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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季平在石碑上看到了一个老熟人的名字。
许夏晴。
“散修盟,许夏晴,猎魔数一千一百五十三。”
第三个猎魔数破千的人出现,也让现场的历练弟子们一阵沸腾。
而这次出现的是散修盟的人,更是让散修盟各派的弟子一阵欢腾。
由于散修盟在历练大会中被视为六擘之一,视为一个整体,因此出现名字时,不会具体到某个门派,皆以散修盟一言代替。
一个个名字在石碑上不断浮现。
很快,便有过半弟子出现了名字。
剩下的弟子焦急地等候着。
没多久,凌若霜的名字也出现在了上头。
“散修盟,凌若霜,猎魔数一千一百五十三。”
这个成绩让散修盟众弟子又是一阵欢腾。
尤其是金玉楼的方阵前,一个被众多弟子簇拥着的浑身邋遢无比的道人,更是面露狂喜。
两人竟然打平了!
打平了意味什么?!
意味他这个庄家通吃啊!!
有人压凌若霜赢,有人压许夏晴赢,可没有人压两人会打平啊!
而那些在他这押注的人,缺一个个如丧考妣。
“这次可给那老邋遢赚翻了!”这些来自散修盟各个门派的高人纷纷心头肉痛。
那些历练弟子们还不知道自己师长为何忽然露出肉痛的表情。
而清灵宝阁的金念薇和站在季平不远处的公孙飘雪却面露神光起来。
之前,那金玉楼的邋遢道人拿许夏晴和凌若霜打赌,坐庄开赌局时。
可是被她们联手威逼,答应下来会分润一些赚取来的宝物给许夏晴和凌若霜两人。
到底分润多少,那自然是赚得越过,分润得越多。
而这次两人打成平手。
邋遢道人无疑赚得盆盈钵满!
分润少了她们可不同意。
石碑上的名字越来越多,而那些尚未把玉牌和魔核呈上去的金甲豆兵则越来越少。
季平依然在等待着。
他对凌若霜师姐猎魔数破千也是颇为吃惊。
不过也只是微微吃惊罢了。
两人分开时,狩猎到的魔核尽管只有四五百。
但一转顶阶的魔核就有数十颗。
按照一颗顶阶魔核至少抵得上十颗普通魔核来算。
那就是数百猎魔数。
再加上那颗二转的妖魔魔核,也抵得上数百猎魔数。
两人分润魔核时,猎魔数恐怕一人就分了六七百之数。
他猜测自己的猎魔数,恐怕也会破千,只是此时不仅还没有看到自己的名字,就连妹妹季雪的名字都没有看到。
又等了一会儿。
季雪的名字终于在上面浮现。
“青云学宫,季雪,猎魔数,六百七十一!”
按理说这个猎魔数已经不算低了。
比最初出现得那名筹策派的弟子多了两倍还多。
以季雪的修为实力,恐怕算是超常发挥了。
至少杀进前三百六十名,夺得一个试剑名额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此时,得知妹妹势必能夺得一个试剑名额的季平却不知是该是喜是悲起来。
他此时从周围同门的闲聊中已经得知了,这次历练大会也是死伤了不少
历练大会有一众师长看护,能够及时将弟子从中救下来,依然死伤不少。
试剑大会只会比历练大会更加残酷,血腥。
“唉,尽人事听天命!”
“此间事了,再给季雪备一些保命的东西。”季平知道季雪去试剑大会的决心很足,自己恐怕是劝不住他了。
此时石碑上猎魔数破千的人,已经超过了三十名。
但大都只是堪堪破千。
连许夏晴和凌若霜二女,都是并列第九的名次。
一个新的名字在上面浮现。
“散修盟,季平,猎魔数一千两百七十一!”
一个名不转经传的名字出现在上面,而且一跃挤进了前十,将原先的前十挤出了前十,顿时让广场上各派弟子议论纷纷。
不光如此,就是站在季平身旁的那些百宝坊弟子,都是一个见鬼的神情看着季平。
“季,季平,这上面的季平是你?”
众人还是难以置信。
直到一名金甲豆兵拿着季平的一袋魔核交还给了他!
“真是季平!”
“他竟然位居第五!!”
尽管季平的名次让所有认识他知道他的弟子一脸惊骇。
但那些关注过季平狩猎妖魔场景的门派高人,对他能夺得这个名次,并不感到奇怪。
季平最后这大半天里表现出的狩猎妖魔的速度,令人瞠目结舌。
这次历练大会可不是谁实力高强就能名列前茅。
狩猎妖魔的速度、数量才是重点。
这也是试剑大会的规矩。
而能够快速找到合适的妖魔群,并完成狩猎的季平,夺得这个名次可谓是实至名归。
季平见状也是微微一笑:“第五,这个名次厌火果应该没人能抢得过我了吧?”
此时,站在青云学宫方阵中,栖梧长老身旁的季雪。
看着石碑上高居第五的季平的名字,也是微微发愣。
直到一旁的栖梧长老出声询问,他这才回过神来。
“雪儿,这季平,就是你那在散修盟百宝坊修行的兄长吧?”
季雪也有些不敢确定的回答:“弟子不知。”
“想必就是,我初见你那兄长,便觉得他非池中物!”
栖梧此话一出。
周围青云学宫的弟子一阵议论纷纷。
纷纷凑到季雪身旁问道:“季师妹,你竟有这么厉害的兄长!”
“师妹你藏得好深啊!”
“季雪,你兄长竟然这般厉害,也没见你跟我们提起过!”
当然,也有不合时宜的声音。
“哼,散修盟的散修罢了!还不是比我们林师兄名次低!”
对这种对季平的讥讽,一向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很是娴淑的季雪,却显得异常泼辣,直接骂道:“我兄长是比林伏师兄名次低,可比起你个废物那不是强得多了?!”
“季雪,你怎么跟师姐说话的!成何体统!礼教何在?”有人斥责道。
季雪瞥了一眼这人,心道:“打得过的。”
继而冷笑道。“不服吗?回了学宫跟我去比斗台上试试?!”
那人被气得不轻,却不敢再开腔。
他尽管比季雪早入门几年,可心知肚明自己却远远不是这妮子的对手,只能偃旗息鼓下来。
随着赵宫主将最后一个玉牌抛向石碑。
名次终于排完。
赵宫主爽朗的笑声响起,窃窃私语的广场顿时变得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