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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老刁开的桑塔纳是被人偷了,手机也被偷了······”
那立文怀着一丝侥幸心理这样猜测道。
任志涛却很现实:“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也应该打电话回厂子说明情况吧,也会给赵亚男打电话的,不会这样悄无声息,谁都联系不上他。”
那立文:“······”
突然觉得任志涛很讨厌。
她起身一吭不声往外走。
“欸~
你要走啊?我送你。”
任志涛起身跟上。
那立文摆手:“不用。
你是大忙人,把你司机借我用一天,今天没有精力开车了。”
“成,你用几天都行,反正我还有其他司机可调遣。”
任志涛很爽快地答应了。
等那立文走到门口,他又多嘴问问。
“那个安居小区建成之后,你确定不留两楼房子?”
那立文摇头道:“不留了。
安居工程质量大多不好,还是算了吧。
我以后不可能回亚布市长住,要那么多房子没用。
有这钱还是去魔都买两套房子划算。”
任志涛:“咱们这里房子才几百一平,魔都要几千一平,你这是什么逻辑?”
那立文回:“三四线的城市能和一线城市比吗?
亚布市这里将来房价再涨也就是三四千一平,和现在魔都房价差不多。而一线城市的房子能飚到几万甚至十几万。”
任志涛不由嗤笑:“你那是天方夜谭,我可不相信。
我是搞房地产的,商品房再怎么涨也不可能那么离谱。”
那立文:“……”
事实胜于雄辩。
你且待将来再看。
………………
那立文原本想去把工作关系也办了,省得再跑一趟费劲儿。
她在去教育局的路上遇到了苗向红。
苗向红听了劝她道:“要我说你先别办,你在那边领一份工资,在这边再领一份工资,领双份工资多划算。”
那立文有些担心:“这样能行吗?”
苗向红:“没事儿,反正你也是两个户口,怕什么。
悄悄告诉你,我也领两份工资的。
我在市体育馆还挂一份职呢。
我都没事,你这两座城市隔着老远,更不会有事的。”
那立文听了苗向红的话,犹豫了不到三秒钟,便决定听她的。
听人劝,吃饱饭。
那立文拉着苗向红回家,从行李箱里拿出从魔都给她买的礼物。
“这两天被别的事绊住了脚,不然早上你家给你送去了。
今天,遇到你也省的我再跑一趟了。”
她抖着米色的羊绒大衣对苗向红说。
“放在行李箱中压皱了,你回去用蒸汽熨斗熨一下就好。”
苗向红摸着做工精良,样式新颖的羊绒大衣,笑得合不拢嘴。
“姐,这回我可是穿独一份的大衣。
单位里那些同事保证眼气死了。
多少钱?我给你,可不能让你破费。
这羊绒大衣没有几千块钱可买不下来。”
那立文嗔到:“说什么呢?我都说是给你带的礼物,再说给钱不是骂我呢吗。”
苗向红:“不是,姐,你别多想。
我就觉得你一个人带着儿子怪不容易的。
我呢,有双份工资,还有老公养着……”
那立文笑着拉着她的手说:“我明白你的心意。
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条件好多了,这不是在滨海开了一个冰棍厂,已经走上了正轨。
今年,我正准备进军京城呢。
所以,如今姐不差钱。
想当初,要不是有你家小孔的帮忙,我可没有如今的好生活。
这个,只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你一定不要和我客气。”
听了那立文这番话,苗向红总算心安地收下了羊绒大衣。
回到家里,苗向红向小孔显摆着:“看看那姐从魔都给我带回来的羊绒大衣。”
小孔看着大衣也是吸了一口气:“怕不得三四千……”
苗向红:“这个可是大牌子的,三四千不止,要我看怎么也得小一万块钱。”
小孔:“这……羊绒大衣有这么贵?”
苗向红:“当然。
就是普通的羊绒大衣都要三四千的,何况是大牌子的,质量做工又这么好。”
小孔若有所思:“看来那姐真有钱了,以前她连一百块钱的衣服都不舍得买。”
苗向红:“你知道的还挺多的。”
小孔:“还不是听小哥说的,他那时候总和我们抱怨,给小嫂子买件衣服还挨骂,嫌他乱花钱。”
苗向红:“那是人家真心和他好好过日子才会那样。
小哥那人啊,就是虚荣爱讲究吃穿,没那个家底又何必,放着好媳妇儿不好好珍惜,现在娶这个怎么样?快把他搜刮干净了吧,活该!”
小孔:“是啊,现在这个五毒俱全。
每次我们聚在一起打麻将,她都要把小哥推下去,她上场。
孩子哭了她都不管,小哥在那边忙着哄孩子喂奶粉……”
苗向红:“他那人就得让他受着现在的气,我听着可真解恨,让他再得瑟,得瑟不起来了吧。”
小孔:“他还得瑟什么呀,他家大哥的事现在还没有处理完呢。
小哥现在可老实了。”
苗向红:“嗯。
原来给我们主任开小车,现在主任也不用他了……”
那立文要是在场听到了,一定更加解恨。
………………
赵亚男终于从省城回来了。
她是拎着两瓶古井贡酒半夜到的那立文家。
“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就陪我喝酒。”
一进门,赵亚男就这样说。
那立文的心沉了沉,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是,她什么也没有问。默默地去厨房炒了个花生米,又切了一盘火腿肠。
两个人坐在饭厅里,你一杯我一杯就这样干光了两瓶白酒。
素有酒量的赵亚男喝醉了。
她抱着那立文无声地流泪,嘴里喃喃道:“我的一片真心喂了狗……”
那立文:“……”
不用问了,一切不言而预。
她强忍着醉意,给赵亚男灌了一壶解酒茶,把她扶到北屋刚买的新床上躺下。
赵亚男临闭眼睛之前问了一句:“我儿子呢,怎么没在床上睡觉……”
还不等那立文回答,她已经打上呼噜了。
那立文一个人在客厅里看了一夜的电视,至于电视里演了些什么,她全不在意。
那立文怎么都睡不着,酒精反而让她更兴奋,总要看点什么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