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变态

爱吃草莓的珠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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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从他唇间冒出来的话,肿成一条线的双眸用力睁着,瞪着。

    “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你,”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反驳这个极其变态又恶心的男人。

    以安可是她的命,是她十月怀胎拼了命生下来的。

    现在她恨不得杀了他。

    “嫂子,这话怎么了,我觉得很好啊,”他无耻的说着,口鼻间的烟雾还在迷茫,:“如果……我们成了一家人,那不是也挺好的。”

    当初如果不以安将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给透露出去,现在她还会是他的。

    他会为她编织好一个牢笼永远的把她困在身边,哪都不能去,那也去不了,她只能是他的。

    哥哥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又不能杀了他,说不定还会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

    一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就停不下来,现在整个脑子都以安那张小脸。

    白白的嫩嫩的,娇嫩的皮肤都能掐出水来。

    那张脸,自从她走以后,他找了无数个女孩,没有一个是可以代替她的。

    猫眼如斯,小小的年纪,都可以勾人心魄,让人欲罢不能。

    多少个夜晚,他都是在梦中与她相见的。

    实在是太想她了……

    想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她太小,早就强要了她,怎会把她留给其他的男人去品尝,采摘。

    一截烟灰,掉落在他黑色的西裤上,打断了他思路,思绪跟着回过了神。

    看着眼前倒胃口的女人,他站起身,指间剩了半截的被他扔在了地上,脚尖用力碾了碾。

    ……

    “您不能出去,”

    “让开,”以安强势的想要冲出去,被两个保镖给拦在门口,她怎么也没想到,门口竟然还有保镖把守,这一刻心情跌入谷底。

    保镖绅士的挡在她的面前,手臂在半空中举着,:“景总出门前交代了,您不能出去。”

    以安红着双眼,怒斥着他们,大声:“我有事,必须出去一趟。”

    说完,她迈着步子就向前冲了过去,不出预料,被他们给挡了回来。

    两个人双臂张开着,她在他们的面前,如同一只被捕入笼的小猫,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强的不行,以安换了一条思路,她猛的双膝落地,声音颤抖且嘶哑,双肩下垂,头低着。

    “求求你们了,放我出去吧,”她哽咽着,抬起了头,仰视着他们,一双眼睛蓄满了眼泪,抬眼的一瞬间,两颗豆大的泪花掉落在地。

    她的这副样子,想来没有男人会拒绝的吧。

    湿漉漉的双眼,睫毛煽动着,惨白的脸色毫无血色,身子因为哭泣,颤抖着。

    保镖喉结动了动,也是动了动,倒是很想答应她,但……他们更想活着!

    “真的,我只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以安双手合在一起,不停的搓着,红唇嘟在一起,:“保镖大哥,行行好。”

    两人互相对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将视线移至别处。

    在看下去,真的会心软。

    两个人眼睛盯着洁白的墙壁,恨不得把它盯出个洞。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她被保镖无情的抬了进去。

    不远处,

    “老大,事情不太好办啊。”

    男人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脸上的脸色实属不太好看。

    他直起了身子,向后退了一步,宽广的背紧贴在酒店的墙上,半晌:“你有什么办法,不妨都说出来。”

    跟班挠了挠头,双肩耸了耸,深深吐了一口气,:“没办法……”

    他刚刚观察了一下,守在门口的那两个人保镖,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虽然穿着黑色的西装,手臂、大腿的位置被撑的满满的,就知道是练过的。

    真要打起来,打他跟打小鸡仔一样。

    他余光看向老大,他恐怕更不行,估计真的打起来,好不如他,毕竟年龄在这放着。

    ……

    浴室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女人躺在地板上,脸上还带着血。

    双眸无神的看着纯白的天花板,思绪飘远。

    如果当初跟了以之源,会不会比现在过的要好一些,至少是在经济上要舒服很多。

    当初是他蛊惑她勾引的他大哥,从他开口的给她说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们不可能了。

    她扫了一眼浴室的门,不知道为什么,心是疼的。

    这种疼是她以前从来都没过的。

    以之康刚刚是要了她,但不代表原谅了她,相信了她。

    心思沉重,等下他从浴室出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身体上面是满足了,但心理上……

    如果不是年轻的时候练过舞蹈,只怕现在身体早已经散了架。

    目光停留在浴室的方向,定眼看着。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她的心是慌的,

    当着他的面她自然不敢表露出来,他有洁癖,等下看着到自己还是这个鬼样子肯定还会发疯。

    慌乱之下,她手臂支撑着,坐了起来,缓了两秒,站了起来,刚刚站稳,浴室的门在此刻被打开。

    四目相对,两个人隔着床,相互望着,看着。

    冲洗过的他,头发上有水珠滴落,腰间别着一个腰带,松松垮垮的,年近半百,但他的皮囊还是好看的,身材也未走样。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别开了眼,目光看着旁边的墙上的挂着的浴袍,抬脚走了过去。

    “站着干什么?”男人余光瞟了她一眼,当着她的面把浴巾从腰间拿掉,扔至床头,抬手把浴袍取了下来,套在了身上,:“怎么?还想让我亲自给你洗。”

    一脸的血迹,跟个鬼赤裸着身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刚刚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没把她给推开,还要了她。

    明明她的身上有……

    一想到这里,男人的目光凶狠了起来。

    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总有办法可以让她说出实话。

    他转过身,面对着她,目光停在她的胸前,锁定着她的身上的红痕。

    女人被他盯着,看着,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退,那张本惨白妖孽的脸,此刻除了脸上的血迹,其他的地方,跟纸一样白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