大人,你说呢?”
你说呢,老子说个屁啊。这个该死的侯三,明明知道证物是自己的曝光的,还问这种愚蠢的问题。这不是把矛头都指向了自己吗?自己当初为了保住面子,也为了更方便打听林依依的事儿,撒了谎,让刘城以为自己和林依依感情很深。如今证物出了问题,刘城这番话,明明就是怀疑自己动了手脚。可是,自己当下说不清楚啊。
如果自己说不是,就表示间接的承认了,证物的问题,和自己有关系。如果自己说是,就证明了林依依证物没有问题,林依依无罪。这…这,这让自己如何说。
想罢,萧景然笑了笑,然后说道:“这证物,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世道如今,自己只能这样说了。这么多人看着你,自己总不能挖坑把自己埋了吧。该死的林依依,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候掌柜,萧大人说的你可听到了。这证物…没有问题。不知道候掌柜是否还有其他的证据,如果没有,那林依依的罪名可就不成立了。”此刻刘城的心里,是=格外的畅快啊。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发展。虽然不知道那个证物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可是他心里清楚,这件事儿,一定跟自家妹子有关。心里对依依的敬佩,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啊。
听了刘城的话,侯三咬牙。该死的,自己就不信了,今天治不了一个女人。
想罢,侯三再次跪下说道:“启禀刘大人,草民还有人证。”
“哦?你还有人证?”这个自己倒是不知道,看来这侯三这次是下定了决心想要置依依于死地啊。相待此处,刘城的一颗心,又开始忐忑了。自家妹子之前只知道有物证,并不知道还有人证啊。
“那就带人证吧!”
“带人证上堂!”师爷对着外面一喊,不一会儿,一名官差就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福满楼柳福贵见过刘大人。”柳福贵上前跪拜行礼。
人证是柳福贵?这侯三究竟耍什么把戏,刘城心里疑惑了。
“侯掌柜,柳掌柜已经来了,你要怎么证明?”柳福贵能和侯三混到一块儿,自己怎么就那么不能相信呢。
侯三上前一步,笑眯眯的看着柳福贵说道:“柳掌柜,你可曾记得,几天前,我卖给你几袋大米?”
“记得。”柳福贵点头回答道。
“启禀刘大人,那日我购买了大米以后,分了一些给柳掌柜。所以,柳掌柜手里,也有林家大棚的米袋。柳掌柜也可以帮我证明,那些大米,确实是林家大棚出来的。”
闻言,刘城眉毛一挑,对着柳福贵说道:“哦?柳掌柜,候掌柜说的可是事实?”
“回禀刘大人的话,侯掌柜说的的确是事实。前些日子,候掌柜卖了几袋大米给我们福满楼。”
柳福贵的话,让侯三的心里,再次扬起了得意。自己当初之所以找上柳福贵,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曾想,果真出了纰漏。这会儿,只要柳福贵作证,那些大米确实是林家大棚所有,她林依依还是难辞其咎。
“不过,我却不能为侯掌柜作证。”
“哦?柳掌柜此刻怎讲?”听了这句话,刘城的心下一喜。他就说嘛,柳福贵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和侯三同流合污。
闻言,侯三的心里也咯噔一下。该死的,莫不是这柳福贵要反悔了。
“柳掌柜,说话可要想清楚了,别说了不该说的,后果你知道的。”侯三在柳福贵耳畔低声的威胁到。
柳福贵依旧保持着那张笑眯眯的脸,一脸恭敬的说道:“启禀刘大人,草民确实不能给侯掌柜作证,因为那大米不是林家大棚的。”
“柳掌柜,你可不要睁眼说瞎话,那些大米,明明是林家大棚的,那些米袋上写的清清楚楚。”闻言,侯三立刻反驳道。该死的柳福贵,竟然临阵退缩。
“侯掌柜,你不要打断柳掌柜的话。”刘城厉声喝道,惊堂木重重的一拍。
侯三被惊堂木的声音吓得打了一个哆嗦,立刻谄媚的回到到:“是,是。”
“柳福贵,本官问你,你确定,侯三那些大米,不是林家大棚的吗?”
