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夫子生气了

懒鹅嘎嘎乱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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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员外语气不善。

    虽说在凤阳楼中让花卷占了上风,那可不代表他害怕花卷。

    可惜打颤的双腿已经出卖了他。

    “哈!”

    花卷被气笑了。

    她为什么来这何员外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你问问他。”

    花卷朝着锤子的方向努了努嘴。

    何员外看向锤子,心中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

    不过他仍旧装糊涂,不到必要时候他还不打算以那个孩子作为要挟。

    “把月牙交出来!”

    锤子看到何员外,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无论他现在如何生气,最主要的还是要确保月牙平安无事。

    若是他现在忍不住将何员外给打了,那保不准他来个鱼死网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何员外就厚着自己的一张老脸。

    “你!”

    锤子气的不轻,他刚才在门外明明听到何员外让下人把小孩儿带过来。

    这小孩儿不用说就是月牙。

    何员外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自己死不承认,拖到救兵到来他就安全了。

    站在一旁的陈安远也是蓄势待发,但是不敢擅自行动。

    他怕破坏了花卷的安排。

    花卷已经失去了耐心,上前去一把掐住了何员外的脖子扔到了陈安源脚下。

    “把他绑起来。”

    然后看都没看一眼就走出了正院。

    花卷好不容易交代点事儿,陈安远一定办的妥妥当当的。

    立马找了条绳子把何员外捆结实了,然后锤子就扛着何员外跟在了花卷身后。

    任何员外怎么挣扎吼叫都无济于事。

    花卷走到了大门口,这里还躺着,方才被打趴下的护院。

    他们躺在地上还起不来。

    花卷那可是下了黑手,专门挑最疼的地方打。

    但是又不会出人命。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花卷忽然就来了这么句话。

    “你想干什么?”

    何员外现如今眼睛里全是愤恨,恨不得生吃了花卷。

    花卷自然是不会理他,径直的出了大门。

    “把他给我。”

    花卷从锤子的手中接过了何员外。

    “月牙在哪?”

    花卷拎着何员外的领子,这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什么月牙,我怎么知道?”

    何员外仍旧死鸭子嘴硬,不过他的眼珠子左看右看已经出卖了他。

    “哼!”

    花卷冷哼一声。

    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卷直接抓起何员外,把他吊在了大门口。

    “放我下来!”

    何员外此时此刻才感觉到了害怕。

    不过他仍旧没有屈服。

    “您可小心点儿晃悠。”

    “我这技术不娴熟,指不定绳子啥时候就断了。”

    花卷站在下头仰着脖子看着被吊在空中的何员外扬起了笑容。

    对付这种人,报官做什么?

    顶个屁用!

    直接收拾他不香吗?

    “在柴房!”

    “那小孩子在柴房!”

    何家门楣很高,被吊在半空中的何员外身上直冒冷汗。

    他本就恐高,现如今还在空中荡来荡去的,他的心脏怎么受得了?

    花卷一听,立马给陈安远和锤子二人使眼色。

    “姑奶奶我去!”

    锤子一听撒腿就朝后头跑去。

    陈安远虽然有些不放心花卷,但是还是跟了进去。

    “早说不就好了。”

    花卷着实是有些累了,她坐在了门槛上歇息起来。

    没一会儿锤子和陈安远二人就出来了。

    锤子怀里抱着月牙。

    只不过等锤子走近了才看到,月牙不知是晕了过去还是睡着了。

    “怎么回事?”

    花卷立马站起身来,快步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锤子怀中的月牙。

    只见平时可爱的小人紧紧的闭着眼睛,她的脸上还有两道明显的红印子。

    “被方才的护卫打晕了。”

    锤子和陈安远赶过去的时候,护卫正欺负月牙。

    他看到有人来了,立马一掌劈晕了月牙。

    陈安远三两下就制服了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他打晕了。

    “没事就好。”

    花卷松了口气,人终于是找到了。

    她抬头看了看在半空中的何员外,他显然已经晕死了过去。

    脸色苍白的不像话。

    “走吧!”

    花卷可没功夫可怜他,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到了街道上确认了没有危险,花卷才让锤子带着月牙回去。

    而她则是一拍脑袋。

    完了,这会儿夫子早该上完课了。

    与陈安远道了别,花卷就火急火燎的赶了回去。

    此时此刻的褚玄川坐在书桌前,桌子上不知摆了多少写废了的宣纸。

    他的脸黑的都能滴出墨,屋子里气压极低。

    花卷进了院子就察觉到了情况不妙。

    她特地放轻了脚步,鬼鬼祟祟的来到了门外。

    做好了心理建设后吱呀一声打开了门。

    褚玄川的感觉很敏锐,从花卷进院子他就知道了。

    只不过他仍旧是方才的那个表情。

    “回来了?”

    褚玄川语气及其淡漠冰冷。

    他又拿起了面前的毛笔自顾自的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嘿嘿,夫子。”

    花卷有些心虚,探头探脑的从门外进来。

    褚玄川并没有理她,仍旧做着自己的事。

    “夫子?”

    花卷又试探性的喊了一句,她以为褚玄川没听见。

    褚玄川这次倒是抬了抬眼皮子,仍旧没有理花卷。

    “……”

    这下就算花卷在笨,也知道夫子这是生气了。

    可是自己也没做什么呀。

    难道就是因为回来迟了夫子才生气的吗?

    “夫子,你听我解释。”

    花卷睁着大眼睛委屈巴巴的说。

    “嗯。”

    那就听听你怎么狡辩。

    “我回来迟了,那是因为我去救人了。”

    “给我办事的锤子,他的小女儿被何员外给抓走了。”

    花卷把方才的事情一一道来。

    她相信夫子明察秋毫,听了她解释定然是不会怪她的。

    “嗯。”

    褚玄川仍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

    “真的夫子!”

    花卷这下有些着急。

    难道是夫子不相信她?

    “我知道。”

    褚玄川微微叹了口气将毛笔放下。

    他把面前的宣纸拿起来抖了抖,微微吹着气让墨迹干的快些。

    “那夫子不生气啦?”

    花卷微微弯着腰然后偏头看向褚玄川。

    一秒,两秒,三秒……

    褚玄川没有说话。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夫子!”

    花卷心中有些委屈。

    为什么夫子对她爱答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