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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程悦走的路线都是偏欧美风的。
今天穿的裙子很日系，那熟悉的笑容，令所有老粉都有些恍惚。
仿若一瞬间，回到了几年前。
那时候，程悦的标志笑容可是招牌呢！
“有关假唱的事情，是真的吗？”林婉芷单刀直入，直达正题。
“666，我就知道林姐一向这么干脆利落！”
“你们没人觉得程悦身旁那个女的，很像之前被林毓兰打的那个吗？”
“程悦！我爱你！甜橙永远不离不弃！”
林婉芷的话音落下，弹幕便被挤满了，程悦的粉丝相当活跃，也有人注意到了宁暖，觉得眼熟。
“假唱......”程悦眼睛看向了镜头：“不是真的。”
“呼，我就知道，我家悦悦怎么会假唱！”
“悦悦加油！永远爱你！”
“我就说嘛，都是假的，哼哼！”
程悦看不到弹幕的情况，但也能想象到粉丝们的心情，她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但是......”
“但是什么？”林婉芷问出了电视机和直播间前面无数粉丝们的心声。
程悦站了起来，对着镜头深深的鞠躬：“但是，专辑主打歌被替唱是真的！”
哗。
现场一片哗然。
直播间有片刻的寂静，随后便爆炸了似的，不开弹幕都卡顿了起来。
“卧槽！什么情况？”
“是真的？！程悦承认了！”
“呵，这就是你们喜欢的歌后啊！”
“程悦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
而来到现场的粉丝，也是满脸震惊，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程悦没有去管众人如何想，她对着镜头道：“抱歉，我对不起大家的喜欢，当时主打歌的原声是我的好朋友宁暖帮我录制的，后期修过音，差别不是很大。”
宁暖被程悦拉起了起来，她也有几分恍惚，就这么，承认了？
“这些年，我一直都很内疚。”程悦攥着宁暖的手，眼睛也看向了她：“我也要和你说声对不起，对不起。”
“你，你别这样，不是你的错。”宁暖看到程悦对自己鞠躬，整个人都懵住了。
程悦抬起了头，脸上浮现出了一抹释然的笑容。
一旁，林婉芷惊讶道：“所以，那张专辑的歌曲是她的声音？完全听不出来呢！你们两个人声音也不是很像呀，修音师有那么厉害？”
宁暖张了张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生怕说错了话，让粉丝们误会了程悦，但又觉得此刻的她应该说些什么。
至于稿子，完全被遗忘在了脑后，从一开机直播，便已经是脱稿进行了。
“宁暖懂一些配音技巧。”程悦说着，对着宁暖道：“你来两句吧。”
林婉芷也跟着道：“有请宁暖为大家唱两句，感受一下。”
宁暖看着程悦，抿了抿唇，随后对着镜头深情唱道：“我不想问也不想懂，你的身影，一直在我脑海中。”
两个人声线还是有点相似的，宁暖学着程悦唱歌，有个六七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