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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河是硬气的。
季桁的力气大,都把他的骨头捏税了,许天河也只是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盯着他们。
“这手想必是灵巧的。”
就当季桁要探手抓许天河的手时,许天河大叫了一声,将自己的手缩起来。
“你们这是虚打成招。”
“不见棺材不落泪?”季桁挑眉,抬起脚。
许天河察觉到季桁没有人开玩笑的成分,立马改了口,“我说,不要伤我的手。”
在看到季桁将脚收回去,许天河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我说了之后你们能放过我,放过我这双手吗?”
许天河触及到了季桁和绪白的眼神,立马一五一十的交代明白。
许天河是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一开始他只是想研究丧尸的能力,想看看有没有办法不变成丧尸又能拥有像丧尸这样的能力。
可当他研究之后,没发现这种办法,反倒是让丧尸的能力越来越强。
再后头许天河觉得丧尸是不是能像人一样有思想,他就更疯狂的让丧尸的能力提升起来,研究成功后,等以后他再直接变成丧尸,到时就没人能欺负他了。
许天河原来也叫徐海,徐海是老妈还未改嫁前的名字,父母离异后,他跟着母亲生活,在母亲未改嫁前,他还是很幸福的,在改嫁后,徐海改名为了许天河,母亲又有了新的小孩,许天河自小聪明,但母亲偏爱小弟,他想学的想要的全部都没有,甚至以前拥有的玩具都要给小弟。
小弟一哭,全部都是他的错。
为了能读书,许天河讨好小弟,任由着小弟欺负到大。
许天河唯一叛逆的一件事情,就是末世一到将小弟给杀了,任由着母亲怎么跪地求饶都没有。
新鲜的血液让许天河更加兴奋,好似开启了他从此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做坏人的快乐。
许天河虽然没异能,但靠着那股聪明劲,活到了现在。
“研制后的废料我都倒进河水里了。”说到这,许天河又低声的邪笑了起来。
“河里?”
“对,就那一条江榕大河。”
“你们可别说,那可是饲养鱼群的好肥料,它们都争先恐后的想要我每时每刻都去给它们送吃的。”
江榕大河是榕城一直鲜有名气的一条长溪河,末世前可以说是个网红打卡地,长溪河细长流往多过县城。
许天河多次将研制后的药水掉入河水中,而且时间以久,就意味着那河水里的生物,要么毒死了,要么现在已经被滋养一个凶猛之地。
季桁看着许天河疯狂得意的面容,像是在跟他们炫耀他的成就一般。
一个没忍住,季桁重重的打了一拳在许天河的下颚上,并趁机打碎了许天河的左手。
许天河不察,手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惊连失叫中,“你们言而无信,说好了不废我的手。”
“你从小到大的不幸福,不是社会造成的,你是你的家庭造成的。
“人故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但可以走出自己的未来。”
“报复社会?想要拥有丧尸的实力?”绪白讥笑,“对待你这种人,这个要求必须要满足。”
许天河被抓着吊在了办事处的半空中,红色的横幅在诉写着他所作的事情。
绪白和季桁两个人就站在了窗户边上,许天河正吊在旁边。
绪白拿着一把拍打苍蝇的苍蝇拍,往许天河的脸上拍去,不到几秒的时间,许天河的脸瞬间红成一片,肿了起来。
他的腿早就被季桁打断了,也没有给他治疗,就这么血琳琳的掉在半空中。
这是绪白第一次用这么狠恶的手段。
“道歉,说你对不起大家。”
居民们原本都在干活,后面都被厂组长喊了出去,聚集在办事处的附近,一抬头就看到了被吊着的人。
“我……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丧尸潮又不是我引起的。”
“我是种花国的居民,你凭什么私底下处置我,你还有没有法了?”许天河越是挣扎着,他脚下手上被绑着的更是疼得他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许天河很后悔,后悔没有在丧尸潮来临前将他研制出的药液全部贡献给那些丧尸。
这样没准,曙光城也同榕城一样被屠城。
倒是他再研究出能操控丧尸,或者是他自己变成丧尸也成。
总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法?末世里你和我们讲法,你杀人研究病毒,把病源扔河里,你摸摸自己的心,你讲法了吗?”
绪白嗤笑,“曙光城有自己的法,若是上京市有另外的要求,我们自会遵守,不劳你费心。”
国有国法,没人能代替法律来执法,可绪白掌管着整个曙光城,在她的眼皮底下,发生了这种事情,管,该怎么管?放过是否会有人重蹈覆辙,只有血一般的教训,才能足以警惕其他人,知人为善,城内的所有基地才能秩序安稳,大家才能安乐的过日子。
她宁愿在这件事情上给人一种手段狠辣恶毒的形象,也不要留下祸端。
就在绪白说话的同时,在办事处的一楼处,有人推着一个大笼子过来,里头关押着一名丧尸,丧尸是特意挑选的普通丧尸,没有异能的。
一感应到四周的人烟气,丧尸就激动的要从笼子里挣扎着出去,脸紧贴着栏杆,手脚都往外伸去。
许天河看到这一幕,明白过来了绪白想要做什么,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脚上的血液滴落了下去。
正落在笼子里,原本还挣脱着向外的丧尸,嗅到了血液的气息,停顿般的转过身子,蹲下,将笼子里被滴到的血舔舐干净,昂着头朝着许天河的方向张牙舞爪的。
每当许天河滴落下的血,它就跟着挪动。
许天河闭着眼,心跳加速,急了:“我对不起大家,我不应该把病毒投到江榕大河里,我不应该研究丧尸,增加他们的实力。”
不到死亡的那一关头,许天河也想象不到他会这么害怕。
闭上眼,曾经的小弟继父母亲的身影不断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似乎在讥笑,嘲讽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