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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到客厅的沙上,众人站在两人身旁,武林的规矩,老一辈坐着的时候,不让你坐下,你就要恭敬地站着。
王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家传的八卦门辈分高出一些。
老人开口道:“‘小太保’在北方隐藏了这么久,怎么也不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
王云连忙歉意道:“本来是想退出江湖的,就没敢惊动您。”
老人哈哈大笑道:“人能退出江湖吗?有人就有江湖,退出江湖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你看我都快入土了,不一样在江湖上飘着,没别的,弟子们受了欺负,老头子就要站出来。”
王云一叹道:“前辈说的不错。”
老人摆了摆手道:“你说的不对,我哪里是你的前辈,我们平辈论交也就是了,实在不行,你就叫我一声张老哥。”
王云道:“张老哥。”
老人笑道:“这就对了。”
一名白领职员打扮的青年走到老人身旁耳语了两句。
老人皱了皱眉道:“把暗桩都清了,放这里碍手碍脚。”
青年人应了声是,转身要离开。
老人叫了声等等,青年人连忙止住脚步,老者沉声道:“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也不必客气,都打断双手双脚,丢到大道上。”
青年人点了下头走了出去。
老人深有感触的道:“刚建国的时候,国家不让开馆传授,那时候打压的紧,没人敢违法作乱,现在若是没点势力让人欺负了若是自己没有势力,只能干瞪眼,世道变了……”
王云点了点头道:“不错。”
老人看了看大厅道:“卫国的女娃子是哪个?我记得在她小的时候还抱过她。”
红袖和甜儿连忙搀着脸色苍白的陈胜男站了出来。
陈胜男乖巧的叫了声:“祖师爷爷您好。”
老人看到脸色苍白的陈胜男老眼一混,擦了擦眼角,叹道:“老了,老了,看到小辈受伤,比自己收了伤还难受。”
说完老人拉过陈胜男坐在一旁道:“孩子你放心,八极门定帮你找回这口气。”
陈胜男道:“多谢祖师爷爷。”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连环一阵阵的惨叫声。
老人道:“胜男你听,这才仅仅是给你收的利息,北方洪门要是不给个交代,就是躲到南方,八极门也要把他们都挖出来。”
老人这话说的斩钉截铁。
老人和陈胜男王云聊了会家常,一名老板打扮的人恭敬的将电话交给老人道:“北方洪门龙头6通的电话。”
老人拿起电话。
只听里面的6通道:“老张,你们八极门好霸道,上来说都不说直接把我门下的二十多名弟子打断手脚。”
老人冷哼了一声道:“你的人打我孙女黑枪,这才是利息。”
对面的6通沉默了会道:“这是我和王云的事情,误伤了你孙女,你说个数,我和王云有杀子之仇,你不要插手。”
6通已经是服软了,他本想不等形意,八卦门反应过来干掉王云,却没想到八极门的插手。
老人笑道:“你的人黑枪打我孙女,还要杀我八极门的女婿,你要我不管?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条路,自己过来陪个礼,第二条路,我抓到你,后果你自己知道。”
陈胜男听老人把王云说成八极门的女婿,脸上一红,狠狠瞪了陈卫国一眼。
王云也是嗔目结舌的看着陈卫国,心道:“你卖女儿也卖的太快了点吧。”
6通沉声道:“看来是没商量了。”
老人道:“没法子商量。”
6通道:“好,既然你们八极门要开战,那我们北方洪门奉陪。”
说完挂上了电话。
张老看了看四周的八级门人扬声道:“和洪门的梁子是结下来了,你们要是有妻有儿的,舍不得功名利禄的趁早走,我不怪你们,要是打起来犯了熊,在准女婿面前丢咱们八级门的脸,老头子我一巴掌拍死他。”
诊所里的八级门人听了老人的话,跪地道:“入我八极门,生死八级人。”
老人点了点头道:“好,也不枉我教导你们这么多年。”
老人一指刚刚递过电话老板打扮的人道:“老五你门路广,去把警察那边打点下,不要让他们碍手碍脚,不行就给你三哥打电话,让他在京城活动下。”
老五连忙道:“是,师傅。”
老人一指赵援军道:“去把八级门没有通知到的,在本门的弟兄都集合在这里,要是打起来,人少可不行。”
赵援军道:“是,师傅。”
老人思索了会对一名独眼的黑衣男子道:“老七,你去把你手上的兄弟都叫上,记得带着枪。”
老七一怔道:“师傅您不是不让我们用枪吗?”
老人叹了口气道:“若是洪门那头不动枪,我们也不动,若是他们动枪,我们也只有不讲究一把了。”
老七道:“知道了,师傅。”
老人分布完任务后,起身笑道:“前些日子,听说日本空手道横纲在山东威海开了场子,山东同道束手无测,王云你一拳打死横纲,我们八极门收到消息的当天也是大大的庆祝了一番,当时我就想会会你,如今还有时间,你我搭搭手吧。”
王云连忙起身道:“还请张大哥指正下。”
搭手是中国武术家见面常用的切磋方法,两人双手一搭,也就知道对方的底子了,练出暗劲来的高手若是见面都要打一下才能分出胜负来,那就落了下乘了。
王云和张老的双手一交,王云只感到手上一股暗劲传来,整个肩膀都顺着手掌相交处麻了起来,连忙深吸一口气,暗劲勃抵御张老手中传来的暗劲,王云刚刚将张老的暗劲从手臂上驱除,张老一收手退后一步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用比了。”
张老看出王云的疑惑道:“人练武的黄金年龄二十到四十岁,向我都已经快七十了,即使包养的再好,功夫都在慢慢的退步,我们都是暗劲的境界,再比下去,我元气先弱下去也是没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