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回溯

梦想要开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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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现在皇上还不能急着去找臣妾,等把其她姐妹的情债都还了,清清白白的去臣妾才要你。”

    雍正依旧是点头,此时此刻,他的心都要碎了!

    静默了片刻,年氏用尽全部的力气扑进雍正的怀里低声哭泣:“四爷,我舍不得你,舍不得福惠,我多想能活着陪你们呀!可是,我真的不成了……

    等来生,你要好好宠着我…爱着我,我们生好多好多的孩子,你不要再有处理不完的公务,亲自教他们读书习武……”

    “好,依你,朕都依你——”

    “福惠还小,你护着他些,别让他跟哥哥姐姐一样…走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弱到了几乎听不见,雍正要靠近她的唇边才能隐约听到。

    等再抬头时,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头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此时陷入回忆中的魏徴眼睛越来越红,身侧的手也握成了拳头,如同即将发狂的猛兽。

    魏母见此吓得不敢再说话,左右看了看,端起一杯冷却的茶水泼在他的脸上。

    魏徴被冷水一激,这才渐渐回过神来,眼神也恢复了正常。

    只是他的思绪并没有回来,还在继续飘。

    他又回想起了后来的事,这些事除了他和陈河道长之外,还没有第三人知道。

    当初他在那棵黄葛树下一睁眼时,就已经变成了魏徴,同时也拥有这个少年的一部分记忆。

    那时他心中一直都很奇怪,明明他记得很多魏徴的事,可为何记忆中的那些人却大多都是模糊的?

    到后来,和澜灵山的陈河道长见了面,他这才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那些日子红惜成了没处收的孤魂野鬼,借着红秀的身体到处兴风作浪,不止伤了好些人,还祸害了村里的大半牲畜。

    她死的时候是横死的,又是带着胎儿,脚上还穿着红绣鞋。选的时机很巧,没几天就已经快要成事儿了。

    陈河道长见了后,不愿直接杀生,便与她周旋。

    等了解了她的生平事迹之后,假意提出给她一个名分让人供奉,劝她早日去投胎。

    红惜可能也折腾够了,便答应了,只是她要求与魏徴拜堂成为夫妻才行,还要求由他的后人来供奉,等魏徴百年后与她合葬。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说魏徴不会答应了,连陈河道长听了都觉得这要求荒唐可笑。

    可他没有回绝,而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并承诺会尽快满足她的要求。

    他的打算是先说服魏徴,让他假意配合自己,到时等灭了她后便不再存在这些乱七八糟的要求了。

    于是陈河道长便提出,要见魏徴一面。

    可仅仅是那一面,他便看出了魏徴的不同之处,郑重与他言说他与旁人的区别。还质问他,是不是曾杀过人。

    陈河道长说他的体内有一个完整的灵魂,还有一抹残魂,最重要的是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

    他震惊不已,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问他自己可有回去的办法。

    陈河道长摇头说无,还道都是命。

    最后还说,那女人实际是跟着他体内的残魂的,还有那残魂也是有余愿未了不愿离开。

    那其中的细节魏徴已经不想再回溯,陈河道长也并没有全部告知于他。

    简而言之,那时他信了陈河道长所说的话,为了打发走身边跟着的女人和体内的残魂,他与陈河道长合作了一把。

    那一夜陈河道长亲自设坛做下了障眼法,又做法让他沉睡,把躯体还给了真正的魏徴。由真正的魏徴配合着陈河道长,与占据着红秀身体的红惜假拜堂成亲。

    而他后来也答应了那残魂,会照顾好他的母亲,让她颐养天年……

    在那之后,脑子里的才澄明了不少。

    此时魏徴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惊奇的想法,回想着元暇与旁人的不同之处,他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那个跟着魏徴残魂的女人,会不会是真正的裴元暇?还有现在的元暇,会不会真的和自己一样,也是来自其它世界?

    她会是谁?是不是……她?

    只是,他为何会笑不出来?这不是他最初所期望的吗?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为什么会有些难过?

    魏母看着他的反应却心凉了,完了完了,这孩子还真是对红惜余情未断呢!

    母子二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回了堂屋,此时元暇正背对着二人,捏着晓月的下巴若有所思。

    她此时的姿势看起来很轻佻,晓月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等看到魏徴时竟喜极而泣。

    只是她一激动,元暇的手便收不住了,指甲瞬间便划伤了她的皮肤。虽然没有流出血来,可几道红红的愣子还是挺明显的。

    魏徴见了后,第一反应竟然是迅速上前把元暇护在了身后,接着扭过头担忧的打量着她问:“没事吧?她有没有伤你?”

    元暇摇着头有些尴尬,见晓月捂着脖子一脸错愕,她更是觉得羞愧难当。

    刚刚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了,这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又没惹她又没干嘛的,她怎么会想要杀了她呢?

    魏徴终于给了晓月一个眼神,只是这个眼神很不耐烦:“滚出去,以后把你的脸全部遮起来,不准再靠近夫人半步。”

    其实他这个样子挺没有风度的,不分青红皂白,还很刻薄。

    “是,大人,奴婢知错。奴婢今后定然谨记大人的话,再不靠近夫人半步。”晓月心中委屈也不敢明着辩驳,她可是知道大人发火时有多吓人的。

    只是她还是有心机的,顺口便摆了元暇一道,那语气让元暇以为魏徴这样说其实是变相的保护晓月。

    此时晓月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脖子,低着头急匆匆的退出了房间。

    晓梅心中悲哀,她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尽量让自己没有存在感。

    元暇虽然心里不舒服,却还是出来打圆场道:“晓梅,你去看一看晓月,别让她出什么意外。今夜你们先在客房凑合一晚,明日我再做别的安排。”

    “是,夫人,奴婢也告退。”晓梅自始自终都没敢抬头,后退着到门口时便小跑了起来。

    元暇见她速度飞快,忍不住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