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总算开始转好运了

思兰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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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似乎也很着急要嫁给我?”他说着靠着后座,长长舒了口气,“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你胡说什么,我可什么也没说。”乔伊说着又红了脸。

    “你眼睛说了,你想嫁给我。”他笑眯眯拉住她,整张脸泛着幸福的光,“无论以后多难,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

    “嗯。”

    门外一阵汽笛声,车子已经远了,小高站在门里面往外弹出一个脑袋,“小姐,二爷和你说什么了,你笑这么诡异?”

    乔伊敛住笑意,一手照着他脑袋拍下去,“不是读了很多书吗?肚子里也没有多少墨水,什么叫诡异?”

    “不是诡异,那就是兴奋过头了?”小高欢喜跳到她另一旁,像是比她还要开心。

    芸香从里面迎了出来,看见她又道,“小姐,你这么大半夜才会来,明日里老爷又得骂我了。”

    “为什么?”

    “大概是知道小姐快离开了,所以总是有些患得患失,太太每天都劝着他,两个人关系倒是越发好了。”芸香边说边笑着,“近来,我们家总算开始转好运了。”

    “这话倒是不错,不过小姐,你今日在外面做什么,方才莫小姐打了几通电话,似乎很担心你。”

    “你回电话了?”

    “回过了,小高一早回电话了,所以,小姐你们在医院里做什么?你该不会受伤了吧?”她说着又捂住嘴巴,上前检查一番,“没事就好。”

    乔伊一把推开她,嘴里一连打了几个呵欠,“都赶紧睡吧,我困死了,明日还要忙呢。”

    第二日中秋节,学校里放假,乔伊睡到中午才下楼,院子里已经收拾地格外干净,乔白杨吩咐着众人将大红的灯笼挂起来,又将家里的绿植重新修缮一遍,看见她又竖了竖眉毛,“这懒样子我看着难受,你赶紧别再我面前晃悠了。”

    “爹爹平日里对这些事情都不上心,今日倒是有功夫修理,还真是勤快!”她说完又看着母亲从外面进来,后面拉了一车的各色盆栽,将院子里弄得是花团锦簇。

    “娘,您为什么买这么多花?祖母不喜欢大红大紫的景象。”她拉着宋宛,眼睛里带着几分担心。

    宋宛手指指了指她脑门,“这孩子,说什么呢!这就是老太太叫我去买的,我们家也是时候换换新景象了。”

    小皮球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小孩子长得快,如今已经七八十公分高了,说话仍旧软软糯糯,“姐姐,要嫁人了,奶奶买花。”

    乔伊蒙着脸,“娘,你怎么知道的?”

    宋宛只是白了她一眼,这么好的日子,只有傻子才不知道把我这个机会,何况,女儿这个年纪也该嫁人的时候了。

    她想着只是抹了把眼泪。

    乔伊一时干瞪着,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姐姐,姐姐,我想去玩秋千。”小家伙只是大声嚷嚷个不停,围着她左右转个不停,手里的红色条带将她右腿缠了一圈又一圈。

    乔伊从地上将他一把抱了起来,点了点他脑门,“玩秋千啊?那都是女孩子才玩的游戏,你真的要玩?”

    小家伙似懂非懂看着她,短短的眉毛微微蹙着,小声凑到她耳边,“我今天就是女孩子,我明天再做男子汉,好不好,姐姐?”

    乔伊大笑着连连叫了两声好。

    老太太找到了明子璋旧爱,然后进行对比,之后,又假借他人之口,查出来她伤害的时候来路不明,并且是龙二的人。之后,翻出前日里的旧账。

    中饭吃过,白秋展还没来。

    晚饭做的格外迟,众人只是坐在大厅里等着,然而报时钟已经敲过8点,外面还没有白秋展的影子。

    小高来回站在大门看了十来遍,心里也跟着焦急。

    乔伊看着脸色越发难看的祖母,笑着举起酒杯,“上菜吧,我先喝一杯,祝我们一家人岁岁有今朝,好不好?”

