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情小说网 www.mqxs.cc,最快更新秦时明月之邪道至极最新章节!
“《在劫难逃》,好一曲《在劫难逃》。身处于劫难中,十面埋伏无处可逃,很是符合着曲名。在下高渐离,敢问小兄弟是?”
“任狂。”任狂语气平淡的回答高渐离。
“哦,任狂。好名字,任狂小兄弟为何在此抚琴?我观小兄弟弹奏此曲似有深意,不知是?”高渐离开口问道。
“红颜祸水,在劫难逃。”说完任狂还看了高渐离一眼。告辞。任狂摆了摆手,拿起那刚温好的酒,头也不回的往回走。
“真是个怪人。”高渐离说道。他撑着竹伞,向着城外走去,今天他已经没有心情演奏了。转过几条街,高渐离已经出了城,走到了一座木桥上。
“好大的杀气,这是冲我来的。”瞬间他感到毛骨悚然。停下脚步,高渐离抬头看向前方,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正站在桥上看着他。停了一下,高渐离又向前走去,刹那间,他与那黑衣人擦肩而过。铮。一声刀剑出鞘的声音传来,高渐离瞬间扔掉竹伞,快速拔出手中的剑。瞬间向身后横扫去,可是身后却空无一人。铿锵,黑衣人绝影的双刃已经架到了高渐离的脖颈上,高渐离瞳孔一缩,还未来得及反应,绝影瞬间将他打倒在地上。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雪女缓缓的来到妃雪阁大厅,可刚一进入大厅,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问道。“刚才雁春君派人来过了,”乐仆回答道,“这个,说是雁春君送给雪小姐的礼物。”向飞雪雨花台走去,一个雕刻着精美纹饰的暗红色盒子正被放在飞雪雨花台上,可它却显得那样的刺眼。
芊芊玉手,握起一把冰冷的竹伞。撑开,慢慢旋转,那裂痕,触目惊心。回到房间的雪女,愕然地望着那竹伞,双眼不断在烛光下闪烁着。“雪小姐,”乐仆来到雪女房前问道,“是不是......有大麻烦啦?”雪女默然,握着那竹伞,一直望着那撕裂的伤口,轻轻打开珍盒,里面放置的是一对镶嵌了红宝石的玉镯。“雪小姐,雁春君传话过来,希望你能够戴上这对玉镯.....”乐仆说。而雪女依旧没有说话。看着那把伞,思绪不禁回到了二天前。
.............
雪女:是你?
高渐离:燕国深秋的雨,虽然凄美,但却冰寒彻骨,会淤积在肌体中。
雪女:我知道。但是,我喜欢。
高渐离:在燕国得罪了雁春君,恐怕没有人能够太平无事......
.............
此时的雪女,跪坐在妃雪阁红色高贵的地毯上,远远的,望着那竹伞,而那对玉镯依旧静静放在盒子里,置于桌上,同雪女一起沉默着。而乐仆再次来到雪女房前,轻轻拉开门,说道:“雁春君派人来问,雪小姐的决定......”
缓缓的走向乐仆,雪女抬起了双臂。“雪小姐,这是.....”乐仆有些疑惑,雪女对他伸出一双手,于是说道。“帮我戴上吧。”雪女淡淡的开口。“是。”乐仆小心翼翼的为雪女戴上这对玉镯。雪女看着这对玉镯,眉目冰冷,好似深夜里倒映于水中的月影,孤绝清艳.........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雪女看着雁府的大门慢慢打开,高渐离低着头不敢去看雪女。自己答应她要保护她,结果却要她来救自己,这一刻高渐离觉得自己很没用。
“快走。”燕春君手下的右卫用力推了一下高渐离。看着雪女进入雁府,高渐离用力的捏了捏手,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救出她。
“你不是充英雄,要保护雪女吗?”一个带有讥笑的身声在雨中响起,“为了救你这个废物,她已经答应我们大人了......她现在就在雁府,应该正与我们大人对饮广寒光的美酒,至于你,呵呵呵呵,在燕国敢于跟雁春君作对的人,都必须,彻底消失。”说完嘲笑的看着另一个人。
而那个人却只是皱着眉冷冷的看着他们,不错,此人正是高渐离。说话的就是那日雁春君身边的右卫。“不用废话,快点解决他吧。”另一个侍卫不耐烦的说道。
