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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开始。”
垣根帝督的嘴角露出一丝生硬的笑容,身后六片洁白的未元物质的羽翼豁然展开,因扇动所产生的奇怪升力带着垣根帝督飞向天空。
携着巨大的冲击力,垣根帝督犹如炮弹一般冲进研究所,整栋大楼的一面轰然倒塌,只剩一半还直立在地面上,另一面已经在巨大的冲击之下犹如滚石一般崩塌在地面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所有研究员的神经受到到了巨大的冲击,一瞬间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震惊的张大了嘴巴,竟然没有一个人发出尖叫声或转身逃跑。
垣根帝督冲进研究所的一瞬间,二十米长的白翼张开,瞬间便穿插了数个房间,白翼一扫,便有十余名研究员倒在地上。
“快跑啊!”
看着身边的同伴断裂的身体,终于有人反应了了过来,几乎所有的的研究员开始向着楼梯蜂蛹而去,只有少数还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幕,呆愣愣的坐在地上。
小小的楼梯口在瞬间便被填满,研究员争先恐后的想要从这里挤出去,但却因为太过拥挤而堵在了楼梯口,只有零星数人逃了出去。
有些人发现挤不出去,干脆就给了旁边措不及防的同伴一拳,然后冲出来楼梯口。
垣根帝督冷眼看着这一幕,白翼微微扇动着。
“就算逃下去又能怎么样,你们难道以为逃出去就能活下来吗?”
话音一落,成千上万的未元物质构成的小型独角仙从大楼的周围蜂蛹而出,向着中间的研究员爬去。
研究员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了整个学院。
不少人被奇怪的惨叫声吸引并看向这里,但数息之后一切都从归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塌陷的墙面看上去也和之前一模一样,不知使用了什么办法才会这样。
“或许又是在做什么奇奇怪怪的实验吧?”
路人这样想着,学园都市的研究所一直就是这样,忽如其来的传出什么特殊的声音都是经常的,所以大部分人都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即便是发生在身边,也能也就是会有一点好奇而已,并且学园都市十分庞大,世界各地的人都有,各种各样性格的人也不少,所以即便是真的杀了人,一身鲜血的走在大街上,都有可能被认为是行为艺术。
所以研究所中的惨叫声什么的就更不值一提了,在路人看来,这种事情连都市传说都进不去。
垣根帝督抓住仅剩一个研究员的衣领,将他提起。
“告诉我,镊子在哪?”垣根帝督将吓得浑身发抖的研究员拉到近前。
语气虽然平淡,但却依旧吓得研究员连话都讲不出一句。
“告诉我。”垣根帝督逼问道。
“三……三楼,最左边的房间。”看着垣根帝督充满杀意的眼神,研究员战战兢兢的说道,
忽然研究院裤裆一热,一股热流扑面而来。
“真是的,不要搞的我好像反派一样啊!”垣根帝督嫌弃的将研究员扔开。
“明明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大群独角仙对着研究员扑了上去。
垣根帝督转身离开,身后传来惨叫声,然后一只只独角仙消失于无形,一具白色的被一块看上去好像白大褂的破布包裹着。
“我是誉望万化,镊子已经到手了。”通讯装置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因为使用的是多人频道的原因,男子附带上了自己的名字。
“到三楼等我。”垣根帝督说道。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垣根帝督自然不会自己行动,所以早在之前他便按排誉望万化偷偷潜入研究所,找寻镊子的情报。
当然,如果誉望万化成功的早一点将镊子拿到手的话或许就不用这么麻烦扰乱秩序并且强行对研究所展开突击了。
毕竟这次的目的不好暴露。
不过自己搞了这么大的动静,亚雷斯塔应该不会坐视不理的吧?
白翼从新收拢,从垣根帝督的身后消失。
“总算结束了,等了这么久,我还以为情报是假的呢!本来都打算离开了,”随着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一个与声音同样苍老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脚步声踏踏的响起,垣根帝督打量着身边,并不是他对走出来的老头感到害怕还是其他什么的感觉,而是因为此时他的身旁充满了一颗一颗的肉眼不可查的微观粒子。
当然,这个不可查只是针对一般人来讲的,垣根帝督此时完全可以将其看的一清二楚。
“虽然失去一个超能力者(level5)有点可惜。”老头微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垣根帝督。
这装逼的老头哪来的?
垣根帝督被眼前的老头弄得微微一愣,不得不说,先将敌人困起来,然后一个机械装置跟在身边,人未至,先闻声,说真的这一套操作的逼格很高。
垣根帝督忽然来了些兴趣,猜测着老头的意思,接了下去:“你是道具(item)还是派阀(Distribution)?”
“哦,对了。”垣根帝督摇头说道:“派阀(Distribution)里没有男人,所以你不是派阀的。”
“我是人员(Member)的人。”老头正是垣根帝督说道。
“我把这个小发明称之为含羞草。”老头露出得意的神情:“能对特定的频率做出反应的极小的反射合金金属。”
垣根帝督淡淡看着老头,打算听他继续说下去。
“只要操作这个连混凝土都可以粉碎,或者把人的细胞一个一个挖出来也是有可能的。”老头得意的摆弄着自己手中的遥控器。
“我对艺术感到绝望是在十二岁哪年的冬天……”
这是什么展开?
垣根帝督微微一愣,现在不是讲解时间吗?对艺术感到绝望是什么鬼?和我有关系吗?
没有理会垣根帝督的眼神,老头继续说道:“那时的我曾对欧洲建筑十分痴迷,但想要把握好建筑的美和建造的相应规模就太难了……”
说着老头还叹了口气,遗憾的摇了摇头。
“唉。”垣根帝督也叹了口气。
什么嘛,原来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