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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咱们结婚那晚上,让你看个够,让你知道它除了好看,更好用。”黎俊柏低低笑道。
音色暗哑,语调柔软,落进阮卿卿耳里,摧营拔寨……机枪扫射的热力。
极尽风流,多情撩人!
没个正经!阮卿卿瞪他,粉面含春,半嗔半喜,看得黎俊柏只恨现在不是新婚夜,又恨周围熙熙攘攘都是人,不便抱起佳人窃玉偷香亲一口。
寒风凛凜,却似生活在绿意盎然的春天里。
汽车停得不远,上车也行,黎俊柏拖起阮卿卿的手疾走。
“别急,我还想买别的,你帮我挑一下。”阮卿卿跺足。
阮卿卿想买香水,她对黎俊柏身上的香水味道极感兴趣。
“男人和女人哪能用同样的香水。”黎俊柏晒笑,拉了阮卿卿到香水专柜。
中英文混杂的介绍,阮卿卿需得仔细看,黎俊柏一眼瞟过,笑着拿起其中一个瓶身细长的香水。
他嗅了嗅,浅浅一笑,低低道:“这是爱马仕的阿波罗花园,味道适合你,你闻闻。”
绿草垂绕身侧,清润芬芳,柔和里带着清丽脱俗的甜美,幸福的感觉洋溢在鼻端,阮卿卿闭着眼轻嗅,陶醉其中。
“要不要再来一瓶。”黎俊柏凑到阮卿卿耳边,压低声音说:“来一瓶玛丽莲梦露的睡衣。”
有香水喊这个名字吗?阮卿卿不解,愣了愣,悟了过来,羞得伸手掐黎俊柏腰。
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喜欢在身上洒香水后裸睡,她用的香水是是独特的乙醛花香,黎俊柏这话,暧昧的暗示再分明不过。
“香水又不过时,多买一瓶也不错。”营业员见机插缝推销。
阮卿卿嗔瞪黎俊柏,“准备刷卡,我要买最贵的那瓶。”
嘴里开着玩笑,眼睛仔细看,认真挑了起来:“袁可立喜欢香水,买一瓶送给她。”
“要收买她监视我是不是?”黎俊柏笑了笑,凝神思索袁可立适合什么香薰,片刻,皱眉道:“我印象里,她好像从不洒香水的。”
并不在意其他女性,只是,袁可立是他的助理,每天接触最多的人,细一想就想了起来。
“她很喜欢香水啊,那回我从富通大厦公寓搬回家住……”阮卿卿把那天袁可立出来送她,跟她开口讨香水的事说了,柜台上香水琳琅满目,看花了眼,不看了,把那晚闻到的紫云英绢花的味道讲去营业员听,让营业员替她拿。
萧冬采送她时,也说过那香水是香奈儿十九号。
有香型找起来容易,营业员很快拿出一瓶香水。
瓶子一样,可味道不一样,阮卿卿闻了闻摇头。
“我们这是正品专柜,绝对错不了。”营业员小姐不高兴,以为阮卿卿怀疑她们卖假货。
“就要这一瓶吧。”阮卿卿还想再挑,黎俊柏打断她的话,买下了香水。
“她说喜欢我身上那种香味,味道不对头怕她不喜欢。”出了商场后,阮卿卿还有些不乐意。
黎俊柏眉头跳了一下,微蹙起,进了汽车后,揽住阮卿卿凑到她脖子上就是一通乱嗅。
暖热的气息往脖子上喷,阮卿卿轻颤,左闪右躲,“别……痒痒……”
阮卿卿极少用化妆品,也不爱用香水,身上除了淡淡的少女体香,黎俊柏肯定,并没有香味。
在富通大厦住着那时,他抱过她亲过她,他肯定,不是凑得很近,根本闻不到什么味道,更加不可能没洒香水在身上,只是在房间中嗅过香水味,身上就带了味儿让袁可立闻到。
那瓶香水有问题,阮卿卿闻了香水味后身体不适,头晕嗜睡乏力,出现了怀孕脉象,袁可立在她离开富通时为了毁掉证据,假装喜欢从阮卿卿手里索走了那瓶香水。
黑幕兜头袭来,可怕的猜测加剧了血液流速,黎俊柏一只手还揽着阮卿卿,另一只手几手要把方向盘硬生生扳下来。
这瞬间,他突然想起很多事情,很多被他无意中忽略的细节。
徐凤英出车祸那晚,他的手机来电话除了他父亲和阮绩民、徐凤英、褚乔林,还有萧冬采、李茹、袁可立,李茹已证实那晚想邀请他参加世纪豪情酒吧的开业典礼,萧冬采想送录音给他听,袁可立呢?
她当然会说有公事要请示他,可事实是如此吗?
如果袁可立是敌人!