说完,两人快速的抽出腰间的利剑,缓缓的、不停的在高渐离周围舞动着剑向高渐离靠近。而高渐离则是一脸警惕的看着二人。一声“死吧。”打破三人之间的平静。只见其中一名侍卫,持剑迅速的向高渐离刺去。但高渐离却很镇定的在地下一连几个完美的旋转轻松的躲过了来人的攻击。
并且巧妙的化解了利剑的凶势,使剑不偏不倚的被自己反绑的双臂给扣住。“啊~~~~~~”另一名侍卫冲了过来。高渐离依旧面不改色,依仗自己的身躯强带着先前的侍卫在地上旋转。而那名侍卫却扳不过高渐离的转速,右手一滑,利剑就从手中挣脱,侍卫则是一脸吃惊。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另一名侍卫的利剑快要划过高渐离的脸庞时,高渐离又一个漂亮的旋转,原先被自己反绑的双臂给扣住住的剑,愕然的刺入了侍卫的腹部。那名被刺的侍卫一脸不信的看着高渐离。而被高渐离先前甩出的那个侍卫,更是吓得惊住了。
可高渐离依旧冷冷的看着一切,严厉的看了一眼已被自己杀了的侍卫,冷厉的转脸向呆住的侍卫望去。“混蛋”反应过来的侍卫,愤怒的向高渐离冲去。“啊~~~~~”一声惨叫响起,只见一把剑愕然的刺穿侍卫的身体。侍卫惊讶的转头向身后望去,“你.......你是谁.....”但还没说完,侍卫就一脸不甘心的向侧面倒去。
“是你,”高渐离吃惊的说道。
“是我。”任狂答道。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我劝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是个很危险的地方。”高渐离对任狂说。
“我是一个追求极限的剑客,燕春君权倾朝野,我自然是来杀他,到时候就会有很多人来追杀我,我就能突破的更快。”说完任狂不等高渐离反应,一剑割断绑着他的绳子。
“你还真是一个疯子,你难道就不怕死吗?而且你就这么自信能够杀死燕春君,最后还能够摆脱燕国的追杀,要知道燕春君可是燕王的叔叔。”高渐离说道。
“呵呵,我从来不在乎生死,只要能使我突破,哪怕是与天下为敌我也不在乎。”任狂不管高渐离如何,只身一人闯入雁府。一队手持长戈的士兵快速走来,迅速的包围了任狂。
一个士兵手持长戈刺向任狂,任狂一剑向他劈去,连人带戈劈成了两半,鲜血飙射向半空中,一大半都溅到了任狂身体上。如果是别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先闪避,然后挥剑杀人。但是任狂不会闪躲,对于他来说以暴制暴以杀止杀才是王道,而且任狂还发现鲜血对自己还有好处,可以从鲜血中吸收精气转化成内力。虽然那点内力少的可怜,几乎是没有,但是积少成多,蚊子再小那也是肉啊。
“呼,还真是舒服啊,呵呵,你们一起上吧。”任狂看着那些脸色发白的燕国士兵说道。
“啊,”一个燕国士兵拼命的鼓起勇气,手中长戈刺向任狂的后背。任狂反手一剑劈断他的长戈,一剑斩断他的右手。
“啊...”那燕国士兵哀嚎的叫道。但是噩梦还没有结束,这才只是刚刚开始。任狂再次挥剑砍向那燕国士兵的四肢,刷刷刷的三剑就废了他,那燕国士兵四肢齐断,彻底的变成了一根人棍,倒在地上哀嚎两声就晕过去了,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土地。那燕国士兵的哀嚎深深的刺激了在场除了任狂之外的所有人,他们颤抖的看着任狂,生怕他也这样废了自己。
任狂看见他们眼中的恐惧,嘿嘿的笑了一声,露出他那洁白如雪的一口小牙齿。任狂的微笑在那些燕国士兵眼里就是恶魔狰狞的笑容,他们颤颤巍巍的后退着,虽然作为士兵的职责不允许他们后撤,但是在死亡面前,责任又算的了什么。
看见他们的样子任狂更高兴了,他猖狂的大笑,快步冲向离他最近的士兵。手中的天诛剑被他当做刀用,向着那士兵的头颅砍去。
砰,那士兵的头颅爆碎,红色的鲜血,白色的脑浆混合着,慢慢从那半个头颅上流下。任狂拿着天诛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剑上的鲜血。
“味道不错,”他语气平淡的说道,似乎那不是人类的鲜血,而是一种美食。
场中的燕国士兵全身发抖,看着任狂如同看向恶魔。
“魔,恶魔,他是恶魔。”一个燕国士兵颤抖的提着长戈,转身逃跑。恐惧就像是瘟疫一样在燕国士兵中传播,有一个燕国士兵逃走就会有第二个。