柳福贵点头,然后缓缓的说道:“是,草民确定。”
“拍!”惊堂木再次响起,刘城的脸色已然边锋的严肃了。“侯三你可知罪?”
将情况不妙,侯三立刻跪了下来。
“刘大人小民不知。”虽然知道,当下的形式,已然明了。林依依无罪释放已经是铁定的事实了,可是侯三仍旧很嘴硬。
“大胆侯三,你私自用霉变的大米给客人食用,导致客人身亡之后,贼心不改,制造为证,欲嫁祸林家大棚。事到如今,真相大白,你还想抵赖不成?”刘城声严词厉的说道,临了,还拍了一下惊堂木。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那事儿不是小的干的,小的是被冤枉的,大人你一定要明擦秋毫啊,千万不要冤枉了小的。大人饶命啊,大人…”侯三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嘴里也不停的求饶。虽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可是侯三心里仍旧不害怕,毕竟,他上面还有一个萧景然。这次的事情虽然失败了,可是他侯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萧景然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况且,自己做事都会留后手,自己手里捏着萧景然指使自己陷害林依依的证据,如果萧景然敢不救自己,他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自己是个庶民,命贱,大不了一死。可是他萧景然,刚刚坐上官位,他可不想死。所以,自己还是有指望的。
“人证物证据在,你还想抵赖,来人,给我押下去。”
闻声,两边的官差立刻上前,将侯三抓住,押了下去。
见状,刘城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继续道:“关于元宝阁霉变大米吃死人的案子,本官现已查明,是侯三所谓,与林家大棚无关,故而,林依依无罪,当堂释放。”
刘城这番话一落,众人欢呼声一片,七嘴八舌的都在称颂刘城清廉。
林顶天的眸子里也溢出了喜悦的泪水,原本握在手里的玉佩,已然塞回了怀里。
依依走到林顶天面前,扑到了林顶天怀里。
“爷爷,我没事了。”
林顶天双手搂着依依,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依依的发丝。自家孙女没事了?没事了,真好。此刻林顶天仍旧处在云里雾里,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他却清楚的听到,依依说她没事了。
“没事热就好,没事儿就好啊。”这两句话,林顶天说的很是哽咽。自从依依别抓以来,他是食不能咽,夜不能寐,心里担心的不得了。如今,总算是没事了。
安抚好林顶天,依依转身走到苏易身边,轻快地说了一声,“谢谢。”
闻言,苏易挑眉。“谢谢?谢什么,我似乎什么都没有做。”
这次的事儿,除了一开始他来询问过刘城,后来去探监以外,他真的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做过。对于依依这句谢谢,感觉受之有愧。
“谢谢患难与共啊。”说罢,依依笑了笑。没错,就是谢谢苏易能患难与共。这个世界上,能同富贵的人很多,可是能共患难的很少。一般情况下,见你落魄了,不落井下石救命不错了。可是苏易还能为了自己四处奔走,甚至探监,亲自听审。如果自己猜的不错的话。今天万一自己判了死刑,苏易还打算劫狱吧。这样的朋友,难能可贵,一声谢谢,可不多。
“妹子,恭喜了。”说话间,刘城也走了过来,一张国字脸上满是喜悦之情。今天的事情发展,真是太让他意外了。真不知道自家妹子这个脑袋是怎么长的,就是比一般人聪明。
