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娇夫需要哄

今天是晴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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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真的能放下仇恨吗?”沈徽宁眼神中浮现出了沉思。

    听到这话,司空圳紧皱眉头,面容也呈现出了微微挣扎。

    见到这一幕,沈徽宁只觉自己的心被什么扎了一下,格外生疼。

    “既放不下,便不要挣扎,我们可是朋友,有什么想法无需隐藏,走吧,我们回去。”说完,沈徽宁甩开他的手,转身一人往另一头离去。

    此时,她不担心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只不想他见到自己闪过慌张的模样。

    司空圳见着沈徽宁转身而去的背影,他本想说什么,但心中的责任使他欲言又止,由沈徽宁带路,两人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走了好大一会儿,仍是没有人烟,沈徽宁不禁问道,“你知道怎么来的,这是回去的路吗?”

    司空圳回道,“不是。”

    沈徽宁差点绝倒。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沈徽宁此时面容上闪过黑人问号。

    “……”他敢提醒吗?

    两人都迷路了,好不容易走到一镇上,沈徽宁才发觉自己身上没有钱,向司空圳伸出手,并搓了搓手指。

    “什么?”

    “钱啊,快把你身上的钱拿出来!不然今晚上真的要睡大街了。”说着,沈徽宁便去掏他衣服,司空圳见状,握住沈徽宁的手腕。

    自觉拿出了钱。

    两人倒了客栈,谁知小二说只有一间房了,没办法,沈徽宁白了司空圳一眼,看来,今晚两人只能将就一下了。

    沈徽宁睡榻上,司空圳睡地下,两人就这样将就一晚上。

    经过了一天的疲累,沈徽宁睡得格外香,夜半打起了雷,窗外的雨哗啦啦飘进来,沈徽宁被雨声以及司空圳的嘀咕声吵醒。

    只见司空圳蜷缩着身子,嘴里喃喃着,“父皇、母后,别走,不要走。”

    窗外一闪而逝的雷光映射在司空圳苍白痛苦的面容上,沈徽宁忙关上了窗户,点燃了油灯。

    发觉司空圳的被子都湿了,额头也很烫。

    这是,发烧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沈徽宁快速将自己的被子给他换上,又忙前忙后在他额头上敷上帕子,紧接着,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古代没有退烧药,且以他的体质,应睡一晚便好了。

    “你不要谢我啊,我已经做到这份上了,被子都给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女人,我是个男人呢。”沈徽宁上榻后,环抱自己,蜷缩睡下。

    但翻来覆去睡不着,沈徽宁干脆跳下床,到了好转一些的司空圳面前。他的眉头逐渐松缓,熟睡的容颜,在烛光映下,柔和美好。

    挺直的鼻梁,狭长的眉眼,柔嫩如花的唇瓣儿,如刀削般的轮廓流畅柔和,精致得面容在烛光下,美好的不似凡人。

    长睫微颤间,一颦一颤都精致得摄人心魄。

    “别走。”他微张唇,柔嫩得唇瓣带着无言得诱惑。

    手下意识抓住沈徽宁的手臂,紧紧不放手。

    沈徽宁心一惊,正想将他推开,却听见他嘴里喃喃着,满是请求,“母后,不要离开我。”

    他像个受伤得孩子一般,紧紧抱住沈徽宁的胳膊,如抓住一条浮木般,紧紧不松手。

    沈徽宁还是心软了。

    她轻轻抚摸司空圳的头,司空圳竟像得到满足般,蹭了蹭沈徽宁的手掌,乖巧睡去。

    母爱瞬间泛滥,将他抱进了自己怀中。

    “小宝贝,快点睡,梦里会有我相随,陪你笑陪你累,陪我相依偎…”沈徽宁唱起催眠曲,轻拍司空圳的背,将司空圳当作小宝宝一般轻哄着。

    司空圳的唇角在睡梦中勾起满意并单纯的笑容。

    就这样,沈徽宁哄了他一晚上,最终和他同处一个被窝睡去。

    待第二天醒来,司空圳发觉自己竟躺在沈徽宁的怀中,他蹭得起身,忙退后好几步,不可置信看着这一幕。

    沈徽宁感受到了动静,在睡梦中翻了一个身,脖颈处锁骨尽显,衣物的垂感至身体曲线尽显,沈徽宁轻喃声软蠕诱人。

    他不明所以,昨晚自己究竟怎么了?

    抬手抚额,想记起来,但脑海中只闪过零零碎碎的画面,而在这时,沈徽宁缓缓醒来,见不远处司空圳手足无措的模样。

    她半躺起身,双眸迷离,“怎么,睡醒了?”

    司空圳声音中带着颤抖,“我们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沈徽宁低沉笑出声,“还没发生什么?我们都在一起睡了,昨晚你抱我可紧了,现在就想不认账了?坏男人。”

    她故作生气起身,傲娇正要离去,司空圳见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但还是急忙拦住了沈徽宁,在此发誓道,“现如今的处境,我能给你的,只有这条命。”说完,他坚定拔出随身的匕首,伸到沈徽宁面前,让沈徽宁做决断。

    “你…”沈徽宁见着眼前的司空圳,真是不知风趣。

    在生气的同时,却也被他的憨厚所逗笑。

    “你还真是个白痴,我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做。”沈徽宁伸出手,点了点他的额头。

    司空圳这才反应来,眼神中闪过一瞬的失望,但也很快消失不见。

    “瞧,守宫砂,好好的呢。”沈徽宁将手腕上的袖口拉起来,守宫砂赫然还在。

    “你是幸好遇见了我,若是别人,说不定就赖上你了。”沈徽宁打趣道。

    司空圳低沉着脸,没有说话。

    “好了,准备回去吧。”沈徽宁简单收拾了一下,突然想到司空圳昨晚的情况。

    “你这种情况有多久了?”昨晚发现,他这情况应并非是突然发生,因恢复得这么快,想来身体是有适应性的。

    “很久了吧,第二日便好了,只是小梦魇而已。”司空圳说得漫不经心。

    但沈徽宁身为医者,明白身体因素也有心理因素的原因,情绪大起大落,导致得心理紧张和扭曲,才会触发身体健康的防线。

    想来,他身为东宫太子,也有令人心疼得另一面吧。

    “有些事情既已发生,我们就该去面对和适应,你生病了,会有在乎得人为你心疼,再梦魇了,你就想象我在给你唱催眠曲,小宝贝,快点睡,梦里会有我相随…”沈徽宁唱完后,才发觉一旁的司空圳听得格外认真。

    “你直接给我唱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