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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开之后,就是他和唐以宁的照片,偏偏那天出席活动的时候,唐以宁穿了一件露肩的红色鱼尾晚礼服,看起来就像是一件婚礼礼服。
陆时亦皱紧了眉头,看着页面上的字眼。
“两位将不日完婚,双方家庭也都对这次的婚礼非常重视。”
全文说的很细致,虽然没有提到他和唐以宁的全名,但南城有头有脸的证?还?揪湍敲醇讣遥??攀种竿范际?墓?矗?偌由衔恼吕锲渌?恍┪淖炙得鳎?灰?侨鲜堵绞币嗪吞埔阅?娜耍?隙?懿碌贸鲂挛派现傅氖撬?
有这么担心自己终身大事的妈,他实在头疼,刚刚离开风尚的南黎辰也看到了新闻,在车上拨通了陆时亦的号码。
“怎么回事?你要跟唐以宁结婚了?”南黎辰按照陆时亦说的,准备去那个地方碰碰运气,只有找到奥莉,他才能放心。
“不是。”陆时亦声音很淡。
南黎辰摇头,叹气说,“我以为只有我家老爷子才疯,想不到你妈做的更绝,她这么做就不怕你离家出走吗?你可是陆家的独生子,要是你下定决心,你家里人肯定会妥协的。”
陆时亦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我不会用那么蠢的办法。”
“怎么蠢了?”这话南黎辰就不爱听了,他以前每次反抗家里的压力,都会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的离家出走,哪次不是他家老头子妥协,答应他的要求,怎么到陆时亦这儿,就变成愚蠢的办法了。
“你先去找奥莉,不用操心我的事。”
陆时亦思考了一会儿,没有理会这次的新闻,他相信就算赵一笙看到,也不会不相信他。
他是了解陆母的,她这么着急的用唐以宁做挡箭牌,无非是想逼他跟赵一笙断绝关系,他已经遵照她的意思把赵一笙送到津城了。
要是陆母还是想不明白,他干脆把分公司开到津城。
“那好,有事打给我。”南黎辰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他现在心里只装了一件事,就是赶快把奥莉找到,如果陆时亦猜想的没错,奥莉一定在那儿!
这么想着,南黎辰把油门踩的更重。
他忍不了别人欺负奥莉,这个时候,他开始能够理解陆时亦为保护赵一笙而发怒的做法了。
像他们这种背景的人,有时候真的连吵架都是一种奢侈。
因为家里人根本不会跟他们吵,不会听他们的想法,只会依照他们自己的医院去做事,况且,陆母单方面的发布这样的新闻,不知道唐家作何感受?
陆母让记者发那篇新闻稿之前,曾经特别打电话给唐以宁,问她愿不愿意帮陆时亦这个忙。
唐以宁委婉的推拒了几次,陆母依然坚持。
“那好,伯母,如果真能帮到时亦,我怎么样都没关系的。”唐以宁温柔回答,完全一副为了陆时亦好,奋不顾身的样子。
陆母听她这么说,对她更加满意了。
一个劲儿的对唐以宁承诺,“我今天就去找时亦,让他把护照拿出来,咱们两家借着这次旅游的机会,好好的聊聊你们俩的婚事。”
这么好的儿媳妇要是不娶进陆家,一定是陆家的损失。
唐以宁等的就是陆母的这句话,她让贺欣演这出戏,没有白费心思。
陆时亦一心扑在赵一笙身上,但陆母不是,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会立刻站出来。
……
医院里。
何靳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陆时亦站在他身边,撑着床想坐起来,但右手手臂打着石膏,左手又有骨折,实在做不起来。
“不用起来了,躺着休息。”陆时亦抽出凳子,他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决定到医院来看看何靳。
有些事,只有他最清楚。
在发现高空坠物的那一刻,他下意识的把赵一笙推开,才让她免于受伤,如果当时不是何靳预料到那一步,现在躺在这儿的人就是赵一笙了。
“陆总,有什么事?”何靳是个明白人。
陆时亦淡淡看着他,“我给你打了一笔钱,算是你这次受伤的补偿。”
何靳当即就拒绝道,“不用,陆总,您给我的薪酬已经很高了,何况,这次我也没帮上忙。”
一个优秀的保镖是不会让自己被砸伤的,他当时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在发现的第一时间把赵一笙推开,毕竟她怀着孕,要是被砸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想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
意外发生之后,何靳就被送到了医院,期间一直昏迷不醒。
醒来之后,他配合展馆的安全工作负责人和警方做了笔录,陆时亦看过展馆保留的记录,可他觉得有些地方并不缜密。
比如何靳当时走在赵一笙身后,他为什么会忽然向上看?
那天他把赵一笙送到展馆,是他当天吩咐何靳的,而且当时走的路线,也是赵一笙随意选的,那些幕后黑手是怎么预估到他们会在那个时候经过那里的。
假如看错了人,误伤其他人,该怎么办?
这些问题想不通的话,就没办法找出漏洞。
“当时上面忽然有几个人在说话,那个声音我觉得很耳熟,就下意识的往上面看,情急之下,只能先推开她。”何靳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要不是他做出那样的判断,后果真的很难想象。
因为他身手够敏捷,在推开赵一笙之后,立刻往右侧滚了几公分,否则他就不是骨折那么简单了。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陆时亦,那些人就是要让赵一笙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那个时候你能立刻做出判断,已经很不错了。”陆时亦庆幸自己当初没有选错人,雇佣何靳保护赵一笙,是他做过的非常正确的决定。
何靳摇了摇头,“我好像看到了那个人的脸,但是我实在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
那个距离太远了,加上他当时要应对坠物,实在很难再去记忆对方的样子。
“在展馆现场做手脚的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谁指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