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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为这么多兽药会不会出事,”
“能出什么事,放心,”
林洋看着袋子里的男人,他用力拍了拍他的脑袋。
“醒醒,”
经理缓缓的张开眼睛,他此刻浑身燥热,整个人处于奔溃的边缘,他动一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牢牢的捆在了一起。
他的视线慢慢清晰,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他的对面,站着五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的脸上,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脓包,除了女人的身体特征以外,已经完全看不出是男是女。
“怎么样?这几个女人不错吧,”林洋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把他从袋子里面放出来,”
两边的保镖,抓住他的脚踝,用力一甩。
“啊……”
他整个人被甩在了地上。
“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们了,”
林洋伸出食指按压在自己的眉心,一脸无奈:“放你了,我就活不成了,”他抬起望向他:“你说你们这酒店也算是正经酒店了,怎么还会出这种事情,”
经理不明所以,:“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你们,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行了行了,那我就告诉你吧,”他叹了一口气:“那个以安,是不是你送给景二爷的,”
经理一听这话,他顿时吓的脸色一变,:“是……是我安排的,”
“那我问你,以安是自己愿意的,还是你们逼迫的,”
经理垂下了头,他颤颤巍巍的辩解:“是……是她自愿的,”
林洋走到他的面前,用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啊……”
“还不说实话是吧,”林洋脚底慢慢用力。
男人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他嘴角带血,:“饶了我吧……”
林洋冷笑一声:“饶了你,”他蹲下身来,:“简单,等下她们伺候完你就放你出去,”
说完他冲着保安抬了一下下巴。
接着保安将他身上的绳子尽数解开。
“哎,真是可惜了这些美人了,她们竟要伺候你这个畜生,”
下一秒。男人被保镖给架了起来。
“走之前,送你一份大礼,”话音刚落。
“啊 ……”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房间。
做完这些,林洋从口袋中抽出手帕,他仔细的擦拭着手指,
“好好享受吧,”
男人双手痛苦的捂着下身,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会是他当男人的最后一天。
“把门锁好,”留下这句话,林洋离开了现场。
……
天上的雨,已经完全停了下来。
但以安手中的雨伞始终没有放下来,黑伞之下是她狼狈不堪的身躯。
她现在的样子,只配在黑暗中行走,哪里还见得了光明。
手腕上的红线,衬托着她惨白的皮肤,以安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跟红色如此相匹配。
如果不是今天遇到的奶奶,她恐怕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或许她还可以在努力试一把,万一有奇迹呢,就算没有,那也没什么遗憾了。
她不相信自己还能更惨,就像老奶奶说的,自己的人生要自己掌控。
以安赤着双脚,走在这冰凉刺骨的路上。
下过雨的深夜,路上除了行驶的车辆,就没什么人路过。
这样也好,没人在看到她的不堪,她的狼狈。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后不远处,一直跟着一辆的车。
不近不远的跟着,生怕会吵到她,吓到她。
【景总,找到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停顿了片刻,【知道了,】
不多时,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她的面前。
急速的刹车声,在这个黑暗的夜里,格外的刺耳。
车窗降下,以安看见的是景俢那张阴冷的脸,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此刻满是讥讽,嘲笑。
以安慌乱偏过了头,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她的,但他的眼神告诉了她,他已经知道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双腿僵硬的走不动。
她垂下了头,看着满是鲜血的双脚,一时间失了神。
“上车,”景俢命令道,
以安不敢看他,她迈着沉重的双腿向前走着。
“砰,”
景俢打开车门,直接从车上走了下来,“怎么?你这是想让我请你上去,嗯?”他的目光顺着她惨白的脸颊一路向下看了过去,“原来你喜欢穿这样的衣服,看来是我以前没有招呼好你,”他讥讽的说着,一点情面也没留。
以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错开身子,想从旁边走过去。
他一把将她拽在怀里,他手掌用力的捏着她的手腕,嘴唇露出自嘲的笑:“以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嗯?我对你不好吗?让你这样羞辱我,”
手里的黑伞就这样摔落在地,昏暗的灯光直射在了以安的脸上。
那绝美的脸庞,此刻毫无人色,就像一个一碰就碎的娃娃。
以安偏过头,她用力咬着下嘴唇,无力的说:“景总不都知道了,还问我这么多干什么!”
“我要你亲口给我说,”他愤怒的捏着以安的下巴,“说话,”
以安下巴传来痛苦的疼痛,她感觉他随时都可以将她的骨头捏碎。
良久,
以安始终一言不发,她长长的睫毛无力的搭着,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无声抗议着什么。
景俢冷笑了一声,他双手自然下垂,整个人颓废不堪。
他抬起眼眸,眼眸里是以安没有见过的荒凉,:“以安,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可你为什么要选这样的方式还伤害我,嗯?”他向前迈了半步,:“你让我怎么去原谅你,怎么去跟你重新开始,你告诉我……”
景俢的声音听起来凄凉,伤感,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的扎在了以安的心上。
她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她为了一个所谓的“父亲,”却伤害到了自己深爱的男人。
她忽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个笑话。
以安启了启唇,她想说些什么,终究不知道该为自己怎么做辩解。
或许让他这样误会也好,毕竟他们迟早都是要分开的。
“景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