任狂看着这些逃跑的燕国士兵,仰天狰狞大笑,手中的天诛瞬间刺穿一个燕国士兵的大腿,任狂剑势如潮,剑光剑气一波又一波的扫向那些士兵,砰砰砰的声音不断传来,伴随的还有哀嚎声。当最后一个燕国士兵倒下以后,高渐离终于来了,看着满地的鲜血、残肢断臂、还有流了一地肠子,甚至墙上还有着点滴的脑浆,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这里简直就是修罗炼狱。
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高渐离突然觉得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这个小孩平时看起来全身充满着飘渺之意,而他一旦杀人,简直比恶魔还要残忍。看着那些倒地未死的燕国士兵,高渐离就上去补上一剑,而他从哪些燕国士兵眼中看到的只有解脱。
“你太过残忍,这不是小孩子的天性。你为什么如此残忍?”高渐离问任狂。
“在这世上我不杀人,人就杀我,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屠戮苍生。”任狂开口答道。
“那你也不应该这么残忍,能够直接杀了他们,就不要折磨他们,你......”高渐离的话还未说完,任狂一口打断他的话。
“够了,我任狂对于弱者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教训。”任狂语气厌恶的对高渐离说道:“我邪道至极做事不分正邪,随心所欲,杀个人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不管高渐离如何,提着天诛剑向内院走去,高渐离就跟在他后面。
来到后院,任狂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屋顶的绝影。他转身对高渐离说道:“你快去救你的女人吧,这个家伙就交个我吧。”看着绝影,任狂手中天诛直指绝影,做了个挑衅的动作。绝影看见一个小孩也敢这样挑衅自己,眼中充满杀机。
铿锵,绝影双刃在手,一个跳跃手中双刃直刺任狂咽喉。
“哼,”任狂不屑地哼了一声。一剑扫向绝影的脖颈,绝影向后退去,堪堪避过这致命的一剑。任狂剑势如水般**,一剑刺向绝影的心脏,绝影躲闪不及,只能与任狂对拼一击。虽然绝影已经用出了全力,但是他依然低估了任狂的可怕程度,任狂手中天诛上撩,崩开绝影手中的兵刃,一道剑气直入绝影左臂。绝影被任狂伤到了,左手被任狂的剑气所伤,鲜血正一滴一滴的流淌。
“用心点,我不是你举手投足就能打败的对手,出你最强的那一招。”任狂对绝影说道。绝影发现自己居然被小视,眼中燃起怒火。绝影瞬间倒退,他来到任狂的身后,双刃还未刺向任狂的脖颈,只觉得胸口一痛,他低头看去,一把剑插入他的心脏。
“呵呵呵,你输了。”任狂拔出绝影胸口的剑,大口的喘气。这一招是荆轲的惊天十八剑之刹那,这一剑虽然威力不大,但是速度绝对是惊天十八剑中最快的一招,但是很耗体力。看了一下绝影的尸体,任狂转头看向那阁楼,只见高渐离和雪女走出来。任狂急忙跑上去问:“燕春君呢,他死了没有。”
“死了。”高渐离回答他。
“那就好,那就好。”任狂还担心燕春君跑了。进入阁楼中任狂一眼就看到了燕春君的尸体,他走向前去,慢慢的割下燕春君的头颅,左手提着燕春君的头,右手提。这时阁楼外响起了燕国士兵的呼叫声,任狂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主子死了。
从阁楼中出来任狂看见高渐离与雪女还在说着情话,不耐烦地说道:“你们还想死吗?燕国的士兵就要来了,如果你们想死的话,就继续在这里吧。”任狂吹了个口哨,小白从雁府高处飞下来,任狂跳到小白背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人是?”雪女问高渐离。小白出现的一瞬间雪女和高渐离都很震惊的,甚至呆滞了一段时间,但是他们马上反应过来了。
“一个疯子罢了。”本来高渐离还想回答雪女任狂是一个神秘的人物,但是想到任狂对那些燕国士兵的所作所为,就如同一个疯子,可怕而又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