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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鱼站起来,眼神迷惘的打量着周围,眼角瞥到地上的死人,她忽的尖叫一声,往周锦初的怀里躲,吓得战战兢兢,“娘,死人了!怎么会死这么多人?”。
“小鱼儿不怕,咱不看这些,娘带你回家!”,说着,周锦初捂住江稚鱼的眼睛,带着她钻进马车里。
至于其他人,看都没看,全部扔下。
随着一声“驾——”,车夫驾车离开,留下一空气的尘埃。
众人,“……”。
闹了一通,就这么轻松的走了?
所以郡主到底有没有被冤魂附体?
冤魂又是谁?
江稚鱼回到公主府借口脑袋疼直接回了棠愉院。
周锦初和辛嬷嬷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辛嬷嬷有些担忧“殿下,驿站的事儿还没……”。
“无事,有老二他们在呢”,周锦初顿了顿,抬脚往初尘院方向走,吩咐道:“一会儿你去庙里请个和尚回来,就说要为郡主驱邪”。
辛嬷嬷点头应了一声,明白殿下这是要为郡主找补呢。
于是带着两个小丫鬟快速出门去了。
待江行知等人善后完后来,棠愉院内已经摆上了法坛,几十个和尚把院子坐的满满登登,檀香味儿,木鱼声,念经声交杂。
周荣禹也跟着一道来了,先给周锦初见了礼才担心问道:“姑母,小鱼儿怎么样了?”。
“多谢七殿下关心”,周锦初叹了口气,“小鱼儿倒还好,只是回来就睡着了,到现在还没醒”。
“不过大师说了,被邪崇破坏了的魂体会在睡觉中修复,七殿下不必担心”,周锦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闻言,周荣禹安心不少,但看向紧闭房门的屋子时,眼神里还是担忧紧张。
江行知听着周锦初的话尴尬的起了鸡皮疙瘩,这种解释怕是只能糊弄糊弄头脑简单的人。
果不其然,江方池听得一愣一愣的,戳了戳江行知问道:“二哥,娘说的是真的吗?”。
“……你觉得?”。
“是真的”,江方池老实且郑重的点头。
江行知呵呵笑了两声,无力解释,“你开心就好”。
院子里的和尚念了一夜的经,敲了一夜的木鱼,天亮的时候才有序离开。
江稚鱼则睡得香甜,院子里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撼动她的好睡眠,所以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的精神特别饱满。
“爹娘,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早上h……”。
好字还没有发出声音,江稚鱼就愣在原地,大大的饭厅里大大的桌上就只有三个大人外加两个小孩子。
“小姑姑早呀~”,圆圆和小猴子嘴巴糊糊的打招呼。
“早呀,两个小宝贝!”。
江稚鱼跳过门槛,疑惑问道:“娘,我爹呢?”。
“大嫂二嫂,大哥二哥呢?还有三哥……他们去哪儿了?”。
说着,她夹起一块银丝卷咬了一口,浓浓的奶香味在嘴巴里爆开。
真好吃!
江稚鱼吃得特别开心,无忧无虑的模样。
周锦初无奈的摇摇头,这小丫头闯下“祸事”倒是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昨晚睡得是真香啊。
姚雪婷和岳三七对视着笑了一声,岳三七打趣道:“婷儿,怎么样?是不是被我猜准了?”。
“还真是”,姚雪婷笑着,“愿赌服输,一会儿我就把那簪子给你”。
江稚鱼听着更不解了,“大嫂二嫂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我知道,我知道!”,小猴子踊跃举手,“我娘跟大娘打赌,小姑姑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大娘输了,就给我娘一个簪子”。
圆圆无奈摊摊手,“很显然,我娘输了”。
江稚鱼,“……”。
“昨晚发生什么了?”。
周锦初放下筷子,优雅的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说的云淡风轻,“昨晚有人派了杀手来刺杀你”。
“什么?”,江稚鱼激动的站起来,“谁啊?”。
“安弥皇子或者萱毓公主吧,行知去查了,等他回来你就知道了”,岳三七说道。
江稚鱼不解,“他们为什么要刺杀我?”。
听到这个问题,众人一起看向她,眼神里全都是“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我真被冤魂附体了……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稚鱼死鸭子嘴硬。
小猴子嘿嘿一笑,戳穿她,“编,姑姑你接着编,看我们会不会信”。
“……”。
江稚鱼斜眼看他,眼底隐隐有火苗。
“呀呀呀呀……”,圆圆发现了,赶忙拉着小猴子往外跑,哇哇的喊,“还笑呢赶紧跑呀,要不小姑姑就揍你啦!”。
“噗嗤——”,周锦初婆媳三人忍不住笑。
江稚鱼幽幽坐下,狠狠咬了口银丝卷“泄愤”。
等了一天,终于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江家的男人们回来了,一个个都有些疲惫。
“怎么样?杀手是不是安弥和萱毓派出来的?”,周锦初急忙问道。
“快说快说!”,江稚鱼也在一旁等答案。
“这事儿啊……有点儿复杂”,江方池渴了一天,觉得茶杯喝水不解渴,直接拎着茶壶灌。
江稚鱼着急,“那就简单说呗,是还是不是”。
江行知嗯了一声,“是,不是”。
“啊?”,江稚鱼傻了,“到底是还是不是”。
江方池哈哈笑着,“二哥不是告诉你了吗,是,不是”。
江稚鱼生气,直接拿起两个茶杯扣在他眼睛上,“我不听你们说了,爹爹说,爹爹不会糊弄我”。
她期待的看着江知尘。
江知尘:被闺女儿委以重任还挺突然。
他轻咳了一声,“事情是这样的,杀手是西谟杀手,但不是安弥和萱毓派来的,而是……江知焕”。
闻言,江稚鱼沉默片刻,拍桌大喊,“骗咱们是三岁小孩儿呢!西谟侍卫岂是江知焕能指使动的”。
“这种鬼话怕是圆圆和小猴子都不信!”。
“谁说不是呢”,江方池手里转着两个茶杯,“宣政殿内,我也是这么说的,但奈何安弥和萱毓一口咬定刺杀你的这件事与他们无关,至于证据什么的,早就被他们抹的干干净净”。
周锦初又问,“江知焕呢?他就没反驳?”。