依依回头,婉言一笑,“谢谢刘大哥。”
王良也是激动地不得了啊,看着依依一直笑意盈盈的。
这个时候,唯一不开心的,就应该是萧景然了吧。
看着众人都围绕在林依依身旁,为她开心,萧景然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真没有想到,这次竟然又让他逃脱了。看着人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萧景然狠狠的一拍桌子,准备离开县衙。没曾想,被依依拦住了。
“萧大人,这就要走了?”依依眉眼巧笑,轻快地说道,好似朋友闲话家常一般。
“林依依,别太得意,识相的赶紧给本官让开。”萧景然一脸温和,故意压低了说话的声音,恶狠狠的说道。
“哎呦,我也是好意啊。听说萧大人卧床休养了好久,我一心挂念。这不是刚刚被释放,就立刻过来问问嘛。”
卧床休养几个字,清楚的让萧景然想起了那日在牢里被林依依戏耍的事情,怒由心生。广袖下,双手紧握着,恨不得往这个女人的脸上打一拳。可是他知道不能,先不说苏易等人在此,光是外面围观的百姓,自己都不好交代。
刘城见依依去了萧景然身边,随即也走了过去。
“依依啊,这次你的事儿,萧大人可是出了不少力啊。你们的事儿,萧大人已经告诉我了。虽然你作风不好,与萧大人和离,不过萧大人仍旧念及旧情,还来给你求过人情呢。”
刘城这一番话,在萧景然听来,简直就是一道催命符。自己这话,只是为了哄弄刘城而已,没曾想,他竟然当着林依依的面说了出来。林依依刚刚出狱,对自己心有怨恨,这下,又让她抓到奚落自己的把柄了,该死的。萧景然的思绪还没有落下,依依的话音已经响起。
“刘大哥,你肯定是听错了。向萧大人这样的好人,怎么可能说谎呢。我们是休,不是和。”依依说罢,伸进怀里摸出休夫的手谕,“刘大哥,这可是皇上亲自写的休夫口谕,是我休了萧大人。我自知配不上人家萧大人,于是自请下堂啊。”
“哦?原来是这样,那一定是我听错了。萧大人说的不是和离,是休夫啊。”依依和刘城的话,说的音调极高,外面围观的百姓,听罢都议论纷纷。
“真没想到,这新科状元竟然被林依依休了。”
“是啊,是啊,从古自今还没有听说过有女子休夫的。”
“这林家的林依依真是个奇女子啊。”
“肯定了,不然怎么能结识苏公子这样的大人物啊。”
“是啊,是啊,你们看,这苏公子,似乎对那林依依很有好感。”
“都说入洞房是小登科,金榜得中是大登科,这萧大人是登了大的之后,又被小的登了。哈哈哈…”
……。
萧景然是个极爱面子的人,听到这些闲言碎语立刻恼了。冲到众人面前,怒不可遏的嘶喊道:“闭嘴,闭嘴,你们这些贱民,你们懂什么。你们敢议论朝廷明光,你们活的不耐烦了吗?你们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本官命人将你们都抓起来!”
眸子猩红,脸色阴郁,完全不顾形象的大吼。
见状,刘城立刻上前,“萧大人你息怒啊,他们都是一些百姓,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刘城试图将萧景然拉进后堂,可是却被萧景然不识好歹的推开了。
“滚开,别再本官面前佯装什么好人。你们都在心里嘲笑我是不是,你们这些贱民。”说罢,转头看了一眼淡然浅笑的林依依。心里恨极了。
都是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搞出什么休夫,自己怎么会三番四次的被嘲笑。今天更是颜面扫地了,该死的。
忽然,余光瞥见了身侧官差身上的官刀。萧景然猛然转身,抽出官刀对着林依依的身上挥去。
众人都没有料到,萧景然会如此丧心病狂。等察觉过来,刀锋已经距离依依几厘米了。
“依依小心!”
“妹子小心!”
“依依躲开!”
“小姐小心!”