脑子里闪电炸开,黎俊柏蓦地记起,沈佳雯被杀的时间点,他办了出院手术出了医院后正要去找褚乔林,袁可立拿了文件找了过来请示,当时她问得很详细,他还想,她做事很认真,原来是在拖延时间,完美地在让他在案发时间没有不在场证明。
幕后黑手计划得很周详,此次徐凤英病倒却没有马上发难,原来是在等时机,袁可立陪着自己进入腾飞,自己掌握住腾飞的同时,袁可立也跟着熟悉了腾飞的一切。
他和沈佳雯不和是人人皆知的事,他有杀沈佳雯的动机,如果袁可立再否认案发时间跟他在一起,没有不在场证明,他有可能被刑拘问话,那时,本就风雨飘摇的富通和腾飞……凉气从脚底冒起,瞬间渗到四肢血脉,黎俊柏只觉周身发凉。
“你怎么啦?”觉察到他的变化,阮卿卿不解地问。
“那会儿你在富通身体不舒服,回家后呢?”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黎俊柏问道。
“回家后就好了,可能是上班时工作压力太大。”
不是压力大,而是没有嗅毒香水了,身体自然而然好转。
怎么办?不知银行的贷款什么时候批下来,如果快一些,抢在幕后黑手发难之前尽快购进富通的流通股,也许还能撑一撑,不然……
袁可立没有能力和财力吞下富通和腾飞,她和谁勾结呢?是陈玘吗?陈玘是那个幕后黑手吗?黎俊柏苦苦思索,没想出证实的办法。
敌在暗已在明的感觉真糟。
无论如何,得把袁可立马上调开,还得是不动声色,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调走。
“卿卿,配合我演一出戏……”
***
腾飞的办公大楼来过很多次了,没一次这么紧张,经过动荡后,公司职员更拼命了,行走快如旋风,衣襟翻飞,空气里有打印机的油墨味,走廊两侧的办公室传来电话机的铃铛声,还有传真机的嘀嘀声。
阮卿在总裁办公室门外站定,深吸了口气,也不敲门,猛一下推门进去,喊道:“俊柏,我来了。”
黎俊柏等的就是阮卿卿这句话,水杯端在手里已几分钟了,闻声手一歪,胸前衬衣淋淋漓漓都是茶水。
“来了也不敲门,吓人。”黎俊柏微微生气道,解衬衣扣子。
“黎总,我先出去了?”袁可立见他打算换衬衣的样子,忙告退。
阮卿卿越过助理室走进来,看到的情景就是袁可立急匆匆往外走,而黎俊柏衬衣扣子解开了三粒,半敞着胸膛。
“你们在做什么?”阮卿卿喃喃问,手里的提包无力地滑落,整个人摇摇欲坠。
“没干什么,怎么了?”黎俊柏莫名其妙。
袁可立一呆,急忙道:“我在向黎总汇报工作。”
“汇报工作用得着脱衣服吗?”阮卿卿轻咬唇,想像着黎俊柏把袁可立揽在怀中的样子,泪水盈动无声,轻轻缓缓的坠落,一颗一颗沾在脸颊上。
只是想像,便心如刀绞,不需要作戏,悲伤自然而然。
“袁可立,你先出去。”黎俊柏沉声道,几大步上前,把堵着房门的阮卿卿往里拖,一面急忙关上房门。
“你拉我干嘛?不敢让我问她话?这么心疼人家吗?”阮卿卿低声呜咽。
“别闹了,让人看着笑话咱们。”黎俊柏焦躁又着急道。
袁可立静站房门外侧耳倾听,里面说话声静寂了下来,不久,传来砰砰啪啪的声音。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算了,我不管你跟她有没有不清不白,总之,我要你把她辞退。”阮卿卿高声喊道,原本柔和的声音急促而尖锐,咚咚脚步声朝房门而来,袁可立刚想离开,门拉开了,阮卿卿冲了出来。
“卿卿。”黎俊柏喊,追了出来,拉住阮卿卿胳膊,眼神无奈,“卿卿,别耍脾气了好不?”
“我耍脾气?”阮卿卿猛挣扎,泪水流得更凶,“我就是耍脾气,黎俊柏,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选一个。”
黎俊柏拧眉,紧抿着唇死死盯着阮卿卿,猛一下一脚踢上房门,咣的一声暴响,门板碎开蛛网一样的裂纹,深棕色裂缝颜色更深,像染了鲜血的浓红,那红,残忍地破坏了原来的完整。
阮卿卿高昂起头和他对伺,不为所动。
黎俊柏咬牙看她,半晌,松开手退回办公桌前,按下内线电话,“杨乐,你马上过来总裁办,暂时接替袁可立的工作。”
挂了电话,走出来对袁可立说:“把工作跟杨乐交接一下,提前给你放年假,什么时候上班等我电话。”
语毕,用力拽起阮卿卿往办公室里面拖。
办公室门再次关上,并且铛一声锁死。。
“怎么样?我演得像不像?”阮卿卿无声地问黎俊柏。
“太像了,快把我吓死了,你吃醋时的大火能把房子烧起来了,幸好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黎俊柏无声地道,想起阮卿卿刚才醋火中烧爱极恨极自己的样子,心神不由一荡,直想把她揉碎了吞吃。
气氛有些不对,阮卿卿在他灼灼迫人的目光中红了脸,胆怯而害羞地低垂下头。
很亲密了,可她每回都像小兔子一样惊惶,黎俊柏看着面前半弯淡月一下轻轻眨动的眼睫,看着她白皙红润的脖子,羞涩诱人的情致,有些口干舌燥。
大班桌刚才假装发脾气扫掉所有东西了,空无一物,光滑平整,黎俊柏瞥了一眼,抱起阮卿卿按压了下去。
英俊无比的脸庞在眼前放大,阮卿卿未及作出反应,他整个人伏压了下来。
亲吻先是试探一样的浅淡,渐渐地,愈演愈激烈,大班桌很宽敞,足有两米宽,也很牢固,橡木桌面很坚-硬,硌得人骨头生疼,疼痛里感官意识更清晰,愉悦加倍,敞亮的空间让情动无所遁形,身上的男人像猎豹,狂野地勾挑,敏锐地逗弄,有力而强健地辗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