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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风身体好了,并且带着个宠妃招摇过市的消息很快传开了。
御书房门外聚集了大量的臣子,都在等着见一面皇帝,确认皇帝是否身体康健。
镇北侯站在最前头,脸色阴沉无比。
按照他的设想,这个宠妃应该是孙小意才对。结果现在倒好,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就不信,还有人比孙小意长的更像秦知意那个女人的。
青云从里面进来,看了眼众人,道:“陛下知道诸位都很关心陛下的身体,不亲眼见着陛下是不会罢休的,所以陛下说了,让大家都进去。”
说罢,转身进了门。
镇北侯紧随其后,跟着青云的脚步进了御书房,其他人看镇北侯都动了,便也放下顾虑,跟在镇北侯的身后进了御书房。
屋子里,光线很亮,四周的窗户都打开着,四角都放着绿植,桌上也摆着几盆盆摘。屋子里,还点着熏香。
众人一进门就愣住了,因为眼前的御书房不像是他们之前印象中的御书房。
在他们的印象中,这御书房的窗户常年紧闭,屋子里更是没有半分绿色,看着死气沉沉毫无生机。而顾南风本人,整日面无表情,眼神冰冷,整个人看上去阴森森的。
可是今日再看,除了屋内陈设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外,顾南风本人也有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本以为大病一场的顾南风会显得苍白虚弱没有精神,可是现在坐在上面的顾南风却是精神奕奕,哪里有半分病气?
跪在下面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都变得有些怪异。
顾南风像是没看见众人脸上的疑惑,扫了一圈众人,淡淡的道:“听说诸位爱卿很关心朕的身体?你们是不是以为,朕快死了?有些人怕是心急如焚,甚至已经开始考虑新的继承人了吧?”
大臣们脸色一变,顿时惶恐:“微臣不敢!”
顾南风嗤笑一声,没再纠着这个话题不放,只道:“现在你们看到了,朕活的好好的。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的话,就退下吧!”
下面的人里,吴卓第一个站起来退了出去。
第二个站起来的,是李茂。自从秦知意死了之后,他比之前更加小心翼翼了,轻易不会去触顾南风的眉头。
他今日来,也是担心顾南风的身体,如今见着他健康,那他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茂站起身,对顾南风行了一礼:“既然陛下身体康健,那微臣就放心了,微臣告退。”
说罢,转身也出了御书房。
李茂是老臣,更是顾南风从前在王府的时候就扶持他的人,与顾南风情分非同一般。李茂都没什么好说的,那剩下的人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陆陆续续的,许多大臣起身离开了。
有识趣的,就有不识趣的。
识趣的都走了,剩下以镇北侯为首的一些不识趣的还在地上跪着。
顾南风低头批阅了几份奏折,随后抬头扫了他们一眼,淡淡的道:“诸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镇北侯看着顾南风,沉声道:“臣有问题。”
顾南风:“镇北侯请讲。”
“臣听闻,陛下带了一宠妃来了御书房?”镇北侯缓缓的道:“后宫不得干政,从前的皇后都知道避嫌,可陛下的这位宠妃却不明白。”
顾南风原本神色就挺淡的,如今一听孙铭提到秦知意,他的眼神就立刻冷了下去。
这个世界上,最后资格在顾南风面前提秦知意的,就是面前这个孙铭。
顾南风压抑着心中的杀气,冷声道:“你在教朕怎么做事?”
镇北侯一愣,没想到顾南风会如此强硬。
“臣不敢,”镇北侯道:“臣只是觉得,规矩不可废。陛下即便再宠着那位妃子,也不能带她到御书房这种地方来来。”
“你还是在教朕怎么做事,”顾南风缓缓的道:“从前皇后在的时候你们就喜欢干涉这些事,如今皇后走了,你们又开始拿朕的爱妃开刀了。”
顾南风身体微微后仰,居高临下的看着镇北侯,冷声道:“怎么,朕做这个皇帝,连宠幸哪个女人怎么宠幸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孙铭:“臣绝没有那个意思,臣也是为了陛下好……”
“要不这个皇帝让你来当?”顾南风打断孙铭的话,沉声道:“你来做这个皇帝,朕绝不干涉你。”
孙铭脑袋砰地一声磕在地上,颤声道:“陛下,微臣惶恐。”
顾南风冷笑一声:“还知道惶恐?知道惶恐的话,就不要想着能干涉朕。朕做什么事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明白了吗?”
孙铭:“……微臣明白了。”
顾南风低下头:“没什么事的话,下去吧!”
孙铭抿了抿唇,带着自己的属下转身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
“陛下这么凶?”那女子声音带着笑,且语气里没有半分妃子对皇帝的毕恭毕敬,反而带着几分调侃:“陛下龙威,可吓死臣妾了。”
随后,便听到顾南风轻笑的声音。
“镇北侯,”青云侧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是想站在这里听陛下的墙角吗?如果镇北侯非要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还是想好心提醒侯爷一句,里头这位娘娘对陛下的意义非同小可,陛下若发现你在此偷听……”
后面的话,青云便没说了。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
顾南风对秦知意的占有欲,已经到了一种极其病态的程度。
若他发现镇北侯听两人的墙角,可能会忍不住提前动手解决了镇北侯,顺便把他的耳朵切下来下酒。
孙铭看了青云一眼,冷哼一声,大步出了御书房。
离开御书房之后,他身边有人低声说:“侯爷,这陛下明显不如刚登基时与咱们亲近了。”
孙铭冷笑一声,说:“他刚登基地位不稳,自然忌惮咱们,对咱们亲近有加。如今他地位稳固,用不着咱们了,自然不会对咱们多亲近。”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但不亲近,怕是更想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