……
众人都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紧张的喊出来。林顶天更是着急的,恨不得自己跑过去换下依依。
“拍!”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刀锋应声而断,断裂的刀身在飞到了地上,径直的反弹了回来。
“噗嗤~”刀尖刺中肉的声音,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啊…”萧景然万万不会想到,断裂的刀身竟然刺进了他的双腿之间,一声杀猪似得悲惨喊叫响彻整个安阳,刺目的鲜红充斥这双目,萧景然感觉到下体的疼痛,直接晕了过去。
依依狡黠的眸子扫过四下,在地上捡起了一个小石子。如果自己猜测的不错,刚才那刀之所以会断裂,是因为暗处有人用这个小石子敲断了。会是谁呢,忽然,想起了那日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刺杀的那一幕。难道,又是他们两个?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三番四次的出手相救自己。
众人也顾不得看晕倒的萧景然,径直的都围到了依依身边。
“依依,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了?”林顶天一双长满老茧的手,不住的抚摸着依依的小脸。苍老的眸子里溢出了泪水。刚才那一幕真是吓死他了。
“爷爷,我没事儿。”依依调皮的眨眨眼,安慰着林顶天。
苏易默默的站在一旁,一双眸子里染上了阴郁,一动不动的盯着昏迷的萧景然,眼里泛着危险的光芒。
依依安慰过大家后,看向了地上昏迷的萧景然。本来想杀自己,没成想却伤到了他自己。而且,貌似那个受伤的位置…咳咳,很要命吧,这算不算是恶有恶报。
想罢依依回头,对着刘城说道:“刘大哥,你把萧景然送回去吧,今天的事情,吩咐大家,就当成没有看见,以后谁都不许再提起,免得惹祸上身。”说罢,还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萧景然,“萧景然的心胸狭窄,如果有人提及,我担心他会下死手。”
“这件事好说,只是,我们不提,不代表萧景然就会忘记啊,万一他醒过来计较,将这件事儿闹大。大哥担心,他又会祸及到你身上。”萧景然度量狭小,今天又因为依依收了伤,而且还伤到了那个地方。治好了还好说,万一…万一没救了,作为一个男人,如何能容忍这样的事儿。保不准萧景然秋后算账,又来祸害自家妹子。
“刘大哥,你放心。萧景然爱记仇是没错,可是他更爱面子。今天的事儿,只要我们不再提,他也绝对不会提起。毕竟,那个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说罢,依依还略带尴尬的摸了摸自己俏皮的鼻尖。
听了依依的话,刘城才放下心来。
“来人,将萧大人送回去。”刘城上前一步,警告道:“如果大家想好好的活命的话,今天的事情,大家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是,大人。”
“好了,快去吧。”刘城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此刻一点也不想看见萧景然那张虚伪的脸。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算全满解决了。今天,我请大家去醉仙楼吃饭。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好吃的新菜式。”送走了不讨喜的人,依依立刻对着大家说道。
见状,苏易自然是眉开眼笑,因为又能从依依哪里偷师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依依能够平安无事。
大家听罢,都随声附和到:“好,好。”
说定之后,一行人欢快的去了醉仙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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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
萧景然被送回来之后,刘氏就立刻去请了李郎中。
过了许久,萧景然才缓缓的醒过来。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刘氏那张哭花了的脸。
刘氏趴在土炕边,一脸担忧的凝视着萧景然。一见萧景然苏醒,立刻用袖子抹掉了脸上的泪。
“景然,你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刘氏激动地抓着萧景然的胳膊,急切的询问道。
萧景然刚刚苏醒,脑子里还有些混沌,思绪有些理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躺在家里了。自己不是去听审林依依吗?对啊,林依依好像被无罪释放了。后来,后来自己恼羞成怒,想要杀林依依。再后来…
想到这里,萧景然下意识的往下看。身子一动,带动了伤口,下体传来锥心的痛。
自己下面受伤了?不是幻想,是真的。萧景然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白,再变白。脑子有些无法思考了。
伸手,拉住刘氏的胳膊,有些畏惧的询问道:“娘,我这是怎么了?我哪里受伤了?”他此刻多么在刘氏的嘴里听到,其实他没事,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可是,刘氏眼眶里止不住的泪水,清楚的告诉他,这不是梦,他真的受伤了,而且,伤的很严重。
“娘,你说话啊,我怎么了。你告诉我啊,我究竟怎么了?”萧景然情绪渐渐的激动,抓着刘氏胳膊的手也不断的收紧,不停的摇晃着刘氏的胳膊。“你说啊,我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咯吱~”门开了,曹蓉蓉拿着脸盆和毛巾走了进来,见萧景然醒了,立刻开口道:“景然,你醒了。”
将脸盆和毛巾放下,转身关上了门,缓缓地走到了萧景然身边。
萧景然猛地一把抓住曹蓉蓉的胳膊,再次询问道:“蓉蓉,你告诉我,我怎么了。我哪里受伤了,你告诉我啊。其实我根本没有受伤对不对?对不对?”
