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荒唐到家王县令

懒鹅嘎嘎乱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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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眠这倒霉孩子,还不知道他成了夫子巩固人设的工具。

    趁着吱吱出去报信,花卷跟隔壁牢房关着的孩子聊了起来。

    县官大老爷说他杀了隔壁的大叔,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定了罪。

    可花卷儿左瞧右看,他怎么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

    “你杀人了?”

    花卷眨巴眨巴眼睛,趴在了牢房的围栏上头问。

    “我没有。”

    “他是病死的。”

    少年瘦骨嶙峋,身上穿着宽大的囚衣空空荡荡的。

    他的眼睛很大,里头却暗淡无光。

    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一生是如此的短暂。

    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重罪牢房里短短几日,他已经看到了结果。

    判刑,然后秋后问斩。

    少年换了个位置,手链脚铐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惊的角落里的老鼠四处逃窜。

    月光从铁窗上照进来,拉的又细又长,甚至可以望见空中的灰尘。

    “那你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花卷很是不解。

    “奶奶得罪了人。”

    少年抿紧了薄唇,这说出这么一句话。

    之后无论花卷如何问,他都不再开口。

    花卷突然觉着,这世界好像也没有那么公平。

    她不再看向少年,转过身来背靠着牢房滑坐在地上。

    “吱,吱吱!”

    “主人,我回来了。”

    花卷听到了吱吱的声音,这才算打起了精神。

    “怎么样,夫子怎么说?”

    将方才的事情抛诸脑后,花卷看着吱吱问。

    “吱吱出马,当然可以啦!”

    吱吱得意的抖了抖耳朵。

    “那就好——”

    花卷拖长了尾音。

    她现在开始担心自己怎么出去了。

    花卷本来还以为这里像上古一样,对错自有天道分明。

    可方才一问,却动摇了她这个想法。

    她心中忽然很烦,还是当神兽的时候好啊。

    月黑风高夜,把酒言欢时。

    王县令房间内烛火摇曳,两人推杯换盏间的人影大大的映在了窗户上。

    影影绰绰。

    “义父,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赵三刀举起酒杯低下头敬给了对面坐着的人。

    他如今双腿已废,只能坐在轮椅上。

    被吱吱咬过的后遗症格外的明显,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独独留下嘴唇苍白中还泛出一些青灰色。

    他现在连大气都不能出,否则牵动的胸口无比闷疼。

    不知花卷到底用了什么武器,胸前留下的印子已经已经感染溃烂的不成样子。

    “三刀啊你放心,此事有义父给你做主!”

    “任那贱丫头如何厉害,到了这大牢之中保准她翻不出天来。”

    王县令接过了赵三刀手中的酒杯,眯着小眼砸吧着嘴很是受用。

    “多谢义父!”

    赵三刀握紧了拳头,眼中本来的灰败之色逐渐凝聚,慢慢变成了很狠辣怨毒。

    像极了一条发了疯的毒蛇。

    “只不过……你看连连?”

    王县令一口喝掉杯中的酒,晃着脑袋捋了捋胡子。

    “义父,连连如今被花卷打的重伤在床,根本无力伺候义父啊!”

    “倒是那花卷,长得想必是能入了义父的眼的。”

    “还是个嫩瓜秧子,也配伺候义父”

    一听到王县令提起了赵氏,赵三刀的身子都绷紧了。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了这句话。

    不能翻脸,他往后还得靠着这个老王八蛋!

    “嗯……”

    “行吧,待连连好了,记得也让她来拜见拜见我这个义父。”

    “不然日子久了,我都忘记做义父的滋味了。”

    王县令色眯眯的笑了笑,吃了一口桌子上的菜。

    “是!”

    赵三刀几乎把自己的手掌掐破了,可面上只能讨好王县令。

    “哈哈哈,愣着干什么,吃菜吃菜!”

    王县令心情颇好,哈哈大笑一声。

    赵三刀陪着笑脸,只不过这笑意不达眼底。

    第二日一早,水碧菜和茯苓菜果然准时的送到了醉仙楼。

    只不过送货人变了,醉仙楼的小二少不了问了两句。

    那人只说自己是为花卷做工的。

    醉仙楼的小二也就信了。

    花卷呆在大牢里,饿的肚子咕咕叫。

    她已经很久都没吃东西了。

    花卷只觉得自己头脑发晕。

    就连吱吱叫的也有气无力的。

    亏他昨晚上还吃了褚玄川一盘糕点呢。

    终于到了快午时,花卷被从大牢里提了出来。

    没错,咱的王县令升堂了啊。

    县令昨晚喝大了,这不现在才起来呢。

    不论是关于谁是何案子,王县令只要抓到人都会先放在重罪牢房关个一天两天。

    这期间不会给任何吃的和水 ,也不会有人去看他。

    美其名曰反省冷静期。

    “罪犯花卷,还不跪下!”

    王县令坐在公堂之上,惊堂木一拍晃了晃脑袋。

    “还未开始你就定了我的罪?”

    花卷站在那纹丝不动。

    这不荒唐?

    她在上古时,最荒唐的不过是查清了事情原委不想见人,隔空处置了。

    没想到还有比她更荒唐的。

    也不是这么个内卷法啊!

    王县令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起身伸长了脖子向花卷看去。

    “咦!”

    他你尖着嗓子叫了一声,惊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啧啧啧,这花卷漂亮啊!

    旁边的师爷轻咳了两声。

    注意嘴脸!

    “小美人儿,还不跪下如实招来?”

    王县令像是被提醒到了,坐了下来一手捏着胡子脸上挂上猥琐的笑容。

    花卷皱了皱眉。

    真恶心呀!

    “赵三刀呢,你不把他请上来?”

    花卷黑了脸,人都不见何谈状告自己?

    “大胆!”

    “赵三刀行动不便,且他已向本官叙述过你迫害他的原委,本官只要审审你即可。”

    王县令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他那瞪圆了的眼珠子和吱吱的似的。

    吱吱:真晦气!

    “你咋这么浑?”

    “哪有你这样的道理!”

    花卷现在总算是看清楚了。

    她昨日的担心并不算是担心,这不已经明摆在这儿了。

    这王县令怎么看都是偏帮赵三刀的呀。

    “大胆花卷,竟敢咆哮公堂!”

    “来人呐,打她二十杀威棍!”

    王县令一扬手,抽起面前的令牌就扔了出去。

    花卷喉间发出低吼,瞳孔逐渐放大警惕的看着周遭的人。

    眼看着周围的衙役就要冲上来摁住她,花卷已经做好了大闹公堂的准备了。

    什么律例,什么公正,根本就不存在!

    是她天真了,以为和上古一样。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徇私枉法者一律被天道所诛!

    “大人,属下可以为花卷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