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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焉看着逐渐离去的广阳士族苦涩无比,原本是该自己忍辱负重收取人心的时候被刘备如此一搅尽显他大度仁义啦!想到齐周说过的致歉未必是坏事刘焉有些恼怒的问道:“为何不是坏事?”
齐周自然明白刘焉问的什么,悠然的道:“明公,一山岂能容二虎?”
一山岂能容二虎?刘焉眼前一亮,公孙瓒做事向来霸道至极,刘备面带柔弱憨厚大度实则独断至极,二人必不会长久,到时就是自己的机会!刘焉站在城墙上看着并马同去的公孙瓒刘备二人,想象着二人刀枪相向的场面,吾看你二人能好多久?
公孙、刘联军在城外安营扎寨,齐周组织人送来饭食劳军,还有把刘焉分的仙粮送来。
第一个人把掺杂普通粟米的仙粮送来没遭到责难后,后续的纷纷有样学样,更有心黑胆大者一粒仙粮也没有送来的只是普通的粟米。
刘备早已知晓广阳士族的小心思,同处幽州苦寒之地能多产一点粮食,幽州就会渐渐的兴旺起来,所以刘备也就熟视无睹广阳士族的小动作。
公孙瓒身边围不少广阳士族的人,弄得公孙瓒烦不胜烦,最后双目一瞪将所有广阳士族的人赶走,才与刘备一起入席。
“阿狐,自你守孝不见客以来,吾等有三四年不见了吧!如今你我各成一番事业,麾下儿郎都还不认识,今日不如让他们亲近亲近。”
公孙瓒自动占据主位坐下,刘备坐了左手,华歆、吕布、关羽、张飞、顾雍依次坐定,韩当、高顺、徐晃在外警戒。公孙瓒右手为坐着一位五绺长须飘洒的文士,下方是个三十出头的络腮大汉,再下是个白面书生,白面书生挨着粗豪大汉,之后竟是王门。
刘备看到王门猛地站起,腰中龙雀大环也趁势拔出一半,公孙瓒端起酒樽双目如刀看向刘备:“阿狐还为之前的事记恨吗?能不能看在某得面上让王门敬杯酒赔罪?”
公孙瓒刚刚帮自己羞辱了刘焉,刘备还不至于如此忘恩负义,只得归刀入鞘。公孙瓒见状满意点头:“阿门,还不给阿狐敬酒赔罪,怎么说你们也有些亲戚关系不是?”
“诺!”
王门抓起酒樽走到刘备席前单膝下跪,道:“以前都是门被油蒙了心,还请司马大人原谅。”
王门还是刘贺的亲舅,刘备给面子的将席上酒樽端起一饮而尽。
公孙瓒满意的点头:“这就对了吗?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为一点小事起纷争,来,阿狐某为你介绍某麾下大将,长史关靖关士起、司马严纲严文举、舍弟公孙越公孙仲德、主薄邹丹邹子琪、王门、司马田钺田孟非。”
“见过玄德兄。”
除了严纲一副不屑,几人皆恭敬的端起酒樽。
公孙瓒大咧咧的道:“阿狐,还未介绍你身旁的勇士。”
“主薄华歆华子鱼、九原吕布吕奉先、吾义弟关羽、张飞、伯喈公的学生。”
公孙瓒笑着点头:“皆勇士也!共干一杯。”
公孙越喝到一半肚子有些不舒服告退出去小解,被冷风一吹公孙越的酒气消散不少,小解完正准备回营突然听到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公孙越一激灵:好像是女人,公孙越色心大起的朝说话声源寻去。
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在一座大帐内携手说话,公孙越见无人守护便大剌剌走进大帐抚掌笑道:“美人在此闲聊岂不无趣,不如让某来陪陪二位。”
正在谈笑的严若儿跟严瓷见到突然闯进来的公孙越大惊,严瓷道:“尔是何人?为何擅闯中军大帐,不怕刘司马治罪吗?”
公孙越色心迷窍哪里还记得刘司马是谁,淫笑道:“某乃辽西公孙越,二位美人不如跟某回辽东,某保证不会让二位美人独守大帐,如何?”
辽西公孙氏?不就是公孙瓒的族弟吗?严瓷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若公孙越跟严若儿生些什么?严若儿还能如此得意嘛?
“你可不要乱来,这位可是我们刘司马的宠妾。”
“哦!”
公孙越听到严瓷的话,果然把注意力放到严若儿身上,咽了口唾沫道:“果然是个小美人,跟了刘司马岂不亏啦!还是跟着某家吧!”
公孙越说着朝严若儿扑去,严若儿大惊的闪开嚷道:“你再过来我就喊人啦!”
公孙越淫笑着道:“喊吧!喊吧!某最喜欢听女人大喊啦!”
公孙越猛地朝严若儿扑去,严若儿下意识的抽出腰中的仪剑朝公孙越砍去。虽然是仪剑却是高顺亲手打造还掺有星辰之铁,是刘备赠予严若儿防身用的。
公孙越久经战阵又穿着一身重甲,丝毫不把严若儿这个小女孩的剑砍放在眼里,他眼里出现一丝戏谑,当小美人现自己是砍不透杀不死说不定会委身于己,虽说他更喜欢用强,可如此小美人并不多见,公孙越决定先收其心。
严若儿自并州长大也曾骑马拉弓,跟随刘备后每日被红枣粟米粥伐体洗髓,柔弱身躯也有千斤之力加上手上的百炼钢加星辰之铁练就的仪剑,一下将公孙越身上几十斤重的盔甲劈开,若不是公孙越见势不妙提前往后一闪就有破肚开膛之险。
公孙越一身大汗过后酒意消散不少,大脑清醒些许刘司马不就是刘备,也是刘备军中除了刘备还有谁敢私带女眷,公孙越正欲出帐。
几个白毦兵在严瓷带领下闯进来,严瓷看到衣衫整齐手持仪剑的严若儿与盔甲开裂的公孙越失望至极,怎么跟想象差距那么大,不应该是公孙越在撕扯严若儿的衣物吗?
那几个白毦兵可不知严瓷的想法,见严若儿手持仪剑指着公孙越,公孙越又盔甲开裂哪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二话不说朝公孙越杀去。
公孙越见事情越来越糟决定先杀出去再说,然后来个抵死不认,难道刘玄德愿意自泼污水,自个望自个头上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