    宋宛瞧她一连喝了三杯,脸色越发难看了些,忙招呼人上菜。

    “先吃口菜,再喝酒,好不好?”宋宛抢过她手里的酒杯,乔伊只是端着一壶酒,笑着道,“娘,你别拦着我,我们这么开心,就要喝酒啊!”

    她说着,一壶酒下肚,又闹腾着从桌上拿起筷子,筷子啪一声掉在桌面,她整个人顺着椅子咕噜噜滚到了地上。

    老太太脸色乌云密布,径直回了后院。

    第二日傍晚,白秋展一早等在校门口,乔伊宿醉醒了仍旧来了学校,她没看他一眼,只是径直朝着小高的车子过去。

    白秋展一把拦住她,气冲冲道,“连个解释都不给吗?”

    乔伊瞪着他,半晌微微垂下脑袋,“有什么比我重要的事情,你都可以说出来?”

    白秋展闻言一怔,倒是说不出话了。

    乔伊看他愣住,只是气冲冲上了旁边的车子,小高一路小心看着她的神色,他还从未见小姐发这么大火气。

    总归二爷是不同的。

    “二爷,你怎么没有解释,乔小姐一定能体谅的。”青田一句话没说完,白秋展已经上了车子,昨日里三哥重伤住院,碰巧就在他去乔家的路上,他没办法不辜负她,这是他必须承担的责任。

    若是青帮和她只能选择一个,他当然毫不犹豫选择她,可是同样,他也没办法不理会青帮的事情。

    “二爷,现在去哪里?”

    “去乔家,虽然她看到我生气,可是我还没道歉。”他说到此处,整个人靠在后座上昏睡着,青田从后视镜里看过去,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二爷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了,可怎么偏偏就那么巧。

    车子一路到了乔家,青田没有叫醒这个睡得深沉的人,只是将车子停在乔家大门外,一直到乔家灯火熄了,白秋展才幽幽转醒,看到他不由得发了一通脾气。

    “二爷,你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我实在没办法叫醒你。”他说着只是垂下头,他跟了他这么多年,有些事实在没办法狠下心来。

    “算了,她也未必愿意见我,等过几日她气消了,我再过来给她赔罪。”他说着也不下车,又对着青田道,“去医院吧,如今我们兄弟们在医院里都可以凑一桌麻将了。”说罢,又是一阵苦笑。

    八爷坐在三爷房间守了两个时辰,他这次的位置就在那心脏下面,稍微打偏一点就又性命危险,幸而阎王爷还舍不得收他。

    五爷住着拐杖过来看了一眼,又折回去,嘴里骂骂咧咧却也没个确定的人来骂,心口倒是窝了很多怒气。

    老八独自一人坐在楼下,整个人瘦了不少,很多事情他不说,但是他却都明白,但却还是有心无力。

    “二哥,你怎么又回来了?”他说着又叹了口气,“乔小姐那边,恐怕没那么容易过关吧?”

    白秋展闻言微微扯出个笑容,“的确没那么容易,那样的情况,我总不能撇下老三,她总得稍微理解我,否则——”

    这下他却说不出一个否则来了,只是又看着他的腿,“你别真成了个跛子吧?”

    “二哥,你这是咒我呢?”他说着又轻笑出声,远处夜色更深了,“你这次去苏州没查到什么线索?”

    白秋展苦笑着摇摇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二哥从不是吞吞吐吐的人,难道还真被他猜中了?”

    “谁?”

    “还有谁,当时是老徐!”

    “是我们兄弟里的人动了手。”八爷说着只是沉着脸,“究竟是谁?”

    白秋展看他紧张的模样,“我乏了,一切的事情就等老三醒过来再说吧!”