曹蓉蓉柳叶弯眉一撇,很快的就舒展开来。反手握住萧景然的手,柔声细语的说道:“景然,没事,你别担心。就是受了一点轻伤,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的,你别担心。”说罢,还安慰性的拍了拍萧景然的手臂。
“蓉蓉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没事儿,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萧景然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有些怀疑,总之那个样子,很奇怪。
曹蓉蓉知道他现在的情绪不好,只能暂时骗骗他。
“是的,你别担心。”转身,拿过湿毛巾,给萧景然擦拭着脸颊。
刘氏蹲在一旁,只是不住的流泪。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家儿子说,他以后可能都做不了男人了。景然从小就要面子,所以才立志要考上一官半职。如今,这个目标好不容易实现了。怎么会除了这种事儿,难道真的是他们萧家上辈子没做好事吗,所以才会这样的折磨自己的儿子。
自从依依利卡爱了萧家,孩子他爹就很少在家里了。说是要帮助景腾打猎,其实,就是不愿意看见家里的这些人,这些事儿。
如今景然除了那么大的事儿,家里就自己一个老婆子,也没有个拿主意的人,该怎么办才好啊。
萧景然神情木讷的让曹蓉蓉擦拭着,心里仍旧在回忆着景腾发生的事儿。眸光扫过刘氏那张伤心欲绝的脸,心里越发的惶恐不安。
突然,一把推开了曹蓉蓉的手,然后眼神凌厉的问道:“我是不是下面受伤了?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做男人了。后面这几个字,萧景然实在是说不出口。如果真是那样,自己活着有什么意思,等着让人嘲笑吗?
“说!快说。”
萧景然眸光猩红,抓着曹蓉蓉的手也用足了力气。
曹蓉蓉感觉到了疼痛,好看的眉毛皱了皱。
“景然,你镇静一点,不要激动,先放开我啦。”曹蓉蓉来回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萧景然的禁锢。
萧景然猛然一放手,曹蓉蓉顺势摔倒在地。
“啊!”曹蓉蓉心里愤恨了,该死的,你自己把那玩意伤到了,关老娘什么事儿啊。真他妈倒霉,还得伺候这么一个残废。
虽然心里抱怨有一堆,可是表面上还得做出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
“景然,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曹蓉蓉立刻委屈的哭了,低头抽泣着说道。
刘氏见状,立刻过去哄。“蓉蓉啊,你别生气,景然这是心情不好,你要谅解他啊。”
要是换了平时,刘氏添油加醋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过来劝解。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萧景然那里受了伤,以后能不能找到媳妇也难说呢,如今由一个,怎么着也不能让跑了。
“好了,蓉蓉别哭了。”刘氏伸手将曹蓉蓉扶了起来,让她坐到了椅子上。
“景然,你别激动。你放心,你现在是大官了,天下的能人异士多着呢,不管你怎么样,都可以治好的,你不要动气,好好休息。蓉蓉是你的女人,她能不离不弃的照顾你,是你的福气,你别这样对她,知道吗。”一番话,刘氏说的语重心长,自家儿子是个聪明人,能听懂自己的意思。
其实刘氏这番话里,唯一一句说道萧景然心里的就是,如今自己做了官,以后要什么有什么,还愁治不好病吗。对,只要自己不要放弃,以后还是有希望的。
刘氏将自家儿子已经镇定下来,她悬着的一颗心,也才稍微的放下了。
“好了,蓉蓉你好好照顾景然,娘去给你们做好吃的。”说罢,刘氏起身,开门,临出门了,还担忧的回头望了一眼,无奈的摇头,关上了门。移出去,刘氏就蹲下哭了起来。
屋子里,曹蓉蓉缓缓地起身,坐到萧景然身侧。开口劝告道:“景然,你要想开一点,你有大好的前程。别因为这么一点小打击,就秃废下去。你放心,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会一直陪着你走下去的。”说完,将萧景然的情绪没有波动,才缓缓的爬到了萧景然的身上。
