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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她身处一个完全黑暗的环境,汽车的轰鸣声提醒她,她现在在后备箱里。
前座还不时传来一些猥琐的声音夹杂着笑声。
“后面那小娘们儿长得可真水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好好开你的车吧,也不知道这娘们儿是不是雏儿,就算是雏儿也轮不到你先上!”
“放心吧你俩,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少了你们的,今晚咱们就好好玩这娘们儿…”
“大哥,听说后面这位和司家那位关系不浅,我们要是动了她会不会…”
“就你那点儿胆量,明早记者来了只会报道她和男人在星级酒店厮混,谁会知道她是被我们这种人上的呀?”
……
喻初七在后备箱听着只觉得恶臭,有些作呕。
但身上密密麻麻的蛊虫撕咬的热浪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
她根本不是喝醉了,她是被下药了!
药性越来越强,喻初七的理智也快燃烧殆尽,浑身灼热得仿佛被烈火焚烧。
双手早已被绑匪用麻绳绑起来,喻初七颤抖着身子想要挣脱开,却因为虚软的身体有些无能为力。
她千算万算但却从未算到,朱思思竟然将两杯酒都下了药,她现在只是小小的喝了一口尚且如此,若是整杯酒下肚,那大概此刻她所有的理智都将燃烧殆尽。
脑子一直被司宴礼裹挟,她只能靠粗粝的麻绳摩擦在手腕处的痛楚维持着短暂的清明。
身上还有密密麻麻的灼热感在与她的理智做斗争。
无助。
又无比炙热。
车不知道又开了多久,久到她手腕上的麻绳已经被她挣扎的有几分松弛才停下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还不太清明的身形被两个有些凶神恶煞的男人拖拽下车,踉跄了两下。
接着进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堂,灯光有些刺眼,却加重了她此时身上燃起的热浪,她身子本能的发软,但又凭借着惊人的意志稳住了身子。
喻初七用隐匿在绳索当中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凭借疼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生线。
“叮…”
18楼电梯门开,喻初七用尽全力将抓着她的人撞开,夺门而出。
绑匪吃痛撞在一团,愣了愣才追了出去。
喻初七本就被药吞噬了神志,跌跌撞撞的在长廊里面躲藏,用力的拍打的每一扇门都没有回音。
有些绝望,也有些腿软。
绑匪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近,喻初七有些绝望。
她这就是典型的聪明反被聪明误,饶是她想破头皮都想不到为什么朱思思会选择这种与她同归于尽的方法。
奢华昂贵的长廊空无一人,她的理智即将被药性吞噬殆尽。
走廊尽头突然一扇门被打开来,喻初七想也没想的往那处跑去。
宋远桉一开门,一个面容姣好,气息却有些不正常的女人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下意识的想推开,但衣袖却被女人死死的抓住。
女人声音有些强装镇定的颤抖,带着丝哀求,“求求你,救我。”
男人顺着她来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凶神恶煞的三个男人,皱了皱眉,大概也了解了女人的处境,将她拉进了房间,重新将门关上。
总统套房内,危险解除,喻初七的理智已经被药性侵蚀殆尽,几乎是强忍着才能不去靠近面前的陌生男人。
喻初七忍的辛苦,又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两下,声音有些抖,“能不能帮我叫医生?”
“或者帮我联系司宴礼…”
宋远桉本就觉得她有些眼熟,现在听她说起了司宴礼,这才想起她是谁。
司家家主的女人,被人下了药。
倒是有几分稀奇。
男人让她自己把自己关在了浴室,隔着门她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声音。
很好听,温润而疏离。
“我可能联系不到司总,但我倒是可以帮你找医生。”
“你先在浴室泡凉水吧。”
喻初七将自己泡在冰冷的水里,凉水冰冷刺骨,喻初七混沌的意识也清明了两分。
外面的男人似乎是为了让她安心,并未走远,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她却刚好能听清。
“我这里有个女人应该是被下了药,你帮我找个医生过来。”
……
男人简单的向对面解释了一下她的情况,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又像是拨通了另一个电话,不多时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知之,哥哥这里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哥让助理去接你。”
比起上一通电话,男人的声音要温柔了许多,对对面的人关心了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泡在冰水里,喻初七本灼热难耐的身子也降下了温,嘴唇被冻的发白,瑟瑟发抖了起来。
在这种冰火交替的难耐之中,她还能浑浑噩噩的听着外面人的字句,她也有些佩服自己。
然而药效本就十分强烈,体内的热气还在蒸腾,体外冰水冻的刺骨。
身体的本能告诉她应该挣扎,但是理智却将她禁锢于原地。
……
喻初七也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她甚至觉得浴缸里的水都带了分暖意。
待她意识稍稍回温,浴室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喻初七下意识的抬起手想遮住因为被水打湿而显得有些露骨的礼服。
却没想走进来的是一个清清冷冷但明显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她用手撑着浴缸坐直了些,声音还是有些虚弱,“你是谁?”
她眼见着小姑娘拿着一套干爽的浴袍走到了她的浴缸附近,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探究和不解,满满的几乎都是平静,声音也是符合她气质的平静。
“姐姐,我是宋知之。”
“我哥哥说你生病了,快换上衣服出去让医生看看吧?”
喻初七如今从头到脚都湿的透彻,长发还淅淅沥沥的滴着水,倒是少了几分从前的娇俏傲娇模样,多了几分狼狈的楚楚可怜。
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在他绝处逢生时遇到的这个陌生的男人,居然能周到的如此过分。
哪怕就用她此刻还有些混沌的脑子想,都能想明白他为什么要让他妹妹来这里。
他在,维护一个陌生女人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