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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滋味,尝过一次,就在停不下来。
他大力将她举起一些,让她垮坐在在他的腿上。
位置刚刚调整好,他的唇急切的又贴了上来,唇齿间还残留着香烟的味道,唇齿间纠缠交织。
温情手指不自觉的紧抓着他的衣领,男人的后背紧贴在沙发上,一只手放在她的发间,掌握着她,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按着。
湿热从唇间下滑,移动。
脑袋不受控的向后仰着,红唇微启,上身的衣物,随之掉落在地。
脚趾隔着衣服勾着他的小腿,慢慢摩擦着。
温情急促的呼吸,浑身瘫软,如果不是身体被他圈着,只怕早已掉落在地,抓在他肩头的双手,慢慢移至他的发间。
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哪怕是那天跟他做了很多次,也没有。
大脑不受控的向上飞,所有的思维在这一刻像是被停止了,身体本能顺着男人的动作,时而飞升,时而坠落。
那张斯文的脸颊,此刻正深埋之深渊,刺激着她。
呜咽声不知在何时变成了低吟的娇喘声。
双脚晃动着,时不时碰到一下沙发边。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别墅的门正在此时被人从外面给锁了起来。
铁链子,挂在门把手上。
酒店里。
“我想出去,”
景俢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透露着疲惫,整个身子完全依靠在沙发上,眼眸半眯着。
“现在不行,”景俢果断的拒绝了她,抬起手臂,手指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沉了两秒,又开口:“等这两天忙完,我陪你出去。”
以安正个人靠在门上,头微微垂着,双手紧攥,她知道跟景俢讲道理是进不通的,思索了一会,:“我只是想去看一下妈妈,”
“已经好多天都没见她了……”
她这个话不假,但也不是真的。
当初妈妈跟芯爱所做的事情,是不能被原谅的,但这中间后续存在着隐情?
妈妈她不是那种人,不可能跟芯爱合谋将她给卖了。
虎毒不食子,她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可以原谅妈妈的答案。
景俢看着她,手指指了指身边的沙发,:“过来。”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没有丝毫的迟疑,以安抬脚走了过去。
景俢目光随着她的靠近,眼底的疲惫一扫而光,他伸手将她揽进怀中抱着。
“乖一点,好吗?”
鼻尖埋在她的脖间,反复蹭刮着,热气顺着衣服灌进脖子,:“再等我几天,很快……”
“我不想等,”以安身子僵硬,挣扎着想要逃离。
景俢顺着她的动作放开了她,她倒是没有躲的太远,两个人之间隔了一些距离,这一点的距离倒是让景俢将她脸上的神情看了个清清楚楚。
脸上带着倔强,眼神是平静的,身子微微向后歪着,是提防他的姿态。
他眉头皱了起来,手指一用力将脖间的墨绿色的领带扯了下来,扔至旁边的茶几上。
本还有些许期待的心,此刻无端的下坠。
脑海中第一时间出现的就是,她还是想要逃,想要离开他。
景俢心口一紧,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强压着想要知道答案的内心,扯了扯嘴角,淡淡的问道:“是想妈妈了,还是想着离开我……”
尾音骤然升高,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以安在听到他的问话之后,身子下意识的抖了抖,这一动作正巧被景俢收进眼底,平静如水的眼眸,瞬间暗波翻涌,似要冒出来。
再也压不住。
“不是说好的吗?为什么又要变,你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嗯!?”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身影将以安完全笼罩进去。
“这里不好吗?为什么想要走?”景俢向前迈了一步,逼近着她,:“还是说你喜欢被人抓起来,被人来来回回的虐待,被人看光,被人当成玩物一般对待,”
“回答我!”
听到她说的话,她整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原来他嘴巴上说的不在意,其实这些东西早已经刻在了他的心里。
她怎么会那么傻,那个男人会不在意这些,恐怕是找不到的吧……
以安没有说话,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只是想出去而已,不想呆在这里,她害怕,他又怎么能够知道跟了解,说与不说,在他这里都是一样的。
景俢最见不到她现在这种样子,完全没了以往的精神气,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以往的她知道跟他争吵,跟他争辩。
他蹲了下来,用力捏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想说什么就说,你看看你自己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唯唯诺诺,看到我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你……算了。”
以安睫毛颤了颤,身体因为害怕,颤抖着,这些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全都是下意识的反应。
“你抖什么?嗯!?”
景俢长舒一口气,转而松开了她。
他站起身,看了她一会,转身向浴室走了过去。
在他转身以后身上的阴影也随之消失,紧绷的身体猛然间瘫倒在了沙发上,眼泪顺着眼角掉落,落进乌黑的发间。
两个人的关系,骤然变冷,毫无预兆。
分开前抵死纠缠,只是分开了一个晚上,一切又回到了以前。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以安也不知道,或许他们的相识就是一场错误。
餐厅的桌子上,摆放着冒着热气的食物,香味在整个房间弥漫。
她已经一天一夜未有进食,但丝毫感觉不到饥饿。
听着浴室里面传来的水流声,她昏昏沉沉的闭上的双眼。
恍惚间,她被人抱进怀中,身体陷进了温暖舒适的棉花里,耳边有人轻声说着。
说的都是以安从没有听到过的话语。
另外一边。
芯爱推沉重的身体,整整一夜。
他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直到听到她的求饶声才善罢甘休,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
这才求着他将她送了回来,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坏,她披着男人的外套,勉强将残破的身躯遮盖住。
房门刚刚被打开,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