萧景然伸手,环住了曹蓉蓉的腰身。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声:“蓉蓉,谢谢你,还好我身边有你。”
萧景然说罢,原本迷茫的眼神,变得阴鹜了起来。
林依依,我们的斗争,才刚刚开始,你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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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众人在醉仙楼吃过饭以后,依依就让王良把林顶天想送了回去。而她则是去了安阳米铺。
米铺的大堂里,赫连霸一动不动的站着,等待着依依的回来。
依依一进大门,就看见了赫连的身影。细长的眉毛一挑,径直的走了过去,装作没有看见赫连霸的样子,径直坐到了主位之上。
丫鬟立刻端上了茶来,依依摆手,示意丫鬟退下,然后慢慢的喝着茶水。
一杯茶喝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的样子,才喝尽了。
在这一个时辰里,赫连霸就一直默默的站着,等待着依依的开口。
喝完茶,依依径直的起身,准备离开,脚还没有迈出门,赫连霸就开口了。
“小姐,赫连霸乞求再次回到小姐身边。赫连霸用家族的声誉发誓,绝对不会在违背小姐的命令,求小姐,再给赫连一次机会吧。”赫连霸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都表明了他跟随依依的决心。
依依挑眉,回头看了一眼赫连。
“赫连,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依依懵懂的眸子,直视着赫连,一脸茫然的询问道。
这句话,让赫连诧异了。
“小姐,你…你上次不是说,我从今以后,都不是安阳米铺的人了吗?”
依依头微微抬头,做思考状,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然后低头,继续直视着赫连霸说道:“是啊,我说过。”
听罢,赫连霸更加迷茫了,自家小姐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你本来就不是安阳米铺的人啊。你不是让我带去林家大棚了吗?”
听了依依的话,赫连霸粗狂的脸上,立刻泛起了欣喜之色。
“小姐,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赶我走?”那天自家小姐那么生气,说那番话,是这个意思吗?这真是太让自己意外了。
闻言,依依好看的眉毛皱了皱眉,“难不成,你很想离开啊?”
“不不不…小姐,赫连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也要跟着小姐,绝不离开。”说罢,赫连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暗淡的低下了头。
“可是…小姐我…我差点害死你…”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听不见了。
“以后别再犯就好,下不为例。”
“是,是,小姐,我一定不会再听信谗言了。”赫连霸连连点头说道。
“好了下去吧。”依依摆手示意。
“是,小姐。”接到依依的命令,赫连立刻往外走求。正好与赶回来的王良擦身而过。开心的跟王良打了招呼。
“王掌柜好!”
王良有些纳闷,这赫连不是让小姐赶出去了,怎么还能怎么开心。
“好好。”王良木讷的回应着。
“小姐,你这是?”有些不明所以,王良立刻开口问道。
“我让他回来了啊,就是这样。”依依说罢,转身回到座位上。
“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小姐不怪罪赫连,为什么那日不让他戴罪立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