    八爷答应一声,仍旧一波一拐上了楼,“二哥,无论是谁,我都不愿意看到我们兄弟反目成仇。”

    白秋展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只是叹了口气,他何尝愿意看到,不过事实摆在眼前,总不能不信罢了。

    三爷一连睡了五日才醒过来,白秋展扶着他起来,五爷六爷,七爷八爷满满站了一屋子人。

    “六弟,你为什么要害我?”三爷从床上挣扎着扬起半个脑袋,边说边小声哭了起来,眼泪流了一脸。

    六爷一愣,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三哥,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派人过去伤了你?”六爷说着又对天发誓,“我若是对不起你,就让我天打雷劈。”

    白秋展面色冷峻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八爷四下看了一圈,忙出言解释道,“六哥,三哥的人现场抓到了毛二,他都已经招认了,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招认什么?老八,你且说我为什么要对三哥出手?”六爷说着脸上青筋暴起,只是抱拳看着众人,“你们一个个难道都相信了?老二,你说句公道话。”

    白秋展从人群后面走出来,站在老三身前看着他,“毛二是你心腹?”

    六爷反驳不得。

    “他说是你派人截杀老三,目的是因为老三发现你手里有一批烟草,打算要揭发你。你害怕东窗事发,所以就对老三下死手。”

    六爷竖起耳朵听罢大笑几声,冲着老三大吼道,“三哥,你我好歹兄弟一场,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今日演这招苦肉计,反咬我一场,却是高招啊!”

    众人听得糊涂,老五强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老六,你把话讲清楚啊,哥哥看着你一步步走过来,你是什么性子,我可是比谁都要清楚。”

    “五哥,你受了伤快坐好。”六爷说着又往床榻边靠近两步,“老三,我这些年一直在查这个人,没想到毛二就是你安排在我身边的卧底,我到底是低估你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三哥诬赖你?”五爷急着站了起来,又连着重重咳了起来。

    “把他送回病房里。”二爷朝外面唤了一声,立马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硬拖着将他带回了病房,“病人不宜大动肝火,你还是回病房里面呆着”

    老五门外又大骂了两声,片刻就听不到声响了。

    “老六,老三差点就死了,可是你还好端端站在这里?”白秋展回头看着他,虽然在他心里一直不愿相信是他,可是苏州那边的证据都指向他。

    “老二,难道我的话,竟然比不得一个奴才的话要更有效?”六爷说着只是叹了口气,勉强又道,“也罢,老三,你说是我手里有烟草,捉贼拿脏,你倒是说说那批烟草都在哪里?”

    三爷躺在床上,眼神有些涣散,只是动了动手指指挥着手下,其中一人就将一张地图捧了上来。

    “这就是你偷偷运送烟草的证据,上面是地图,都是从毛二身上搜出来的,上面还盖着你的印章。”三爷断断续续说完,又歪头睡了。

    白秋展看了那张地图良久,“六哥,请吧,不如我们一起去2号仓库看看,若是真的是你藏了那批烟草,你得给兄弟们一个说法。”

    六爷回头看了老三一眼,后脚随着白秋展离开病房。

    2号仓库里的数目和白秋展在苏州查访到的数目一分不差,六爷看着堆得小山一样的仓库,半晌又说不出话,在他的地盘搜出这么些个东西,他这下已经是百口莫辩。

    “带回去吧!”白秋展对着身后吩咐一声,立马上来两个人冲着六爷去了。

    六爷纹丝未动,只是身后也一下子涌上来十来个手下,两帮人马就这样互相对峙着,半晌谁也没动分毫。

    二爷看着他,又像是看到了很多年前,两人心里越是复杂,脸上越发没有丝毫表情显露出来。

    远处风沙很大,一阵急促的汽笛声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八爷拄着拐杖小跑着的身影一点点变大,一眨眼功夫就上了山坡,七爷忙上前扶住他一步步过来。

    “六哥,不要一错再错呀!”老八喘着粗气一把扑了过来,被白秋展一把拉扯住,在身侧站稳,“你倒是不想要自己的腿了!还有这个气力,这件事情我手里已经有确凿的证据,你要如何替他求情?”

    “什么证据?”八爷说着回头急急看着他,看他右手插进口袋又急忙道,“这可能是栽赃嫁祸,是不是六哥?你快说句话呀!”

    六爷站在风中,身前十来个弟兄将他挡在身后,后面一团大火烧了起来,他捂着口鼻挺直了腰板往前两步,“老二,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这个东西,你难道不知道?还是连你也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